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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我。”
吻之印痕 47
约翰的爸爸好像是和他妈妈赌气而出走的。据约翰哥哥说是伯母先让“工作狂”爸爸出去单过的……再加上二位的性格都有些倔,爸爸也就二话不说,离家出走了。二位已经就这么过了5年。离开之前,伯父就建了这座玻璃花房送给了伯母。听起来有点可笑……但换个角度想,两人能够长久地相爱真是太难了。明明彼此深爱着,又思念着对方,就因为自尊心,无法原谅对方留下的创伤和痛苦,这可能就是爱情的另一面吧!望着红色的金盏花,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我觉得有些难为情,笑了笑,把头深深地埋进哥哥的怀里。
“哥哥,你现在幸福吗?”
哥哥稍微犹豫了一下,马上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我猛地把他推开,说道:“你到底知不知道?嗯?知不知道呀~?快说呀,快说你现在很幸福,快说呀!”
我昂着头,盯着他的眼睛逼着他。
我很幸福。一想起他,我的心就幸福得颤抖,可他为什么还说不知道?我的眼泪不争气地刷刷地流了下来。
“为什么呀!呜呜!快说你现在很幸福~呜呜!”
我用两个拳头无力地捶打着约翰哥哥的前胸,把头重又埋进了他的怀里。我不知道我们现在这么幸福可不可以,有好些人不希望我们走在一起,但我不想放弃,绝不。那些人早晚也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爱情的。有时候我想还是自私一点吧,但这么做,触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那么多人要找到自己的归宿还要挣扎多久,还要经历多少痛苦,还要给别人留下多深的伤痛啊!
不知过了多久。约翰哥哥温柔地捧起我的脸,动情地对我说:“我简直是太幸福了。‘幸福’这两个字都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情。”
“池勋哥哥,这么做可以吗?”
“噢,不错。”
“嘻嘻。”
在宽敞的宾馆大厅里,池勋、景恩、焕侯、纯美四个人正在整理着圣诞节残局。纯美的表情非常忧郁。焕侯逗她,她也是面无表情。
“金纯美!你这么愁眉苦脸的,想追你的男人都被你吓跑了。”景恩扔过来一句。
纯美也不敢瞪她,只是回避着景恩的视线。
“纯美姐姐,想开点吧。你不也看到了吗?娜莉姐和约翰哥哥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呀!忘掉你的单相思吧!你看我不也过得好好的吗。”
焕侯开导着纯美。但他的眼睛深处也有几丝痛苦。纯美知道,焕侯的初恋也是单相思,为了忘记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焕侯也经历过非常痛苦的一段日子。
“焕侯,我做人为什么这么失败呀?约翰哥哥从来就没属于过我……但我为什么总觉得他被人抢走了呢?”
“那是因为你的爱是单方面的,是盲目地付出。”
池勋一直默默地摘着圣诞树上的饰品。这会儿,他仍然面对着圣诞树,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
“池勋哥哥,那我应该怎么办呢?我应该怎么办?”
“世界上有无数的男人和女人,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马上找到自己的另一半。有的时候,也会有一些彷徨,就像现在的你。忘掉那段感情吧。”
“必须……忘掉吗?呜呜!”
纯美终于忍不住掉下了眼泪。自从娜莉和约翰去济州岛后,纯美一直闷闷不乐,心情很低落。她原来也是善良的女孩子吧。现在的纯美,就像一个纯纯的、为爱而流泪的高中生。
“不忘掉他又能怎么样?你还以为能把他们俩拆散吗?不是因为我是娜莉的好朋友才这么说的。你好好听着,如果继续下去,受伤的终究是你,我想你这个人并不是本质很差的人。你想过没有?你这么坚持,娜莉痛苦,约翰学长更痛苦。你也不是不知道约翰学长对娜莉的感情有多深,你一个人固执,两个人跟着你痛苦,值得吗?有的时候,为你所爱的人,退出也是一种爱的表达方式。”
一向讨厌纯美的景恩,说出了这么一席话,说得确实有道理。池勋和焕侯向景恩投来了佩服的目光,纯美也惊讶地抬起头来望着她。
“学姐。”
“不要再哭了,真不像你。我说这些都是为你好,我看你实在是太可怜了。好好记住我说的话。”
纯美的表情逐渐明朗起来。纯美本来就长得不错,只不过娜莉和景恩长得太出众了,所以没有把她衬托出来。
“哇!纯美姐姐终于笑了。快看,笑了多好看。哈哈哈哈哈!”
