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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个坏小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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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节协调不好,可能都会前功尽弃。 
  贾耀威接纳了马小爵的提议,决定在开班会前会会傻大姐。 
  经过一番初步协商,两位班级最高领导人同意民主表决最终的方案。周六晚上,大家济济一堂,经过一番激烈的声喉大战后,大家达成了一份共识:利用周五晚上大家在外面租的一间画室——先行者画室——集体进行专业技能培训,定期邀请江城美协的知名画家为大家讲解和示范。 
  每逢周五的晚上,先行者画室热闹非凡。没有美协的画家们在场时,大家就更放得开了,他们不仅谈绘画,也谈人生、爱情和命运。而马小爵凭着扎实的专业功底总是被众星捧月似地推崇着,他也就在大家的一致默认中成了专业指导老师。 
  不久朱八全知道了这件事,他当面不说,背地里却十分愤懑。这不明摆着把他这个教授专业课的老师不当作回事吗?作为牛不如的得意门生,他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男生(尽管他胡子拉碴像拉登)跑到恩师那儿诉苦去了。 
  “有这样的事?”牛不如其实知道这件事,只是这也不是坏事,他甚至在暗地里为这些奋发有为的学生们击掌叫好。他也明白弟子朱八全心中的苦衷,中国人没有不爱面子的,活着是为了面子,死也是为了面子。 
  “我这面子往哪儿搁啊?”朱八全果然性情中人,苦水吐得直截了当。 
  “这事你想好了怎么解决吗?”牛不如心想你平时忙着赚钱,课也不好好带,就是你老子恐怕也没有办法给你出个好主意。 
  “我一脑子雾水。”朱八全有气无力地说了这样一句无可奈何的话,他心里想我自己要是能解决还来找你领导吗?自己总不能诉诸武力把先行者画室捣毁吧。这是法制社会,要是红卫兵时代朱八全或许真的动手了。 
  “你且回去,容我好好想想,记住,可不能上课时吊儿郎当。” 
  朱八全只记住了“吊儿郎当”四个字,我吊儿郎当过吗? 
  他什么时候吊儿郎当过? 
  位于居民区的先行者画室一到周五晚上异常火暴,像个自由论坛。大家就任何话题自由发挥,著名作曲家门德尔松《乘着歌声的翅膀》旋律令人心醉,翅膀是自由飞翔的象征,这天马行空、无拘无束的欢乐是艺术家追逐的理想。 
  不久,马小爵正式被封为“大师”,也有人冠上他的姓——马大师。不过这马大师多少有点像赵本山演的电视剧——《马大帅》,《马大帅》电视剧热播时,有人喊他马大帅。马大帅是个农民,他在城市像个干瘪的老狼,为了一块面包,只差给画家们做人体模特了。但是他也是个有个性的人,困难在他的眼里都只是裤裆里一阵骚气,在澡堂泡个澡,身上的骚味也就消失了。马大帅最终站在城市的城头举起了大王旗。马小爵知道他不是马大帅,也做不了马大帅,他知道生活里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 
  这就像追求女孩子一样,现在的女孩子总是很现实。但是女人很难一下子发现她们身边的好男人,反而易被那些表面上“风流潇洒”的人所迷惑。这种英俊洒脱的男子只能给女性以最初的激情,决不可能向女伴奉献持久的爱情。爱上一个人,爱上那个人的什么呢? 
  外貌?那么如果那个人失去了美貌,你就不会再爱他了吗?              
  智慧?那么如果那个人失去了聪慧,你是否也不会再爱他了? 
  可是有些人他们爱上一个人后会忠贞不渝。那么,爱上一个人,究竟爱上他的什么呢? 
  一个善于恋爱的时代,必然是一个钟情于恋爱细节的时代。我们在这样的时代里生存,我们每个人都胡思乱想。       
  爱有时候就是一种感觉,正如王志文所唱: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这就是爱,糊里又糊涂。也许感觉也是糊涂的。“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星空的夜色很美,任何一位薄情女子都会遐想翩翩。何况是她! 
  胡蝶曾经幻想着自己成为马小爵速写本上永恒的线条,大家在私底下说那一个个优美的造型就是对她的具体描绘。她起初不相信,而后半信半疑,后来全然相信了。她的心情是复杂的,她钟羡对方的才华和人品。而他又为何钟羡自己呢? 
