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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在杭州的怀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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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姓马,上海人,瘌痢,门槛很精。会来杭州混无非是上海找不到老婆,又不甘心娶个穷乡僻壤的豆腐西施,最后他娶了个萧山姑娘做老婆。老婆是挺漂亮,没想到却是“二手”的,带个拖油瓶儿。所以他老是嘀咕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失撇了。我想他现在变本加厉黑心赚杭州人的钱,一听见萧山口音的更是原形毕露,可能就是出于变相报复。烂屌的瘌痢。
    走过去给马老板递了根烟,意思我报到来了。顶着亀头发型的马面朝我翻了个白眼,接过烟夹在耳朵上没搭理,继续忙他的生意。想当初我在大学里开公司可没帮他少赚,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全靠搭上我的一臂之力才解决生意上的“阳痿”问题,后来要不是自己阴沟翻船现在哪轮得到我看他脸色。这个瘪三,今天神气呀,咱们走着瞧。
    见做事的几个小侄儿都是生面孔,看来是新张罗来的。走到门口和正在装机的虞文嚼起话来。和他同事过几个月,多少有些交情,当初吃不惯盒饭到大排挡解决温饱没少叫上他,算起来我还是有恩于他。
    “嘿,忙呢?”我拍拍他肩膀,给他扔了根烟,他也把烟往耳朵上一夹继续忙手上的活。
    “死人,老子来了你鸟都不鸟?”我郁闷地。
    “你别害我,马面交代了工作时间不得闲谈。”他小声地。马面是我和他一起送给马老板的“爱称”。
    “问你,这些小家伙都是新请来的?给多少价格。”我也小声地。
    “你额头不硬,老板刚给你打完电话,这群大学生就自动上门,一个小时的3元价格都接受,看来也是穷苦人来着。”
    “他马面的,这么大工作量才3元?他太变态了。”
    虞文摇摇头继续干活。里面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只听马面吼着喊虞文的名字。虞文无奈地看看我快步听候差遣去了。看来想在这里捞油水是没门了。
    往嘴里再叼上一根红双喜走人,在大门前的梧桐树下吐了一口浓浓的痰。一下子没了目的地,也不知道干啥,整个人彻底疲软。口袋里不塌实就如上床不来力气,不但让人没了脾气,更是抬不起头做人,无论是上面的脑袋还是下面的。快过年了,怎么着也得备个三、五千的,好时刻准备着浪打浪一番。
    正当百无聊赖的时候,手机终于争气地响起,是候力威打来的。一开口就说今天是他相好的生日,在新开元定了包厢,如果我没躺在女人的怀里,死活都得赶去,强调说来了好多漂亮妞,特别照顾哥哥才吱我一声,并且提醒,不带礼物没关系。日他娘的,想来他的妞生日关我屁事,原来就冲着兄弟给他送“伟哥”去。这是不成文的规矩,当哥几个谁手头有困难请客无着时候,就发动大家敲瓦片,有一出一有十出十,先把当前的请客给弄风光了,至于之后就是亲兄弟明算帐。而这样应急的出场支援在我们的行话里就是送“伟哥”。听说在台湾“伟哥”叫“威尔刚”,用在力威身上愈发贴切。
    忽然灵犀一想给朱燕去了一通电话,不管她在天南地北让我知晓她活着就好。电话是通了,立马即被cut。看来她活得挺好,还用不着我的肩膀,我倒要拭目以待她能和福建佬擦出什么样的火花来。在拎着木箱子的老泥鳅那里买了包外烟,跳上13路去力威那儿爱的奉献。这是一辆破旧肮脏的公交车,车上一地的果壳烟头,黑压压的地板,但对我是好生亲切。想当初就是在这和朱燕认识并好上的。
    人已非昨日的人,车子却一成不变。
      正文 第八章
    穿着粉色旗袍的服务员领着我去力威定的包厢。见她屁股一摆一摆地煞是楚楚动人,在旗袍的突显下,身段那股迷人更是没得说。听口音是外来妹,这些女人辛苦是辛苦,日子虽不出彩却安耽。而城里这些波俏妞,总喜欢拿青春去赌博。同样是漂亮女人,不同的做女人态度,冲着个扬眉吐气的奔头,几家欢喜几家忧。都说人是一命一福生好的,不知道有没有牛逼的心理学家能解释其中的道理。
