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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追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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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原来叫盼归园,是我母亲取的名字。我嫌它太难听了,就趁着别墅开发时,把这里划了进去,除了这栋别墅,跟那棵樱花,这里的一切都是新的。大概也有五年了。”他把她的手轻轻握在手里,牵着一路下了楼梯。“怎么不说话?”



  苏暖抿嘴朝他笑:“你很少说这么多话,我在数字数。”



  苏景渊微怔,顿觉有些好笑,原来还有人会注意这种事,有些好笑的问:“那你数清楚了么?”



  苏暖摇摇头:“我只能数个大概,因为要听你说话。”



  “那是多少个字呢?”



  “一百不到的样子…”



  这样说了几句,就到了楼梯下一扇看起来很厚重的雕花门前,他只是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那棵樱花树粗壮的枝干映入眼前,苏暖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了,有些兴奋的跑过去,摸着粗糙的树干,张开双臂抱了抱,两手量了量树干,又比了一下自己的腰,整张脸亮起来,全是钦佩:“太厉害了,它比我的腰还粗!”



  苏景渊立在门口,看着眼前似乎在跳跃的画面,感觉有那么一瞬间,呼吸跳动了一下,不禁蹙起了眉,就见她仰起头,仰视着巨大的树冠,脸上洋溢着,比这个季节还让人温暖的笑容。



  他走过去,贴上她的后背,手也附上她的:“这棵树的年龄,跟我一样。”



  苏暖微微僵着身子,忍着心底的颤抖,努力平静的问:“那是…多少岁?”



  “二十四,它有二十四岁。”他低下头,将下巴放她的肩颈:“它比我五年前见到时,还要粗壮。”



  “你有五年…没有见过他了么?”苏暖惊觉自己问的有些多,匆匆又道:“我小时候,一直希望养只狗,我觉得有什么跟我一起长大,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可是那时,后来…一直到现在…”



  “你可以求我。”他的声音从极近的耳边传来,热气喷洒在颈间,“我说过,我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东西。”



  还有半句他没有说出来,苏暖却记得再清楚不过。



  他可以给她一切想要的东西,除了,名正言顺。



  她扬起唇来微笑:“我还没说完呢,后来长大了,就不那样想了。狗狗什么的,寿命只有短短十几年,分开,别离,这种东西太沉重,我,承受不来的。”



  “你还没有长大,你才刚成年。”



  你还没有长大,你才刚成年。



  这个花一样的年纪,正在弥散着怎么样的悲哀?苏暖的鼻子酸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终究没能忍住,成珠滚落,碎在草地上,融进了树下的泥土。



  十八岁,她十八岁了。



  十八岁前的江浅,十八岁后的苏暖。



  她从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变成了一个强肩犯的孩子;又从一个强肩犯的孩子,变成了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短短一周不到,她的人生从云间跌落,没有父亲,也没有了母亲…连家,也变得遥不可及…



  如今…她连自己都快失去了。



  她从他的手下抽回了手,反手挡在眼前,回身请求他:“可不可以,不要生气,装作没看见一样,让我哭一场?”



  大概因为回到了长大的地方,他变得格外好相处。张开了双臂,朝她微笑:“来吧,痛快的哭一场。”



  纵然这个人,给了她撕裂的痛苦,给过她烙印般的记忆,可他…却是她从今往后,唯一的依靠…什么也不问,就这样,把她捡回了家。苏暖看着同那天如出一辙的,温暖而光明的微笑,再也忍不住,扑向他的怀抱,放声大哭。



  妈妈,如你所愿,你的江浅,你的怨恨,你的后悔,你怀胎十月,生的那个累赘江浅,再也不会回来了。



  妈妈,那个拖累了你半生,破坏了你幸福的江浅,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你会不会放声大笑?又会不会偶尔,会想起她?



  哪怕,她带给你的只是痛苦。



  会吧?一定会有想起来的时候吧?就像现在的她,面前这个人,给过她痛苦的经历,痛苦的回忆,她还是忍不住,也只能依靠他,对吧?



  她的哭声,逐渐牵动起他心底最阴暗的部分,他闭着眼睛,压抑,隐忍,却在她翘起脚,唇瓣碰上他下巴那一刻,就像瞬间散掉的封印,那股狂暴冲踏而出,找到了新的承载品。



  他捧起她泪痕满面脸,看到那双因泪水而潋滟的眼,那眼瞳中的自己,如困兽一般,透着掩藏不了的暴烈。这层封印是她主动揭开的,那她就别想置身之外!他低下头,狠狠吻上她的唇!



