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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他们两个从来就没有在一起过,忍足啊,是你自己多虑了。”
“是啊,精市他从来就没有和谁谈过恋爱。我看这次和中岛,可能是他跟女孩子最为亲近的关系了,不过,也还没有实质性的突破。不知道精市心里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去向中岛表白呢……”柳一面说,一面去看坐在不远处地幸村,然后,他的话说到了一半,就停在了那里,眼睛再次睁了开来。
“怎么了,莲二?”
“精市他,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柳指着幸村的侧影说道,“他好像从比赛完后,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好像没有动过。手里的水也没见他喝过,这是怎么了?”柳的心里,涌出了一种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似乎也传染了身边的两个人,乾看了忍足一眼,接嘴道:“好像是这样,这跟平时的幸村很不一样。他是在思考什么问题吗?”
柳想了想,始终觉得不放心,站起身来道:“我过去看看。”
他的话音刚落,脚还没有走出去,一个身影就从他面前匆匆跑过,直接跑到了幸村身边,坐了下来。
“观月初?他过去干什么?”忍足眼睛尖,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个人,自言自语道。
忍足还在那里想问题,乾和柳却已经冲了过去。场上顿时起了一点小小的骚动。立海大的三名队员,同时围在了部长的身边,这种情况很不正常。而更让人意外的是,冰帝的部长真田弦一郎,也像是发现了什么,快步冲到了幸村身边,推开了其他人,摇着幸村的肩膀,大声地叫道:“精市!”
作者有话要说:我虐主上了,我真的虐主上了,哦,我好心疼啊。
灾难重重
真田中气十足的一声大吼,震得全场哑雀无声,就连正在比赛的手冢和迹部两人,也都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看着休息区那发生的一切。
真田晃了幸村半天,又吼了这么一句,终于将幸村从吼醒了过来。只见幸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像是刚刚睡醒一般,冲着真田微微一笑,声音软软地说道:“啊,弦一郎,怎么了?”说到这里,他整个身体突然倒了下去,跌进了真田的怀里,似笑非笑道:“有点累了,借我靠一靠。”
这是演的哪一出,在场的人全都看得目瞪口呆。只有真田黑着一张脸,一副即将发作的样子。关键时刻,观月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迹部身边,拍拍他道:“你最好把你家的医生全都叫来。”
迹部看了观月一眼,又转头去看那个计分牌,5…5,真是不甘心,难道比赛又要再次被终结。可是看看休息区,一堆人围着幸村,人人脸上都是一副担心的表情,迹部也有些不放心,只得妥协,暂停了比赛,然后走上前去,吩咐道:“真田,你把幸村带回房去,侑士,你去叫医生,全都叫过来。”
忍足跟迹部家的人一向混得很熟,那些医生他也都认识,就在真田将幸村扶回房后不久,医生们就全都聚集了过来,开始帮幸村做身体检查。
幸村斜靠在床头,脸色虽然有些苍白,情绪倒是很不错,看着医生在那里忙着给自己量血压测心跳,他笑眯眯地说道:“迹部,不用这么郑重其事吧,我只是打球有点累,睡一觉就没事了。虽然知道你有钱,也不用这么个阵仗来吓人吧。”
迹部的眉头却是皱得紧紧的,他又想起了上次跟幸村比赛的情景,还有之前自己对奈绪说的那些话。他很肯定,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幸村跟真田的那场比赛,耗光了他所有的精力,如果不是刚好结束的话,哪怕只再多一球,或许幸村就撑不下去了。这家伙,难道又得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病了吗?
