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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上一次强大的多。
秋一潇现在才意识到,这次魔崖之行,远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而现在,江自流已经独自面对危险。
圣灵关前,江自流已经被狄麟阁的人带到了府里。
银龙钻还钉在梁上,狄麟阁仍在注视着沙盘。
沙盘上莲池那个位置,正在一闪一闪地发着光。
江自流把彼岸雪莲扔在了沙盘上,冷冷地说:“你要的东西,我要的人呢?”
狄麟阁的事情他没兴趣管,也根本不想管。
他只想带走方百玲,到一个地方痛痛快快地喝一杯,来一解这一个月以来的烦恼。
他宁愿忘了慕容琳芳,忘了苏鸣凤,忘了秋一潇余震刚,到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
狄麟阁几乎没有认出是江自流,直到江自流把面罩摘下,露出一张千沟万壑的脸,他才勉强认出了这个人。
狄麟阁惊讶了半晌,道:“黑魂已死了?”
江自流道:“没有,但是我已经找到他所对应的彼岸雪莲。”
狄麟阁道:“哦,那江公子又是怎么确定这就是黑魂的灵花呢?”
江自流冷冷道:“是魔崖界主带我去,带我采摘的。”
狄麟阁轻轻点着沙盘的边缘,道:“魔物们大都阴险狡诈,你怎么知道,魔崖界主给你的就是真正的黑魂雪莲呢?”
江自流只淡淡地说了四个字。
“我相信他。”
狄麟阁叹了口气,道:“每一个进入过魔灵之崖的人,头脑都会变得不清醒,我原以为江公子是个非常人,没有想到,原来你也没什么不同。”
江自流冷笑道:“不清醒?那就让狄老爷子听听,我这不清醒的人,说出来的都是些什么样的话。”
他此时的脸本来就可怕,一笑起来,更觉狰狞万分。
连狄麟阁也禁不住打了个冷战,手中的拐杖颤抖了一下。
江自流道:“我的银龙钻明明给了魔崖界主,为何此刻竟会出现在这里?银蛇探这种金属,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吗?你和吴幻有什么勾结我没兴趣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在银龙钻里有一枚银针,是为了防止武器被夺走所用的暗器,那枚暗器,相信此刻就在魔灵之崖的莲池中吧!”
他指着沙盘中的黄色亮点,句句铿锵地说。
“我一直以为离开了秋一潇和余震刚,江自流就什么都不是,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没有他们两个,江自流也仍然还是江自流啊!”
狄老爷子温和地说。
他的笑容很淡定,就像是一个慈祥的老爷爷,在教育自己的孙子一样。
江自流道:“我已经把你们要的位置给你们了,不管是有意无意,把方百玲还给我!”
狄麟阁道:“但是你并没有把黑魂杀死,这才是你应该拿来的筹码!你既然没有这个筹码,拿什么和我交换?”
江自流不怒反笑,悠然地抄着双手。
“你知道魔崖界主除了彼岸雪莲以外,还给了我什么东西吗?”
狄麟阁满是皱纹的眉头皱在一起。
江自流笑道:“他也给了我一件灵器。”
狄麟阁紧致的皱纹慢慢松弛,老鼠般的眼睛里露出一点邪光,冷笑着说:“他也在找我的位置?”
江自流微笑着,抬头看了看银龙钻,道:“他不必,若他想要找你的位置,当把银龙钻射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跟上来了。”
魔崖界主的实力实在太过难测,从别人的地图中就能把武器打出来,如果他要随即而至,也并非没有可能。
“哦?”
江自流道:“他给了我灵器,也许就是让我今天过来试灵器的。”
狄麟阁有点听笑话那么个意思。
他敢打魔灵之崖的主意,出了有背后实力的支持,其本人的可怕,必然也不在秦潇雨,石中鹤之下,这是最起码的底线。
江自流说的不知是梦话,还是笑话。
狄麟阁撑着拐杖,哈哈大笑道:“江自流你错了,他不是让你来对付我的,他是让你来给我讲笑话的,若是秋一潇和余震刚在此,老夫或许还忌惮三分,现在你一人至此,你以为,做我的对手,还有机会活着离开吗?” 七星剑迅速过来,把江自流四肢捆在了一起。
铁戈笑了笑,道:“什么样的灵器,能让你舍不得给他呢?”