  唇上的疼痛清晰传来,微微腥甜的血味在口腔中弥散开来,这一刻,前所未有的痛快之感占据了大脑。她豁出去的伸手搂上他的脖子,瞬间就被他重重的抵在了树干,胸前一片风凉…



  没有任何的言语,空气中只有他的谷欠望与她的绝望,交织不清的味道。耻辱与堕落并存,两种情绪在脑海里纠结成团,分不开,理不清。



  她仰着头,靠着树干咬牙隐忍,脖颈间都是他不断流连的吻,每落一下,都是密密麻麻,点点滴滴的微刺。



  终于,他的耐性宣告空罄…苏暖出声的瞬间,他的唇就吻堵而落,来不及呼喊的疼痛与涨麻,让她紧张的抓紧了他的后颈,还有一只手无处可着,在他的西装面上,胡乱的抓挠。“苏…唔……疼…轻……”



  他疯了,他什么都听不进去,他只知道这处地方温暖了他整个人,连带着整颗心都酥酥麻麻…他更加凶狠的冲刺掠夺,怎么也不够似的,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当痛快与痛苦交织,难分难解时,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苏暖已经无法思考了,她全身的热量都向着身下奔涌,他疯狂的需求间,好似要将她全部的热量都一并抽走一般…她的大脑一片片的空白交错不断,不知是悲伤还是疼痛的眼泪,模糊了整个世界。
(9)享用过度
  当人在情绪极度压抑时,往往需要一种疯狂的方式进行淋漓的发泄。



  一场不顾后果的放纵后,她像被玩坏了的人偶,显瘦的脸庞,色如白纸,睡相却是他有史以来没见过的安然。



  她躺在华贵精致的大床上,身下是黑色的床单,盖着一床勾绣着墨色花纹的米色被子。她躺在其中,裸露在外的脖颈,锁骨,白瓷的肌肤上满布密密麻麻的玫红印点。



  苏景渊坐在床沿,低头看着这样的她,懊恼的情绪在心底慢慢放大。不是计划好了先条教再上垒的?不是想好了慢慢来?怎么就能把人做成了这样?胸前就没有一片好地方,全是狼痕。



  这个孩子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他分明说过自己对她的眼泪没有抵抗力,抱着他哭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引诱他!这下好了,把狼放出来风卷残云一顿,他最起码一个礼拜别想再动手了。



  他可惜的摸了摸她的脸,想到下午时的酣畅,又不禁莞尔。这个孩子的身体出奇的与他契合。



  叩门声传来,他皱了皱眉,亲自走到门前。郭老太稍显臃肿的身影站在门外:“少爷,晚餐备好了…”



  他回头看了眼还在睡着的人,抬脚出门,轻手关上。走出几步,才问说:“许久不见,郭妈与严伯的身体还好么?”



  “劳少爷惦念,我与那老头子的身体都还硬朗。”



  “明天起,这里添两个人吧。”



  “少爷怕我跟老头子照顾不好苏小姐么?”



  苏景渊微微一笑:“叫她小暖吧,听一些老人说,孩子叫的贵重了容易折寿。”



  少爷居然会在意这种老说法。郭妈有些忍俊不禁:“是,小暖看起来是个很乖巧的孩子,少爷想添什么样的人手?”



  苏景渊想了想,似乎西山三号里的配备要复制在这里一套,但那孩子好像很抵触三号…思及此,又道:“就先添一个保姆一个司机,我会让方立带人来,教习的工作就劳累郭妈了。”



  “少爷不住在这里么?”



  “嗯,我会常来。”



  苏暖一直昏昏沉沉的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时分五脏庙实在饿的厉害,才有睁开眼的谷欠望。她其实没睡够,惺忪着眼睛起床,身体一动就痛的厉害,尤其下半身。



  记忆闪电般的重现,她想起了初来那天下午的事,自己的堕落放纵,与他凶残的掠夺,她这才意识到,第一次时他那一冲到底又抽身而退有多么慈悲。



  她忍着疼痛抓过旁边枕头上的真丝睡袍,往身上一裹,就颤颤巍巍的扶着一切能扶的东西,走向洗手间,心中不住的抱怨洗手间跟床的距离,以及卧室平米的占地浪费。



  苏景渊回来时,见床上没人,就直奔洗手间,见到的就是她松松垮垮的穿着自己的睡袍,靠着洗手间的门框,一脸愁容的看着床的位置。忍不住就有些想笑:“怎么?走不动?”