几个医生忙活了半天,所有的人都围在旁边等着结果。奈绪本来一直留在VIP室里,后来看到情形不对,就跑了下来,幸村倒下的时候,她正好推门进来。那一刹那,她的脑中闪过的,是迹部之前同她说过的话。
此刻,她和所有人一样,或者说,比其他人更为关切幸村的身体。所以医生一检查完毕,她就竖起了耳朵,开始听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医生检查了半天,也商量了片刻,得出的竟然是这样一个结论。
“幸村同学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应该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幸村听罢,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道:“我说的没错吧,大家不要担心了,都回去吧。”
真田一脸的担忧,喃喃道:“精市,你……”
“弦一郎,要相信医生的话,不是吗?”幸村打断了真田的话。
真田闭上了嘴,不再说话,可是奈绪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却发现他的忧虑并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深的。直觉告诉奈绪,真田一定知道些什么。迹部不是说过,他和幸村之间有秘密吗?或许,这个秘密,和幸村的身体有关。
“医生,真的没问题吗?”切原瘸着腿,拄着拐杖,拉着医生的外套,不放心地追问道。他一听说幸村病了,跳着脚就过来了,说什么也拦不住。一副见不到幸村就要去死的模样。
“赤也,你赶紧回去休息,脚都受伤了,精神还这么好啊。弦一郎,快去赤也给带走吧,你们也都回去吧。”幸村再次下起了逐客令,脸上显出了几分疲倦,一副马上就要睡着了的样子。
医生们见幸村没事儿,就对迹部道:“少爷,我们先出去了。”
迹部却没有让他们立马就走,而是问道:“检查真的都做了,没有遗漏的吗?你们敢保证,他真的什么事情也没有?”
领头的医生一脸为难道:“少爷,以我们现在有的器材,该检查的都检查了,确实没什么问题,各项指标都很正常。不过,若不放心的话,最好还是坐船回东京,找家大医院仔细检查一下。”
迹部听后点点头,挥手让医生们都出去了。然后他环顾了一下众人,开口道:“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本大爷累了,要休息了。”
迹部开了口,大家都很识相,毕竟幸村也是要休息的人,所以医生走后,大家也都准备撤了。真田拍拍幸村的肩膀,示意他好好休息,然后就上来拉切原。切原嘟着嘴,恋恋不舍地望了幸村一眼,说道:“部长,你好好休息啊,要是不舒服,记得给我打电话啊,我一定马上奔过来看你。”
“你啊,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仁王走过来,拍拍切原的头,笑着说道。这个小学弟,自从上大学后,见面的机会就少了,所以每见一次,仁王都不忘“欺负”“欺负”他。
“仁王前辈,我这点伤不算什么的,明天就可以……”切原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定住了表情,伸出一只手,指着前方,用略带惊恐的声音叫道,“啊,奈绪,你,你怎么了?”
从迹部一开口赶人,奈绪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头没来由地就晕了起来。她努力地眨了眨眼,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眼前的东西还是有些模糊。听得切原的大叫之后,奈绪自己也愣了一下,然后她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流过了嘴边,热热的,粘粘的。她伸出手一摸,却发现满手都是血。她捂着嘴,看着其他人脸上惊恐的表情,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立马就跑进了一旁的洗手间,开始照镜子。
看着自己鼻子下面大片的血迹,奈绪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流鼻血了。她来不及细想原因,拧开水龙头就开始清洁起来。可是,鼻血一时止不住,似乎有越洗越多的迹象,不停地有血从鼻子里冒出来,滴在水池里,然后被水流给冲走。
奈绪一面洗,一面就觉得眼发晕,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整个人都变得很无力。突然,有人从后面搂住了她,将一块毛巾捂在了她的嘴上,然后便听得那人说道:“迹部,快叫医生回来。”
