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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花棠抱着双手,看起来更想球了,“我若早知冯总管有这样的眼力,又何必把自己吃成挤成这样的样子,冯总管此来,想必是奉命公干的吧?”
他也不知道是真没听说还是装不知道,冯陆被赶出据水关也有七八天了,还是冯总管冯总管地叫,真怕冯陆找不到地缝往下钻吧!
冯陆撇了撇嘴,冷冷道:“我已经不是胡雪印的家奴了,用不着你再来提醒我。”
离花棠哈哈笑道:“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你也有今天,看我今天不要了你的命!”
说完,离花棠的身体猛地像打着气的气球一样,一点一点地涨大,他无比宽松的衣服,现在也慢慢地给撑了开。
冯陆微笑道:“丢失的这几年,看来你还真没白把自己变成这样。”
冯陆正要提枪应对,楼下的食客里忽然有一人大声说道:“离花棠,你是不是忘了当年是怎么逃得这条命的,再多余的动一次手,夲督的那帮人,可不会放过你第二次。”
离花棠听了这句话,一张脸变得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整个人都蔫了,涨大了的身体也像是气球漏气一样,一点一点地给抽了出来。
夲督的可怕,他亲眼见到过,他可不愿意为了一时之气,去承受他们所带来的痛苦。
冯陆道:“看来在峰城,你也没做什么老实的事情。”
离花棠脑门上的汗水慢慢地落下去,沉声道:“我本就不是个老实的人,故人相逢,你我也全是天涯沦落人了,我有一个问题,能不能请冯……大侠解答一下。”
总管是讽刺,大侠就是在打脸了。
冯陆的所作所为,跟大侠两个字八百年也扯不到一块去。
于是冯陆的脸变得更难看了,咬牙切齿地说:“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冯……大侠!……来这里也有很长时间了,不知有没有见到两个前凸后翘,腰细胸挺,貌美如花又受了伤的两个女人走进来过?”那个皮球把大侠两个字说得特别重。
冯陆都想把这球给剥开,冷冷道:“前凸后翘,貌美如花……你眼里的女人,不都是长这个样子的吗?”
离花棠想了想说:“她们身边可能还有一只白色的小鹰……”
冯陆打断了他的话,道:“慕容琳芳和苏鸣凤?”
离花棠愕然道:“你认识她们?”
冯陆指了指背后的房间:“就在这里面,你自己去找她们吧!”
离花棠摇摇晃晃地上了楼,敲了敲门,说道:“慕容姑娘,苏姑娘,城主有句话让我传给你们,青龙剑主已经走了,两位请到家里养伤。”
冯陆笑了:“家里?”
离花棠一本正经地说:“城主有言,零魔城地是天下人的家,峰城是零魔城地人的家,城主的府邸,是所有客人的家。”
苏鸣凤打开了房门,猛一看见离花棠的长相,也忍不住咯咯地笑着,说:“大哥请进来说话吧!”
离花棠道:“不必了,城主的话我传到了,这就告辞了。”
苏鸣凤还在笑着,猛一回过神来,笑还没停,答道:“恕不远送。”
离花棠看了冯陆一眼,像是皮球一样又拍着跳了下去。
冯陆开始下楼,对身后还开着门的苏鸣凤说:“有张起秀在,这里已经不需要有我了,这就告辞,再见。”
“这就走吗?冯……大哥?”她也是实在想不起来其他的称谓了,也不避嫌,就这么把这个亲切的称谓对着冯陆发了出来。
冯陆怔了一怔,回头笑了一笑,转身走下了楼梯,走出了一家客栈。
一转角,冯陆就消失在了苏鸣凤的视线里。
另外一个地方,这里就像是地狱。
地狱的空气,地狱的物品放置,地狱的人。
凌皇尊者和道人双双站在一个有两个台阶的台子上,冷冷地扫视着阶梯一个两个伤得极重,狼狈回来的人。
长孙不臣,司徒不咎,和王孙无阵。
一个两条腿上两道红痕,一个浑身衣服都被割得破破烂烂的。武功高的受伤,武功低得也受了伤,就一个长孙不臣没伤。
道人愤怒地说:“青龙,白虎,玄武,玉衡,天枢,魔灵之崖五大高手,十八弓箭手,杀不了江自流,难道连她身边的人也杀不了一个吗?”
