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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一潇冷笑,还以为多冷静呢,原来也不过如此,被江自流冲出第二道门就这么恐惧,他要是完全走出,你还不被吓死吗?
魔崖界主淡淡道:“再探。”
紫衣使者走出。
秋一潇往他的背影处看了一眼,心想:夲督界限高手如云,实力远高于四象五行剑,甚至与陆杭凌皇尊者比肩的,亦大有人在,江自流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冲破第二道门?
众人都冷静地站着,一点也没有惊慌的表情,其中也包括公羊新柔在内。
秋一潇心里打起了问号。
江自流和慕容琳芳边挤边打,击杀了一只只灵兽,打残了一名名灵术师,终于挤到了大门前面。
而大门的房檐顶上,一人斜扛着一把乌鞘长剑,似乎已经等待多时。
一到这里,一见到这个人,所有的人立刻分开,将大门内的一片广场全部腾了出来,而且一个比一个退的要远。
看起来这个人不但能打,而且还破坏力惊人,发起火来,估计也是大范围无差别攻击,弄不好整个夲督界限的人都要遭殃,难怪有这么多人都畏惧他的实力了。
江自流又说了一句废话。
“琳琳,你先走,他们要对付的人是我,不会为难你的。”
慕容琳芳昂首道:“那不行,我还要继续跟着你,给他们传递消息,要是就此离开,你我失去联系,那可怎么办?”
江自流低声道:“我要是知道面前这人有这么强的实力,我都不会把你带出来,免得你跟我一起涉险。”
慕容琳芳右手拉住了江自流的左手,深情地说道:“说什么涉险不涉险,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避免你要面对的,我宁可和你死在一起,伤在一起,也不要再被你抛弃,让你一个人去面对着困难?”
江自流叹道:“我早该知道,你不会听话的。”
慕容琳芳松开他的手,把无数的暗器悬浮在周身上下。
既然已经反了,何不反得更彻底一些?
“知道我不会听话,你还用得着说那么多!”
她有些沙哑地大喊。
屋檐上那人冷冷地笑道:“果然是郎情妾意,伉俪情深,背叛魔灵之崖的原因,就是为了这个男人?”
慕容琳芳道:“我的事情,还不劳你来管。”
那人从屋檐上跳下来,挡在了他们两人面前。
江自流这才看清这个人,白面乌须,看起来倒是个沉稳的家伙。
“你的事情我没兴趣管,我要的是黄金万两和城池一座,这些东西,应该比你要贵得多!”
江自流笑了。
看来慕容琳芳真是魔灵之崖的“国花”,谁都想追上两天。
大概这个人,也是慕容琳芳的追求者之一吧!
江自流看着他,问:“你是谁?”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这人把剑拄在了地上,微笑道:“你为什么不问问,你的这位琳琳小姐。”
慕容琳芳冷着眼,连看都不屑于多看他一眼。
“阴阳五行,四象七星,把四象对应于五行,还缺一把剑,那不就是他吗?万兽之王,麒麟!” 慕容琳芳从一个女人的角度,帮秋一潇分析着他找苏鸣凤的结果。
“你那么迫切地要找到她,其实就是害怕她会误会你的意思,以为你是为了江自流和她决裂,但是你可曾想过,这种事情,你越是解释,越是会得到相反的效果,就算你找到了她,能跟她说什么呢?跟她说,你只是想要让她坦诚相见,说你不会在乎他对江自流的作为?”
“怎么了?”秋一潇冷冷地问,“这话原本我就想说了。”
慕容琳芳笑着摇头:“这话在她把毒药涂在你下巴脖子上之前,在她把刀刺进你胸膛以前,说出来她会相信你是真的爱她,可是现在,她伤你那一刀,会让她害怕你去找她,你的任何话都会让她觉得,你是为了报仇去引诱她的,再退一步讲,现在她的心很乱,你得给她时间去冷静一下,等她想好了,说不定自己就回寂灵学院去了。”
秋一潇冷笑:“寂灵学院,你以为她还回得去吗?”
