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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好后会给你打电话的,你就不需要再跑一趟了。”
跟牧野交换了手机号后,奈绪跟幸村起身离开学校。幸村一面走一面给迹部打电话,探听到了吃饭的地点之后,就带着奈绪过去了。
两个人进入包厢的时候,菜已经上了不少,所有的人都不等他们已经开吃了。迹部冲他们一招手,示意他们坐在自己旁边。等两人一坐下,就忍不住问道:“怎么,花泽类找你们,又是为了道明寺的事情吧?”
奈绪有点心烦,懒得回答,只是点点头。迹部却自顾自地说下去:“其实我觉得你根本不用管他,像道明寺那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人打他一顿,既然他是伤了脑部才失忆,那就专打他的脑袋,或许,很快就会想起来了。”
幸村给迹部倒了杯茶,笑道:“迹部,你实在太暴力了。不要在奈绪面前宣扬你的暴力思想,会影响到她的?”
“怎么,怕她学会了,以后也对你使用暴力吗?”迹部哈哈大笑了起来,坐在他另一边的手冢,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直接叉起一块三文鱼,往他嘴里一塞。
手冢难得有些孩子气的举动,让大家都看傻了眼,然后又看到张大了嘴含着三文鱼的迹部,顿时捧腹大笑了起来。
迹部却很大肚,没有发脾气,还乐呵呵地把鱼给吃了下去,兴致高涨地嚷着要喝酒,结果大家在他的鼓动之下,男生基本上都喝了几口。有几个喝得太兴奋,直接把自己给灌醉了,到了饭局结束的时候,连路都快不会走了。
迹部就是其中一个喝醉了的,他靠在手冢的身上,两手扒着他,说什么也不肯放,嘴里却大叫着:“观月初,给本大爷倒酒!”
观月满脸黑线,刚想要发作,看到比他更无奈的手冢,心里就舒服了一点。不二上前来扶手冢,嘴里说道:“小景你喝醉了,赶紧回家睡觉吧。”
迹部一把推开他,一面笑一面大叫:“睡觉?睡什么觉?啊对了,天都黑了啊,是该睡觉了。让司机把车给我开到门口来,本大爷要带手冢回家,手冢,快陪本大爷睡觉!”
迹部的醉话搞得手冢很是尴尬,一把推开他,转身就想走。却不料被迹部反手抓住,从后面死死地抱着他,说什么也不肯放,嘴里还不停地大叫道:“睡觉,我要睡觉,观月初,你赶紧跟不二回家睡觉去!”
幸村有一旁看得直摇头,冲奈绪苦笑道:“这个迹部,今天满嘴胡说八道的,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装醉啊。”
对决
手冢和观月两人同时手起刀落,冲着迹部的后脖子就打了下去,两掌齐下,迹部眼皮一翻,就直接晕了过去。晕倒的时候还非常会挑选角度,直直地冲着手冢的怀里倒下去。手冢一时没反应过来,就给接住了。思虑片刻之后,心里火气直冒,手一松,像扔垃圾一样地把迹部扔在了马路边上。看得迹部家司机冷汗不止,赶紧上前扶起他家那个说错话的少爷,灰溜溜地走了。
手冢面无表情地冲幸村点点头,算是告别,转身就去搭地铁,谁都没有理。也没人敢上去招惹他,识相的人都看出来了,手冢很不爽,说不定等迹部酒醒之后,还会直接去找他打一架呢。
另一个不爽的人自然是观月,想到迹部刚刚说的那番话,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再看其他人,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特别是不二,装得一本正经,可是眼角眉梢都暗藏着笑意,气得他揪了下头发,拦了辆出租车跳上去就跑了。不二站在后面,一直没说一句话,一直到车开走后,才眯起眼睛笑着摇头道:“唉,怎么脸皮还是这么薄呢?”
“你不就是喜欢他脸皮薄好调戏吗?”忍足在一边大发感慨,整个人还没从刚刚的女仆角色里跳脱出来,忍不住劝不二道,“王子殿下,既然公主太过矜持,殿下就一定要主动一些啊。”
不二抬头看了忍足一眼,问道:“你怎么也来了?你不是已经被除名了吗?”
