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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的妈妈呀,师傅,那你岂不是一块大活宝了?那你父王就任由那些人马争抢你么?”
“他又能怎么样呢?身在王家,本来就有许多无奈,个中原因我也不想去深究。”
“那青翼会得到你之后不会每天将你放血研究吧?”
“相差无几。”
“爷爷的,一帮鸟人!难怪总是阴魂不散地纠缠你了。”
“这些都属过去了。小奕,此次告诉你是因为我想将这琉璃果炼成丹药,如果配上我的血液,你说会有什么效果呢?”
“你疯啦,师傅!别说你现在受伤,就是没有受伤也不能拿自己的血做试验啊。”
“不碍事的。”
“我还是不赞同,最关键的是我们也没有炼丹的丹方啊。”
“丹方我有。”
“你怎么会有?难道以前还有人练过么?别说琉璃果难觅,就是如你这般血液这么特殊的人怕也是绝无仅有的吧?”林奕秋孤疑道。
“虽然千百年来未曾有人试过,但这丹方绝对不会有假,这是一张远古的古方,传说流传于神武大帝那个时期。”赖子麒淡淡应道,从玉里取出了一张泛黄的簿纸递了过去。
“你如何得到?这么久远的方子怎么保存下来的啊?太神奇了吧。”林奕秋坐起身来,靠着石壁,小心翼翼地摊开这张方子研究。
“八卦门丹房里找的。”
“啊?你偷偷进去过?可是那地方必定布置了阵法,你又如何混进去的?”
赖子麒失笑道:“你当我是梁上君子么?项鹜带我去的。”
“啊?原来你早认识那老门主了?”
赖子麒靠着石壁但笑不语。
“这么说这方子也是他找给你的?那不对啊,我们出了城又不曾回来过,他怎么知道我们有琉璃果了?”
“我几时说过有琉璃果之后才去找的了?他给了我一些丹方,你不是学了好久了,仔细研究研究吧,以后我们自己炼丹服用,修炼起来岂不事半功倍。”
“呃,我还是不赞同,怎么能用师傅你的血练丹呢?我宁愿速度慢些。”林奕秋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每个高手都希望拿我的血去催养灵药练丹,你有那么好机会倒还推三阻四了。”赖子麒微笑着道。
“那怎么能一样呢。”
“呵呵,小奕,我明白你的心思,不过这件事情我考虑了很久,如今大战在即,到时候绝不会仅仅只是我朝同乌托国两国参战。本来昨夜项鹜便是想改变这乱世之兆的,谁想没有成功,神圣罗盘上显示的事情一向很准,乱世是不可避免了,我们现在实力明显不够,在这乱世中没有绝对的实力又怎么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呢?”
室内再度沉寂了下来,林奕秋定定得望着石壁,若有所思。
“师傅,知道你这秘密的有几人?”
“整个大陆数得上名的门派高层都应知道吧。”
“唉,我滴娘,如此说来,昨夜一战,你的身份是暴露无疑啦,不若我们先去八卦门看看情况,随后一起去王都吧?”
“你不必担心,在王都内敢明目张胆抓我的毕竟还少。”
“那也还是有可能啊,我滴娘,那些成天想着突破的人还不得天天惦记着你。”
“越往上越难突破,若是有灵丹辅助,希望自然是大很多,修习之人,最难得到的就是千年灵药,他们会惦记着我也不奇怪。”
“哎呀,不行,咱俩还是一起去吧。”
“小奕,我们不可能永远形影不离的,总有一天必须得独当一面,就从现在开始,各自努力吧。”
林奕秋还待再说,外屋李婉清清脆的声音便传了进来:“林奕秋,你醒了没有啊,我们回去八卦门看看吧?”
林奕秋与赖子麒对望一眼,后者冲其点了点头,他只好叹道:“好吧,那你一路小心了。”
“你也一样。”
林奕秋伸个懒腰,爬下床来对着外面李婉清喊道:“行,我们走吧。”
飞来横祸
“小奕,等等,这个你拿着。”赖子麒将手中的琉璃果递于他,又掏出一个小瓶,割破了手腕放血。
林奕秋大惊,上前阻止道:“你疯了,你还有伤!”