长孙不臣淡淡道:“公孙不灭和如玉还没有回来,也许,他们会有收获。”
道人愤怒归愤怒,他也不敢指名道姓地说出这三人的不是,除了公孙不灭和仲孙如玉,别人谁都不是他能直接统辖的。
长孙不臣也就是说说而已,公孙不灭他们两个要是有收获,他就把脑袋拧下来。
一会儿,仲孙如玉盖着一头短发走了进来,冷冷道:“属下没能拿下慕容琳芳和苏鸣凤的命,请道长见罪。”
凌皇尊者只是冷冷地一笑,没有说话。
道人冷着脸问:“你打不过慕容琳芳?”
仲孙如玉答道:“打得过。”
道人又问:“你打不过苏鸣凤?”
仲孙如玉撇着嘴,咬着银牙道:“打得过。”
道人隔空一巴掌把如玉扇得飞出去一丈多远,厉吼道:“那你为什么杀不了一个人?”
仲孙如玉的脸给扇得通红,吐出一口血,说:“我驾着青鸾去追苏鸣凤的五彩燧隼,路上有一匹独角白马追上,马上有一男一女,那男人跳到青鸾背上,先把我的头发削成了这个样子,然后诛杀了我的灵兽,我自认不是他二人的对手,只能逃命。”
道人又是一巴掌扇在她另一边脸上,怒道:“连交手都没交手,你怎么知道打不过?”
仲孙如玉又给打出了多远,吐着血,连话都说不出来。
凌皇尊者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冷冷道:“我今天不是来看你教训手下的。”
道人不理会凌皇尊者,冷冷地说:“连灵术比你低的人都杀不了,我要你还有什么用。”
道人的右手慢慢抬起,一只透明的掌印悬在仲孙如玉的额头上空,他缓缓地叹道:“你还有何话说?”
仲孙如玉半天才开口,眼睛如刀锋一样盯着道人,倔强的说:“我无话可说。”
道人点了点头,慢慢把那一掌印下。
仲孙如玉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道人要杀的人,谁敢管?
王孙无阵叹着气,司徒不咎垂着头,只有凌皇尊者,还是面无表情。
长孙不臣就敢!
一道硕长的人影挡在仲孙如玉身前,一掌拍了回去,两道无形的气掌在空中爆炸,狂风几乎将在场所有人的头发衣服都吹了起来。
长孙不臣把右手背在了身后,沉声道:“四象五行七星二十八宿剑,都是魔灵之崖的人,而不是你一个人的部属,就算是该死的人,也轮不到你出手!”
仲孙如玉的眼睛还能模糊的看到,长孙不臣的右手一个劲儿地颤抖,而同样是发了一掌的道人,手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道人淡淡道:“你想背叛我?”
长孙不臣道:“你从来都不是我们的首领,听命于你是因为界主这么吩咐的,但是你要做越权的事,我也只好拦着你,老兄,我这是为你好。”
王孙无阵和司徒不咎,不知何时已经把右手放在了剑柄上。
道人心想,仲孙如玉战力尚未完全消失,而长孙不臣的实力,也是深不可测,如果再加上王孙无阵和司徒不咎,即使是他,也没有任何胜利的把握。
好汉不吃眼前亏,道人对仲孙如玉挥了挥手,说:“你先下去休息吧,如果再有此事,绝不轻饶。”
仲孙如玉行了个礼,说:“多谢。”
她浑身颤抖地站起来,往外面走去。
凌皇尊者冷冷地看着道人,说:“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向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慕容琳芳也在你狙杀的名单里了?”
道人回答道:“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自己,为什么慕容琳芳会在那么死心塌地地跟着江自流,为什么多次拼命的保护着他,慕容琳芳,到底是魔灵之崖的人,还是江自流的人?”