“我把那么好的机会让给了小景,他自然要请我吃饭了,你没瞧见他刚刚多高兴,把酒都快当水喝了。别说让他扮女仆了,就算是演棵树,他大概也是愿意的。”
“真没想到,小景居然也能这么放下身段啊。”不二感叹了一声,跟忍足两人勾肩搭背地去搭地铁。其他人也作鸟兽散,回家的回家,回学校的回学校,餐厅门口顷刻间人就走光了,只剩下奈绪和幸村,依旧手牵着手。
幸村晃了晃奈绪的手,笑道:“走吧。”说罢就往地铁处走去。
奈绪跟着幸村的步子,慢慢地走着,总觉得有些不安心,便小声建议道:“不如这样吧,你送我到地铁站就好,你就回学校去吧。天太晚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你也说了,太晚了啊。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回家呢?下了地铁到你家,至少要走十来分钟,在这段时间里,你会遇上多少个男人呢?让我算算,应该会不下百个吧,我不放心啊。”
“真的不放心吗?难道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啊。”奈绪知道幸村说的不过是个托辞,心里十分之高兴。
幸村回头冲她笑了笑,却没说话,两个人买了票上了地铁。不是上班时间的地铁其实有些空,他们挑了个座位坐下,看着地铁外黑漆漆的一片,就觉得有些倦意。奈绪自然而然地将头靠在了幸村的肩膀上,幸村则调整了一下坐姿,让他靠得更舒服一点。
“你还记得吗,我们两个第一次打完球,回学校的时候,你就是这么靠在我的肩膀上的。”幸村摸摸奈绪的头,笑着道。
“是啊,那一次真是把我累坏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靠在你身上,尴尬得要命啊。”
“真的很尴尬吗?我倒是没看出来啊。”
“我虽然装得很镇定,心里却很担心,不知道你会怎么看我,会不会因此不高兴啊。”
“事实上,我非但没有不高兴,而且还很开心。”
奈绪眨巴了几下眼,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道:“难道说,你从那个时候起,就开始喜欢我了?”
“唔,其实我也说不好。”幸村仰头想了想,回答道,“我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好像不知不觉间,就喜欢上了。或许,从你那次凶巴巴地让我挪地方起,我就开始注意你了。”
“挪地方?”奈绪愣了愣,随即想了起来。刚开学那会儿,琴弹处处针对自己,曾经罚自己一个人捡球,记忆中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情,她嫌幸村挡了地方,于是便跟他针锋相对了起来。或许自己那时候,真的带了几分怨气吧。
幸村看奈绪一脸认真地回忆,便忍不住问道:“想起来了吗?还有再之前,你喝下乾汁的时候,也很让我惊奇。告诉我,那东西味道怎么样?”
“难道你没喝过吗?”奈绪惊奇地看着幸村,“天哪,你居然没喝过,这怎么可以呢。做为立海大网球社的部长,你应该跟社员有福同享的。不行不行,改天一定要跟乾学长要一杯来给你,精市,你一定要尝一尝。那味道会让你终身难忘的,如果你真的喝了,或许会有一种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什么事情能难倒自己的想法了。”
幸村觉得后背一凉,看奈绪那一脸的兴奋劲儿,脸上明摆着写着“看好戏”三个字,当下就摇头拒绝道:“算了,我身体不太好,这么新奇的东西,还是留给其他人享用好了。”
奈绪见幸村没有上当,略微有些失望,又听得他说“身体不好”四个字,心里就隐隐有些担心。伸手去理了理幸村天然的卷发,然后重新靠进了他的怀里,开始想心事。
想着想着,就觉得腹部有些隐隐做痛,她把手放到了作痛的地方,轻轻按了按,感觉似乎又没有了。等她把手移开后,过了没多久,那种刺痛感似乎又来了,再按一按,好像又没有了。这么循环往复几次,连幸村都觉得有些奇怪了,伸手按在她刚刚按的部位,问道:“你这里怎么了,不舒服吗?”
