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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大皇子胜!”兴许是看到再不阻止玄信就真的要被打死,教头中断了这场所谓的对打。
而满身伤痕的玄信哼也不哼一声,静静地回到了自己的角落,看得出已经习惯了这种对待。
“第二场,玄月对玄极。”
如果说上场是玄澄单方面的殴打,那么玄极与玄月简直是在玩耍,两个都只是随便摆弄几下,要下重手是没可能的,而且估计也没有人对着玄月那张可爱的小脸下得了手,所以这场对打也就草草了事。
“第三场,玄烨对玄墨。”
听到这两个名字,全场静默了。
本来其母是皇后的玄烨是最尊贵的皇子,而现在母亲被废,外公一族被除,势力全无,其处境可谓跟玄信差不多,而这些都是由玄墨和前梅妃的事引起的,而玄墨的母亲之死又是前皇后于媚造成的,两人可以说是有深仇大恨,这场对打谁会发展成怎么样呢?很多人都在观望。
第一次正面接触玄烨,玄墨其实没有多大的特别感觉,不是不知道其他人在想什么,但对付皇后一族的事是必然的,他不做,玄蔚迟早也会将他们除掉,生在皇家就要有这个觉悟,不过,玄烨要报仇他也不介意,如果他有那个能力的话。
而站在对面的玄烨也是一样的面无表情,眼光甚至没怎么放在玄墨身上,好像玄墨只是一个无关重要的路人甲乙丁。
有意思。不得不说这样的玄烨引起了他的兴趣。
“开始!”
玄墨与玄烨都没动,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对手。
看着手中的木剑,玄墨在考虑要不要使出真实力,对面那个似乎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应付过去的人,但这样做以后麻烦绝对不少,唉,他就说这里麻烦多多啊……
但时间是不等人的,未待玄墨考虑清楚,玄烨就攻了过来。
“咔——”玄墨本能地抵住那剑势,也看到了玄烨投过来的眼神。
哦,原来你也是这样想?
明白玄烨的意思,玄墨也很好地配合着。
随后的对打没有周围人所想的“水深火热”,两人只是简单地摆弄着剑式,完全是“点到即止”,最后以玄墨的一个“无意”摔倒告终。
一天的练习就这样落幕,看得一些人无比失望,期待有一场“世纪之战”的愿望就这样落空。
而玄墨却觉得这天收获颇多,这无聊的皇宫终于有有趣的东西了……
“怎么,一回来就在那里暗爽?”原本埋头在案前的玄蔚听到开门声抬起了头,自然没看泄玄墨那一闪而过的兴味,或许其他人看不出,但玄蔚又岂会不明白玄墨眼底那份“不怀好意”。
“太有意思了,父皇你的儿子。”此时的玄墨呈现在玄蔚眼前的是前所未有的兴奋。
“又是谁引起我的墨儿的兴趣?”很难看到玄墨那副模样呢,玄蔚不禁好奇是哪个皇子引起了他的兴趣。
“玄烨是首当其冲的,当然玄极也不错。”这是他这几天观察得来的结果,而今天的对打更让他肯定这点。
“哦,他们怎么个特别法,说来听听?”还真像夜城说的那样,哪个不麻烦哪个看不上呢,他的墨儿。
“如果以后你不再生的话,你的位也只有这两个能继承了。”玄墨果断到仿佛知道玄蔚的心思就如他所想一样,“玄信,能力不差,而且懂得该在什么时候隐忍,知道审时度势,但没有对权力的那份狂热,是将相之材却绝非是帝王之相;玄月,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但却是天生的扮演者,没有作为帝王的气度;玄极,处事圆滑,擅于心计却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冷静而心细;玄烨,完全失势却无人敢惹,实力过人却锋芒不外露,最重要的一点,他无情,或者说他过分的理智,不过这种人就如同一把双面刃,很容易走到极端,以现在十岁的年龄来说以后的发展很有可观性。”
“墨儿,如果你不是墨儿,我可能会杀了你呢。”听完玄墨的话,玄蔚半认真地说,把一个能在短短几天就能动察人心的人放在身边太危险了。
“无聊。”翻翻白眼,玄墨当他在说疯话,一点也不担心玄蔚话语中那淡淡的杀意,在上位者的本能不是那么容易能抹灭的,更何况是玄蔚。
“不过你说得倒不假,但是你是不是漏了一个人?”刚才玄墨好像提都没提到过玄澄。
“不值一提。”平庸无能的皇子迟早是别人的踏脚石,这种人不适合在皇宫生存。
“那倒是,”也不奇怪玄墨的评价,那几个皇子的资质他又岂不会知道,“不过,墨儿,难道你对帝位就没兴趣?”