赖子麒转过身避开他挡来的手,一言不发灌满了小瓶,止了穴道,递给他道:“我不曾学过炼丹,这些就交给你了。”
林奕秋望着对方因失血过多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皱眉道:“师傅,你这么急做什么,来日方长,能你身体好了再炼丹也不迟。”
“我们也不知要分开到几时,你拿着便是,万事小心,有空的话可以看看风系魔法的书了,一开始便有意识地将这些融合在一起要比突破了再融合容易的多。”
林奕秋咬了咬牙,叹道:“唉,好吧,你也一路小心,我这就走了,我们王都再见。”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显是有些气恼对方的一意孤行。
到了外室即带着李婉清御刀而行,往八卦门飞去。
李婉清初次御刀而飞,颇有些兴奋,站于林奕秋身后抓着他的手臂问道:“林奕秋,你这御刀飞行之术不错呢?好似无需消耗灵力,是否你大哥教你的?”
林奕秋还在为赖子麒担心,随口应道:“嗯。”
李婉清觉出对方无意交谈,又念起昨夜门里凶险,顿时跨下脸来,满面愁容。
※※※
不一时,两人便来到了八卦门后门,远远地便见门口把守着一队队的官兵,两人下了地来,一前一后走上前去。
“站住!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几名侍卫大刀交错,拦在门口厉声喝问。
李婉清抢前一步斥道:“我们乃八卦门弟子,是清风院五长老门下,你们拦着我们做甚!”
“递上腰牌!”侍卫不为所动,冷冷哼道。
李婉清几时受过这般不尊重,正要发火,一旁林奕秋拉过她来,对着她摇了摇头,低声道:“发生这么大事,盘查严格也不意外,你的腰牌呢?拿出来给他们,我的估计昨夜被烧坏了。”
李婉清哼了一声,这才掏出腰牌递给了林奕秋。
林奕秋转手交给侍卫,侍卫拿起一旁插在门口的火把细细照了,这才往里递去,口气稍缓道:“你在此等一会,交给你们长老去看了,至于你,没有腰牌,速速离山。”
林奕秋上前陪笑道:“侍卫大哥,是这样的,昨夜门里大战,我的腰牌混乱之中弄丢了,你叫里面的弟子过来认我一认就知道了,我确实也是清风院五长老门下弟子。”
那侍卫见他态度良好,这才道:“好吧,那也在此等着!”
片刻后,那名进去报信的侍卫便回来了,凑在一人耳旁低声说了几句,那侍卫听完扭头对着林奕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随后将腰牌还于李婉清道:“行了,你们进去吧。”
林奕秋何等机智,立时便觉出古怪,心中警铃大作,带着防备之心同李婉清一起踏足门内。
一入门里,便觉满目苍凉,地上坑坑洼洼,到处都是昨夜混战遗留下的斑驳痕迹,血迹虽已被大雨冲去不少,但浓浓血腥味却依然还弥漫在空气里。
李婉清心内焦急,顾不得多说,一路小跑着往清风院赶去,林奕秋紧随而上。
两人一入清风院,扑面而来阵阵香火味,到处都挂满了触目惊心的白布,李婉清入门便放声喊道:“爹爹,爹爹?你在哪里?”
“师叔?您回来了?”一位身披白衣满面愁容的弟子见了李婉清上前搭话道。
“我爹爹呢?”
那弟子摸着脑袋支吾了半晌,李婉清见了更是焦急,一把推开了他,心急如焚地朝着李景煌的房间冲去。
林奕秋上前抓住那弟子问道:“我小叔林齐格呢?”
“也在师祖房里。”
林奕秋听了立时放下心来,林齐格没事就好,随即紧追着李婉清而去。
刚到李景煌门口,只见门上挂满了白布,门大开着,有几名身着白衣的弟子及官兵进进出出走着。
李婉清心里一揪,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热泪滚滚而下,哭喊着奔了进去:“爹爹?爹爹?”
一进去,只见房内已被设成了灵堂模样,正对着大门的是一张李景煌的画像。
李婉清当时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紧随而来的林奕秋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林齐格闻声走了出来,一脸凝重地望着林奕秋道:“五儿,你们没事就好。”
“小叔,师祖他?”
“唉,牺牲了,你先扶小师妹回房休息,门里死了许多人,分不出人来照顾她了。”林齐格一边低声说着,一边把林奕秋往外拉了出来。
“后来是怎么一回事?”
“我在战斗中被师傅点晕了,等我醒来官兵已经到了,人都散了。”
“这么说后面你也不清楚了?死了多少人?”
“唉,总之是一个很惨痛的数目,你快把小师妹送回房,看着她,别让她做出什么傻事。”
“嗯,行,那我先把她送回房,小叔你自己没受什么伤吧?”
