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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什么都顾不上想,紧紧地搂着他律动的身体……
他的嘴角扯出暧昧的坏笑:“还是你的身体比较诚实。”
我扭过脸,不敢看他。
却能看见脚链在脚踝上剧烈的,急速的晃动,一如那清晰如昨日的旧梦。
曾以为初识云雨的缠绵是最美好的。
曾以为那一夜他营造的浪漫已经达到了爱和欲的顶峰。
却想不到,真正让人蚀骨的消魂是在久别后的重逢,分手后复合,旧情的复燃……
他进入的再深,都填补不了我思念的空洞,都像是占有不了我的全部。。。。。.
于是,我撑着身体坐起来,抱住他的肩,跪坐在他腿上,让下身贴合的更紧密。
用我的唇舌去细诉我的恨,我的怨,我的等待,和我的思念。
在他坚实的身躯上留下我细碎的吻痕……
当我尝到咸涩的滋味,我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眼泪。
他似乎也感受到我的眼泪,捧着我的脸,帮我吻去我的泪水:“我还是那么爱你!我来找你,就是希望能重新挽回这份感情。”
“你不是说你不后悔吗?”
他拿开我搂着他的手,躺下去。。。。。.
“本来是很后悔的,但一看见你那么迷人的骄傲,飞扬的美丽,我就不后悔了。能让你变得如此出色,一年的分离是值得的。。。。。。”
“航,我对你的爱也从来没变过。。。。。。”
之后的过程中我记不清自己曾做过什么,说过什么,唯一记清的就是他情不自禁的低喘,没有刻意追求的唯美,那才是最真实的欲望……
浴室里,带着几分凉意的水花冲刷着我的身体,冲刷去激情后的火热。
昏黄的灯光照见我身上的点点吻痕,说不清是痛,还是甜?
记忆中,我们一起沐浴,那羞怯,那欢笑,那嬉闹,晃若在前世……
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从我为他的背影颤抖开始,我就知道自己会再次沉沦。
但我以为对于苦撑了七千多个小时的悲伤,我至少能维持七十个小时的漠然,可惜,还不足十二个小时我就卸下了所有伪装,被他彻底征服……
这一切快得让我有些没法相信。
抬眼再看看仅在咫尺的他,水花从他身体上溅落,隐隐水雾里的他如幻觉般模糊,唯有眼眸里的深情清晰如镌刻在我心上。
我靠在他肩膀上,想起很久之前,跟着他逛超市的情景,苦涩的液体塞满我的眼。
那天,我满心幸福地对他说:谢谢!
他告诉我:“以后都不要跟我说谢谢,我为你做的任何事,都不是为了让你‘谢谢!’。”
那时候脑子还没这么笨,一下子就懂了他的意思:想对他说谢谢的时候,就说:我爱你!
因为他想用付出换回一份同样的真心。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从不说“谢谢!”。
这次不远万里来到日本,对我说一句:谢谢!
大概就是想告诉我:他爱我,他还想再换回我的真心,换回一次原谅……
看来就我这大脑要跟上他的逻辑思维,还真需要点默契才行!
他帮我拿开湿发,拍拍我的肩,轻柔的声音几乎被水声掩盖:“还恨我吗?”
“为什么要用这么极端的手段?你想我原谅你,就不能有点耐心!”
“我最多的就是耐心,本打算用三个月时间重新追求你,可……你今天不应该让我喝这么多酒,你不知道男人在酒后是会乱性么?”
我这么听着好像是我的错呢?
“什么?!”谁的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时间。“三个月?!”
“有问题吗?”
“我记得你是个老师吧?你不好好在学校教书育人,来日本消磨时间,你就不怕误人子弟?”
“我是过来例行中期检查,看看我的第一个学生在日本有没有辜负国家对你的栽培。”
我狠狠瞪他一眼:“有你这么检查的?检查到床上?!”