如玉道:“那是王孙无阵之前得来的,除了这条枪,那是唯一一个可以思念的东西,是我的自私,不想让他带走。”
铁戈好像也没有把江自流交给魔崖界主的意思,收了玄铁剑,道:“阁下难道不认为,这也是人之常情吗?”
江自流道:“的确如此,但是我想,这件灵器,我的朋友也会很喜欢的。”
铁戈道:“那这样吧,我做个主,里面的灵器你再挑一件,作为补偿,我自己拿出一把剑给你带走,你觉得这样如何?”
江自流还像是吃了亏一样,道:“考虑考虑。”
烽火烟月靠着司徒不咎问:“这人谁呀?”
司徒不咎这才想起来江自流还蒙着面,小声对烽火烟月道:“江自流,界主不知为何突然转了性了,又决定不杀他了,还送人家东西,收买这么个东西,实在很难看出界主的远见到底在哪啊!”
江自流道:“好吧,我要你的白虹曜日剑。”
铁戈有些不情愿地问:“为何非得要这把?”
江自流道:“你想拿把江湖里最普通的剑来应付我吗?”
铁戈轻轻抚摸着白虹曜日剑,然后扔给了江自流,道:“好吧,给你。”
白虹曜日剑的剑鞘钉在了江自流面前,叶千秋,江碎梦,纷纷把银鞭,藤蔓收了回来。
江自流挣了几挣,把身上的绳索一起挣开,拿起白虹曜日剑,道:“魔灵之崖一行到此为止,我会记住你们的!”
烽火烟月在明知江自流是谁的情况下,淡淡说道:“不管兄台以后遇到什么困难,魔灵之崖的大门,随时欢迎阁下的进入。”
江自流快速地冲进藏兵阁里,拿起另一张翠绿的角弓,然后幻影离开夲督界限。
长孙不臣看到这里笑了一笑,走进房间去禀告魔崖界主去了。
铁戈无论是实力还是处事原则,实际上都不逊于四象剑的任何一人。
“铁戈已将事情解决。”长孙不臣行礼道。
魔崖界主淡淡地说道:“赏给他一把剑怎么样?”
长孙不臣抱拳躬身,不敢答言。
魔崖界主从自己的脑后抽出一把光彩夺目的四尺长剑,道:“你看此剑和白虹曜日剑相比如何?”
长剑平平推出,停在长孙不臣面前。
长孙不臣双手托住剑身,微笑道:“常人只以为夲督界限的藏兵阁中已是魔灵之崖的国库,却不知,真正的国之利器是不会轻易示人的。”
魔崖界主轻轻冷笑,江自流是识货的主,他选择的那两件,正是整个藏兵阁里最有价值的两样,只可惜,如玉她还是太过执着了。
长孙不臣低头道:“属下这就去赏赐铁戈。”
太有诱惑的东西,长孙不臣连看都不看,拒绝诱惑的最好办法,就是不去碰触诱惑。
江自流一走,仲孙如玉立刻冲进了藏兵阁内。
司徒不咎,阳佟碧血,铁戈,烽火烟月等人因江自流已经离开,也就没有过分地着急追过去,而是慢慢地跟着走了进去。
仲孙如玉看到那张龙骨弓还在,幽幽地松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她扫视了一遍屋子里的东西,道:“他好像没有拿走其他的东西似的……”
司徒不咎道:“少了一张绿灵雪筋弓,那张弓的价值,应该不在这张龙骨弓之下。”
仲孙如玉轻抚龙骨弓的弓身,道:“无所谓,只要留下这张弓,我就心满意足了。”
悬土断肠低头看着矮自己一头的司徒不咎,悄声道:“我怎么不知道,她和王孙无阵的关系有这么地好啊?”