“我没什么,一点小伤不碍事。”
“对了,门主怎么样?后来魔法学院的人怎么样了?”
“唉,门主也过去了,现在门里大乱,暂时由官兵保护,魔法学院的人在官兵赶到之前撤走了。”
“林奕秋在哪里?”这时门外突然气势汹汹地走来几名官兵及八卦门弟子大声喝问道。
林奕秋同林齐格同时停下脚步,微微皱了皱眉,应道:“我就是。”
几名来人望了望他,驾着大刀,冷冷道:“二长老找你,随我们走吧。”
林齐格看出来者不善,一把抓住了林奕秋,转头对着几人道:“奕儿隶属五长老门下,凡事皆该通过五长老,不知二长老何事找他?”
其中一名弟子冷冷哼了一声,道:“以后整个八卦门的事都由二长老接手了,你还在此啰嗦什么?”
林齐格冷然道:“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还没有到那时候呢,你们找奕儿究竟何事?”
那名弟子斜睨了林齐格一眼,不屑道:“你算什么东西,二长老的事情有跟你汇报的必要么?”
林奕秋同林齐格同时面色一冷,后者开口道:“五长老门下的弟子恐怕也没必要同你们去见二长老!现在非常时刻,院内急缺人手,你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恕我们难以从命了。”
“你——”那名弟子正要再骂,他身旁一人拉住了他,冲着他摇了摇了头,随后面向林齐格道:“哼,告诉你又何妨,林奕秋昨日同抢了神圣罗盘和灵虚宝剑的两个面具人一起离开,现在却只他回来了,长老们怀疑,他跟金玉刚是一伙的!要拿他去审问!”
林齐格怒道:“胡说!叛贼金玉刚明明是六长老门下的,同奕儿何干?”
“这些话你留着跟长老们去说吧。走!”几名官兵话毕即上前推开了林齐格,林齐格还要反抗,林奕秋一把抓住了他,面色冷峻道:“小叔,你先将师叔送回房,我行得正坐得直,不怕诬陷,就同他们去见见各位长老吧。”
林齐格接过他怀里的李婉清,对着身旁一位弟子道:“李师叔交由你照顾了,你将她送回房去。”后者点头领命。
林齐格对着几人道:“既是如此,我们便一同去分辨个是非清白!”
欲加之罪
几人到了离风院,远远地便见大堂门口分列着两排士兵,总计20人许,这些士兵个个持刀而立、目不斜视,气势之间颇有军人之风,显是训练有素。朝内望去,只见堂内首座正坐着一位如霍成般不怒而威的官场人物,其左右两侧分坐着二长老、四长老、五长老三人。
单见这阵势便知八卦门现在有多小心,林奕秋眉头一皱,立时便知不妥,他环顾了一下周围,暗忖:如果自己跨进门去,立刻便被他们围成包围之势,但如果不进去,又显得自己心虚。左右衡量了下,仍是昂首迈进了里面。
“跪下!”坐与右侧青木椅之上的二长老轻飘飘的一句话甩来。
林奕秋以退为进,跪了下来,朗声问道:“不知我犯了何事,引得众位长老不顾身体抱恙如此着急的召我前来?”
“哼,你勾结外贼抢取了本门镇门之宝‘灵虚宝剑’及神圣罗盘,现在还敢如此理直气壮地问我所犯何事?”
林奕秋闻言一惊,反问道:“什么外贼?昨夜一战,我被魔兽离落打晕了过去,后来是什么情况?”
“昨夜有两个一黑一白的鬼面人趁火打劫,抢取了本门镇门之宝‘灵虚宝剑’及神圣罗盘,你被他们一起带走了,去的时候明明是重伤,回来已经无恙,竟还装做完全不知道的模样!”
林奕秋心里暗暗叫苦,原来昨夜是两鬼面人将自己救了出来,他们定是顺手牵羊拿走了‘灵虚宝剑’,至于神圣罗盘,我虽知道在师傅那里,却又决计不能说出来,在这敏感时刻肯定也不能拖李婉清下水了,这可如何是好?
好在他素来很有急智,当下诚恳道:“回禀几位长老,昨夜我确实被离落所伤晕了过去,并不知晓后面发生的事情,这是所有人皆有目共睹的事情,至于为何会掠了我去,定是因为那两人狡诈异常,拖我出去背黑锅,但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