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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以是天庭,天庭又关系到神仙,可这胭脂选总不会是让人写神话小说吧?
要不是就是写真的天喏,蓝蓝的,有好多白云…可在我印象中,祖先总喜欢玩双关,比现代的人民教师醒目得多咧…
“咕噜噜…”肚子很不是时候地响起来,大家齐刷刷地望过来。
“呵呵…”我艰难地勾起嘴角苦笑了几下,又出糗了…
监考官把手咳了几下,大家继续恢复状态。
哇…今天一大早就滚到考场报道了,都快迟到了,哪有时间吃东西呀…我这肚子饿呀…
饿?天?等等…民以食为天…
对了,一激动,我居然就拿着毛笔一拍桌子站起来,墨水还真好瓢在监考官脸上,不少胆小的考生也被我吓到了。
“皇妃有何要事?”监考官几乎是咬着字说出来的。
我看要不是我的身份,他老人家老早就扔我出去了。
“我…我…”我低头看看手中的毛笔,补充道:“我想拿自家的钢笔写…有亲切感…”
哇…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可以,请皇妃尽快。”监考官闭上眼睛懒得看苦笑的我。
我的脸部神经都快坏掉了…
示意婉儿回去拿钢笔后,我坐下来继续思考问题。
虽然想的东西是有点扯,可是也只有这样了…
婉儿气喘吁吁地把笔递给我,看俺大显身手吧…——
非主流皇妃专属分割线——
“民以食为天?亏她想得出来。”玉凌枫拿着那张字体不怎么秀丽的试卷端详。
(作者:要是她那毛笔写,你是研究十辈子也不明白…)
小希希拿着毛笔批改这试卷,搭话道:“题目是够新异了,但是内容…我倒不明白,说得倒是挺有道理,不过总的来说还是海贵人的文章比较好。”
“也是,琳儿那丫头就只靠这新异的一面才能勉强达到分数线,不过她也说得太扯了吧,居然连存粮都弄上了,还什么粮食拥有权,食品卫生安全的,打底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感觉上就像是在提交奏折提意见一样。”大色狼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上。
“听说琳儿还在考场闹笑话…”
“我也听说了,她还真是…”
御书房里传出爽朗的笑声——
非主流皇妃专属分割线——
今天也太黑了吧,居然把救命的答案给弄不见了,哎呀呀…
“訾缘,你今天写什么呢?”
想起今天就恐怖,我怕是改卷的那位仁兄心脏不好的话一定会被我这篇文章吓死。
“没什么?我想也没什么机会过关了。”
诗赋部分我用了李白哥哥的那首《望庐山瀑布》,反正没啥要求,我就照画葫芦给默写上去了,不过这考试还真有够怪的…居然还要考木娫的地理。
还好之前有看书,该答的都答了,只不过是空了几题,都算我走运了…
“我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考试呢?”我拍拍屁股便走人。
“恩。”
房内…
正当我吹熄灯的时候,心脏又开始抽着抽着痛了。
哇…搞什么鬼呀…
突然纸窗被什么穿破,回头一看,只见桌子上多了一个小玉瓶。
我爬过去打开玉瓶,里边夹着一张纸。
细细地看了一遍,我也就明白了。
我是中了毒,需要续命散抱住自家的小命。
我是什么时候中毒了?
不容我多想,心脏再次抽搐了一下,死就死吧。我拿出一颗端详了一下,有没有说明书呀…
我胡乱吞了一颗,心脏稍稍放松。
我看是染上毒品了吧,和海洛因一样…令人离不开的毒品…
………【第80章:渐尾……琴棋书画】………
次日……
琴…
“皇妃,奴才斗胆问句,您还要多少时间调音呢?”
