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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象是一柄凶器,锋利是够锋利的,不过稍有不慎,伤人又伤己…”教宗霓下略微思忖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最最担心的还是他那桀骜不驯的性格,你我都清楚,他压根就不是匹格族,只不过现在反倒是我们根本不敢予以否认罢了!以他现在神曲萨满的头衔,万一他真是人类安插的细作,那后果……”
“哈哈哈……”比蒙国王发出了一阵爽朗的大笑,这阵狂放不羁的笑声把远处正在把盏言欢的贵族们给弄楞住了。
红衣大祭司布拉特更是有点摸不清头脑,他不明白自己的话有哪里好笑的。
“霓下你太多心了…”格雷克。萨尔陛下用黄金荆棘权杖轻轻地敲打着手心,看住了红衣大祭司:“…我和您的看法略有一点点分歧,我承认您对这位神曲萨满的评价非常中肯,不过我并不赞同您没有说完的那一部分。”
红衣大祭司布拉特挑了挑眉毛,未置可否。
“未来的不可知,是我们前进的原动力。”国王陛下竖起一根中指,轻轻摇了摇:“教宗霓下,我和您有个显著的区别,您喜欢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方看,而我,则喜欢把事情往最好的地方去看。其实完全没必要过于高看这位神曲萨满,象他这样的政治智商,怎么做细作?有哪个人类国家会训练出这样的蹩脚细作?退一万步讲,就算未来真就象您所猜测的一样,您现在担心又有什么用?如果担心有用的话,我们比蒙也不会从卡瑞姆多被赶到多瑙大荒原了。”
教宗霓下楞了一楞,摇头苦笑道:“不管是不是有这么回事,为了防范未然,我们都应该采取必要措施,将这种危险的可能扼杀在摇篮之中……”
“可问题是我们赌的起吗?”国王陛下苦笑着打断了教宗的话:“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这种野蛮血腥的做法简直和李察的政治情商一样低劣!我每每翻阅库存的历史档案,都会为三百年前地祭祀福话普拉蒂尼扼腕叹息,比蒙已经无故损失了一个祭祀神话普拉蒂,我不想在我地手中损失另一个祭祀的神话!其实这次我和您一起联手从政治上彻底孤立他,已经是最厉害的防范措施了;我们比蒙平民地日子虽然不算宽裕,却也没到揭秆而起的地步吧?在缺乏政治条件和外界诱因的情况下,您还需要担心什么?”
“不要再多想了,我的霓下。”格雷克。萨尔陛下洒脱地笑了笑:“大海从不担心会被溪流淹没。”
教宗霓下听到这句话,脸部肌肉痉挛了一下,强挤出了一丝硬绷绷地笑容:“或许吧,我可能的确太过多心了一点。”
国王陛下微笑着和红衣大祭司碰了碰杯。
正在赶路地刘震撼连着打了七个喷嚏,吐沫星子喷了对面的几个大美女们一头一脸。
“我靠!一定是感冒了,昨晚疯的太久了,被子都忘了盖。”刘震撼暧昧地笑了笑,擦了擦自己的鼻子,呼啦一声把马车的窗帘给拉上了。
这种用两匹八足巨马拉乘的豪华马车是翡冷翠领主的专用座架,秉承着比蒙一贯的巨大风格,用最好的柚木所制,光是车身描彩就费了两磅黄金,这是在管家贾巴尔先生一再要求下定制出来地,一共有三辆,非常适合领主大人拿来摆谱――――――事实也的确如此,三辆描金马车一字排开行走在沙巴克城内,路人无不侧目。
“呸!”几个老板娘被他这句话羞的俏脸绯红一片。
“本来就是嘛!”刘震撼越发来劲了:“昨晚的确……”
“好了,李察!”凝玉似嗔似喜地打断了他的话,抓住车厢地把手,挪到了刘震撼的身边,抽出手帕仔细擦了擦刘震撼鼻子上的鼻涕,细声细气地问道:“我问你,你对这个计划到底有没有把握?”
