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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带走了……
老爷子,你在楼下都在干什么啊,孙媳妇要被抢走了!
我的英雄,期盼的时候,他没有出现;当我绝望的时候,他反而出现了,这是命运的嘲弄吗?
一个熟悉的身影挡在狄特里希的前方,他手抄在裤兜里,脸上的排牙面具在月光下泛着独有的光芒,他嚣张的神情还是那样的让人讨厌,“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抢?!”
争夺
静谧的夜空就像划过了闪电,虽然短暂,却足够照亮我前进的道路,让几乎要死寂的心又重新注入希望。
冰蓝色的头发,同色的眼睛,桀骜不驯的态度,真的,真的……让人好讨厌,这个家伙,呵……可是心里看见他就不由自主的明亮起来,我拧过僵硬的脖子,冲着那一抹湛蓝,喊出他的名字,“葛力姆乔!”
“啊,”他应着,眼眸里闪动的光表达的情绪明明是开心的,嘴里却还是脱口而出让人火大的话,“麻烦的女人。”
“当着我的面,你们在打情骂俏么!”收紧的手臂在传达狄特里希的不悦,“我想带走的人,谁也别想阻挠!”
“切,老子今天就破这个例!”
就在两人对峙,剑拔弩张之际,一个凉凉的声音从葛力姆乔身后传来,极慢速的语调带着无尚的强势,“蓝染大人说,请看在他的面子上,狄特里希阁下能放下虚圈的公主,蓝染大人将感激不尽。”
狄特里希放松了警戒的身体,看向对面突然出现的冷峻男人,“呵呵~有趣啊,乌尔奇奥拉,我的小野猫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公主?不过,在人情和猎物之间,我一向选择后者哦~”
从葛力姆乔身后出现的正是第四十刃乌尔奇奥拉。西法,那个拥有翠绿色的眼睛,却又时常流露出忧伤的男人,哎……那个唯一看过我跳钢管舞的男人……汗~怎么一看到他就会想到那个让我尴尬到想跳河的夜晚?
“蓝染大人说,希望狄特里希阁下能够考虑到两区的协议。”
“哼~威胁我,”狄特里希在听到“协议”两字之后,明显身体震动了一下,抱着我的手臂也有些不安的收了又收,似乎是在掂量着这个威胁所带来的分量,只是数次喘息的时间,他似乎就做出了决定,狄特里希低下头一口咬在了我的耳朵上,虽然并不痛,但是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小野猫~,下回再来接你~”说完将我像扔麻袋一样抛了出去,方向直指葛力姆乔,他自己则迅速的消失在夜空中,就这么跑了……
在被抛出去的一瞬间狄特里希撤出了控制神经的红线,我的身体又恢复了自主,于是我下意识的脚上蹬在一处借力,在空中翻转后落在天台上,内心有一种重获自由的畅快感。
抬眼看向前来营救的二人,呃……乌尔奇奥拉还是像石雕一样立在那里,表情不算呆滞,但是有点……他前面的葛力姆乔……双臂半伸出来打算接住被扔过来的我,但是没想到我自己稳住了身体,于是两条胳膊就半伸不伸的卡在那里,其实这还是次要的,关键是他的胸口白衣上赫然印着一个鞋印!o(╯□╰)o……
难道我刚才蹬在了……他身上?
完了,完了,豹子发飙了!
“死女人!老子今天撕了你!”豹子被气炸了毛,至于吗,被蹬一脚很丢面子吗,还是……觉得做出接人的姿势很不符合他大爷的美学?
