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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视线猛然转到了秋一潇的身上,狠狠地瞪着他,一句一句地重复道:“你弄坏了我孩子的衣服……你弄坏了我孩子的衣服……你为什么要弄坏我孩子的衣服……”
秋一潇急忙放下了剑,诚恳地解释说:“抱歉,我只是……只是以为我们追的人在里面,我……我以后赔给你们!”
男人气势汹汹地踩着地板,凶恶地往秋一潇走去,女人也抱着婴儿,向着秋一潇逼近。
不只是魔婴,就是这两个父母,也无比怪异。
江自流慢慢地看了一眼他们的印堂,其实根本也就不用去刻意地看印堂了,一脑袋的黑气,就是两只眼睛都变成了红宝石一样的血红色,搞得好像谁看不出来这是个魔头似的。
秋一潇不断地叫着“叔叔阿姨”,“我不是有意弄坏令郎的衣服的,你们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江自流你管不管啊!你不管我我就骂你了!”
江自流微笑道:“我兵器都被人家给缴获了,能怎么样?再说了,你又不是自己愿意撕人家衣服的,要不是房顶上的那两位,骗你,你怎么会做这种傻事呢?”
男人女人,都停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秋一潇。
男人狰狞地说:“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秋一潇心里对江自流的做法很不满意,这两个人明摆着不是人类可以对付的,又何苦把别人也拉下水呢?
“对,在下也是误听了小人唆使,才做此傻事的。”
他倒也真不客气。
嵩安他们也听到了这些话,摇头苦叹:
“惹了魔婴还不算,非得再得罪我,简直是做死。”
江自流心道:“谁让你们见死不救的,我们五个人在这里,你们谁都是做死。”
男人振臂一抬,一道冲击波轰到了屋顶上,屋顶哗啦哗啦地破碎了一大片,嵩安和陆荡在屋顶上转换步伐,移动位置,躲避着冲击波。
江自流和方百玲,方违痕三人,第一时间退出了房间,一块瓦片不知碰到了哪里,一个地道的顶门,格喇喇地打开了半个。
秋一潇眼睛一瞪,瞬间移到了地道口,想都不想就钻了进去。
苏鸣凤走得晚些,窥见秋一潇进去,她也跟着跳了进去。
江自流刚要重新进屋,却被方百玲拉住,冲他摇了摇头。
魔婴的爸爸穿过层层落下的瓦片,冲上屋顶,踩碎两片屋瓦,冷漠地瞪着嵩安陆荡,喃喃道:“谁要伤害我的孩子,谁就得死!”
魔婴的母亲也带着婴儿跳了上来,仍然在哄着自己的孩子。
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周围到底有什么情况,只有自己的一方世界,才是唯一的世界,在她眼里,似乎除了自己的孩子,再也没有其他的人,值得她多看一眼。
江自流往上看了一眼,淡淡地抱着胳膊,看起了戏。
方百玲忽然眼前一黑,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去,方违痕扶住了她,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方百玲摇了摇头,看着面前江自流的背影,小声说道:“没事,灵力用的太多,有点头晕而已,别告诉他。”
方违痕叹了口气,眼里盈着泪水,点了点头。
江自流还是看着房上的战斗,自信的笑着。
他还是没有感觉到身后的事情。
房上的战斗已经发生了变化,嵩安单手握住男人的脖子,往上一翻,双手扶住脑袋,用力拧断了他的脖子。
男婴的母亲怔了一怔,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女人急忙抱着孩子摇了起来,温柔地哄着孩子。
嵩安冷冷地走到了她的面前,说道:“孩子是要睡觉了,作为他的母亲,不该这么吵着他的。”
女人连声道:“不,不,孩子不能睡觉,孩子要先吃了奶,然后才可以睡觉的。”
嵩安道:“既然如此,你怎么还不喂他奶呢?”
