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不结婚,我也不会参加高考的,我能考上么?”
马镇又出了老主意:“那么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骗。”
光泽再也不想骗人,尤其是自己深爱的女人。此刻,光泽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同样陷入尴尬境地的还有金波,正翰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她为了找到正翰,只好去公司附近的餐厅找他,没有料到,她又看见了正翰正在和一个女人说说笑笑。
金波生气极了,讥笑正翰居然会找一个比自己大的女人喝酒,正翰不服气,又和金波争吵起来,他们都没有忘记对方的过去,他们还是因为对方的过去而对这段重归于好的婚姻耿耿于怀。
他们又一次的累了,金波说:“好吧,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还是离婚吧。”
正翰吓了一跳,从来都没有想到过金波会再次和自己提出离婚。
继续提出离婚的还有银波,为了让长秀不再失望,万德找贤实说情,终归长秀还是喜欢银波的,他希望贤实可以原谅银波,让长秀过得好一些。
贤实坚持不同意,她抱怨着:“自从她进我们家里来,就没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就是因为她,长秀才死去活来的。”
万德继续坚持,两人闹的不欢而散。
而长秀,却在这个时候,病倒了,发着高烧,贞德一边看着长秀,一边抱怨自己没有时间做生意,万德看着儿子成了这个样子,无奈地叹着气。
与此同时,面对着没有丈夫的家庭,金波也同样的无可奈何,此刻,秀彬和福实躺在地板上熟睡着,她轻扶着秀彬的面庞,又想起了过去美好的时光。
贤实也在夜里无法入睡,看见自己的儿子抱着银波的照片,她再也忍不住了,她决定找银波谈谈。
咖啡厅里,银波和贤实面对面坐着,谈着长秀的事情,贤实一副傲慢的样子:“我儿子没有你不行啊,要是别的男人,早就不要你了,长秀心软啊,所以你还是赶紧回来吧。”
银波居然拒绝了贤实:“我不会回去的,我一定要离婚。”
贤实非常吃惊:“你也太过分了,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看到我忍受到这个程度,你就应该说知道了知道了,然后搬进来,还敢说什么离婚。”
银波继续不卑不亢:“对不起,谢谢妈妈的好意,但是我没有自信接受这段生活,已经这样了,我们怎样才能继续生活下去,我们已经走到尽头了。”
贤实提出孩子,她以为银波会因为孩子而回心转意,却没有想到,银波坚定地告诉她:“孩子已经没有了。”
贤实失望极了,立刻回到家里找长秀,长秀正在拿着银波的照片回忆往事,贤实进来,把照片夺过去,生气地说:“没有用的东西,马上离婚,马上离婚,我那么好心好意的和她谈,她怎么那么不懂事情,现在孩子也没有了,为什么不离婚,你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长秀的语气更加坚定:“不,我和银波绝对不会离婚,绝不离婚。”
冲动的长秀跑出了家门,他见到了银波,把银波推上了汽车,拖着受伤的手吃力的开着车,驶向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这里是一片荒凉的土地,有一条小河,夕阳撒在河面上,格外的美丽,长秀强硬的拖着银波,要和银波一起走向绝路,他知道,如果没有银波,他活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而银波答应过他的,她不会一个人去死,不会,长秀想到了和银波一起去死,就算不能同生,共死也能够代表他们两个人曾经的爱情。