司徒不咎往上看了一眼,“你这眼神怎么让我觉得好像看戴绿帽子的人一样。”
悬土断肠笑着摇了摇头。
铁戈道:“我们先出去吧,藏兵阁毕竟是夲督界限的重地,非经允许不得入内。”
几人人一个个退出,只有仲孙如玉还停留在原地。
她总觉得,藏兵阁里的某一个角落武器的摆放,自江自流走后,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了。
但具体是哪里有了变化,她也说不清楚。
慕容琳芳来到了魔崖之前,对背后的秋一潇说:“就是这里了。”
慕容琳芳把掌心贴在崖壁上,悬崖上一面暗门咔咔地打开。
崖壁的洞口打开的一瞬间,一个黑影从崖口遁出,奇快无比。
秋一潇明知是谁,也不敢叫住他。
就像当初自己诈死一样也不想苏鸣凤知道一样。
“孙楷,他到魔灵之崖干什么?”
秋一潇心想:“哦,对,我确实是用这个名字骗他来着。”
“进去问问你们的熟人,也就知道了。”
江自流未死的消息,相信也不会有人向慕容琳芳提起的。
此时秋一潇也在想:“江自流来魔灵之崖干什么,难道那天那个人,真的是魔灵之崖的?”
渡者划着船,载着秋一潇和慕容琳芳,往魔灵之崖的第一站行去。
路上,秋一潇也问了一些关于那条河的事情,当慕容琳芳回答他说是魔河的时候,秋一潇比江自流要惊讶得多。
慕容琳芳把秋一潇带到了空间站前,可是却不知道要往哪一个地方穿梭。
他们是来找苏鸣凤的,可魔灵之崖八八六十四个小城市,一阴一阳两个大城市,在这八十六个城市里想找到一个平平凡凡的人,这不是大海捞针吗?
慕容琳芳回头冲秋一潇笑了笑,说:“算了,我先带你去找凌皇尊者吧,有他的帮忙,可能会事半功倍吧!”
秋一潇道:“王孙无阵因我而走,五行剑因张起秀而伤,凌皇尊者见了我,不会一招秒杀我吗?”
这还的确是一个问题。
慕容琳芳牵着他的手,伸到他面前,笑嘻嘻道:“这样起码不会立刻被秒。”
秋一潇苦笑,心想:“这样是不会被秒了,江自流非找我拼命不可。”
慕容琳芳脸一红,又解释道:“你可不许多想啊,这只是权宜之计,不代表我对你会有什么想法。”
秋一潇道:“我麻烦已经够多了,还巴不得和你没关系呢!”
慕容琳芳想得也确实有点多,光是一个陆心梦和苏鸣凤,就够秋一潇焦头烂额的了,真要是再对慕容琳芳有想法,秋一潇就能被麻烦压死了。
凌皇尊者坐在堂上接待的秋一潇,有些盛气凌人的高傲样子。
不知怎么的,慕容琳芳此刻抓着秋一潇的手,有些冒出了冷汗,而且握得更紧了。
“你就是秋一潇,江自流在寂灵学院的好友?”
秋一潇心道:糟糕,凌皇尊者果然还在计较着这件事情。他强自镇定,答道:“我是秋一潇,但是希望阁下能明白,死者为大,不要让江自流死了还不能瞑目。”
凌皇尊者道:“死人的帐我自然不会去算,但是你这活人,也曾一次阻截玉衡剑的行动,一次更是把我魔灵之崖的大将除去,这笔账,阁下以为,要怎么算呢?”
秋一潇冷笑声中,把慕容琳芳的手从自己掌心推开,轻声对她说:“相信我!”
慕容琳芳没有阻拦他找死,看着秋一潇走到自己面前,看着他身上的神经一根根绷紧,也还是没有说话。
她只保证了凌皇尊者不会见面就动手,但她并不保证秋一潇找死之后的下场。
对朋友的感情,和对男朋友的感情,毕竟还是有不同的,她怕秋一找死,但并不会太过地珍惜他。
秋一潇抱拳道:“以尊者身份,自然不会屈尊降贵,教训小子的,就算这帐要算,也不能尊者亲自动手,不是吗?”
慕容琳芳无奈地低头扶着额头,心道:“完了。”
果然,只见凌皇尊者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