“好像有点痛,不过不是很严重,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的。”
“你是不是生病了?”幸村仔细查看着奈绪的脸色,皱眉道,“脸色看起来还可以,不过我觉得你最好去检查一下身体,你之前好几次无缘无故地流鼻血,还有上一次道明寺来的时候,你也突然晕倒了。我总是有点不放心,这样吧,改天我陪你去做个全身检查,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奈绪想起琴弹之前建议自己去做检查的事情,于是便点头答应了。两个人接下来都没有说话,一直到地铁靠站,下了车,走在夜风里,心情才算是舒爽了一些。奈绪抬起头,看着幸村那被月光照得更为柔和的侧脸,心念一动,就忍不住问道:“精市,你是不是不希望我跟道明寺去约会?”
“嗯。”幸村很直接地承认了,“不过,如果这是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我觉得,或许也可以试一试。不过,如果你决定要去试了,也请你要答应我,一定要保护自己,不可以让他接近你,知道吗?”
奈绪发现,自己特别喜欢看幸村吃醋时的样子。那时的幸村,会装得很严肃很认真,可是仔细看却能查觉到他的些微不自然和慌乱。看到如此出色的幸村为自己吃醋,奈绪的小女人心思就会显露出来。
不过,到底要不要答应,她却没有想好。总觉得那个道明寺让人很别扭,跟他待在一起很不舒服。想到自己竟然要浪费时间去面对一个让她厌恶的人,她就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精市,其实,我不太想去见道明寺。”
“嗯,我知道。如果可能的话,我也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去见他。不过,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如果你真的能逃开的话也就另当别论,但如果总像现在这样,让他一直跟在我们身后,或许,这会比逃避更让人感到困扰。”
“什么,什么跟在后面?”奈绪吃惊地向后张望了一下,果然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这让她有些窝火,这个人,怎么整天仗着自己有几个钱,就开始搞跟踪这种没品味的事儿啊。
奈绪气极,恨不得一个转身立马上去暴揍道明寺一顿,却被幸村给拉住了。他凑到她耳边,轻声劝道:“要冷静,知道吗?对待像道明寺这样冲动的人,你不能比他更冲动,一定要冷静下来,以柔克钢才行。”
奈绪觉得幸村说得很有道理,便强压住怒气,安静了下来,只当后面的车子不存在,依旧跟幸村甜蜜地往家里走。终于到了门口,奈绪按响了门铃,同时又不忘再多看幸村几眼。
幸村趁着门还没开,非常大胆地凑了过来,直接亲了奈绪一口。然后就听得门“喀嚓”一响,妈妈的头探了出来。奈绪心里直呼“好险”,幸好幸村动作够快,不然让妈妈撞个正着,那可就尴尬死了。
幸村跟奈绪妈妈打了声招呼,道了句晚安,然后目送奈绪进屋,这才转身离开。走到巷子口的时候,他故意放慢了脚步,然后踱到道明寺的车前,居高临下笑道:“怎么样,有空吗?要不要谈一谈?”
气场
道明寺从车窗里探出身子来,饶有兴味地盯着幸村看。他心里在想,这个男人长得可真漂亮,可是,那双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却绝不是柔弱无助的目光。那是一双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像是能看穿世间万物,甚至包括自己的内心。
听到幸村请他谈话的邀请,道明寺愣了一下,然后玩弄着手里的墨镜,不屑地笑道:“你觉得,本大爷有必要跟你谈吗?”
“怎么,不敢吗?”幸村笑得一脸挑衅,“如果不想谈,那我就走了。有些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对我来说却是一钱不值,比如你以前的那段记忆。”
幸村说罢转身要走,道明寺却从车窗里伸出手来,一把扯住了幸村,然后把车门一开,依旧是命令道:“上车!”
幸村甩开道明寺的手,拉开车门,坐上了车,也不问司机到底要开去哪里,就是由着他们把他带到了一处私人会所,然后跟道明寺两个人走进了包厢。
一进到包厢里,道明寺就往沙发上一倒,然后把手中的眼镜一扔,上下打量着幸村,随手指了张椅子道:“坐吧,别客气,想吃点什么就点,本大爷请你。”
“你还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