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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趁着他的投入陶醉,将身子往旁边一挤,从后翻转,就成了面对他的坐姿。她仰着脸微笑:“我还没吃饭。”
“我也没吃。”他已经在解呈小帐篷趋势的西裤拉链,腿还支在她的两腿之间。
苏暖见大事不好,连连后退。
娇小秀气的身躯在暗紫底纹上向后游弋,雪白的半截双腿明晃晃的闪着他的眼。只见双腿一脱离床尾,就连忙翻了个身,撒腿就往门口跑去。
苏景渊忍不住大笑:“我只是想洗个澡!”
“才不信你,精虫上脑!”
苏暖娇脆脆的扔下这一声,就拔门而跑,还调皮的冲他吐了吐舌头,纯真中带着异样的右惑。
她的身后,是苏景渊朗朗的笑声,直敲心湖。
晚饭过后,苏暖磨磨蹭蹭的帮着收拾了桌子,才跟着一直等待着的苏景渊回了房间。
今夜的他格外温柔。
贴着她的身子,贴着她的耳畔,不时浅浅的啄吻。
他缓缓的律动着,手指描摹着她修饰整齐的眉,亲吻她的眉角,眼角。
华缎薄被之下,两具紧贴相拥的身躯,盈盈弱弱的娇喘,与他粗哑的低吟,交织着靡靡情谷欠。
他的缓缓进入,触到深处。浅浅的退出,退至峡口。
这场正在做的爱,放佛带着无限怜惜,放佛夹杂了梦幻的感情。这样的的节奏,比狂风暴雨更让人心乱神迷。
苏暖被他眼中疑似深情的东西蛊惑,失魂的伸出手,如同他描摹着自己五官那样,指尖细细的描摹着他的脸庞…仅仅是这样的程度,心脏的某处就忍不住微微绞痛,那里镌刻着四个字,念做:爱而不能。
这种情绪来时犹如水滴落在土层,量小而微,却锲而不舍。
终于某一天,它的坚持缓缓渗入到深处,等到发现时,它已经遍布整个心湖。
一千多个日夜间,苏暖每一次的暗示,都成了徒劳,她的心,终究没能逃过他温柔面具的欺瞒。
“暖,小暖。”
他低沉压抑的嗓音,就像魔咒一般,吞噬着她的神智,控制着她的心魂。
苏暖感觉自己快疯了,她不要这种温柔,不要这种该死的温柔。她将薄被扯落,攀上他的脖颈,腿也盘上他的腰,只是一声“给我”,就让她不禁泪盈于眶。
她的委屈,被他当成一场需要,一时间心胸激荡,温暖从心口满溢而出,低首问她:“想要?”
苏暖点头不止,泪水潺潺。
“想要什么?”
苏暖无法应答,她想要的他给不了。永远也给不了。
苏景渊低下头,薄唇落于她的眼角,吻掉她微咸的泪水,再次诱哄:“乖,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讨厌你这该死的温柔。”她咬牙,而郑重,喊着他的名字:“苏景渊,我想要你爱我,想要你爱我…”
“傻丫头,我这不是正在爱你么?”他重重的撞击了一下:“感受不到?”
果然…跟他谈论‘爱’字,永远徒劳。
不知道是绝望,还是极端的失望,她泪如泉涌,拼命的摇着头。
“原来我的小暖不爱温柔。”他满目柔情,目之所触都是她的泪水迷蒙的娇颜。她的娇弱就像开启囚门的钥匙,只一瞬,他在她眼里看到了自己,一面…柔情如虚幻的自己,心底深处被囚禁的凶残一点点从裂口处渗出,随着她的一声“求你…爱我”刹那崩溃!
又是一程狂风骤雨,伴随着他的低吼,她的眼泪,一夜缠绵。
(24)金屋藏娇
夜半迷迷糊糊,苏暖就被苏景渊再次顶弄醒了。
她没好气的抱着被子往外挪,没等离开他的私人距离范围,就被他长臂一伸,轻而易举的捞回了胸前。坚硬的某处调皮的磨蹭着她的股沟,声音也因半睡不醒而咕咕糯糯。
“明天,最近都不要去上课,出了点事儿,你得呆在家里。我让方立加派了人…最近不要出门,嗯?”
