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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白玉堂按到沙发上坐下,展昭瞪他,示意他少安毋躁,正事要紧!
白玉堂瞪一眼回去,要不是有正事,非揍得他满地爪牙!!愤愤抬头,却见乔恩对他意义不明地一笑~~
爆!
展昭一把掐住白玉堂的手臂,疼得他一个激灵。
瞪:臭猫!干什么?
瞪:不准打架!
白眼:那小子欠揍!
瞥:暴力耗子!
怒目:他调戏你!
瞪:你有什么证据??
愤愤瞪:哼!!
眨眨眼:乖~~
“我是想给你们看看这些东西。”全然没有注意到白玉堂和展昭已经用眼神吵了一架,威尔森博士拿出了两个信封放在桌上。
“这是……”展昭和白玉堂伸手接过,打开,每个信封里都有一叠照片和一张卡片。
第一个信封里的照片是齐磊的,一半是他白天拿着贝斯的青春模样;一半是他晚上拿着狙击枪的冷酷模样………… 了另一个信封里,是杨峰的照片,一半是白天拿着课本的学生模样,一半是晚上砍杀时嗜血的表情……两张卡片的内容都是一样的,黑色的卡片,正面是血红色的四个字——恶魔之子,反面是一个拿着镰刀的恶魔的图案,和一排英语字母——Killer training camp。
展昭和白玉堂看得目瞪口呆,异口同声地问:“这什么时候寄来的?”
威尔森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有些忧虑地道:“今天早上,出现在我房间门口的。”
信封是纯白的,上没有署名,也没有地址。
白玉堂不解地看威尔森,“这些照片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寄过来给你?”
威尔森点点头,说:“亲爱的白警官,你不是研究心理学的,难怪不明白,不过展,你应该看明白了吧?”
白玉堂惊讶地转头看展昭,就见他微蹙着眉头,一脸的担忧,缓缓地说:“多重人格。”
威尔森拿起烟斗抽了两口,满意地点头道:“没错。”
见白玉堂还是一脸困惑,威尔森耐心地解释了起来,“我最有名的关于心理学的作品,是《创造另一个自己》。简单地说,我毕生致力于研究人类的性格和行为的动机。对于人格分裂,心理学上是存在争论的,主要分为两大派系,一说是共生,一说是寄生。所谓的共生,是指人格分裂是平等的,分裂的两种或两种以上的人格共同占据着一个身体。寄生,则认为分裂的人格是衍生的,是寄托着本尊而生存的。”
抽了一口烟,威尔森继续道:“不过,我的学术理论和这两种说法都不相同。我认为,人格分裂根本不存在。”
“不存在?”白玉堂看展昭。
展昭点头,补充道:“博士的理论曾在心理学界引起过一场很激烈的争论,他认为人格分裂实际上只是一种妄想,是人脑根据人不同的动机,塑造出来的假象。”
“对。”威尔森站起来,踱到窗边,“我坚决否定人格分裂是与生俱来的这种论调,人格分裂是不存在的。”
“那这些信件?”白玉堂若有所思地道,“是为了驳斥你的理论?”
威尔森赞许地点头:“不错……”
白玉堂和展昭又对视了一眼,同样的感觉——蹊跷!
“我活不了多少年了,荣誉、金钱、什么我都享受过,以前,我很乐见大家为了我的理论而争论不休,但是现在,觉得一切都是如此的愚蠢……如果只是为了驳斥我的理论而伤害无辜的生命,我真是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威尔森停顿了一下,回头看着展昭和白玉堂说:“我决定,帮你们引出那个人。”
“引出?”展昭不解。白玉堂也有些疑惑地看他,“你打算怎么做?”
“博士准备为自己举办一次康复晚宴。”一旁的乔恩说,“邀请的都是心理学界的人。”
展昭和白玉堂一愣。
“我不认为这是个明智的决定!”白玉堂皱眉,“风险太大,你很后可能再次受袭击!”