他笑着看看我,突然伸手将我搂住,按在挂着水滴的玻璃隔断上:“我看你也没多恨我,不如提高点效率,把握好我这三个月的签证时间……再检查一遍……”
“你……”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语文水平原来这么差,挖空心思都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无耻,想了半天才说:“杨老师,你明天还有学术报告,在咱们学校丢人也就算了,你能不能别来日本丢人现眼!”
“只要你别去听,就肯定不会有问题。”
“讲得那么差,抗干扰能力又不好,我才不去呢!”
……
有人说日本的月亮比中国的圆,我始终不认同。
今天,窗外的月的确是又圆,又亮,透过厚重的窗帘一样洒下一片淡淡的光晕……
偷偷算算时间,不是安全期……
我终于知道他想抓紧时间干什么了!
这人的智商怎么就不能用在正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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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总认为人和人之间可能有点差距,但智商和智商不可能有太大差距。
做杨岚航的学生也有两年,并没觉得他多了不起。
给我讲专业理论的时候说的都是很浅显易懂的东西,貌似顶多就是比我强那么一点点。
爱迪生不是也说过:天才等于百分之一的灵感和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可见差距顶多也就百分之一而已。
但是,听完他三天的学术报告,听完他和池内讨论了三天的项目,我才知道什么叫差距。
我做了近一年,而且还打算继续做上两年多的课题,他随便翻翻我的研修计划,看看我的实验结果,和池内讨论几个问题,就把后续的实验工艺都给我写下来,还告诉我,半年之内按着他的实验过程把课题结了,然后回国内熟悉一下新的课题。
池内还在旁边一个劲点头,大有英雄所见略同的意思。
我彻底服他了!
趁着有个老师把池内找出去,我忍不住“赞美”他两句:“就凭你这才华,怎么不拿个诺贝尔奖光宗耀祖?”
他的视线还停留在手里的性能曲线上,淡淡地说:“诺贝尔奖的确曾是我的奋斗目标,但我比杨振宁幸运,他到八十岁才遇到挚爱,我二十五岁就发现你比诺贝尔奖更有吸引力……”
嘴角悠然扬起,甜蜜流淌到心底。“一年没见,你讲笑话的功力见涨啊!”
“过奖!”
连甜言蜜语都能说的这么高水平,我对他简直崇拜的五体投地。
“作为男人你就不能有点追求,把你的智商用正地方?”
他放下手里的资料,在我面前难得一见的郑重。“凌凌,你也该现实一点了,现在的时代已经变了,在这利益最大化的世界,科学技术的发展都集中在‘工程’上,已经很少有财团会在意科学理论是不是有飞跃,更没有多少科研人员会执着一个虚名……我不追求诺贝尔奖,并不代表我没有追求。”
“那你到底追求什么?”
“做我想做的事,拥有我想拥有的东西,我的命运该由自己掌控,而不能让别人左右!”
“你的意思是……”
“当我连爱你都要承受那么多压力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做自己的项目,自己的事业。如果你不反对,我等你到博士毕业……等你这最后一个项目做完,就会跟学校解除合同。”
梦想破灭,心里有点酸楚的失落。
不过仔细想想,他说的也对,做个大学老师实在有点埋没他,他这样的人该出来创出自己的一片天空。
他见我不说话,拉起我的手,愧疚地看着我:“凌凌,如果你不同意,我可以在学校挂着名出去开公司,你帮我带学生做课题,这样行吗?”
我点点头,郑重其事地跟他握握手,对他说:“你做大学老师,一生钻研学术理论……实在是埋没了你的奸诈和狡猾。”
他哑然失笑,“你啊!唇舌明明挺软的,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尖刻……”
“我说错了吗?你就是设了陷井,让我一步步往里走……”我搂着他的手臂,贴近他说:“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睁大眼睛守着你,绝对不会让别的女人把你抢走……”
他见池内回来,没再说什么,换回严肃谨慎的态度,继续和池内讨论着刚才的话题。
讨论结束,池内问杨岚航还想去什么地方,他跟池内说:“我很想看看富士山,还想去别府温泉,能不能让白凌凌给我做向导。”
我怀疑他看没看过日本地图,我印象中这两个地方好像不近啊!