  她歪头看看他,咬了咬唇,不甘心似的,点了点头。



  苏景渊便更觉愉快,大步走过去捏了捏她的鼻子,佯装不悦道:“拿我当发泄品,你胆子不小啊!”又将她打横抱起“看你下回敢不敢,半小时都撑不过的渣。”



  她的脸瞬间红透了,没处可躲,就抱着他的脖子埋到了他颈窝里。原来没撑过半小时么?明明觉得时间漫长的像一个世纪呢。



  “松手吧,到床上了。”



  闻言,苏暖乖乖松手,就被他临空扔到了床上。尽管床被很宣软,她还是疼的湿了眼眶,趴在一侧直大口呼气,完全不知道又是哪儿惹到了他这火爆脾气。



  缓了一会儿,她困难的挪动,掀开被子想要进去,却看到了米白色里衬上不大明显的暗红色点,顿时傻在当场,只剩眨眼的份儿。



  她抬手掀着被子的动作就像被定格了。他走过去看看,叹了口气,把她抱着躺好,从兜里摸出一条长方形的盒子,说道:“纵的太过了,得用点药。”



  “为什么用药?”苏暖不解。



  “里面伤到了,得上点药。”



  苏暖看他把盒子放在桌上,就起身去了洗手间,这期间消化了一下的话,脸色就止不住的涨红了,温度也烫的胜似发烧。



  他出来时,她已经蒙头装鸵鸟了,一团小小的隆起,触到被子时,她还有些发抖。他皱眉掀了她的被子,她抱着膝盖蜷在下面,还咕哝着问:“能不能不上药?”



  不上药?等它自动愈合?然后再空一个礼拜?那他岂不是半个月不能碰她?明显不能啊。



  苏暖见他脸色不虞起来,就躺好挺尸,抓过被子蒙住脸,颤颤的说:“你轻点…我害怕…”



  她还真识时务。苏景渊想着,坐到床沿上,抚上她的大腿,一路滑过膝盖,低声道:“屈膝。”她乖乖曲起。他又道“放松些。”



  他的指挥她都一一照做,身体整层都晕满了粉红色,看得苏景渊困难的吞咽了口水,手上的动作就变了味道。



  “好,好了么…?”



  “不舒服?”



  这那像是上药问的话?苏暖一下子头就大了,咬着被角不敢说话。就听他说:“你不用这么怕我,只要不触犯选择性错误,我会对你很温柔。”



  苏暖咬着被角点点头,一瞬间有了奇异的感觉,而后就是他低笑不止的声音。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她又把身子蜷了起来。



  “小暖?小暖?”他的声音在被子外响起,带着丝莫名的欢悦。然后就是眼前一亮,被子被他掀开,一双幽沉的眼睛看过来,全是戏谑:“知道我在笑什么么?”
(10)渐入此戏
  “知道我在笑什么么?”



  苏暖咬着唇,伸手去抢被子,他反倒一个歪身子躺了进来,吻了吻她的唇,低吟道:“你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小东西。”



  他真是…他可真是…可真是…什么都说啊…什么都能说啊…苏暖窘迫的咬着唇,他的手就捏上她的下巴,皱眉不悦:“伤口都没愈合,你感觉不到疼?”



  说起来…苏暖真是感觉到疼了,张开嘴扯了扯下嘴唇,口齿不清的问他:“溃疡了么?”



  “怎么搞的?”他看到了两个小白点。



  苏暖叹了口气:“我是嘴里只要有伤口就一定会变成溃疡的人…”



  苏景渊的眉头蹙的更深了:“我得给你配个食谱了,等好了跟我练跆拳道,我若不在你就绕着院子跑步。”



  “你要回西山么?”



  他注意到胸前衬衫上的小手,不由舒展了眉头:“就是不回西山,我也有应酬,也要出差,以后可能还得应付妻子…”她的手一瞬间就缩了回去,他皱眉,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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