凌皇尊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劝了一句:“你最好不要动慕容琳芳,否则,我饶不了你,他们!”凌皇尊者往下面看着那几个人,“也不会放过你。”
公孙不灭从外面走了进来,把一条金黄色的长枪掷到了地上,说:“我没杀得了人,只留下了这个,我已经尽力。”
第二十六章 长战之后〔已经活不下去了,求订阅啊〕
仲孙如玉狠狠地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杀我?”
秋一潇没有回答,一剑泛起七尺长的剑光,反手刺进青鸾的脖子里。
那青鸾哀鸣一声,脖子中鲜红的血如喷泉般激射而出,翅膀再也无法扇动,垂直往下坠落。
秋一潇一剑横空,朝着仲孙如玉斩了过来。
仲孙如玉的脸色变了,她之所以敢和秋一潇拼命,是仗着在灵兽之上如履平地的优势,本来这个优势可以共享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同了。
青鸾翻着身子把他们俩摔了下来。
秋一潇在半空中对仲孙如玉一剑劈来,仲孙如玉挥剑抵挡,迅速往下坠去。
下面是骑在白马上的陆心梦。
这两个人一上一下地夹击,六境之内还没有多少人可以全身而退的。
仲孙如玉和秋一潇在空中飞跃着斩击,每对战一招,迅疾退开,准备下一招的出手,然后再斩,再被激飞。
离陆心梦还有两丈的距离,仲孙如玉空中把腰间的一块玉佩折碎,撒在空中,憋足一口气,箭一般地冲向独角马前的草原上,落地以后,迅速往前飞奔。
陆心梦叹了口气,心想:“姑娘,你是怎么想的,这是草原,你就是再快,能比马跑得还快吗?”
秋一潇落在白马背上,扶住陆心梦的腰,道:“饶她一命吧,鸣凤和琳芳已经去的远了。”
陆心梦道:“斩草不除根,无异于放虎归山啊!”
秋一潇道:“不必了。”
陆心梦对于秋一潇的做法忽然有些陌生起来,一心狠手辣的秋一潇,可是很少会说放人一马的话啊!
其实从放过慕容琳芳的那一刻起,秋一潇自己,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能留余地的事情,他就再也不愿意把人往死里赶,做事留一面,日后好相见。
两人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那种同乘无鞍马,行走赛神仙的生活里。
只是双方也彼此清楚,对方的心里,并不一定会再有自己的位置。
苏鸣凤知道仲孙如玉赶了过来,同时也清楚仲孙如玉被人挡住,当看到那道璀璨的剑光时,她的心,就再也无法宁静。
慕容琳芳喃喃道:“好熟悉的感觉,总以为,追杀我们的并不是仲孙如玉,老有一种以前被陆心梦追杀的感觉。”
苏鸣凤打了个机灵,急忙问道:“你认识陆心梦?”
慕容琳芳苦笑道:“我宁可我的记忆里,从未出现过这个人名,那时候被你们所救,那两名镖师,根本就只是螳螂而已,真正追杀我的人,正是她陆心梦。”
苏鸣凤道:“刚才袭击仲孙如玉的那道剑光,实在是太熟悉了,如果你感觉有陆心梦的存在,那也就正常了,那种感觉,如果不是吴县令,那该有多好。”
慕容琳芳腿上的伤,又一次崩开,她连连摇头,嘶声大吼:“不可能,不可能的,秋一潇一定死了,他不会活着的!”
她一直以为秋一潇死了,才处处觉得不在意的,可是不管别人怎么说,不管她自己怎么想,心底中对秋一潇的恐怖,始终挥之不去,让苏鸣凤那么一提醒,她才猛然认为,那一个黑影,确实是熟悉无比。
莫非就是秋一潇无疑?
她怕,真的很怕。
说出这些话来,她也觉得有些后悔,苏鸣凤和秋一潇那种微妙的关系她也不是不清楚,这话听进苏鸣凤耳朵里,她怎么会不生气呢?
苏鸣凤脸怒了一下,又坐下去抱住了慕容琳芳,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道:“也许只是看错了呢?不用怕,他既然死过一次,相信不如你的地方也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