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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知道是她的话还是我的运气,我竟然顺利找到了路。有些诧异的盯着手里的那根木棒好一会儿。确认没有什么端倪以后,我才有点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
“没想到……那家伙还不是普通的神棍啊……”
……
之后在立海大的相处中,我发现她的多变和小小的狡猾。她最喜欢戏弄的对象是我,但我却拿她没有办法。
我却轻易的认为,这是男子汉的友情。
心底的异样,不去在乎。
……
在丸井前辈说的那次灵异事件时,看她不小心跌到的样子。心像是被狠狠地揪起来,再看见她被柳前辈接住抱在怀里的样子,异样的感觉泛滥。
我应该为她没有受伤而感到高兴,为什么……
现在却……很难过?
回到家,父母都已经出差了,只有姐姐在家。
饭桌上,我低着头,心不在焉的用筷子戳戳米饭,问姐姐,
“姐……如果看到一个人,心跳会加速。那个人受伤,会揪心的疼;那个人作弄你,没有要打那人一顿的冲动;那个人和其他人在一起,心里会泛起一种很难受的感觉。那……我是不是生病了……”
啪——
我闻声看向姐姐。发现姐姐夹起的菜店到桌子上她也没有反应,还眼睛睁着老大的看着我。我皱眉,表情不怎么好。
“不想说就算……”
只不过没等我说完,姐姐就爆发出一阵狂笑。我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有这么好笑么……
“哈哈……哈……赤也,你恋爱了。”她好不容易收敛了一些,侃侃,“不知道哪家女生这么倒霉……啊,应该是幸运,被我们家赤也看上了……”她被我瞪了一眼,才说的比较好听。只是我现在大脑混乱,没有与往常一样反驳上几句。
有些失魂,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向二楼的卧室走去。
“怎……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而我不知道,姐姐已经在身后,为我说的是“他”给惊到再度僵硬了。
我和她还是老样子的相处模式。姐姐所说的喜欢,我只是偶尔在独自一人的时候纠葛小会。本以为这样的生活也以维持很久,可是,直到关东大赛决赛的时候,她当众承认了自己是女生。
惊讶、恼火,还有一点儿窃喜。
但我明显不适合于这种复杂的思考,没等我想清楚我到底怎么了,我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跑了开来。
好复杂……
想不明白……
微微有些头疼,跑回家里一下子跑上二楼,躺到了床上。但没过几分钟,我又急不可耐的冲下楼,换上鞋子直奔门外。
……
奔跑,快步,行走,缓步。
最后渐渐停下了步伐。看着有些熟悉的街巷,是第一次看见她的地方。墙上依稀还有当初她留下来的痕迹,和一小堆碎石。
如果还能见一团蹲在角落的黑影……
如果还能听一次她的唠叨……
如果还能看她神棍的样子……
如果……
只是如果。
回归原处。
落叶归根
END
记:杀剑、杀技、杀气,吾乃为王者矣。
双手紧紧握着木刀,轻易把对手打败。
习以为常地听着其他人佩服惊呼,褪下剑道服,缓步向网球场走去。
在那里,才是我真正想奋斗的地方。
剑道的练习,即使是加入了网球部以后,也不能松懈。
当初祖父是这么说的。
我清楚的记得,在受幸村和柳的影响下,开始热爱上网球这种运动,并向祖父提议想练习网球时,他的脸色是多么的冷峻。看见他的样子,我竟然没有一丝动摇。
也许对着位冠于真田之名的老人,所有的感情都在无情木刀下,化作一款款不可否定的戒条。同时消失的也是我的童年。
或许……我的童年在第一次手持木刀的时候,就真正结束了。
我的脚刚迈出道场,却意外的看见了一个人影兴致勃勃地蹲在树影下,嘴里叼着根不知道哪里来的狗尾巴草。
“呦~真田副部长,你的剑道还是一样的利害呢。”