见池内很痛快地答应,还对我的辛苦深表谢意,我才明白,原来约会的问题也是可以越级讨论的。
人权这个问题完全可以没必要争论,因为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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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两个人如胶似漆四处游历美景,如同过着甜美的蜜月旅行。
我们曾在别府的温泉里泡了一整天,沐浴在比温泉还火热的恋情里……
我们曾在平户的海边牵手漫步,在碧海蓝天下放飞我们的欢笑……
我们也曾穿梭于市井,品着美味的小吃,品着比美食还有味道的爱情……
最后,我们在富士山下,望着皑皑白雪的山顶,山下一片翠色的原始森林,碧湖映着红花,享受着色彩的盛宴。
却发觉再美的色彩都不如牵着手的人光彩照人。
悲伤的时候不想打扰别人,将自己封闭,快乐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好久没联络的筱郁。
电话接通,她说的第一句就是:“你个没良心的,还知道给我打电话。”
“亲爱的,你忙什么呢?”
“刚刚毕业,在欧阳伊凡的公司里实习……就没见过他这么吝啬的老板,给的工资没比学校的补助多多少。”
“那你为什么不跳槽?”
“目前就我老爸的公司愿意要我,还让我从基层做起……”
“不会吧!”这怎么可能,中国还没发展到连硕士都失业吧?
“我的学历也不低,能力也不差,不可能没有公司要我,绝对是欧阳伊凡做了什么手脚!”
“那你就炒了他算了,来日本玩玩啊!”
“听说杨岚航去找你了?哈哈,我偷偷告诉你,他平时装得挺酷的,从我‘无意中’说你给我打电话,哭得肝肠寸断,我见尤怜,他就开始魂不守舍,有事没事就翻翻日语书……”
“关筱郁!”
“不用太谢谢我,我去日本的全部费用你承担就行,我老爸断了我的经济命脉,欧阳伊凡那点工资就够我吃饭的,我现在正想去日本Shopping!”
“没问题,你什么时候来?”
“我联系好签证给你打电话。”
挂了电话,我将手机丢给杨岚航。
做朋友当然要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礼尚往来嘛!
“给欧阳伊凡打电话,告诉他筱郁要来日本旅游。”
。。。。。.
当筱郁满心欢喜的下飞机,一看见接机的欧阳伊凡,就咬牙切齿地瞪我。
我满脸无辜地看着她说:“我就是‘无意中’说起你要来度假而已……”
“白凌凌!”
“你不用谢我!”
第 28 章
那天,我们四个人都在酒店的PUB玩到很晚,每个人都喝了一点酒,平添了几分兴致。
筱郁喝了点酒,反倒多愁善感起来,扯着欧阳伊凡的袖子,带着几分醉意问:“Ivan,你爱我吗?”
“爱。”欧阳伊凡又问她:“你爱我吗?”
筱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她又问:“你的爱能维持多久?”
“我不知道我的爱能维持多久,我只知道我的责任是一生的!”
“那……”筱郁用有些朦胧的眼睛深情地看着他:“这一年多,你有过别的女人吗?”
“没有!”
“为什么?”
“你是我未婚妻,我对你最起码的尊重就是不让任何媒体上出现关于我的绯闻。”
筱郁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
我去抢她的酒时,一滴滚烫的眼泪落在我手上。
我收回手,没再阻止。
她是爱他的!
从她第一次将大束的鲜花抱回寝室一支支数着,从她每天十一点前洗漱干净躺在床上等电话,从她生日那天第一次掉泪,我就知道她爱上了他。
爱情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明知自己爱错了人,还是会无法自拔地陷进去!
筱郁沉默了一会儿,樱桃小口开合很多次,才问:“那李斐斐呢?”
她不提,我差点忘了这么个女人,一提起来,我忿忿地瞪了一眼身边的杨岚航。
杨岚航接受到我忿恨的眼光,若无其事地端着酒杯抿了一口酒,低头干咳一声。
欧阳伊凡好像没理解他的暗示,急忙解释说:“这事你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