“你会把这皇位交给我?”辜且不说他有没那个欲望,玄墨对他的想法可是非常了解。
“是没可能。”玄蔚倒也斩钉截铁地回绝,或许玄墨具有作为帝王的素质,但玄蔚不会将圣岚的未来交在一个连对自己的命都不负责的人手上,不在意的东西在不在意的人眼中连一张废纸都不如,这圣岚对于玄墨来说什么都不是。
“回答得真快,到时我一个不爽夺了你的位看你怎么样。”虽然他了解玄蔚的想法,但他那理所当然的态度还是让玄墨有点不爽。
“是,是,你什么时候想要,我给你就是了。”毫不掩饰的敷衍,也是看准了玄墨没那个兴致。
“切,”玄墨当然没那个冲动,那么麻烦的东西给他都不想要,“不过,很久没遇到这种家伙了。”面对间接害死自己外公和将自己母亲逼进冷宫的人眼睛里一点波澜都没有,玄烨,究竟你是真的那样冷情还是装出来的,不过无论哪一点,你都引起我的兴趣了。
“的确,烨儿是有这个资质,但还是太嫩了。”起码在自己实力还未够强的时候就引起别人的注意这一点就足已致命,虽然玄墨的动察力很强是一个原因,但如果作为帝王这小小的失误无疑将自己带来杀机。
“所以,你不会介意我去‘亲近’一下我那二皇兄吧?”玄墨语气里满是蠢蠢欲动,这无聊已经积累得太久了。
“无所谓,你高兴就好。”
当天夜晚
轻松地避过数宫人,玄墨悄悄地来到了玄烨的寝宫,并顺便下药放倒了守在门前的侍卫,如入无人之境,一点也不怕寝宫主人发现,或许可以说他本就没打算隐藏自己的身份。
失势的皇子生活当然不比以前,从这清凉空荡的寝宫可以看得出,而玄烨看到他进来也只是挑了挑眉,继续倚在床边研读身中的书籍,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来一样。那神态仿如入定老僧,凡尘世事皆不入其眼。
很难想象一个十岁的孩子会有这样的修为,究竟是本性如此还是让人特意培养出来的?玄墨很好奇。
“六皇弟没事可回,免得父皇担心。”许是不见玄墨有所行动,玄烨从书籍中分出几分心神来,只是语气还是那般不紧不张。
“我很好奇,你一点都不憎恨我吗?毕竟你母妃还在冷宫?”玄墨也很直白地问。
“母妃?”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话,玄烨脸上难得有了一丝嘲讽的表情,“只是个愚蠢的疯女人罢了。”
“我可不可以认不,你当时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玄烨,你还有多少惊喜给我?
“那又怎样?”这间接承认了玄墨所猜。
“为什么不点破?”无论玄烨多不喜欢于媚,但他都不应该将自己的靠山除掉。
“我没兴趣做别人的扯线木偶,而且我不认为如果当时我真的那样做了还会不会有今天的自己,我们的父皇从来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这一点你应该最清楚。”谁又能保证了没有了玄蔚自己的处境能好多少,外戚掌权从来都不是一件好事。外公?母妃?在皇家里面有这种东西吗?
“你就不怕我将你今天的话说给父皇听?”
“有区别吗?这皇宫的一举一动他会不知道?”玄烨从来没看小过他那位看似无害的父亲。
“你是天生就如此吗?”这份绝对的冷静与理智或许是他也无法达到的,如机器般地冷静地分析着周围的形势,喜怒哀乐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或许吧,谁知道呢。”除了自己玄烨不认为还有什么是不能放弃的,母亲如此,外公也如此,人本来就孤独地存在着的。
看着这样的玄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他那么关注了,早该想起的,这本应是自己最熟悉的眼神,伴随了自己十多年的感觉,现在的玄烨像极了以前的自己,并没有所谓的怨恨,只是作为生物的本能呼吸着,而自己又是何时忘了这种感觉,似乎一切都在时间的推移中慢慢地发生了变化,脑海中不再是空白一片,浮现出的是一张张鲜明的脸庞,虽然有时还是会觉得无聊,但他很久不曾有这种感觉了……
“玄烨,你想成王吗?”