不过,暂时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你等等!”我冲着即将爆发的葛力姆乔喊道,“等我救完我的同伴,你再随便撕。”
忍足和彩子倒在那里,生死未卜。
我蹲下来仔细检查他们两个,没管葛力姆乔在身后把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忍足只是有点皮外轻伤,应该是昏迷了,彩子胸口的鲜血已经凝固,刀子还插在里面,失血过多让年轻的脸看起来惨白无色,没有生气,心跳十分微弱,我把手放在她的伤口上,伸出的冰丝慢慢的探索,将还未干涸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注入她的身体,这样至少还能为她赢得一些抢救的时间吧。
“幻……瞳”彩子脸上渐渐恢复了一些血色,睁开眼帘,淡紫色的眼瞳在漫无目的的旋转几圈后锁定了我的位置,用极微弱的声音说道,“狄特里希大人不会饶了我的……”
“别说话,你不会死的。”血液能回收的都回收了,遗憾的是除了我自己,冰丝草不能修复别人的身体,只可以勉强做到这些,不过,这些也足够了,彩子已经没有那么虚弱。
“恩~”她轻轻的晃了晃头,“我会被销毁的,在和狄特里希大人签订契约的时候就告诉我了,如果我不听话或者没有利用价值了之后……所以,”她抓住我的手,眼神里满是渴望,“请代我照顾侑士,在我死之后,侑士他……其实是个……很寂寞的人……”
“彩子,别乱说,我这就送你去医院!”又是这种不好的预感,难道在生命面前,我们竟是如此的无力吗?
“幻瞳,你是个好女孩,我自私的当你是默认了,不许反悔。”彩子眼中的神采在一点点的消失,就像生命的迹象在一点点的远离她,“还有!”她抓住我的手突然用力,力度大的我手指咔咔直响,“学校里还有一个,是狄特里希的同僚……”
“什么,是谁?!”竟然还有……
“是……啊!”彩子的身体突然起火,甚至来不及将口中的呼喊完全的发出,就变成了片片灰烬散落在风中……
“彩……”
一秒钟之前还握着我的手说着“拜托了,请照顾侑士。”的女孩就这样消失了,甚至来不及看一眼最爱的人,来不及说声再见。当啷,落在地上的是曾扎在她胸口的那把匕首,上面的德文清楚地写着:
“我们将以火焰更新这个世界”
狄特里希!我绝对,绝对,饶不了你!
泪水并不甘心这个时候流下来,我一定会在杀了你之后,痛快的哭。
“跟我回去,女人。”背后响起乌尔奇奥拉的声音,
“我不回去,你们走吧。”没有转身,我扶着昏迷的忍足,准备送他下去。
“必须回去,不是商量,是命令。”冰冷到刺骨的声音,让我浑身发麻,更让我心悸的是他冲过来的身影,你们也要捉我吗?
那就搏命吧,除非你们愿意看到我的尸体,否则我绝对不回去。打定主意,我准备接住背后的攻击。
当!
兵刃相接的声音。
以及,这句
“黑木爱是尸魂界通缉犯,特此抓捕。”
今天是联欢会?约好了同时出现?
当我放下忍足,回过神时便看到了挡在我前面的身影,他的刀架住了乌尔奇奥拉的,刀刃摩擦刺啦刺啦的响。
“冬——狮——郎?”
即使是背影也绝对不会认错,白色的头发,矮小的个子,羽织上大大的十字……
通缉犯……
我吗?
山本总队长不是手冢老爷子的老朋友吗?而且都是作为世界的管理者存在,那,为什么还要捉我?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三方都要捉我……
“都住手!”将流光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我冲交战中的两人喊道,
有太多的疑问,太多的秘密,我需要知道,需要了解,直觉告诉我,真相并不是唯一的,有多少人就有多少真相,那么老爷子的话……我是否该相信……
“别做无用的挣扎。”
凡事无聊中总会伴有惊喜,只是这无聊和惊喜都是对与天上的那个神来说的,我们都是观赏的玩具。
也许它觉得我不该这么让事情陷入僵局,如是派了一个棋子来打破这个现状,而这个棋子现在正贴在我的身后,抓着我横在脖子上的刀柄,他说,“别做无用的挣扎。”
无用?
对你来说,我是不是也是无用的?
松开手,让刀柄被他抓住,我自己则趁机逃离,然后,轻唤“流光。”,在远离他们几人的地方再次把刀架上脖子。
谁也别想随随便便就带走我,我只属于自己。
看向已经停战的两人,以及曾经离我那么近的人,娇笑道,
“家主大人,您还是那么销魂啊。”
朽木白哉的脸色很难看,即使表面还是面无表情,但是眼神似乎要将我万剑射穿。
“谁也别想带我走,否则,今天就和大家说永别!”