“出什么四了…”
苏景渊尤其喜欢苏暖被他喂饱后半睡不醒的声音,甜糯里带着荼蘼的妩媚,他格外喜欢因他而餍足的苏暖,这是他总也要不够她的原因。
他探下手去,勾起她柔滑纤细的腿搭在自己腰间,微微一个挺身,就滑向她的峡口。
这几年来他总是这样,不分日夜,只要他想,便不管不顾的把人扰起来继续做。苏暖皱着眉头再是不满,也拗不过他在这种事上的执着,只剩弱弱无力哼吟的份儿。
一场睡梦迷蒙的欢爱做下来,苏暖已经醒了,除了懒得睁开看他的眼睛,基本上睡意全无了。她蜷缩着用腿跟他保持距离,头却埋在他怀里,问他:“之前说到哪儿了?最近不能出门?为什么?”
“出了点麻烦,不过没大事儿,你乖乖呆在家里就好。”苏景渊心情很好,就没跟她计较那个‘腿防’的小心眼。
苏暖往他怀里又拱了拱:“是我惹了麻烦么?”
“跟你没关系,是我的事儿。”她的手指划在胸膛,好似能带动他血液里的谷欠望一般。苏景渊被她碰过的地方,微微发痒,就抓了她的手惩罚的咬了咬。“你别想太多,归根究底还是我惹出来的,你只要在家里呆着就行了。”
苏暖睁眼看了看他的胸膛,复又闭上。“又是闹花边新闻了么?这回拍到我了么?”
“差不多。我有一段时间不能来,你想吃什么让她们给你做。别害怕,我派了人守在院子里。”他安抚的拍着她的背,触手柔滑。“睡吧。”
“三天两头闹花边,你有多少人供你这么使唤啊…”苏暖忍不住嘟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她八成又想多了。四年的相处下来,她的所有都很符合他想要的模式,唯独敏感这一点。苏景渊忍不住叹了口气,搂着她哄道:“你跟她们不一样,也只有你让人这么操心。”
苏暖皮笑肉不笑的道:“临时工跟长期工的区别么。”
苏景渊被她噎到了,心下叹她孩子气。握着她的手,亲吻她的肩头:“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睡吧。
就快结束了。
苏暖闭上眼,沁心凉的泪水无声的滚落,融进枕被。
她很想问问苏景渊:迄今为止的这一生,你有爱过什么人么?
她睡着了,心还醒着,每一下跳动都鼓奏着一种莫名的悲凉。
她睡着了,大脑也还醒着,一幕幕闪过的画面,都是从那个春天开始的。
“无家可归了么?要不要跟我走?”
“你是谁的孩子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你跟签了它们的人,不一样……我会更温柔的对你。”
“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除了名正言顺。”
“从现在起,你就叫苏暖,遵从我的姓。”
“你还没有长大,你才十七岁。”
“来吧,痛快的哭一场。”他张开双臂,接纳了她的所有。
“你是晴人,我花钱买来的晴人。”
“晴人,在我这里只是发泄的工具。”
……
“小暖?小暖,醒醒,小暖,该吃午饭了,起床吧。”
苏暖勉强睁开眼,迷迷蒙蒙的看到了郭妈担忧的脸。心下松了一口气,从被子里半坐起:“几点了?”
“就快一点了,少爷让你多睡会儿,左右不去上学。”郭妈把毛巾递过去:“起来擦把脸下去吃饭吧,你严伯伯还给你拌了绵糖青丝。”
“好。”
苏暖完全坐起来,接过毛巾擦脸,视线不经意滑过枕头,一片惨不忍睹的泪渍。她又在无比真实的睡梦里哭了全程,明明没什么清晰的泪点,她却每每都被那种说不出来的悲凉戳中…什么时候,她才能锻炼到连心也无坚不摧就好了。
她擦着脸,看到紧闭的窗帘。“已经有狗仔队了么?”
