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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在杭州的怀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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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我一听也来火了:“你不日我娘你还想日谁呀?我说了是你未来儿媳妇的一点心意,我有说我吃谁软饭了?你受什么刺激呀?”老头子被我将得一边看着画眉一边不知道火往哪里去,只得啧啧个没完。
    之后母亲悄悄告诉我,爸被单位内退了,拿了几万块的安慰钱将来连劳保都没有,他正在气头上让我少和他冲。我打电话给王琪:“你帮我在花鸟市场找些上好的参,我老爹上火,我得替他备着些。”母亲摇摇我的大腿让我悠着点。我还就是要让他听见。老爹脸、脚都不洗的上床睡觉了。我把装有5000元的信封交给母亲:“这会先这么些还着。你儿子现在长出息了,以后我养你们,你们就少心吧。”美人是从来不怀疑我的,像是菩萨显灵一般感动得眼泪欲夺眶而出。我说我走了,母亲再一次提醒我过年早点回家。母亲让我和老爹说一声,我冲爸说我滚了,老爹蒙着被子假装睡着了。
    电话里王琪让我去他姐的大排挡会他,说是有一个我很想见的人和他一起吃饭呢。
    “谁呢?难得联系,你还卖关子?”他就喜欢钓我胃口。
    “你来了就知道,她也很想见你。谈老半天,都在说你。正好,快来快来!”
      正文 第二十章
    一路赶去,经过中河路与德胜路交叉的地方,立交桥在建的风霜模样还真经不起睹。工程说是在年前完工看来不成了,交通工程部门的什么长们该顶着巨大的压力过年吧,希望他们亚健康的肾脏还吃得消。紧张的不光是交通部门,还有巷子深处的鸡婆们,在外地人返乡前夕把握住最后的生意旺季,至少把年后看性病的钱给落实了。烟花爆竹、麻将扑克的销售开始奔向一年里的高峰……都市的年尾有如大草原的雨季,到了这时候一切消极懈怠的景象都改观一新,积极地等待来年,伴随着许多对未来美好的憧憬与幻想。正如很多人知道神佛之说是迷信,却还是心甘情愿准备在年三十到灵隐庙里挨一刀……
    静逸了多时的城市爆发出激情,一片人感染了,而独独最需要被感染的我却免疫着。心绪乱着,却很不情愿去整理,如自己的凌乱的橱柜一样,所有待解决的事情都被我像衣裳一样随意一摆,之后再去寻找已不知所踪。
    龙翔桥的大排挡有几家已经关门,估计是外地人开的。只有王琪姐姐那家还灯火通明。炒菜发出响亮的声音,好似闹革命时候的军号嘹亮,一声肚子呱呱叫,二上两脚起小泡,三省席地而坐开炉灶。油香肆意地跑出外堂来,特钓人胃口。
    里头客人不算多,节边了都要“蓄势待发”一下,毕竟人民币不是橘子皮。王琪正和一位衣着出位的女人对饮。王琪先看见了我,招呼我过去,女人也回过头来,没有诧异,只是微微一笑。
    “这么迟?我和姜萱都聊好半天了。呵呵,姜萱你有日子没见了吧,她呀,就快结婚了,老公还是进口的,本事啊!”王琪大概在兴致上,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看来姜萱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守口如瓶,我也没必要捅破篓子:“呵呵,难得呀,近来好么?”
    姜萱轻描淡写地:“还不错,过得去。”
    “喂喂,你们两个这么久不见不用这么淡然的呀。‘毕恭毕敬、保持距离’这些故弄玄虚的行为都搞出来了,难受不难受?你们要逼死我呀?”