    还没有至门前,已听见力威、狗子、何萧、林山几个高谈阔论的声音,轰轰四射。这群痞子都是我初中的哥们,一起野大的,十来年感情不容易。关上了门,关不了他的声音,人群中要找他们相当容易。一个上档次的饭店,因为他们的捧场而变得更市井,算不清这是好还是坏。推门进去,瘪三们一下子肃然起静,安静得几近窒息。
    “我又不是教导主任,你们紧张个逼啊?”我看他们的傻样不禁笑骂。
    “哈,是康哥来了。习惯一养成就一辈子了,我们的习气你还见怪?来来来,给康哥满上一杯。”力威客气道。
    想当初我是班里的班长。我们这个草莽班(教导主任口中的垃圾班)在学校里是有名气的,从班干部到下面清一色的“坏东西”,从那时小子们找我当挡箭牌,老师一有事情就把我推出去顶上,于是就有了“康哥”这江湖相儿的称号。打打闹闹过来,如今倒都是人模人样的。
    “你们知道我不会喝酒,我还是和美女们一起灌果汁好了。”
    “你像话吗?大伙都拼酒精,你搞特殊化,这是不团结的表现,你想被批斗?”说着力威给我满上一杯啤酒,“放心,喝啤酒没事。悄悄告诉你,适量喝酒有助于性健康,电视里都这么说。”
    “你一晚上几次呀?”我问他。小子贼贼地笑笑。
    何萧打了一圈烟,给我扔了支好的,狗子给我点的火。力威对我说:“你听过没?抽烟不喝酒就如莋爱不摸女乃,臊(臊:杭州方言里极度无聊的意思。)。难得碰面,喝了。”旁边的丫头们“咯咯”地笑个不停,看来挺出得了场面。
    力威的女人捶了他一下,说:“你真下作。”
    力威忒爽地笑了:“和我们在一起,装什么矜持?哦,对了,今天你是寿星婆,矜持些倒是不能免。”
    “我才不是婆呢。”
    “错,以后当力威的老婆,就是‘兽性婆’。”何萧臭了她一句。
    这丫头娇滴滴地扭嗔起来,正中一群好色能拿执照之徒的下怀。
    力威向我介绍起在场的姑娘,把她们一个个形容得像克隆西施的样儿。他女人叫潘云芸,是法学系的大四生,在他单位实习认识的。旁边俩穿得挺花哨的是小潘的小姐妹罗苹和钟佳。再来是一个圆脸姑娘,是林山在蹦迪时认识的,林山让我喊她小东西好了,据说是念职高的,看她打扮的样子估计能当我小姨妈。小东西旁的姑娘一脸文静,闷声不响坐着,林山说别小看这丫头,她是重点高中的优等生,叫夏艳。我对夏艳说你要是考上清华、北大,我就要睡你,就是弓虽。女干也把你弓虽。女干了,我也算是光宗耀祖,尝了一回“国家栋梁”的滋味。夏艳一杯果汁往我脸上扑来,一个没反应过来,一脸“爽宜”。我今个洋气了,让肌肤好好补充了一下维生素C。林山看情况不对,给我递来纸巾,对夏艳说出来玩就是要疯,玩不起就别出来。我拉住他,大家开玩笑而已,别吓着人家。
    力威也打和场,说你这哥哥可带礼物来?幸好之前在新开元饭店对面的思美那儿买了一瓶香水。我对潘云芸说哥哥最近手头紧,这回将就些,下回哥哥发了再补上好的。力威说我的妞你穷紧张啥,心意到就好了。大伙不管有没有被逗乐,都狂笑不止,气氛终于转过来了。不管是爷们、娘们全都换成啤酒,两个未成年的例外,一边喝果汁凉快去。
    和他们在一起,总免不了说说过去的事情,大家提得最多的还是当初为我抢女人跟人家打群架的事情。林山说我就是眼睛小不会看人,当初待人家多好,人家还不是飞了,说着拍拍小东西的肩膀,说以后给你讲讲康哥的爱情故事,比你那些言情小说过瘾多了。我说都是陈年老事别提了,拿我讲笑,信不信我还像初中那会发动群众拔你裤子让你当街示众。林山站在椅子上摆出冲锋的pose,高喊一声“敌人请向我开炮”。力威说我们又不是玻璃,什么炮不炮的。大伙这下真被逗乐了。
    和朋友们聚聚心情真的好多了,像是骑的自行车忽然散架,但面前却出现一辆跑车来载你。但毕竟车子是人家的,载你一次只一次,之后呢?靠双腿?这时候宁愿面前是一张数学试卷,哪怕教导主任这个鸟人在旁也无所谓,只要我记得公式总有办法解决喽。但是偏偏这是一张套不成任何公式的卷子,题目随时随刻在变动,令我招接不暇。最好能就着被子,像木乃伊一样永睡不起。我又在异想天开了,难道真如阿亮说的我这死性不改,以后苦头多着呢?我怎么了?我哪来的死性?思绪一下子乱了。
    外面刮起风来,呼呼作响。狗子吓姑娘说是鬼来了:“看,康哥被鬼附身,会玩深沉。”我说日你丫的,切了你的宝贝。狗子笑了,拍手说我又正常了。莫名其妙就开始不正常起来,不正常就不正常吧。啥时候能有个正常,正常了又如何,还有人家不正常的时候。糊涂有理,糊涂有理!