“是啊,听门卫说有几个翻了铁栏进来,没抓到。”
“翻了铁栏啊…”苏暖颇有几好笑的感叹,掀了被下床,“你们少爷还真是娱乐杂志的销量的保障,晴人比衣服都多,每周一位,还是有这么多人豁出去的偷拍。”
她有些脚步发飘的进了洗手间,郭妈却因为她的话,愣在原地好半晌。不知道为什么,‘晴人’这两个字,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总让人感觉格外的刺耳。
苏暖淋雨梳洗完,郭妈已经下楼了,床上又是一套崭新的四件套。
不用说,周嫂也已经来过了。
只要是苏景渊留宿,第二天床上用品必换。
尽管苏暖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但还是会因为大家与平常无异的目光而感觉脸红窘迫。她的心底始终都苟活了那么一颗耻辱的种子。
世事,有时候真让人感觉无奈又可笑。
昨天之前,她还是抱着ipad看他在头条对别人左拥右抱。不过一夜之间,她就在头条看到了自己与他的远视图。
虽然照片打了马赛克,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是她却清楚记得。
那是去年的大年初一,她跟同学约着去雍和宫烧香许愿,谁知道怎么碰上了他。他还专门走过来帮她整了整围巾,说天冷,早点回家。
当时他还特别嘚瑟得对旁边的同学们说:我们家小暖麻烦各位多关照了。
结果大家问了她一路“那人是谁”,当时他还是戴着墨镜的。
而这张被曝光的照片,明显是故意抓拍的,恰到好处就是他帮忙整理围巾的那一幕,配上图文解说‘秘密晴人’,再看这张图就更显得亲昵有问题了。
那么平常的一个偶遇,竟被抓拍到了,这是偶然么?
如果她还是从前那个一心只想做得到父母欢心的江浅,或许会相信这样的‘偶然’,但是现在,她更愿意相信这是‘故意’。
就是不知道这故意而为之的人是冲着谁来的,是他,还是她?
苏暖往欧式贵妃榻一靠,扯唇苦笑。不论这个人冲着谁而来,她都只有干受着的份儿,她现在还是苏景渊的晴人,根本没有自由的权利。
她瞅着天花板,无限惆怅。
(25)真假参半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第二天,“秘密晴人”升级,不止被定义成‘被包x养’的新闻,居然很正式的建立了一个话题讨论,报道的身份不仅仅是‘晴人’了,还涉及到了苏景渊与未成年人发生关系的举报。
这一篇《华成渊少风x流再攀新高度》的报道并不不是很严谨,通篇都用了‘据知情x人’这四个人,内容真假参半,抹黑意味太重。
苏暖看着报道内容,感觉时间追溯回了四年前,她在其中看到了任慧的影子。
她以一个家教的身份,讲述了她眼中的未成年的苏暖跟苏景渊的关系,亲密如晴人,却比援教还要肮脏不堪。言词里,更甚至还隐隐透露,这是一段不为世间所容的不轮关系。
苏暖闭上眼,努力回忆着那段时间的事。在家教面前,她跟苏景渊才见了两次?还是三次?除了第一天的牵手,她跟苏景渊一直都处于冷战期间,怎么会有这个人报道的过份亲密?亲吻也就算了…书房活春,宫?那是任慧跟苏景渊才对,怎么能如此颠倒黑白?
话题关注数超过千万,爆料人的微搏也被人肉而出,几条被删除的帖子被毫无遮掩的贴到了公众视线。内容大致是‘有钱人家的家教真难当,富贵不知愁滋味’‘@渊注意身体,好好休息~’‘睡到一起的叔叔侄女,骗鬼去吧’…
这些的日期正是四年前,已经处于被删除状态不知多久了,而博主此时的粉丝百万之众。几条微搏内容删了转,转了删,评论里更是持续骂战不断,回复量惊人的大。
苏暖的一个上午就在看她们对骂的内容中度过。
有人质问她为什么四年前的事你现在才来说?你亲眼见过了人家发生关系?这种事你爆出来就是瞎编+炒作吧?没有一点实质性的证据就敢拿出来说,大姐你也有后台吧?你就不怕苏老大告你诽谤?
又有人回驳说那时年纪小,没有实力来与万恶的有钱人作斗争,没看当时微搏都删了么?不删搞不好会没命啊。
总而言之,保渊派跟黑渊派分庭抗礼,反对者跟支持者各自攻击,还有数以百万的唯恐天下不乱的围观者跟搅浑水的,一副比讨论春节话题还热闹的景象。
连苏暖那个从不发言的微搏‘三千里流离’都被人肉到了,现实信息更不要说了,一早就被曝了个干净。从高中扒到大学,老师们回答各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