“我早说过了,我并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威尔森固执地摇头,“我邀请两位今晚来参加这次宴会。”说着,递过来两份请柬。
“无论两位去不去,宴会都会按时举行。”威尔森说,“我希望届时,两位可以找到嫌疑人。”
展昭和白玉堂无语,这老头,根本不是在征求意见,而是在下命令……这么老了还玩命,太乱来了。
一肚子困惑地走出疗养院,白玉堂打开车门,“我说猫儿,这条线索实在有些诡异啊。”
“嗯。”展昭点头,“不过,这倒是个机会。以那个组织那么嚣张的作风,这次宴会一定会去参加。”
“对了。”发动汽车,白玉堂有些好奇地问展昭:“你不是也研究过一阵子什么人格分裂么?你是哪一派的?”
“哪派都不是。”展昭笑,“有空为了这种事情吵的不可开交,还不如研究一下怎样治愈来的比较有用吧。”
“哈哈~~”白玉堂点头,“有道理!猫就是猫!”
“你说的话根本不合逻辑!”
“哪里不合了?”
“有没有道理跟是不是猫根本没关系!”
“我又没说你有道理是因为你是猫!”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因为你有道理,所以你是猫!”
“因为你有道理,所以你是猫!跟你有道理因为你是猫!之间有本质区别么?”
“当然有!”
“哪里?”
“一个猫在前面,一个猫在后面!”
………………
“你干吗不说话?”
“死耗子!”
“什么?”
“因为你是死耗子!所以不说话!!”
“…………臭猫,学我说话!!”
“哼~~~”
Dididididididididi~~~~~
白玉堂按下免提键:“怎么了,王朝?”
“头!贾郑岩死了!”
“什么?”展昭和白玉堂同时一惊,“怎么死的?”
“还不是很清楚,初步认定是服毒自杀。”
“我们马上回来。”挂掉电话,白玉堂提速,飞快地向警局驶去。
S。C。I。办公室里。
白玉堂和展昭听张龙和王朝讲完了案件的经过。
“这是什么药?”白玉堂拿起袋子里的彩色药丸仔细看着,淡黄的底色上,螺旋状分布着彩色的条纹。
“具体要等检测后才能分辨。”张龙道,“只是奇怪那小子干吗要跑去公厕自杀?”
“我……我可不可以看一下。”白驰突然说。
王朝把药递给他,白驰接过来看了一下后,说,“这是止疼片。”
“止疼片?”白玉堂好奇地问,“怎么这么奇怪?”
白驰道:“是给小朋友用的特制止痛药,我去年开刀之后……之后……”
白驰的声音小了下去,因为大家都在看他,脸上满是笑意。
“你是说你去年开完刀后,医生给你开的止痛片是儿童止疼片??”王朝好笑地问白驰,“你开什么刀?”
“…………”白驰红着脸,小声说,“肠……肠套叠~~~”
………………众人沉默,互望一眼,笑——儿童病!!
“这不是重点~~”白驰小声嘀咕。
“咳咳~”白玉堂咳嗽了一声,让众人把注意力都放回到案子上。
“贾郑岩跑公厕里吃儿童止痛片干什么?”蒋平不解。
这时,S。C。I。的大们被推来,赵虎揉着酸痛的脖子进来,“娘的,那个丫头,气死我了。”
众人转脸看他。
“你们在干吗?”赵虎抬眼见众人围在会议室里,立刻很感兴趣地冲进来问,“有什么进展?”
一眼瞅见了桌上袋子里的药丸,“怎么这里也有这个药?”
“什么?”白玉堂一愣,“你见过这药?”
赵虎从口袋里拿出了纸巾包着的两颗药丸,“这里就有。”
“你从哪里弄来的?”王朝惊。
赵虎见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看他,小心翼翼地看白玉堂,“头,你们是不是又玩什么花样耍我呀??这次我绝对不上当!!”
张龙抬手就在他后脑勺上来了一瓢,“说正经的呢!!”
“刚才齐乐想吃来着。”赵虎挠挠头,“那个叫陈瑜的女生给他的。”
“齐乐吃止痛片干什么?”王朝奇怪。
“我明白了。”展昭道,“止痛片里有一定量的吗啡成分,多服容易让人产生幻觉。”
白玉堂皱眉,“齐乐是用止痛药来代替毒品?”
