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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用谦卑的言辞表示自己的弱小,使敌人骄傲。敌人休整得好,要搅得它不得安生,使其疲劳;敌人内部和睦,要设法离间它。攻击敌人无备的地方,出乎敌人意外的行动,所谓的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永远都不要让你敌人猜到你的意图才是取胜之道。”这段摘自孙子兵法的话是当年训练他的其中一个人给他的忠告,想要杀一个人,除非你绝对的强大,要不然正面交锋只有死路一条,而事实也证明这番话没错,多少次的生死关头就是本着这个信念他才能逃出生天,杀一个人和杀一百个人同样这个道理。
“啪啪啪!”玄渊脸上难得地不是嘲讽的表情,“侄孙儿这番见解的确不是一般,看来我旗下数十名将都及不上侄孙儿一分呀。”言语之间已有一丝欣赏的意味。
“叔公过赏了,这只是玄墨个人陋见,远比不上众将士们的临场杀敌。”玄墨依旧是那副谦逊的表情。
谈话至此,玄渊开始对这表面上看来一脸无害的少年渐生好奇之心,十三四岁的年纪却如一井深渊看不到底,的确值得琢磨。
“晃啷当!”上前添茶的侍女不小心地在那因露水而沾湿的白玉地板上滑了一下,壶中之茶顺势泼在了玄墨手臂上。
“吡——”玄墨痛得不由自主地抽了一口气。
“放肆,将她拖下去!”眼见此状的玄渊皱了皱眉头,向旁边的侍卫下令。
“叔公不必怒心,这只是小问题,没必要责罚下人。”甩甩那只烫红的左手,玄墨一脸不在意。
“还愣着干什么,叫大夫来!”周丰见状喝走了那个已经快要吓晕的侍女。
“殿下,下官略懂点医术,在大夫来之前请让我帮你做点简直的包扎。”拿过下人递过来的绷带,周丰细心地照料起来。
“那就有劳周大人了。”玄墨也不勉强地伸出那只受伤的左手。
“哦,看来记性差的,”突然间仿佛想到什么的,玄墨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饰盒,“叔公,这是侄孙儿的小小心意。”
看了眼正在帮玄墨包扎的周丰,玄渊上前接过那小盒打开,一颗五颜六色的琉璃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绚丽至极。
“素闻叔公喜欢收藏琉璃珠,前些日子玄墨刚好偶见此物,想着叔公可能喜爱就拿来了,不是什么名贵之物,还望叔公不嫌弃。”这琉璃珠当然不是什么俗物,价值万金地从夜银那里买回来的,所谓送礼要送到心坎上啊。
“侄孙儿这礼可真大啊。”玄渊又岂会看不出这琉璃珠的价值,只是这礼他收还是不收好呢?
“叔公就收下吧,就当是玄墨的一片孝敬之意。”
“这样呀?”转了转手中的盒子,“既然侄孙儿都这么说了,我就收下吧,也领了侄孙儿一片‘好意’。”
天下·群雄 第四十六章 艳姬
在溥州待了几天后辞别了玄渊,玄墨一行人正式踏进了崖正的国界,也顺利到达了崖正的国都——营汉。
虽然距离登基大典还有半个多月,但那各式各样的队伍已经陆陆续续到达,如今天下大局不稳,一点风吹草动都足以引起各国权贵的注意,这番到来是观望也是在打探虚实。
显然作为五大强国之一的圣岚还是备受关注的,自玄墨下马车以来,数不清的不同意味的目光不时投来,真是“热情”的观众啊,玄墨心想。
好不容易顶着众人炙热的目光终于来到了崖正安排给各国使者居住的宫殿,圣岚一行人都松了一口气,各散各地准备各项事宜。
“我的皇子殿下,我发现你那演技真是越发精湛了……”望着那个自进了房间脸上表情全无的少年,赵宇轻笑。
经过七年时间的洗礼,当初的年少稚童已长成刚毅挺拔的青年,不变的是那仍然笑看人世自由不羁的豪情。
对赵宇翻了个白眼,玄墨懒得理他径自脱起衣服来。
“阿墨,让我来吧。”拨开那纠结于烦重华服的双手,陆为熟练地为玄墨宽衣。
要说这七年来谁的变化最大,陆为可谓首当其冲。原本一个乡间小子经过这七年的时间逐渐向翩翩贵公子靠拢,一副斯文有礼的外表内里却越来越老奸巨滑,最重要的一点是,文弱书生般的身板却早已在一年前将赵宇打到趴在地上爬不起来,所以当所有人都以为六皇子跟前有一个弱脚蟹侍卫的时候只有为数几个人清楚真正不好惹的正是这个文弱的“白面书生”。