慕容琳芳笑道:“一剑伤三友的人,是你而不是她,她有什么不敢回去的?”
“一剑伤三友……”秋一潇苦笑着,喃喃地念着这句话。
他好像确实做了不仁不义的事情,萧仙,麻占,樊震莹,这些人还真算得上是他的朋友。
可他竟然对朋友做出那种事,真是不可原谅。
不过秋一潇也并没有内疚很长时间,麻占的伤并不重,现在还没有追过来,也许是他自己也觉得寂灵学院的命令有问题吧!
正因如此,他才没有狠下杀手。
否则以他三人的实力,就算是现在的自己,也一样占不了丝毫便宜。
夲督界限那里,江自流又一次站到了魔崖界主的面前。
魔崖界主从高高的椅子上下来,示意江自流在一张桌子上坐下,而他站在江自流的对面,让人端来了香茗。
“不用着急,有什么事情,慢慢地说。”
江自流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神伤道:“快说慢说,都是几句话,您老人家对我很好,您的恩情我会铭记,我来是要做忘恩负义的事。”
魔崖界主笑着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道:“藏兵阁的武器要是没人使用,久了也会生锈,不过是让你把东西用在它该用的地方而已,你没什么要感谢我的,忘恩负义,更是没有的事,说吧,有什么事?”
江自流实在不想说出来,但是一想起方百玲,他的脑子,就有些管不住他的嘴了。
“我的朋友在别人手中,所以我不得不为他们办事,他们这次的命令,是让我杀死黑魂。”
匡放的眉毛压着,冷冷道:“杀一个黑魂,对魔灵之崖的实力不可能有任何削弱,你背后的人,究竟在打什么主意!黑魂的性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要通过黑魂来达到什么目的。”
江自流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认为他们的目的可能是莲池,亦或是零魔城地和鬼域森林。”
魔崖界主坐了下来,道:“说说你的看法。”
江自流道:“你和胡雪印只是相安无事的关系,但胡雪印却把我们引导到峰城和泉林去,其目的难以揣度,而且有人看到,胡雪印的大将孙楷曾在浮沙处,以及涤灵村出现过,胡雪印对零魔城地有想法,已是野心毕露。”
“还有一件事,也许可以证明江公子的想法。”凌皇尊者从外面走进来,站在江自流身边说道。
江自流见过凌皇尊者,他第一眼看到这个人,就知此人绝非凡人。
那时候他以为凌皇尊者只是比慕容琳芳高一级而已,就是此刻他也这么想。
江自流站起来,冲凌皇尊者抱了抱拳,道:“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凌皇尊者点了点头,让他坐下,对魔崖界主说:“司徒不咎和仲孙如玉,回来的路上也曾提到孙楷和胡剑明曾在沙天一线出现过,而且是追踪麻占而至。”
他看了一眼江自流,道:“沙天一线,就是通往零魔城地的那层浮沙。”
魔崖界主的眼睛里隐隐有了笑意,“另外一个可能,就是狄麟阁实际的目的,是在莲池,可是如此?”
江自流道:“我是这么想的。”
魔崖界主道:“既然这样,我把黑魂交给你。”
江自流一愕,很快就明白了魔崖界主的心意,微笑了起来。
这只老狐狸,相信绝对不会让狄麟阁那么称心如意的。
莲池的水一样是宝,能去腐生肌,活死续骨。
这么珍贵的池水,不知道为什么,魔崖界主居然舍得让江自流用这东西洗脸。
第二天一大早,江自流的面前就摆了这样的一盆水,两个很可爱的侍女,拿着梳洗的工具站在他面前。
再没有什么事比一醒来看到两个美女更开心了。
江自流问:“你们觉得,像我这样的一张脸,还有梳洗的必要吗?”