银波痛苦的挣扎着,她不想死,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她此刻真的不是一个人,还有她心爱的孩子,这个孩子她那么那么小心的留下了她,怎么能够如此容易的失去,她痛苦的大叫着:“如果你要我这样,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长秀长叹了一口气,他和银波肩并肩的坐在河边,长秀伤感的说:“我们把过去都忘记吧,知道了你是怎么生活过来以后,我充分理解了你,那不是你的错。”
银波回答说:“不,你是可以原谅我,但我不会原谅我自己。”
长秀很理解银波:“你的状况是环境造成的。”
银波还是有些自责:“即使是那样的环境,大家也都不是那么过的,处在比我环境差的人,也有很多,难道他们也都做错了么?不能发现作为犯错的借口。”
长秀安慰着银波:“谁都有失误,那时候你什么都不知道啊。”
银波却不肯原谅自己:“不,那时候我很清楚,和那个男人同居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这是一个错误的选择,我要是理直气壮的话,就会堂堂正正的告诉任何人,也应该得到父母的许可,但是我没有那么做,我是担心会被发现,我的良心已经知道了那是我一生的错误,我不想争辩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不知道现在的妈妈不是我亲生的母亲,我在接受所有的惩罚,惩罚我不原谅我自己的罪、骗你的罪,让两家父母伤心的罪,我应该受罚,应该的,要是能够回到过去,我再也不会那么做,做出那样的选择。”银波倒吸了一口气,继续说:“我觉得和你分手,是这一生做出的最幸福的决定,是我这一生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幸福的放开我吧。”
银波站起身来,最后默默的祝福长秀将来可以生活得更好,她走开了,留下长秀一个人默默的流泪。
101
长秀痛苦的回到家中,发出悲痛的哀号,银波的痛苦也不少于长秀,在娘家,她把缠在肚子上的绷带解开,怀里的宝宝安然无恙,她有些欣慰,她想,这是她唯一值得珍爱的东西。
长秀再也找不到什么值得留恋的理由,绝望的他坚定地告诉父母:“我要离婚,我要和银波离婚。。”
贤实还是有些不肯相信:“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长秀说:“不是开玩笑。”
贤实还是不信:“这不是开玩笑是什么,你不就是想看看我的反映么。”
万德开口说话了:“长秀,你真的要离婚?”
长秀点点头:“是的。”
万德劝说长秀:“你还是要考虑一下,要想好了再做决定。”
贤实怕长秀反悔,立刻说:“还考虑什么。”
万德打断了贤实:“不是说离婚就能离婚,我们家不许离婚。”
贤实却说:“离婚现在不是很难看的事情,没有缘分就要离婚。”
贞德插嘴说:“那也要考虑一下,做什么都不和父母商量一下。”
长秀最后的决定让大家的争论停止:“行了,我已经决定了。”
贞德依然在不断的抱怨,万德也陷入了无奈之中。
同样陷入无奈和痛苦的还有翰杰,他心疼地问银波是不是很好,他告诉银波长秀说没有银波不行,他却很担心银波是不是也可以没有长秀,翰杰反而劝银波这次要多想想自己。
银波向翰杰保证,她有信心让自己活得很好,翰杰点点头,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餐厅里,绮子向翰杰打听银波的事情,翰杰向绮子诉说了银波要离婚事实,绮子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运。
万德也来找儿子谈话,他最后问长秀:“你一定要离婚?原来不是不想离婚么,前几天还说不能分开,这几天就要离婚么?没有她,你能生活的下去么。”
长秀伤感的说:“虽然承受不住,但为了她,她希望这样,我想按照她所希望的去做,如果真的有缘分,一定会再见面的,我想可能会的。”
见到儿子这样说,万德也只能点头答应了。
缘分已经到此为止
金波匆匆忙忙的回到家里,绮子看见金波回来,神色又有些不对,慌忙地问:“你这是怎么了?”金波很不高兴:“别提了。”
金波告诉了绮子正翰和一个女人喝酒的事情,绮子十分气氛:“他是不是疯了,你是不是在现场抓住他们的?”