指着纯美,焕侯大声地说笑着,不知为什么他竟然莫明其妙地脸红了。纯美用她那不算太大,但极有魅力的眼睛盯着他。
“怎,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啊?”
瞬间,焕侯的脸变得通红。纯美用手指轻轻地摸了一下焕侯的脸。焕侯这回干脆跑出去了。景恩和纯美都被他弄得莫明其妙。池勋在一边极力地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我到底怎么了?纯美姐姐长得竟然那么漂亮,以前怎么没发现呀!我的心为什么跳得这么厉害?
坐在卫生间的坐便器上,焕侯不停地深呼吸。他心跳得这么厉害还是第一次。我今天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疯了?
不知不觉间用手摸了一下发红的脸,还很烫。我的心只有过痛苦的记忆,为了时妍姐姐心酸而痛苦的记忆。但现在我的心脏在欢快地跳动着。
拿出兜里的手机给哥哥挂了一个电话。
嘀嘀嘀嘀嘀嘀……
(你在那儿?你躲到哪儿去了?)
“哥哥,我现在感觉很奇怪。”
(奇怪吧?噗,马上到哥哥的房间来。)
“哥哥,我是不是有心脏病啊?”
(妈的,什么心脏病不心脏病的。你快点上来吧。纯美现在跟景恩在一起。)
一听纯美的名字,他的心又狂跳起来。
“知道了。我马上上去。”
焕侯做了一个深呼吸,就上去找哥哥了。
咚咚。
“进来。”
“哥哥。”
“你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十七年单相思,结果爱上纯美啦?”
一看见我,哥哥就开始取笑我。
“哥哥,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听纯美姐的名字,这心就跳得厉害。我的心脏只有过痛苦和心酸的记忆……”
焕侯脸颊红红的,眼睛无助地望着哥哥。
“你这个傻小子。以后可别跟人家说你是我弟弟。你敢这么做试试~?”
吻之印痕 48
纯美坐在几天前曹娜莉用过的床上,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景恩先打破了这种沉默,问道:“金纯美,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嗯。”
“你知道上次的绑架事件……是谁指使的吗?”
“学姐……”
“你为什么不回答?是都时宇指使的,对吧?”
景恩恨不得马上揭开谜底,看清楚都时宇丑恶的面目。
“学姐,不是那样的。时宇哥不可能指使人干那种事。”
“为什么不可能?据我所知……他有充分的理由和动机。”
纯美有些不知所措。接着她的小嘴唇一张一合地道出了整个事件的经过。
“他能有什么动机呀?时宇哥太爱娜莉姐了。可能现在也深深地爱着她。那次的绑架事件纯粹是我一个人策划的。”
纯美像罪人似的把头深深地低下去,不安地用手指摆弄着床罩的边缘。
“都时宇,不是哈娜集团的继承人吗?要说这个哈娜集团……据我所知,它是汉国集团的死对头,他们为了搞垮汉国集团,正做着拼死的努力,不是吗?”
“不是的,时宇哥现在已经不是继承人了,是他自己主动放弃继承权的。姑父一直逼着时宇哥,说哈娜集团必须超过汉国集团,让他跟娜莉姐好……”
景恩犹如挨了一闷棍,傻了。
都时宇……那家伙……故意……分手的?在短时间内,景恩的大脑快速地运转起来。倘若……纯美说的都是真的……那么都时宇是真心爱着曹娜莉的呀。
“那么,他是不是本来打算先放弃集团继承人的资格,再回到娜莉身边来?结果,娜莉的身边已经有了约翰学长?”
“你可能不太相信,但确实是真的。”
“能回到从前吗,真是的!”
景恩气得小声骂着,用力地敲打着面前的茶几。我怎么就一点儿都没有意识到时宇的难处呢?还总是责备他,甚至,还曾像防备杀人犯一样防着他。给娜莉安排了贴身保镖,还让会长跟着担忧。景恩对自己的行为感到非常羞愧。
“那么,枪是怎么回事?”