    “哈哈,对不起。估计康现在是春风得意,我无事献殷情会让他难做人的。”姜萱说笑道,顺便瞄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有很多意思。
    “哪里哪里,就缺你的殷情呢,对我来说是久旱逢甘露。”我不破姜萱的台,却有些互相冷嘲热讽的意味。
    “对嘛,这才正常,有点当年的感觉。来来来,尿肚子可破,情谊不能断,干杯。”大干一杯后王琪开始回忆起了他和姜萱参加还是邻居时候的一幕幕,说得有滋有味,那感情好得和亲兄妹一样。当然,王琪的大嘴巴少不了说上有关罗单的事情,以及我为了他被罗单威胁的事情和罗单干起来的事情,不过我和姜萱之间牵扯的感情事情倒被他识趣地省略了。
    “你们知道罗单后来是被谁教训了?”王琪总喜欢故弄玄虚,“我告诉你们,记得这是秘密,别说出去……”看他脸色泛红,我知道他喝高了。
    “记得,别说出去呀。是……是王胖子使唤人做的。”他凑近我们非常小声的说,“你看他平时什么都回避一副低调的样子,其实就数他这小子最本事,杀人于无形。还好,我们是铁哥们,有得照应,哈哈。所以说,看事情不是一个表面了得……”
    “得了得了,你说胖子坏话就不怕他一拳断了你的腰竿儿?”我知道他说得太多了,而且说了些不该让姜萱知道的事情,被我连忙虚言阻止。
    “好了,不说……不说……我们继续喝,今天真难得。高兴呀,姐夫,再给我上两个好菜。”
    一会王琪姐夫就亲自端着一盘炒花蟹上来了,却鬼使神差地在姜萱脚上拌了一下,王琪姐夫一跌,盘子一飞,一下子往我身上砸来,洒得我身上一身烫油。姜萱忙从包里拿出湿纸巾给我,并连连道歉。王琪姐夫踉跄起来也跟着道歉。
    “奇怪,那奇怪,见鬼了。”王琪嚷着。
    我的邋遢样子是不合适再继续小酌几杯和故友叙旧,再说酒意去了意味着散场。一个醉汉、一个美人儿,我提议我送他们回家。王琪要面子,死活不让,还强行要求送姜萱回家。他那迷糊样子根本就没发现姜萱面有难色,而我装作没有看见姜萱的难色。
    回到出租房里,用冷水冲了一下脸,打发了睡前洗漱,盖上本就摊着的被子,想尽快入梦。很晚了,累,不单是身子骨,连下面都是不举态势。该挤出几滴眼泪安慰自己,但泪腺也罢工了。疲倦却不能入眠,真要命,辗转,更添疲倦。
    正当迷迷糊糊要睡着,听见响亮的敲门声。知道我这个破地方的人不多,这么晚过来的就更少。我预计是朱燕,难不成她又跟踪我发现我的“劣迹”了?懒洋洋地拖步去开门,开门一看摔了一跟头,不是我自己摔的,是被人用力推的。
    这下我清醒了。
    屋子里冲进来七、八个壮男,一个个凶神恶煞,用冷眼打量着我。
    “你住这里的?”看上去是头头地问我。
    “是的。你们干嘛?”我故作镇定地。
    头头又打量一下我再看看了四周:“就是你了。”
    他第一个冲上来对我爆打,接着手下人一拥而上,有人开始砸东西……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只能蜷缩着,一记记的重拳狠脚结结实实地挨着……时间并没有持续很长,他们出手算是轻了,只打得我站不起来为止,至少没让我少牙断四肢。
    “记得,以后少碰身边的女人,不然还有你瞧的!”说着头头手一挥,带人走了。
    我几乎动弹不得,口中泛着腥味,浑身的肌肉都麻木了。我预计我差不多该见阎王了,不甘心,很不甘心。这时候又进来人了,我勉强用手护住头和肚子。
    “别怕别怕,我已经报案了,我这就送你上医院。”原来是房东一家。
    伴随救护车叫人心惊的鸣笛声,我感到十分的恶心,腹腔里似乎有个肉泥搅拌机在作业。对于一阵一阵的痛楚,我没有呻吟,因为没有呻吟的余地。脑海里想的,只有是谁要教训我?
    那句“记得,以后少碰身边的女人,不然还有你瞧的!”太叫人深刻了,像是纹身入我肉里一样。
    难道是我之前让王胖子下不了台他故技重使?铁定不是。都说了是因为女人,为了女人我得罪人不多。前些日子为了夏艳教训了一个小流氓,应该不会是他,显然是知道我底细的人安排的。难道是姜萱的未婚夫?我和姜萱的事儿让他知道了?不不,老外还不至于要用这个手段。那么是姜萱?她气我对她置之不理的态度,于是找人报复?虽然这个很有可能,但她需要出此计策么?刚才我们还在一起吃饭呢……不对,她刚才看我的眼神……难道真的是她的安排……
    谁呀?是哪个王八蛋?