刚刚李察在一路上已经手舞足蹈地解释完了那个所谓的秘密计划,不是一连串的喷嚏,他还要吹嘘下去,凝玉也总算明白了他这几天神神秘秘的原因是为什么了。
刘震撼的这个计划说起来有点荒诞不经,他居然想利用二少和三少脑袋中取出的两枚“变身驮都”,变身成为穆里尼奥的外表,然后去把美杜莎巫医骗过来,帮小鹦鹉和壹条解毒――――――这个计划不但大胆至极,还需要一个必不可少的外在条件:穆里尼奥必须不在场。
翡冷翠领主大人荒诞不经的行为已经不只这一次了,想当初为了全歼碰见佣兵,他还曾经全身石化,冒充蛮荒古原上的石头神像然后突施杀手,所以大家这一次也见怪不怪了。
对于这个计划,另外几位老板娘都没有发表意见,暂时保持着沉默,也不知道是被官人的话给吓着了还是在考虑这个计划有没有成功的可能。
“我觉得把握很大!”刘震撼用力吸了吸鼻子,兴奋地说道:“我原本是准备明火执仗去抢人的,不过现在穆里尼奥走了,能不抢最好还是不抢,因为一旦抢人闹翻的话,肯定要开打,到时候海伦夹在中间就不好做人了。”
“我有什么不好做人的,崔蓓茜导师知道帮穆里尼奥导师,我自然也知道自己该帮谁。”海伦漂亮的大眼睛扑闪了一下,送了一棵娇媚无比的秋天大菠菜给刘震撼:“没什么夹在中间不夹在中间的了,你已经夫二少三少还了血肉给他,那两剑捅在我心里了,我还继续摇摆不定也太不象话了!”
“这话我爱听!”刘震撼哈哈大笑。
“我不是觉得有点冒险,你也知道的,这两颗‘变身驮都’一旦贴身佩戴,立刻会屏蔽掉所有的元素力量,万一你遇到危险怎么办?”凝玉问道:“那时候你就是个普通斯迈了!”
“在沙巴克城,谁还敢袭击穆里尼奥不成?有什么危险?真有危险也不怕,我最多扯掉两颗驮都现出辣相!”刘震撼捏了捏自己的下巴,皱着眉毛说道:“不过那样的后果……”
“要是那样的话,你地贵族封号一定会被全部罢免,一抹到底,最多冲着神曲萨满地头衔,判你个终生囚禁而不是绞刑。”海伦说道。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我们有火执仗去抢人,弄不好就得死人了!”刘震撼摇了摇头:“大家都是比蒙,打打架也就罢了,真拼个你死我活地没劲了。”
“这么做其实也不是不可行。”一直没说话的黛丝淡淡一笑:“我以前也打扮的象个男人,在人类世界地各大学院里求学,从没出过什么纰漏。”
“哦?黛丝你也会变身?以前怎么从没听你讲起过?”刘震撼耸了耸眉毛,惊讶地问道。
“胡说!在剃刀山咱们俩第一次见面时我不告诉过你了!”黛丝白了老刘一眼:“你不记得了?我曾经告诉过你,我在圣弗郎西斯科的神学院学习过宗教学,梵特帝国学习过哲学,还在诺伊维尔公国的骑士学院学习过作战指挥!当时我全是改头换面进去的,用仙女龙地造型进去,我还能出的来吗?这种改头换面地小本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是变身,变身魔法除了德鲁伊之外,还没其他人会,我只是使用了‘艺人面罩’而已。”
“什么是‘艺人面罩’?”刘震撼一脸的无敌。
“我们龙城中的仙女龙和七彩龙行走在人间,为了不惊世骇俗总得把自己弄得平凡一点吧?‘艺人面罩’是一种精灵族特产的魔法小道具,龙城几乎人手一副,这种面罩贴上脸部之后,可以把自己的相貌改变成另外一个模样。当然了。体型是不会改变的。”黛丝双手摊开,做了一个“天啊,你居然不知道”的夸张表情。
刘震撼撇了撇嘴,心道原来是魔法道具,靠!要是在部队那会儿有这玩意,易容和化妆渗透的科目大概也省事多了。
“不对啊!你们龙族不是从不使用魔法道具和装备地么?”海伦捂着嘴,看着黛丝一阵偷笑。
“我一共就从龙城带出来两件道具,一件天蚕软甲,一个艺人面罩,又不是增幅和攻击类的装备,有什么不能用的?再说了,没有七彩龙的帮助,再没有这两件道具,我单枪匹马行走在人间,万一不小心,岂不是成全了某位屠龙英雄的美名?你看,现在我不是又不用了!”黛丝撇了撇嘴,作不屑状。
“啧啧……看不出啊,原来两大龙城还是有点收藏品地,我就说嘛,到底怎么说也是啊!”刘震撼抬腕看了看“十二报时腕轮”上的时间,“明天中午你们记得提醒我,我要发个火焰知信给老丈人,让他给那帮龙人配备一点魔法装备再让他们来翡冷翠!”
“你居然想让龙族掏腰包?”若尔娜笑的花枝乱颤:“龙神在上!李察,你这不是与虎谋皮么?这可能吗?我们龙族平时连自己的家底也不可能告诉最亲近的人,更别说拿给你了!别说龙城没有什么象样的魔法装备,就是有,也不可能给你啊!”