金波说:“不是,不是在现场。”
绮子继续说:“应该在现场抓到,你不能被耍两次。”
看着母亲这样生气,金波才说:“好像他们还不是那样的关系。”
绮子说:“一定要开始就好好管理他,以后可怎么办啊。”
金波坚定地说:“不论怎样,再也过不去了,他又翻了旧账,说我以前的事情,我要离婚,再也过不下去了。”
绮子生气极了:“马上断了吧,马上,不要再和他过下去。”
翰杰听见了绮子愤怒的声音,马上过来打听,当他听见正翰和另外一个女人喝酒的事情以后也十分差异。
而事实上,正翰并没有和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有些郁闷,找一个人说说话而已,金波在凌晨还没有回家,正翰很着急,可是福实却说金波的不是,让他们离婚。
正翰回到卧室,给金波打了电话,没有人接,正翰真的生气了:“你马上回来,要不我们就离婚。”
同样抑郁的还有万德,夜里,万德一个人起来喝酒,长秀痛苦的表情总是在他脑海里闪现,银波照顾长秀的场面也不能让他忘怀,他的眼睛有些湿润了,他想他一定要到银波家里去找翰杰谈谈。
天刚刚亮,万德就来到翰杰家里谈长秀的事情,他是来劝说翰杰说服银波不要离婚的。
翰杰却说:“就按照他们的想法去做吧,我也阻止过他们,但是他们的创伤太大了。”
万德向翰杰和绮子针对上次在医院的事情道歉,可是翰杰依然觉得两家的缘分已经到此为止,万德只好回去,失落的他不得不为儿子的婚姻再次留下了伤感的泪水。
金波回到家里,正翰没有好气地问:“你现在在干什么?”
金波一边照镜子一边回答:“不是看见了么?”
正翰继续问:“在哪儿,干什么到现在才回来?没有收到信息么?”
金波满不在乎地说:“收到了,没有听懂你在说什么。”
正翰大声说:“让你马上回来。”
金波还是心不在焉:“是这个意思啊。我就是听见有人大喊大叫,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
正翰愤怒的抓住金波,把她推倒在床上,一刹那,正翰对金波的恨意消失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侵袭了他的全身,他朝着金波的嘴唇吻去,这个时候,秀彬进来了。
想要亲热的金波和正翰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他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决定不再吵下去。
银波的生活又有了新的开始,有了身孕的她最近特别喜欢吃东西,肚子里的孩子让她本来差不多绝望的生活充满了那么一点点喜悦。
长秀一点都开心不起来,面对着离婚,面对着失去金波,他整天都处于郁郁寡欢的状态中。
103
不管怎么说,翰杰还是想找正翰谈谈。
正翰听说金波怀疑自己又有了别的女人,十分惊讶:“没有这回事。”
翰杰说:“那么,是金波在说谎了?”
正翰解释着:“那只是饭店的一个女老板,什么关系都没有,这几天和秀彬他妈吵了架,就心里郁闷空虚,所以找人聊了一会儿。感觉很谈得来,就一起喝了酒,这就是事实。”
翰杰却告诉正翰:“并不是说你一定会那样,我只是说一个人心里一旦空虚,就会心里能够容纳得下别人,就有可能发展下去,站在 金波的立场上来看,当然会误会了。”
正翰有些惭愧,低着头不说话,翰杰继续说:“还记得你们复婚的时候说过的话么?“
正翰回答着:“不要吵架了,好好生活下去。“
翰杰反问:“那你怎么又提起过去的事情了?还说什么血液里去了?老说这些不伤害你们的感情么?“
正翰抱怨和金波没有办法沟通,翰杰却提醒正翰,千万不要做容易引起误会的事情。
在家里,绮子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妇产医院提醒银波要按时检查身体,绮子意识到了没有流产的银波是在欺骗大家,银波却自己解释到:“那个是流产之前做的预约,那个时候太急了,就去了别的医院。”
这个时候,振波依然沉浸在美好的爱情之中,和光泽的约会总是让她那么兴奋。
光泽向振波提出结婚的条件。除了要做饭、生孩子以外,还要求振波听他所说的一切,沉浸在幸福中的银波立刻答应了下来,两人禁不住拥吻。
光泽的叔叔马镇并不那么高兴,贞德和客人过渡的亲近引起了他的醋意,他不断的责备贞德,和光泽一样,马镇渐渐的爱上了贞德,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真的已经爱上了她。
陷入了悲伤和痛苦之中
关于金波对正翰的怀疑,翰杰决定和金波好好谈谈,两人回到家里,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绮子就告诉正翰,银波最近有些奇怪的举动,比如说银波原来根本不喜欢吃红薯,现在却吃得很多。
正翰很奇怪:“银波吃红薯,她不是不喜欢吃么?”
绮子回答着:“是啊是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