    口腔中又泛出一阵腥味。我听见小时候爸给我讲不听话的小孩被乞丐拐走的故事;我看见有个乞丐饿极了要吃我;我看见姜萱变成了魔鬼,她在我耳边恐怖地嚎叫着;我听见了无比哀凉的哭声,那是朱燕的,哦,前面是我的一张大大的黑白照片;我听见了“记得,以后少碰身边的女人,不然还有你瞧的!”……
    ———待续——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房东已经回去了,朱燕、王胖子、候力威在旁边守着。力威告诉我是房东通知他们的,不过还没有通知我父母,免得他们担心。我会心地笑了笑。力威忙跑去叫来医生。胖子问我死不了吧?我点头。他背过身去两手一叉腰说了句“日他娘的”。
    医生过来在我身上摸索一阵,说外伤没事,休息两、三天就好。胖子一听跳了起来,反问医生我这都去半条命了还没事呢?阿辉扶住王胖子让他冷静。医生瞥了一眼胖子,嘱咐我少说话多休息。
    “,谁干的?让老子知道不弄人残废我的头就割下来给乞丐当马桶。”王胖子愤愤地。
    我让朱燕给我倒些水漱口,朱燕拿着消毒过的小海绵在我嘴边很仔细地抹着:“医生交代过的,你现在这样还不能喝水。”
    “你他妈当我死人呀?说,是那个命短的干的。”胖子不依不饶的,认识这么久头一遭看他这么气急败坏,以前的老辣深沉荡然无存。他这样的表现,我很感动,不过王琪透露的事情,又让我觉得这里头有做戏的成分。
    力威让胖子小声些,同时也催着我说。
    “我不知道!一群人冲进来就动手了。”我说。
    “他们没说什么话,没给你什么警告?”
    朱燕在旁我不好说出流氓们警告我的话语,只能以“情况太乱,不明所以”为由应付。
    胖子想了一会恍然大悟似地:“康,你实说,是不是罗单干的?你一见她就来气,我就知道你们有过节。你别顾着我所以特意瞒着。昨天你走后他脸色难看我就知道他会有小动作,要真是他,你吭一声,我立马带那小子来给你负荆请罪。”
    虽然罗单是个喜欢玩阴的人,但就“女人”这方面我和他并无冲突。显然是一个深知我的人叫人干的,而我和罗单是有几年未见了。之前我怀疑了王胖子都没有怀疑到他。
    “不是,不是。兄弟,过年节边我不想你们中谁为了我出事。我现在脑袋发懵,一切等我好了再说。”
    力威看我说话吃吃力力的,也不忍王胖子像讨债般地继续追问:“让他休息吧,你这是在折腾他呀!”
    “我看兄弟这样我心痛!”王胖子说道。
    “你们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照顾就行了。”朱燕出声了。之前朱燕一直闷声不响,只是坐在穿边,拨弄着手指,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这是我醒转后听到她说的第一句话语,不是关切的嘘寒问暖,只是像在履行责任般的一句话。
    阿辉和胖子走了许久,朱燕才又吐出一句:“还要水么?”我摇头。朱燕这人有心事都会写在脸上,只要她心里藏着些不能对人语的事儿就会露出一张饭没吃饱的苦瓜脸,一声不吭,像个犯错的小孩。
    记得去年情人节前夕,朱燕也有这么一回。那时候我口袋里还有几个钱,时常会带她去一些用浪漫包装出来认钱不认人的地方感受罗曼蒂克一把,来满足她比银子璀璨比草纸脆弱的花季少女的心,以此来证明我是爱她的,在意她的。
    那天和她约在天使冰王,也不知道哪个混蛋想出来的,说冬天吃冰是种情调,还是对高尚的生活品位的追求。在她的软磨硬泡下,我答应陪她去那儿赶赶时髦。本以为她会喜形于色的,没料她来的时候离约定的时间晚了半个多小时。坐在桌对面是张无比深沉和忧郁的脸,要是她发福些,加个发型活脱一个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
    “怎么了?”我忍着性子关切地问。
    她低头无语。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外地人在火车站询问搞清洁的大妈那样困难。另我对女人的耐心一向有限,也就懒得理她。两人对坐,吃着昂贵又甜腻的冰淇淋,别扭!看着边上一对对好看难看的男女们的幸福劲,对照着我和朱燕,我们简直就是异类,会有人怀疑我和朱燕正在进行一场用金钱换身体的肮脏交易吗?
    “阿亮来找过我了。”我正要起身顾自离开,她开口说了,“他……希望我给他一个和你公平竞争的机会,他仍对我念念不忘,他说他会待我比你更好的。”她说得战战兢兢。
    “所以你迟到了,你是一直和他耳鬓私语呢?”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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