“这倒也是。”刘震撼点点头,一阵丧气,前不久他就和安度兰长老要收藏品,谁知道老头来了个一问三不知,摆明了是以前那点龙族的抠门脾气在作怪。
“李察,先回到正题上来,我还有一个最大的疑虑没能想通。”凝玉皱着眉毛问道:“听安度兰长老说过,二少和三少的鹣鲽体质所拥有的三栖变身能力,是局限在三种形态的,一旦固定,就无法篡改了。现在陆栖状态已经固定为牧树人,还剩下空栖和水栖形态,你拿什么去变身成为穆里尼奥?”
“傻瓜!穆里尼奥是属于比蒙之中的博德族吧?”刘震撼笑歪了嘴:“鸟族比蒙是空栖还是陆栖?”
“可是斯迈族根本不会飞翔啊!这也算是空栖?”凝玉眨巴着大眼睛。
“我早就试过了,变身成为穆里尼奥根本没有问题。”刘震撼呵呵笑道:“这几天我连衣服都准备好了!最令我滑稽的就是,居然裁缝店里对于定制祭祀袍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他们甚至还有成品提供,似乎准备玩变身的人还不止我一个……真想不明白,那些祭祀袍是谁定制的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人类的纨绔子弟也特别喜欢去定制圣骑士的盔甲,然后招摇过市。”黛丝呵呵笑道:“平民谁买的起?这些贵族子弟,就算穿着祭祀袍四处晃荡,还是有谁敢指责他们不成?你们的祭祀袍又不是皇帝的衮冕!”
“靠!”刘震撼摇了摇头:“这些小屁孩真是没事干了!”
“等等,我还是有点晕,怎么斯迈族算是空栖形态呢?难道是在远古时代,他们没有被战神坎帕斯赐予‘禁空之歌’以前,曾经拥有过飞翔的能力?”凝玉摇摇头,一阵苦笑:“我觉得斯迈族天鹅人怎么着也应该算是陆栖正式形态才对。”
“谁知道呢。”刘震撼诡笑道:“也许注定斯迈属于‘鸟人’吧!”
“说一千道一万有什么用啊!既然李察已经筹备好了一切,那还等什么?”黛丝把粉拳捏得一阵喀吧喀吧响:“干吧!”
刘震撼点着了一支雪茄,闷了好大一口烟,侧头斜乜着其他几个老板娘。
凝玉咬着嘴唇考虑了一会,点了点头。
“可是…可是…将来穆里尼奥导师知道了怎么办?这件事是纸包不住火的,迟早得知道!”海伦怯怯地问道。
“所谓事过境迁,没证据他又能如何?”若尔娜冷笑一声,扇了扇面前的雪茄烟,娇滴滴地说道:“李察别担心,我支持你!一定要摆他这一道!”
“就这么说定了!”刘震撼呼出一口浓浓的雪茄烟,手指紧紧一收,灼热的火星和烟丝和指缝里纷纷扬扬洒落:“我还要再去套套话!看看他究竟是不是和海族有勾结,是不是出卖艾薇尔的幕后黑手!”
第二百五十九章痛苦的西贝父亲静官
冷月无声,树梢在风中浅吟低唱。
黄昏早已过去,却不知谁家痴情女子,仍然固执地屹立在空寂的街口,仿佛等待着情郎的身影。
和翡冷翠领主这样随遇而安的暴发户不大一样的是,真正的豪门贵阀都在各大行省分别有自己的会馆行营,天潢贵胄之一的斯迈族当然也不例外,西南会馆认落在沙巴克城的东北一隅,这片辖区已经接近了王宫御苑范围,环境清雅幽静,没有一点势力是没办法在这里安置产业的。
和附近的几座风格粗犷的建筑不一样的是,西南会馆是一座比较洋气的哥特式塔楼,前后占地十亩,上下整整三层,屋前屋后培植着茂密的香樟树和玫瑰园,一条蜿蜒的小溪从花丛中潺潺而过,这样一座文雅端庄的建筑,光是看看就可以感受出主人的性格特征。
随着林荫大道上的蹄声得得,一辆辆印有振翅天鹅,配以蒲公英流苏银色纹章的马车停在西南会馆的门口,采玉城和西南行省伦敦城的祭祀们一个个舒展地伸着懒腰,从马车中钻了出来。
这一次长老院发起的晚宴的确非常让人尽兴,由于首席大昆丁雷德克纳普是一位家族历史上述到一千三百年前的沃尔夫老牌贵族,所以此次宴会更是煞费了一番考究,尽显纯血贵族的高雅风范,主厨是专程请来的半身人大师,菜式也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