“当然。”
“那就一直保持这个欲望吧。”在你还没找到真正想要的东西之前。因为如果你连这个都放弃了,那么你所剩下的也只有那漫长的生命,而我,已经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当然。”同样冷漠却坚定的回答。
“我走了。”头也不回,玄墨踏出大门,他想要的东西从来就在他身边……
推开圣光殿的大门,果然,那熟悉的身影还是埋头在政务当中,是在忙碌还是在等待,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父皇,我回来了。”
“嗯。”
圣岚·幼年 第三十八章 怪老头
自从玄墨那晚夜探玄烨寝宫以后,宫中有关六皇子的“诽闻”又多了几分传奇色彩,传闻六皇子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和二皇子化解了深仇大恨不说,现在两人相处简直是乐也融融的景象,不时可以见到两个聚在一起有说有笑。而真正的事实又是怎么样?
“今天夫子交代的作业就交给你了。”玄墨翻着那本写满之乎者也的书对着那个自此至终都没抬起头过的人如此说。
“为什么我要帮你?”玄烨的视线还是放在手中的书本。
“我教你下围棋。”玄墨适时放下诱饵,玄烨对于新奇知识的渴求是他经常利用的一点。
“围棋?”玄烨的表情有点动摇。
“跟之前的象棋完全不同。”玄墨再加了句。
“好,现在去我寝宫。”交易达成。
所以说事实跟谣传永远是相差很大的……
而时间又是这样慢慢流淌着……
“我们出宫吧。”在皇宫里闷了两个多月的玄墨如斯对他两个随身侍卫说。
“皇上不会允许的。”赵宇凉凉地提醒。
“是啊,皇子是不能随便出宫的。”虽然陆为也很想出去。
“走吧。”没理会两人的说辞,玄墨径自向外走去,而赵宇与陆为也只好跟上。
“嗖!”玄墨向角落处抛去一碎石,“去跟父皇说我出去一会。”
“是。”黑影消失。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虽然知道那是皇上派过来保护玄墨的暗卫,但自己却从来没察觉到,赵宇不禁冒了身冷汗,如果他是来杀自己的,那有多少条命都不够偿,而玄墨又是怎么一眼能发现的?
“从来都在,而且不止一个。”玄墨倒是说得很轻松,也不管其他两人在听了他的话后那发白的脸。
打击!完完全全的打击!说着不会保护作为主子的玄墨的自己却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难道还真像玄墨所说,到时还要别人反过来照顾自己?想到这些的两人低下了头,同时也为自己的不自量力而羞愧。
“走吧。”也不管两人受打击的心情,玄墨继续他的行程。所以说,他从来都没妄想过要将自己的命交在别人手里。
今日的离都一如平常的繁荣,玄墨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大街上闲逛着。
“砰!”突如其来地,一道衣衫褴褛身影倒在了玄墨有脚边,也挡住了三人行走的路径。
这算不算是飞来横祸?望着四周逐渐围过来的人群,玄墨不禁反思,难道自己真的是有吸引麻烦的特质?
“你个臭乞丐敢偷本大爷的酒,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人群中走出几个手执杖棍的大汉。
“老乞丐不就拿了你一点酒吗,年青人就不要那么计较了。”
“妈的,偷了我王二爷的酒还敢在那里说教,活得不耐烦是不是,兄弟们,给我上,打到这个老叫化连话都说不出!”
围观的人看到这形势纷纷散开,唯恐祸及池鱼,不多时空荡荡的大街只剩下老乞丐、找麻烦的一帮人和玄墨一行人。
为什么怕麻烦的玄墨还留在那里?玄墨不是不想走,但那硬抓着他裤脚的双手任他怎么样也挣脱不了,所以他只好站在那里等那老乞丐自己放手。
“小子,怎么样,留在这里想帮这老叫化出头?”
玄墨向上翻了个白眼,他真想问一问对面那个“王二爷”是不是瞎子,看不出他不是自愿留在这里吗。
许是见到玄墨那无动于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