“代替应该办不到。”展昭摇摇头,“不过可以减缓……只是,止痛片吃多了极有可能丧命。”
“所以用儿童止痛片来代替,这样,药量会轻一些,误食过量也不会有危险?”白玉堂端详着塑料袋中的彩色药丸,“贾郑岩是因为毒瘾犯了,才去公厕吃止痛片,缓解一下。”
“吃过量了所以死了么?”蒋平问。
“只要检测一下尸体,再检测一下药物的成分就行了。”王朝道,“问题是……”
众部下其转头,看白玉堂和展昭:“公孙在哪里?”
展昭和白玉堂一愣,彼此瞟了一眼,同时道:“病了/不知道“
又瞟一眼,同时道:“不知道/病了”
瞪~~~
其他众人一头雾水。
白玉堂咳嗽了一声,道:“公孙要请假,找别的法医吧。”
众人…………更加更加地好奇~~~。
厚重的尼制窗帘把明亮的阳光阻隔在外面,床头暖色的灯光,照得床上蜷缩着的人单薄异常,被子里不知是不是温暖,只是凌乱的发丝和苍白的肤色,显得有些清冷。
白锦堂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公孙可能会冷。
昨夜自己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吧……从来不知道自我反省为何物的白锦堂,端着酒杯坐在房间角落的沙发上,心里隐隐有些堵,昨夜的确是如愿了,可是,等他醒后……他宁愿公孙拿手术刀扎他几下,不生气就行~~
床上的人微微地动了一下。
白锦堂立刻紧张起来,他醒了。
公孙缓缓地睁开眼睛,渐渐地清醒,看着眼前昏暗的房间。
白锦堂隐在黑暗的角落,没有出声。
大概呆愣了有半分钟,公孙用手撑着床想要坐起来。
“……嗯……”
只是,这个简单的举动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根本不可能完成,整个腰部以下,几乎没有知觉,全身都像是散了架……回想昨夜,具体情况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在车子里晕过去后,醒来时是在这床上,然后,白锦堂又对他……
“你怎么样?”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公孙惊了一跳,抬起头,就见白锦堂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公孙盯着眼前的人,表情是出人意料的平静。
白锦堂被他看得有些心虚,道:“我……“
公孙看着他,缓缓地开口,声音有些嘶哑:“你知道的,我其实并不讨厌你。”
白锦堂微微地震愣,看着公孙。
“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很安全……你搬到隔壁之后,我每晚都睡得很好。”
“公孙……”白锦堂伸手想触摸公孙的脸颊,公孙低头躲开,不再看他,自言自语地说:“现在,我很怕你。”
白锦堂觉得有些心慌,就听公孙接着说,“你对我做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抬起头,公孙冷冷地说:“你救过我的命,昨晚,就当我还你,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看见你。”
“公孙……”白锦堂伸手想要抓住他微微颤抖的肩膀,却被公孙冷冽的眼神震慑。
“你要是再碰我,就等着给我收尸。”公孙费力地支起身体,找寻自己的衣物。
“你……再躺一会……”白锦堂看着公孙吃力的动作,难得地不知所措起来。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一把将公孙按回床上。
被他一折腾,公孙摊倒在床上彻底动不了了。
白锦堂给他盖上被子,直起身,道:“你再躺一会,我出去!”
说着,转身往房门走,打开门,背对着公孙,白锦堂低声说:“我不该强迫你,但是我不后悔……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抱歉,我不知道怎么去爱人。”
回头有些悲哀地看着公孙,“没人教过我,或者是曾经会的,后来忘了……”
关上门,一切归于平静。
公孙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白锦堂,为什么你不能多等一会……
“心理学家都很有钱么?”白玉堂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别墅,问身边的展昭。
展昭有些答非所问:“个人喜好吧。”
两人在侍者的引领下,进入了别墅的花园。
威尔森热情地跟客人们交谈着,完全看不出异样。
“展博士,又见面了!”
展昭和白玉堂有些惊喜地看着身后出现的庞煜——这可是条大鱼啊。
庞煜的身边陪着乔恩金,白玉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