左边那个拿着毛巾的侍女道:“江公子若是用了这盆水,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
江自流道:“哦?”
侍女看着那盆水,好像有些心疼地说道:“原来你不知道,这水是莲池中的水,能让死了的东西重新复活,像江公子这种程度的毁容,用这水洗一次脸,也就可以恢复了。”
江自流冷笑道:“我又不是女人,要那么好看的脸有什么用,何况,我原来的样子又不是很帅气。”
魔崖界主又是一番好意。
江自流是怕自己会越陷越深,最后就算能脱离一个人的控制,也会成为另一个人的棋子。
江自流是受够了这种被人驱使的日子,在寂灵学院是他自己找的麻烦,但出了寂灵学院他的身不由己已经太多了,他不想再多一点。
这时候右边那个侍女说:“魔灵之崖本来就欠了江公子的人情,而且以后会越欠越多,这些小小心意,不过是报涌泉之滴水,江公子不必担心界主会挟恩求报,那不是我们魔灵之崖人的性格。”
江自流这才放了心,微笑道:“是吗?”
两个侍女都连忙说道:“正是,正是如此。”
一个侍女道:“另一方面,界主也希望你能够帅气点地去见慕容琳芳小姐。”
江自流走到木盆前,捧起水在脸上洗着,只洗了两次,就把脸上的疤痕都抹了下去,顿时只觉得皮肤如初生婴儿般光滑……
(这不是在打广告)。
江自流接过毛巾,在脸上擦拭着。
她们等江自流擦完脸,又把他拉到镜子前,给他梳头。
这都是江自流平时最讨厌的事情,他那张脸,谁知道多久才洗一次,这二位不相当于是要他的命吗?
此时他就像是殂上鱼肉,任人宰割。
这不是一个合理的比喻,因为很多人想过这样的生活还没有呢!
两名魔崖使者来到了陆杭家里,见到陆杭,道:“界主请陆道长到夲督界限相见。”
陆杭忙道:“在下立刻就到。”
使者道:“界主有令,请陆道长家中的客人一并前往,这次的事情,和他们也有关系。”
陆杭惊道:“这二位从到魔灵之崖一来一直规规矩矩的,不知何处得罪了界主,请二位务必透露一下,他们二人可有危险?”
使者冷冷道:“界主的事情,岂是你能够打听的?如果是对付他们,此刻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夲督界限的阴阳命使,而不是我们两个了。”
“我们的话以太多了,告辞!”另一个使者急忙打断了他的话。
陆杭松了口气,心想总算不是什么要人命的事。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
陆杭看着他们俩,道:“魔崖界主是什么样的人,大概慕容琳芳已经跟你提过,所以这次前去,也不会是什么坏事。”
秋一潇却不怎么相信,能调教出陆杭这样的人,能是什么好货色?
但他并不知道,陆杭的卑鄙是自带的,和魔崖界主并没有什么关系。
“我能相信你的话吗?也许我这次过去,一进院子里就冲出来五行四象剑,那可怎么好呢?”
对于魔灵之崖的五行剑,秋一潇还没有胆量像张起秀那样睥睨天下的勇气和实力。
内心里,他对这五个人,还是有些畏惧的。
陆杭冷笑,看来秋一潇还是有害怕的人的,这一点,倒是让陆杭很是开心。
“见到你害怕,也真不容易呢!”
秋一潇微怒地哼道:“杀魔崖界主我没有把握,但是杀你还是妥妥的,要不要试试?”
陆杭淡淡道:“不用试了,我相信。”
只是嘴上说说而已,陆杭的实力,其实未必在秋一潇之下,他倒是没有兴趣和秋一潇打起来,魔崖界主既然让立刻赶到,就必然是出了大事,片刻不能耽搁的。
“我们走吧!”
陆杭这一次不是在跟他们商量,而是在下一个命令。
秋一潇本来想要说“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可是抬头一看陆杭那冷峻的眼神,即使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