是幸村的声音,刚刚还躺在床上无精打彩的幸村,反应竟比谁都快,在见到奈绪流血的一刹那,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冲进洗手间,顺手拿过一条毛巾,想也没想就往奈绪的脸上捂去。一旁的迹部看得直摇头,心里暗骂:“本大爷那华丽的毛巾,居然就这么毁了。”
想归想,迹部还是立马就打电话,将那几个没走远的医生给叫了回来。真田走上前来,拉开了幸村,顶替他的位置用毛巾捂住了奈绪的嘴,然后沉声道:“莲二,把精市拉回去睡觉。”
真田一声令下,包括柳莲二在内的众多立海大社员,甚至连仁王柳生这样的老朋友,也都上来劝幸村,半拉半拖地将他拉回了床前。
奈绪被毛巾捂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刚刚幸村来得太突然,她没有反应过来,而且看到幸村的一刹那,她觉得自己更晕了,当然,是幸村的晕。现在幸村走了,真田代替了他的位置,奈绪就清醒了过来,赶紧自己捂住毛巾,轻轻地推开了真田的手,说道:“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真田看了她一眼,没有拒绝,转身就走掉了。迹部一面将社员们赶出去,一面又将医生给拉了进来,让他们帮奈绪做检查。
这可真有点小题大做,至少奈绪是这么觉得的。不过是流点鼻血罢了,至于这么紧张吗?那几个医生今天也是忙得够呛,一个下午就接待了三位病人,一个比一个无厘头。如果说切原扭伤了脚还值得一治的话,那么幸村在他们看来,纯粹就是累的。他们并不清楚,以幸村的体力和实力,是不应该在打完一场球后,累得几乎要晕倒的。而奈绪流鼻血的事情,在医生们看来,更是杀鸡焉用牛刀,所以根本连检查都没怎么做,装模做样看了几下,开了点止血的棉花,跟迹部说没什么问题,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这些医生,是迹部这次一并带过来的,平时都是为迹部家族的人看病的,什么时候这么大材小用,做这样的事情啊。可是,迹部是少爷,是他们的老板,他发的命令,他们也不敢不听,所以只能敷衍了事了。
奈绪觉得有点丢人,幸村生病还情由有原,至少也是打了比赛的。可是自己好端端的流起了鼻血,这算哪门子的事情啊。而且还当着这么多的人面,以后真的要没脸见人了。不过,幸村对她的关心还是让她相当感动的,不顾自己正在生病的身体,第一个跑到她的身边,给予她帮助,这让奈绪觉得,或许自己在幸村的心里,并不是毫无分量的。
穷追不舍
迹部很郁闷,非常非常地郁闷。所有的人都离开后,他就开始从客厅到房间,来回不停地走着,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苍蝇。一边走一边还紧紧地握住了拳头,看上去似乎有着满腔的怒气,却不知该如何发泄。
幸村本打算躺一会儿,打完球后他就一直觉得很累,此刻更是倦意袭来。可是迹部在那里走来走去,虽然没说话,毕竟还是有些响动。幸村被他吵得心烦意乱,怎么也睡不着,索性就爬了起来,一掀被子跳下床来,走到迹部面前,笑着问道:“迹部君这是怎么了,心里不高兴吗?”
迹部瞟了幸村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命令道:“你马上给我回床上躺着去,不然,本大爷就动用武力,把你打晕了扛回去。”
幸村很识相,知道自己现在打不过迹部,便乖乖地回到床上,只是没有躺下,靠在那里,将被子拉上来盖住胸口,嘴里继续问道:“怎么了,看上去真的很不高兴啊。”
见迹部没反应,幸村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突然明白了过来,略带歉意道:“啊,不好意思,因为我的缘故,你跟手冢的比赛,又没有比完吧?”幸村特意在“又”字上加重最语气,然后就坏笑了起来。
看着幸村笑得一脸欠揍的模样,迹部真有冲上去揍他一顿的冲动。冲到床边举起了拳头,看看幸村依旧没什么血色的脸颊,觉得还是算了。要是现在趁人之危,回头真田那个一根筋的家伙找上门来,麻烦就甩不掉了。
所以,迹部只能收起拳头,往旁边的沙发里一倒,痛苦地拍着自己的额头,闷闷地说道:“唉,本大爷怎么就这么倒霉呢。看来是流年不利啊。上次被你那个小女朋友给搅和了,这一次倒好,你幸村公子亲自上场,我说你就不能晚一点晕倒吗?偏偏在打到5…5的时候,纯粹是想气死我吗?”
幸村抿嘴一笑,纠结道:“我没有晕倒,就是有点想睡觉而已。由始至终,我的神智都是清醒的。”
“哼,鬼才信。”
“不信吗?你和手冢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