女人停顿了一下,莞尔一笑,道:“是啊,应该给他吃奶。”
她掀开了衣服,把乳tou放进了孩子的嘴里。
嵩安看了一眼她的孩子,笑着说道:“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一面说着,一面把握在婴儿手里的银龙钻,刺进了母亲的胸膛,一点一点的把整根钻子,全部刺了进去。
母亲短促地惨呼了一声,面带笑容地站着去世。
也许在她看来,孩子杀了她,也是理所当然的……或者,他们的思想,也早已被这魔婴的魔气给吞噬完了。
嵩安无情的把孩子夺了过来,拔出银钻,推倒女人的尸体,看着下面哼道:“江自流,现在该算一算,咱们两个人的帐了吧!”
江自流道:“不错,我先杀你,再来除掉这个祸国殃民的婴儿!”
嵩安看着怀里的孩子,魔婴竟然把银钻带血的杆放在嘴边,不断地舔着,而且还很开心的样子。
嵩安被吓了一跳,一团魔气,不知不觉地浮在了他的印堂之上。
苏鸣凤下去不久,阶梯上面都已经被石头堵住,有些石头,还打在了她的身上,她疼得叫了一声,不经意的让秋一潇意识到,自己的后面还跟了一个人。
秋一潇在石壁上猛击一剑,闪出火星,大声道:“快跳过来!”
苏鸣凤听了他的话,纵身往下跳去。
秋一潇放下剑,揽住她的腰,扬手推出一面石壁,挡住了落下的石块。
地道里有那么黑,事情又那么急,秋一潇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只是现在他把她抱在身上,脸对着脸,彼此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打在自己嘴上,不禁都觉得尴尬。
他们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谁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最后还是苏鸣凤说:“你不打算把我放下来吗?”
这话当然得她说,男人抱住了平时做梦都想抱住的小蛮腰,主人又是这么的如花似玉,秋一潇要是一下就把她放开,那才有些不正常呢!
秋一潇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两声,把苏鸣凤放在了地上,道:“不好意思,一时忘……忘……忘了,你……别……别生气。”
苏鸣凤往后挪了挪,说:“没事。”
苏鸣凤这才在怀里掏出一枝火折子,点燃了道路两旁的油灯。
“也许石中鹤没有从这走呢,你看,这里的灯都没有亮着。”
秋一潇没有回答,烛光下的她,有点让秋一潇看得呆了。
苏鸣凤还有点故意诱惑他似的把头发抚到了脑袋后面,继续抬高声音道:“喂!你没事吧,问你话呢!”
秋一潇鼻血都要留下来了,哀求道:“小姐,你能不能注意一点自己的动作,我好歹是个男的,而且还算正常。”
苏鸣凤妖娆地笑着,把手指慢慢地在脸上抹着,从眼角划到嘴角,挺胸收腹地靠到了墙上,*的说:“怎么,你想怎么样呢?”
秋一潇咽了咽口水,像是渴望地走到了她身边,道:“你这腰就有点粗了,以后要多减肥啊!”
苏鸣凤啊地叫了一声,不住的拍打着秋一潇,又是拳打又是脚踢的。
“死秋一潇,你会不会说话啊,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秋一潇笑了一会儿,嘘了一声,小声道:“别说话,当心石中鹤就在这附近,等着偷袭我们呢!”
苏鸣凤急忙停止了对他的踢打,贴着墙站着,小声说:“听到他在哪了吗?”
秋一潇往通道的前面退着,大声道:“行了,骗你的,他是逃命又不是追杀,哪能跟我们似的一盏盏灯再给点着啊!再说了,这里本来就是他的家,这条通道想必也是他自己建的,就是闭着眼睛,他也能在这里行走自如。”
“话说,你其实真的很胖。”
说到这里,秋一潇离她已经远了。
苏鸣凤一声娇喝,火折子变成一枝枝的烛火,点着油灯就往秋一潇冲了过去。
第七十六章 大决战
院子里原本存在的,应该只有两个人。
方违痕,石中鹤。
石中鹤悠然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玩弄着手中的两颗铁胆,永远都是这么令人讨厌的一副形象,让看到他的人都恨不得吐他两口唾沫。
方违痕尚且若无其事地站在他的后面,忍耐力也真够惊人的。
江自流的身后跟进来了九个人,弯成弧将他们四个围在中间。
江自流一抬起头,陆荡和嵩安环抱着双臂,微笑着往下注视着他们。
“石局主,你看我人缘多好,一走进你的院子里,就有这么多人跟进来,多热闹啊!”