“啊?快了快了…”我抱着古琴磨蹭道。
(PS:这种古琴有哆到哆高音部七个音)
忘了今天要考琴棋书画,都忘记练习了…
看着强忍着发怒的乐师大人,我还真有点害怕他会一时受不住脑溢血…
不过我更加担心的是外边的美女妃嫔们,我已经在这里磨蹭了不少时间,外边的人大都都累了吧,如果是我,老早就抓狂了…
不知道出去会有啥结果…
“皇妃…”老大人几乎是咬着字说出来。
“好了好了,我这就弹。”
此话一出,老大人脸上就笑得想开花一样。
呃…
我只会一闪一闪小星星的调,不知弹出来会不会过关。
就在我下手的时候,外边忽然响起很大的声响。
“皇上吉祥!”
“免礼!”
说着,大门已经打开了。
“臣妾(奴才)参见皇上!”
“恩。你们继续。”
摆摆手,他自个儿坐在软榻上,李总管适时地递上一杯茶,接过茶,他玩笑地看着我。
没事干嘛往这儿跑呀?净给我增加压力…
我小心翼翼地弹起第一个音。
“Duo…”
“Duo…”再弹一下。
哎呀…接着是Suomi,在哪个地方来着,数数…
第一根,第二根…
一旁的老大人终于看不过眼了,道:“皇妃,时间快到了,请尽快!”说得倒是得体,可脸上却是一副‘你再不弹我就宰了你’的样子。
“啊?是。”
是第十二根(PS:此琴分低、中、高音部)
“Suomi…Suomi…La…La…Suomi…”
第一小段完成了…
“Fa…Fa…Mi…Mi…Rei…Rei…Duo…”
玉凌枫再一旁听得晓有趣味,李总管在一旁看得欲仙欲死…
看那副性取向有问题的表情,还真是难熬…
“Suomi…Suomi…Fa…Fa…Mi…Mi…Rei…”
“Suomi…Suomi…Fa…Fa…Mi…Mi…Rei…”
弹得有够辛苦的,怕是这回考试只有我一个人用一只手指在古琴上勾来勾去,还边数着哪个音对哪条线…
失败…
“Duo…Duo…Suomi…Suomi…La…La…Suomi…”
“Fa…Fa…Mi…Mi…Rei…Rei…Duo…”
弹完……
我起身准备推下,却见老大人一脸惊讶的样子。
耶…难不成是我的音乐吸引了他?
“皇妃…”老大人艰难地开口,道:“没了?”
“恩,没了。”我随意笑笑。
只见老大人额头上挂了三条黑线,然后是一副‘你绝对没希望’的表情。
呃…我知道是短了点,可是…这可是充满童真D呀…
不识货的家伙…
玉凌枫坐在软榻上一味笑着看着我,李总管一直盯呀盯的…
脸部神经坏掉啦?笑成这样,没其他表情了吗?
你想我有什么表情呀?难不成要我摆出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呀?
有种摆摆看…到时候你一世英名就完蛋了…
臭婆娘…什么态度嘛…
老大人和李总管看着两个表情活灵活现的人在眉飞色舞,眉目传情、眉来眼去、眉高眼低…这个刚瞪过去那个就反射回去,好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直到…门外的人不厌烦地敲敲门…
“皇上…”老大人颤颤地开口道:“该是下位娘娘了。”
“哦。”玉凌枫揉揉嘴巴。
两个人终于停止了精彩的脸部运动。
哇…酸呀…怕是脸部肌肉受损了…
“臣妾告退…”揉揉脸蛋胡乱告退后,我马上奔出大殿。
大家都用杀人的眼光看着我,幸好那不是激光…
呼呼…还是准备下场考试算了…
棋…
哇…这宫殿还真是得跋山涉水才能到…
悠丹刚刚推门出来,见着我马上行礼。
“考完啦?”我上前问道。
“是呀,冰大人棋艺还真是高。”悠丹笑道。
冰大人?