她笑得释怀,而我却越发严肃。
她明知,要换取这种所谓的利害,需要付出的代价有多大。
日吉黎。
新学期的开学初,她就是这么突兀的闯入大家的眼球。
我原本由剑道,网球,幸村和柳构成的单线生活,也被她硬生生的搅乱,从中插入了一个女孩的微笑。
她现在还是一幅男生的装扮,校服的领子松垮垮的,却又不让人觉得拖沓。
我皱眉,当初在柳告诉我她是女生时,我居然没有立刻赶她离开,这让我很是费解。也许是一次在道场的偶遇,使我产生了名为怜惜的感情。
真田家的孩子,就算逃到再远的地方,也改变不了骨子里冷漠的傲气。
春末夏初,履行与祖父的承诺,来到东京的道场参加武术交流。
起初,我曾质问祖父为何不选哥哥来参加。就论剑道而言,优秀的哥哥更胜自己一筹。但祖父只是留给我意味深长的背影。
无言。
我默然。
来到会场,我本以为会是与以往般肃穆的交流会,却因为她的出现而亮眼了许多。她没有一下子看到我的存在,反倒是与其他人交谈甚欢。直到下场报出我与她切磋,她才愣了少许时候,缓过神来。
来到场中,看着对面抱着羞怯笑容的她,执刀,无声的做完开战的宣言。
意外的是,她忽然举手,对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说:“啊!~冬野爷爷。真田是我的学长诶,就让我和他私底下较量好不!~”
冬野翔石,我在心里默念出老人的名字,东京最大和气道道场的场主,却不同于祖父的冷酷,反而是常年保持着一脸和煦的微笑。 蓦然,我沉下脸,祖父……什么时候开始,做事看人的量尺都变成了他的样子。
但是她……我在心底惊愣,在这时我才发现她女生的身份。尽管她打扮以及举止都是男孩子气,只是,在没有受伤的情况下,在胸口绑上绷带代表什么,我想我可能知道。
“黎娃娃好像在怕什么?”
“是好怕啊……真田前辈很厉害的。到时候输了都丢脸死了~”我见她吐了吐舌头,像是在对老人撒娇的口气。
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说谎,只不过我似乎看见了,在冬野同意的同时,她在背后比的那个小小的“v”字。接下来,我和她来到了另一间空旷的房间,此时的她一改往常的嬉笑,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站定,她开始开始出招。
她的招式凌厉,每次都往我的死角击去。虽然她是空手,但我的剑道却丝毫占不了便宜。
她俯下身子,装作攻我下盘,却转眼反其动作,方向改为我的腹部。
我皱眉。
以这拳的力道,可能会到内脏。她……是不是忘记这是在切磋,还是想逼我出全力?
我后退小半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转手改变木刀的方向。先是用刀柄用力下击她出拳的右手,看她微微停顿吃痛顿了下动作。木刀横面掠过,最后向上挑起她的拳。
准备向她的右手打去,结束比较。但她迅速往后退了几大步,躲过了我的木刀。
柔术。
古武术流的一种,以徒手武术为主。
马上分析出对手的情况,我警惕。没想到这样的她会选择学习柔术。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柔术是最强的,即没有任何武器,发挥出人体的最大能力。但是同时也是最难修炼的,以肉身去对上各种坚硬的武器。
所以大多数选择柔术的人,都会带上一种拳套,或者放弃修行。
对面,她拉下了嘴角,甩了甩右手。我看见没有任何防具的手臂上,有两道红痕。
“真田前辈,下手还真狠……你看都红了啊。”她说的很轻,仿佛只是在对自己说一样,她 对我扬了扬右手的同时,马上冲上来在发起另一股攻击。
“真田君,现在不在学校,我也懒得叫你前辈了哦。你知道吗,我啊……上周末遇上了一位可怜的老爷爷哦。”这次没有刚才的一味攻击,她反而采取了半打半防的攻势。这样,她也 只是在面对我犀利刀风时,取得了一点说话的时间。
听着她说不明所以的话语,我不解,挡下她袭来的拳看她再怎么说。