“是不小心走火的。那位大叔拿着的枪,是我父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就因为那件生日礼物,他已经受到了一辈子的惩罚。至于时宇哥哥,是我告诉他娜莉姐晕过去的。哥哥以为娜莉姐伤得很严重,对我大发雷霆,把我狠狠地骂了一顿。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哥哥发那么大的脾气。
景恩的眼前浮现出时宇的样子。他总是面带温和的笑着,无微不至地照料着毛毛躁躁的娜莉,多么帅气而潇洒的人啊!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呢?景恩拿起电话,用颤抖的手指拨通了会长室的电话。
“喂,这里是会长室。”
“我是朴景恩,我想跟会长通电话。”
嘀~~~
“是景恩哪!”
“会长,现在可以把娜莉身边的保镖撤掉了。”
“为什么?”
“上次的那件事……跟都时宇一点关系都没有。”
“啊?!”
“现在娜莉的身边不是有约翰学长吗?您可以放心了。最近您的身体怎么样?伯母好吗?”
“真是谢天谢地呀。娜莉的妈妈天天过得很愉快。哈哈!我呢,也就那样。老啦!快点把娜莉嫁出去我才能放心啊!”
“不是有约翰学长吗?”
“哈哈!我能把女儿乖乖地嫁给他吗?哈哈哈哈哈哈!”
“请您多多保重身体。以后,再给您打电话。我挂了,会长。”
“好吧。”
放下话筒,景恩朝纯美甜甜地笑着。要知道她可是从来都没有对她这么笑过。
“你和我都是女人,我最后再相信你一次。假如你刚才所说的话是假的,我不会轻饶你。”
“学姐,我……呜呜!”
“你怎么动不动就哭啊?这也太不像你了。别哭啦,笑一个。”
叮~~咚~~叮~~咚
景恩还没说完呢,门铃就响了起来。她们俩不约而同地盯着房门。一会儿,焕侯进来了,表情不太自然,池勋一脸坏笑地跟在后面。
“池勋哥哥。哦!焕侯,你刚才上哪儿去了?”
“学,学姐,我想把纯美姐姐借……借走。”
“傻小子,呵!”
焕侯支支吾吾地说完,就像抢劫似的拉着纯美的手腕跑出去了。纯美就像受惊吓的兔子,直眨巴眼睛。池勋觉得焕侯有些可爱,自言自语地说:“傻小子。”
“池勋哥哥,焕侯他怎么了?”
“你看不出来吗?”
“看出什么呀?”
“你不觉得他的样子,跟几天前的你很像吗?嘻嘻!”
想起几天前发生的事情,景恩的双颊又变得通红。她羞涩地回避着池勋炽热的眼眸。
“陷入爱河的人怎么都这么可爱呀!嘻嘻!”
“哥哥也真是的!”
“唉呀!哥哥出大事啦!怎么办哪?”
池勋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还把两只胳膊枕在脑后,望着景恩说道。
景恩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靠在一边关切地问他。
“池勋哥哥,出什么事儿了?”
“唉呀。事儿多了。”
“是什么事呀?快说说看,别自己伤脑筋了。啊?”
“我们景恩,什么时候能长大呀。我真想马上吃了你。”
“什么?吃了我?!哥哥!!”
景恩无意识地重复着池勋说的话,还没说完,她就突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气得大叫起来。池勋伸手抓住景恩的手腕,使她不由自主地倒在了他的身上。景恩双颊绯红,瞪着大眼睛看着他。池勋用他特有的坏坏的笑脸迎着他,柔情似水地对她说:“傻瓜,这样的时候应该把眼睛闭上。”
焕侯正现学现卖,按着池勋教他的话做呢。
“唉呀,疼!焕侯,先放手,啊?”
“啊!对……对不起。”
焕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用了这么大的力气,把纯美细细的手腕都给抓青了。已经按哥哥说的把她领到了偏僻的地方。下一步……
“先把她领到偏僻的地方,再把她推到墙角上。”
好,就按哥哥说的去做吧!焕侯回想着哥哥的话,把纯美推到墙角。
“焕侯?”
“姐姐!”
“嗯?”
“姐姐!!”
“你怎么了?”
焕侯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