“妹妹不碍着姐姐了,就先告退了。”
“恩。”
(PS:每个妃嫔会分开轮流到不同宫殿考试,考完一科再到下个宫殿考。)
才刚开门就…
“琳儿,好久不见咯!”大色狼凑到我脸前,玩笑道。
“说了多少遍,叫姐姐…”我强忍着发怒道。
这回轮到我忍了…这是不是叫风水轮流转呀…
“说了多少遍叫琳儿亲切点嘛…”大色狼嘟嘟嘴巴,我脸上立马挂了三条黑线。
这小子还是现学现用…
“别废话,姐我考试呢。”我推开他径直走到桌子前。
“什么棋呢?”我问道。
这桌子还真有够光滑的,卖了铁定赚不少钱…(^__^)嘻嘻……
“喏,围棋…”大色狼转身拿来棋盘放到桌面上,阻碍了我那钱迷迷的眼光。
围棋呀?那是老人家的专属品,我这种年轻小伙一般都不会碰…
我哪会嘛…
“不会呀?”大色狼玩笑道,眼神变得有点阴险。
“…呃…正确点来说…”我支支唔唔道。
那边的人看着就眉开眼笑,看着就知道没好事发生。
“亲我一下就让你过关。”
“擅用职权。”
“你可不想沦落到倒数三名的光荣位置,然后任人鱼肉吧…你…”
看他越说越恐怖的样子,我开始投降了。
“哪里?”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亲…
这里他指指性感的嘴唇,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承认我是很想很想吻上去,可总不能因为过关就把自己卖了吧。
“我们来玩五子棋,怎么样?”我摆出副谈判家的样子
“五子棋?”他皱皱眉头。
“看你那蠢样是不会懂的了,姐给你解释解释…”
费了好大的唇舌,终于给他说明了五子棋的规则。
“怎么样,有兴趣吗?”
现在的我咋看都像是在诱惑美少年…
“你输了怎么办?总得有点代价吧?”
“行,输了我…”
“亲我。”大色狼闹道。
“行。”
“十次!”
狮子开大口呀…不过也没关系,我是这行的高手,害怕赢不了这乳臭未干的的小子吗?
“好!没问题!开始吧。”
……
“小子,你节哀顺变吧…世事就这样…”我拍拍大色狼的肩膀。
他那沮丧样还真有够怜人的…
“哪有这样的?”大色狼闪着泪光道,一副老不甘心的样子。
“这是命中注定呀…对了。”我忽然想到了什么,道:“悠丹赢了吗?”
“恩?”
“我说海贵人她赢你了吗?”
“没有,不过我跟她只是差一点点,要不是我仔细点,怕是我会输。”大色狼苦笑着扰扰头发。
哇…果然是天后级的人物…
“怎么,妒忌呢?”
“姐我没那心情,走了。”
刚转过身,一条长臂环上我的腰身,一个旋转,大色狼美与绝伦的脸蛋便凑近眼前,眼看那性感的唇就要贴上来。我连忙把眼睛一闭,哪知是耳朵感受着某人呼出的热气。
“说过不吻你的,笨丫头……还有,被在我面前说姐姐了,要不然…”
他说得倒是意味深长,忽地趁我不留神就把我送出门外。
“恭喜你赢咯,祝你接下来一路顺风!”他摆摆手,瞬间就把门关上了。
…呃…
香儿在缓缓地走过来。
“皇妃娘娘呢。”香儿见到我搭了一句,也不行礼。
这世风日下的…居然当我没到…
“妹妹贵为贵妃,应知礼仪乃后宫妃嫔所遵之道,你知道你现在是如何地大不敬吗?”我凶神恶煞地说道,尽量摆出副说教的伟大样子。
“呃…”香儿愣在那里,一时间不知怎么着。
“狗见着主人都会叫一声,你倒是好了,连叫都不叫。”
把平时的剧本都翻出来说了。
香儿脸色越来越差,最后终于认低威向我行礼。
“以后注意点,这次我…本宫放过你,不保证以后会放过你。”说着,我酷酷地拍拍屁股走人。
一个字:爽。
比平时骂街好多了…
殿内,俊人儿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他的琳儿长大了嘛…
书…
“大人,给。”我苦笑着把纸递出去,大臣接过慢慢地端详。
看着那位大臣越来越暗的脸色,就知道不会有好事。
“你可以请回了。”大臣恭送我。
看他那副千年不明白的样子,我就知道,我没希望了。
的确,我对我的毛笔字的确没寄托什么希望,只希望有人看懂就好…
画…
“那个…娘娘,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