“他对他的孙子很凶哦。~从小就开始很严厉的训练他的孙子学习剑道。”她危险的闪过一记攻击,但我还看见了她露出的手臂被刀风画上了一道痕迹。我就是这样一边与她缠斗,一边听着她所说的故事。
那是我,我觉得。
一贯严肃的表情有点挂不住了。终于在她说完了最后一句,情绪猛然上涨。
“但是老爷爷……很爱很爱他的孙子……”
“你什么都不知道,在这里胡说什么!!”没等她话音落下,我忍耐不住低吼出来。
我有点生气了。
摆出横薙的动作,左足在前,跨右足猛的横劈向她。果不其然,她被我的力道打飞出去了一步的距离。
本以为是女生的她,会开始抽泣。因为尽管刚才,在最后我想要收手,但还是有很大的力打中她的腰部。没想到她只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表情在因痛苦扭曲后的一小会儿,便又恢复了浅笑的样子。如果没有额角上的冷汗,真的会以为她还是安然无恙。
“呐……如果说是真田君小时候剑道修行的事情,我都知道哦。”她捂着受伤的左腰,笑着看着我。
“你不知道。”我就在原地坐下,没有上前看她的伤势,脸上的表情比以往严肃许多。
……
她沉默。
半晌,她才重新开口,依然是温和的微笑。
“真田君……你应该知道我修行的是古武道里的柔术吧。”
我沉默肯定。她接着说,“那你也知道,练这个挨打也是家常便饭吧。”
“其实,一开始我也不是自愿练习柔术的呐。只不过在抓阄的时候,哥哥抓到了短戈,我什么都没有拿。所以父亲就让哥哥修炼短刀术,而我修炼柔术……”
她的表情有些失落掺杂着复杂的情愫,这样子在我看来有些扎眼。
“你不厌倦?……这种武术世家的无稽传统。”我在不知不觉间,话语中的嘲讽,变成了变相的安慰。也许是因为相同的遭遇,不免让我说不出什么其他。
“虽然啊……开始有点怨恨父母的严厉。”她的声音还是清亮的好听,“但是呐,每天每天每天,在我疲惫的练习完以后,父亲和母亲都会在我的房间里,放上一小瓶的药膏。那时候,我真的发觉到了,他们真的很爱我。”
“所以呢,”她的语气忽然变得轻快,“真田爷爷还是很爱真田君的呐。”
……
我慢慢陷入思索,房间内的空气因无声而变得粘稠。
记忆里的老人,曾经用一种说不清的目光看着自己练习的身影,那目光焦灼着坚定,疼惜。
或许是我少年时偏激,遗漏了这一切。
蓦的想起,祖母过世的那天,祖父瞬间老了许多的样子。
所有的所有,只是我不愿意看到罢了。
脑海中,祖父脸的线条在此刻变得柔和起来。
我眼光转向忍痛的她。脸上没有表情,起身,朝她走去。见她捏紧拳头,戒备的盯着我向前,似乎随时准备发起攻击。
“太大意了。”我厉声道,“刚才你如果能够把重心放在后面的左脚,并且控制好攻击产生的惯性,那次的横薙完全可以躲过。”
她像是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忽然呆滞,但转眼又笑开了:“啊……我没有真田君你这么厉害嘛……还有呐,其实我伤的也不怎么厉害。”
她狡笑,从武道服里拿出一块丝棉包的软铁,“我可是有备而来~”
我的脸不可否认的黑了点,可却也好笑她的小聪明。看她一个人嘀咕什么碰上高手就玩玩了,带上铁片保险,心情豁然明媚,释怀了许多。
那之后,我的剑道修行没有再放下。
我与祖父的相处仍在一板一眼的交谈中结束,没有多说,彼此间都心知肚明。想必祖父在让她当说客时候就想到了这样的结果。
只是,我想我找到了真正的道。
挥刀的同时,想起来她所说的话。
刀魂颤动。
刀剑之心
END
记:呐,你会一直陪着我,对吧。
细雨绵绵。
人们总是说春雨是过后是大地的清新,但是之前的湿闷却让我感觉到难受。
哦……还有路边的小家伙。
“呐……小家伙,跟我一起回家吧。”
走到墙角的纸箱边上,把伞下的空间分一半给他。嗯,其实到底是他还是她,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他身上的粘黏在一起的红色皮毛,很像那个做便当给自己的“他”的颜色。
之后……
我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