    散场了,按需分配一搭一,一男的负责送一女的。先约法三章好的,除了已经明确恋爱关系的,其余不得在途中发生不正当行为。大伙点头同意,眼疾手快开始相起要护送的妞来。做大哥唯一的用处就是吃亏当先,剩下夏艳让我送。
    狗子笑说:“你是大哥,你要违反规定我们不会有意见。”大伙均点头。又给我一个包袱,你们这群狗养的,就不会读读我的脸、感觉一下我多少心烦?
    夏艳看看我,说:“你愣着干吗?我自己能回去。”
    “你就不能女人味些?我承诺要送你回家就一定要送你。”
    我承诺过了吗?我活了二十多年还没给谁好好一个承诺。看来自己真不正常得厉害。
    灯火阑珊的夜杭州开始显现其香艳的味道来,如一个深闺暗藏的风尘姑娘到了夜里终得显出其真实的本色,衣薄衫,施粉黛,一半醺态一半醒,好不动人。斑斓的霓虹恰似淡妆浓抹。美了,变美了,分外妖娆。不光是城市,还有城市里的一切,包括旁边的夏艳。在夜幕下她也生动起来,令人不免想犯错误。今晚是喝多了。
    夏艳住河坊街一带,是杭州房价最贵的地方,看来家境挺好,怪不得生得麻辣,看谁谁不爽的。她在人民大会堂这里下了车,说自己能回去,用不着我继续送了,说着把车门一甩,大摇大摆地走了。我懒得朝她伸中指,老二早已急不可耐地表达了愤怒之意,幸而冬天裤子穿得多,才不致失礼。让司机送我回临时住的地方。左眼跳得厉害,预感有事情发生,胃也随即折腾起来,遂让司机开得慢些、稳些。司机年龄与我相仿,他问我怎么不主动下车把那位姑娘送到底?他像位泡妞老手似的谈起经验来:女孩子在这时候最脆弱,三两下就能征服。“男人接近女人图的不就是那回事儿。”我说我老二今晚要“低头思故乡”,只念着回家睡觉,来不了激情。“收拾那妞,来日方长。”司机笑说我挺幽默。我心里暗想这没人性的,未成年少女的主意都乱打,这种人不得淋病梅毒真是浪费了。
    刚跑了3公里的路,手机又响起。3对我是一个不吉利的数字,我预感这通电话没什么好事。电话是李一鹏打来的。他是我的大学室友,温州人,毕业后在杭州的IT企业蹭饭,混得马马乎乎。
    “阿康,你快来浙二医院,阿亮出事了。”一鹏和阿亮的感情挺好,当初在大学里开公司集资款全是他套交情辛苦跑出来的。
    “出事?怎么了?你慢点说。”他着温州腔的普通话一说快就像在念外文。
    “阿亮在酒吧里被人打了,脑袋流血不止,现正在医院急诊室处理伤势。我身上钱不够,你快过来,带个5000,算我向你借的。”
    “你这是什么话?不废话,我马上就到。”
      正文 第九章
    让司机先送我去父母家,他们已经睡了,见我匆忙进门被吓了一跳。我向母亲提出借5000元,说有急用。母亲小声问我刚给的2000元这么快就光了?我摇头说不是这么回事情,真的很急。事实上已经用得差不多了。父亲说我一定是在外面犯事了,问我怎么不死在外面,他也好省心。母亲骂了他一句烂嘴,都晚上嚷什么。老汉管自己睡,顺道让我给他倒杯水。母亲从大衣柜最深处拿出一叠包好的钱,嘱咐我:“这里一共八千,多备点以防万一。妈只求你在外平安,过年记得早些回家。”美人喜看琼瑶剧,说话都那个调子,令我差些眼泪夺眶而出。“我知道了。”除此之外,说不出其它话来。母亲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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