“对外说,长途跋涉的六皇子累倒卧床休息不便见客。”换上外出的衣服,玄墨利落地贴上人皮面具。
“这借口还真是好用啊。”挑挑眉,赵宇也不多问,所以说,根深蒂固的形象就是好用啊,老虎在世人眼里都快变小猫了。
“那几只苍蝇你打算怎么处理?”目光投向窗外的某处,赵宇眼神暗了一下。
“免费的侍卫不用白不用不是吗?”摇着纸扇,陆为倒是很轻松。
“没所谓,反正我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有时候太过清楚的事实反而会误导别人,真真假假就看谁能看穿。
“走吧。”打理好一切行装,玄墨如鬼魅般消失在室内,留在原地的两人无奈地对望了一眼也随之跟上。
营汉最大的青楼——云月阁
云月阁,非达官贵人声名远播者不能进,阁内美人无数而且不限性别,风情各异,才情横溢,在这里一掷千金为求一笑者无数,醉生梦死为追美人香者更是不少,这是极乐的天堂,倾家荡产的地狱。
艳姬,人如其名,艳丽无双无人可比,云月阁第一美人,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也没人知道他的真正来历,一个月之前突然出现在云月阁抚琴而歌,倾倒众人,自此在云月阁住下,如谪仙般神圣不可侵犯却偏是在这风月之所绽旋风情,醉倒无数青年才俊。
而这位谪仙般的人物正在干什么?
“小墨墨,哥哥终于等到你了,来,投向本大爷的怀抱吧!”斜躺在软塌上一袭朱纱长袍笑得狂妄的正是许久不见的燕无双,看到玄墨从窗外跳进来立刻张开双手准备来个久别的拥抱,只是来者不见得领情就是了。
“你确定那些人不是瞎了眼?”鄙视地望着那个所谓的“第一美人”,玄墨深感怀疑。
“小子,任何质疑我美貌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哦,你想试一下吗?”伸伸懒腰,燕无双笑得一脸暧昧。
“燕宫主,说正事要紧。”陆为不得不在一旁提醒,实在是惯那表情越发邪恶。
“原来你们两个小子也来了呀。”好像才发现房间多了另外两个人,燕无双只用眼角瞭了他们一眼,态度极其轻慢。
混帐!两人不约而同在心底低咒。只是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将他误认为女人就记恨到现在,他自己还不是整天在那里叫嚷着是什么美人穿得像个女人一样,这男人果然心胸狭窄得连根针都放不下!
“燕无双,说重点。”皱了皱眉,玄墨一飞针射过去,示意他不要浪费时间。
“唉哟哟,年青人不要那么冲动,我这不是要说吗,”轻松地避开那只是象征性飞过来的银针,燕无双正了下脸色,“崖正那个大皇子不足为患,他现在迷我迷到估计连他妈是谁都不认得了。”
“果然只是一个弃子吗?”若有所思地低喃,玄墨脑中快速地想着以后的对策。
“我还是觉得这一着棋太险了,我并不赞成你去做。”难得地,燕无双板起长辈的脸孔劝道。
“我有信心可以做到,你就等着看戏吧。”傲然一笑,玄墨眼里毫无一丝犹豫,“还有,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要听吗?”说到这,玄墨眼里有着明显的幸灾乐祸。
“你不要告诉我……”身体疆硬了起来,燕无双脸色发白。
“燕无垢已经知道你在这里了,艳姬。”特意强调“艳姬”两字,玄墨说得不痛不痒。
“那好消息呢?”脸色黑得像墨汁的燕无双咬牙切齿地问道。
“好消息是我以你的名义捅了几个漏子,所以现在他暂时没空来找你。”有时候遗传是很可怕的事,此时的玄墨的那副狐狸样跟玄蔚可谓有八九成的想像。
“这就是你所谓的好消息?”揪过坐在一旁的玄墨,燕无双问道好不“温柔”。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逃哦?”轻倚在燕无双耳边,没人看到玄墨一脸的算计。
“呵呵呵……这年头人心不古呀……”想也知道是谁出卖了他,燕无双决定回去之后定会好好招待一下自己那个可爱的下属。