我在赌博,就赌我们之间的……呵……根本不能称作感情啊,姑且算是交情吧。
“不用跟我什么屁话,”我心里咚咚敲鼓,朽木白哉听到我冒脏字,皱起了眉头,但是我装作看不见,“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们一直都在,一直在注视着,直到我要被带走才出现,因为给你们的命令里没有“帮助”这一条,只有“带回”,各位,我说的没错吧。可是,你们竟然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很好奇吖,我在你们眼中是不是像个演戏的猴子呐?”
“我没有那么想!”冬狮郎在对面喊着,他绿宝石一般的眼睛让我想起了曾经在监牢里面谈话的那次,不需要语言就可以带给我的那么多安慰,
“我知道,我知道,冬狮郎,我只是很生气,”看着他有些焦急的神情,我也不想再说什么狠话刺激他,“你们让我觉得自己像是被玩的小老鼠,而且还是很多只猫在抢,所以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这只老鼠在想明白一些事情之后,会自动送上门的,当然,我只会选择一个门。”
……
最先走掉的是乌尔奇奥拉,连带拖着葛力姆乔,他回身的瞬间,那忧郁的目光让我一阵发颤,我看错了,看错了,他平时不都是一直那副死样,今天的……没什么特别……
“你们也走吧。”望向一高一矮两个人影,
“……”冬狮郎的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打开了穿界门走了进去。
于是,只剩下了朽木白哉。
别这么看着我,你的内心是怎样想的,我无法从你的眼神中读出,因为我达不到你的心。
还不走吗?
我不禁苦笑,方才脑中一闪而过的讯息,竟然是……我幻想着朽木大人你对我多少还有点情分,至少……曾经很亲密过……
“白……”我想喊他白哉,很想遵从自己的心,喊他,但是,话刚出口,他人已经走进了穿界门……
我的一生是不是充满了自欺,欺人,和被人欺呢?
抱起忍足,我将他送上了救护车。
“回家休息去吧。”
“祖父大人,我想一个人走走……”
遇见
午夜酒吧里摇曳着悲伤的情歌,明明是放给在场的所有人听的,但只一刻却觉得只是给自己的,这也许就是酒吧这样的地方所独有的魅力吧。
无视掉无数双探究的眼神还有窃窃私语,我咽下最后一口玛格丽特——逝去的情人。
还没天亮,我望着昏黄的路灯,直到眼睛有些模糊。
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来!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去做,等着我去弄明白,如果就这样萎靡不振,我怎么对得起山口彩子,还有那些虽然忘记但爱过我的人呢。
东大附属医院。
幸好是在夏季,窗户没有关,我跳进了病房,窗帘被风带起来飘过小腿,搔得痒痒的。
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吧,我走过去坐在忍足的病床边,脸上擦破的地方都被细心地包扎好了,现在正躺在床上熟睡中。
“恩……”似乎被我的动作吵醒了,忍足睁开了眼睛,“你……”
“睡吧,现在还早呢。”
估计经过那样的事之后,对我的突然造访,忍足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了,“几点了?”他坐起来,手撑在额头上。
“凌晨三点,”我拉下他的手,“头痛吗?”
“没有,觉得很不可思议。”
“今晚的事吗?”
“嗯,她……”
“死了……”
“哦。”
我没有接话,也许彩子就这样的死去也是幸福的,至少她在忍足的心中永远的留下了印记,爱是盲目的,却也是充满着魔力的,吸引着无数的心灵迷失……
“干嘛?”
眼睛突然被一只手遮住,温热的触感从眼皮传导进来,
“虽然你的伤感眼神很美,但我还是希望看见你开心的模样。”
看不见他的表情,声音反而异常清晰的敲打着心灵,“……”
这个时候,想说很多,却不知道该挑哪一句。
“我们一起记住她吧。”他说,
“嗯!”
以为你是薄情的人,以为你不会记得她,以为……
呵……
我捉住他的手,扯下来,露出了开心的笑。
“哎!”突然被按在了床上,确切的说是由坐着的姿势被拉了下来变成躺着,“你抽什么风?!”我躺在本属于他的病床上问,
“还有很久才天亮呢,陪我睡一会儿,呵~好困~”打着哈欠的某只狼,
“放开,要睡你自睡!”我又不是抱枕,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