江自流冷冷地说道。
石中鹤胡子里的嘴咧着笑容,眼睛像是狐狸一样的神色:“那当然,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江自流哼了一声,道:“说,怎么才能解开魔婴产生的魔气!”
石中鹤把握着铁胆的手往前伸了伸,道:“我也不知道,况且,你帮我杀了狄将军,我就放了苏鸣凤和方百玲,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交易,现在狄将军死了,苏鸣凤和方百玲回去了,我和你的交易,就此结束,再无瓜葛!”
“你想跟我谈其他的条件,好,拿出你其他的利用价值,我们再来谈生意!”
江自流飞身而起,一钻刺出,咬牙狞喝:“好!我给你筹码!”
石中鹤右手捏着铁胆,左手五指扣住了银龙钻,铁胆一紧想要崩射而出。
秋一潇步行欺上,一剑刺出。
石中鹤铁胆无法击飞,五指一松,放秋一潇剑尖进来,铁胆夹住了剑尖!
苏鸣凤见他二人被制,银丝一卷,一丛的银丝射出。
石中鹤右腿一伸,让银丝绑在了足踝上,往下一踩,将银丝踩在脚下,苏鸣凤银丝纵有切金断玉之利,然而拉不出来,也毫无作用。
谈笑之间,石中鹤屁股都没挪窝,就轻易地让他们三人无力可施。
秋一潇用力的往前刺,同时左手抓住江自流的脚,两人一起使劲,往前剑钻齐攻。
苏鸣凤往后拉着银丝。
石中鹤道:“看起来,你们想要打败我,好像并不十分容易,别忘了,在你们的后面,是我的手下,在我的后面,也是我的手下,你们,该怎么赢呢?”
江自流冷哼道:“哦,你后面的,真的就是你的手下吗?何以见得,他就一定会帮你呢?”
方违痕快剑出鞘,架在石中鹤的脖子上。
石中鹤淡淡道:“你还真是和他们一伙的。”
方违痕冷冷道:“不要忘了,我姓方。”
石中鹤看了一眼方百玲,苦笑道:“是啊, 她也姓方,我早该想到,你跟她不会只是陌生人那么简单。”
方违痕冷笑道:“可惜,你到现在才想得明白。”
石中鹤松开左右手,放开了苏鸣凤的银丝。
“她是你的什么人?是女儿?”
方违痕把细剑移开了一点,似是要收手,一边回答道。
“不,侄女。”
石中鹤突施暗算,扣住方违痕的手腕,夺下他长剑,猛地把他从后面摔到了前面,继而一脚踏在了他的胸口上。
“你也应该谨记一件事,没有人会完全的相信一个人,我并不知道你和方百玲的关系,只是直觉告诉我,对每一个人都应该提高警惕。”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也该让你换一个地方住住了,要不这样,你先到鬼门关,给你侄女找好位置?”
方违痕道:“不好。”
江自流秋一潇对视了一眼,两边一闪,想要救下方违痕,苏鸣凤从中间晃出了银丝。
石中鹤冷笑。
这是他的地盘,这里真真正正,是他方违痕的家!
这些人想要在他家里胡闹,简直是自不量力!
石中鹤的亲信们,会看着江自流他们第一次对石中鹤出击,就绝对不会再坐视第二次!
一个使虎头枪的中年男人,挡在了江自流的面前,横枪而立。
接着又有两个人站在了江自流的身后。
一个是左手短枪,右手铁牌,带着些胡子很强壮的一个肌肉男人。
另一个是腰间插着判官笔,手持双环的青年镖师。
截住苏鸣凤的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