“其实你这次用错方法了。”玄墨言外有意地轻叹。
“嗯?怎么?话中有话哦?”玄墨那不同一般的表情的确勾起了燕无双的好奇心。
“你想,燕无垢是什么性格的人不用我说你比你更清楚,这样骄傲的人你用药他当然不服,到头来还不是死不承认,加上他一直以你兄长自居,让自己的弟弟‘压’了,他不杀了你才怪,但这样的人却是有弱点的……”说到这里,玄墨顿了一下,神色有点“犹豫”。
“什么弱点?”燕无双更加好奇了。
“虽然他平常对你打打骂骂的,但心里总是护着你的,可以说是一份责任心吧,如果让他主动‘伤’了你,那你就有理由光明正大地要他‘负责任’了。”
“你干脆说让他上了我算了。”燕无双当然听得懂玄墨的暗示,这是什么馊主意,虽然之前他很无耻地下药放倒了燕无垢成功地一亲芳泽后连夜逃跑,但这并不代表自家大哥就有兴趣想上他,他都要怀疑燕无垢是不是性冷淡了,自己整天在他面前晃就差没脱光衣服他都无动于衷,搞到他要做下药这种没情调的事还要提心吊胆地怕燕无垢报复,他冤啊。
“随便你,反正我只是顺便提醒一下。”无所谓地摊摊手,玄墨说得云淡风清。
“就知道出烂主意。”轻敲了玄墨的头,燕无双眼神闪烁了一下。
所以说,聪明的人总是在不应该的地方糊涂………
从云月阁出来,陆为与赵宇脸上都有丝强忍的笑意。
“不行了,哈哈哈……”待到无人的地方,赵宇首先笑了起来。
“果然情爱之事最令人头脑晕涨啊。”陆为饶有其事地摇摇头,一脸感叹,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阿墨,太绝了,你怎么想到这样整他?”陆为很难想象会是玄墨想的主意。
“你真以为燕无垢那么容易就被人下了药而无所觉?”低咧了嘴角,玄墨反问。
“还是你以为燕无垢那么容易被人上了?”
“这世间最了解燕无双的人是谁?”
所以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一个月前
“要无双帮你办事可以,但你要办到一件事……”白衣胜雪的美人手执酒杯低语。
“什么事?”
“躺在床上完好无缺的燕无双。”想到这里,白衣美人轻笑。
“心甘情愿?”
“没错,心甘情愿。”
“好,成交。”
“期待你的好消息。”
天下·群雄 第四十七章 真真假假
人在,流言起,偌大的皇城藏不住一点秘密。
云月阁,绝艳姬,竞相争,祸事起。
“六殿下,你这夜夜挥金如土果是豪情万丈,我营汉一小小歌伎得殿下如此赏识着实有点受之有愧。”崖正大皇子常业手执羽扇对着桌前那个不轻不慢啜着茶的少年轻笑,只是那笑容略显僵硬。
“大殿下此言可不妥,艳姬之名谁人不晓,只要能见佳人一面,这千金万金以何妨?”少年也就是玄墨一副迷恋深情的表情望向那高楼的阁台,重复着这几天来不变的动作,“嬷嬷,这一千两是本殿下给艳的一点小小心意,希望他笑纳,”随即示意陆为递上那面值不小的银票。
“呵呵呵……六殿下真是有心,奴才这厢就去办。”笑得一脸花的老鸨扭扭臀上楼。
“六殿下,你这又何苦,艳性子高傲,恐不喜这等身外之物。”看到玄墨的动作,常业咬牙切齿地“好心”劝道,言语之间已有几分怒气,谁不知他常业是云月阁艳姬唯一的入幕之宾,玄墨这番举动明摆着跟他抢人,这口气他怎么也吞不下。
“大殿下多虑了,本殿坚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艳终有一天会被我所感动的。”玄墨不怀好意地继续煽风点火。
“谁人不知这几天艳连殿下一面都不肯见,殿下就不要浪费心力了。”说至此,常业已跟玄墨扯破脸皮。
“大殿下这是什么意思,言下之意就是想独占美人了……”
“艳早就倾心于我,没有你的份……”
眼看两拨人已快不顾皇家的面子开打——
“且慢!”一侍女站在二楼大喊,“艳姬请两位殿下入内,逾时不候。”
这声逾不候硬生生将众人镇住,玄墨与常业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遣散下人上楼,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