  爱情如同自己穿在身上的衣服,只有自己知道合不合身。 
  佛说五百年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 
  张爱玲曾经在自己的小说里这样写道: 
  在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 
  在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垠的荒野里 
  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碰巧赶上了 
  当爱情来临的时候,老鼠也会爱上猫。胡蝶那个晚上鼓足勇气用手机拨通了马小爵宿舍的电话。有位作家说过,爱一个人就是在拨通电话时忽然不知道要说什么,才知道原来只是想听听那熟悉的声音。 
  喜欢是浅浅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相信命运的人,都会相信生活里的一切都是由这些错综复杂的“浅浅”和“深深”构成。五分钟后,两颗蠢蠢欲动的心在学校食堂后面的草坪上会合了。 
  他们在校园的绿荫。道上走着,为了爱情,两个人都保持了最初的沉默不言。冷冷的夜空里,双方都在幻想,幻想着奇遇并幻想着结成统一战线,向寒冷的敌人开火。 
  她想他拉自己的手,她感觉今晚的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所以她故意被石头绊了一个踉跄,他及时做了回真正的英雄。不过他拉着她的手在细节上就出了点问题,因为初次出兵,不谙技巧,他只拽住了她的一根手指头,所以,严格地说,他是在牵着她的一根手指头。 
  她告诉他,其实她很早就想他拉自己的……一切都是那么安详恬静。马小爵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他拉着她的手,她的手被他拉着。月色浓重地渲染了他们两个人的色彩。他们闻到属于对方的原始的气息,就像是生活在原始世界的男女,没有名字,无需语言,情与爱成了他们惟一且本能的交流方式。他的心脏因为新奇不断剧烈地跳动,甚至有些不知所措,慌忙中,他Kiss了她。Kiss与其说是动词还不如说是连词,因为在具体的运用中,它起到了连接作用。据不完全考证,对这一“真理”的发现出自琼瑶的一部小说。因为任何高明的Kiss都不是一个人和一张嘴独立完成的,即使世界上最疯狂的自恋狂都不能独自完成这样高难度系数的动作,Kiss是两块口轮匝肌处于收缩状态时并置在一起。不过完全可以肯定的是,正是这一发现,彻底打开了充分“挖掘”Kiss词性的大门。而他在发挥这个词性的时候所能把握的只剩下宁静中心神的超脱了!他们一次次地激情相拥,除了Kiss,还是Kiss,什么都不多想。Kiss后来由连词变成了形容词:她的“形体与容貌”发生了暂时性的改变。他和她都颤抖着拥有这个伟大的词性。 
  不知道吻是神圣的,还是心是神圣的。 
  马小爵第一次有和一个女孩生活一辈子的念头。 
  初恋的故事更应该像童话那样:王子捡到了灰姑娘的水晶鞋,最终与灰姑娘完满而终。冷不经意中,他的胡碴刺痛了她的血管和神经,丝丝甘甜的,像饮着酝酿了一个世纪的美梦。 
  他们恋爱了。初恋的颜色跟QQ中的表情一样动人,那闪动着的眼神,恰是来自对方鼻孔中传递的呼吸,小心地,轻轻地,用手,用心去感应和接受。 
  爱开始得如此简单,甚至不需要加上任何铺垫。这就像穿袜子一样,从来没有人会在里面放双鞋垫子。 
  周末,马小爵骑着自行车载胡蝶去郊区的麦田;那里有绿色的小河;有开满金黄麦荠的田野;还有石头桥;一条很长很长的铁轨,不知道通向哪里。他们像鸟儿一样,在那片田野里飞翔,大声歌唱,向远方呼唤对方的名字,放纵地奔跑、嬉戏。 
  马小爵备好画架,胡蝶打开画箱,将颜料、调色油、刮刀、油画笔一一取出。 
  他们同绘一处风景,马小爵很快就完成了,他的笔触粗犷,色块鲜明,一幅完美的习作让胡蝶赞叹不已。 
  马小爵说你慢慢地由着性子自由发挥吧。你继续做你的莫奈画你的《睡莲》,我来学雷诺阿的《乡村之舞》,画一幅《乡村眸子》。 
  胡蝶自然地在乡野中成了他的模特。 
  雷诺阿是19世纪法国印象派的成员之一,他和莫奈是好朋友,两人常常一起去户外写生。不过莫奈擅长画风景、水面,雷诺阿却更擅长画人物、风俗民情。马小爵像雷诺阿描绘舞女一样写生,很认真地处理着来自大自然的光线。他在画眼前作画的姑娘,他用清纯的冷色和浪漫的暖色描绘她对自然和爱情的渴望,这真是一幅构图别致、效果也极其生动自然的作品。画布上的姑娘生机盎然,马小爵运用光线明暗和色彩调配来表现人物的动态,婉转而流畅,虽说是用油彩在进行西方绘画创作,但在胡蝶眼里,她的心上人别具一格的精彩画面如同一副清新淡雅的中国画,而画上的那个美丽的姑娘,不就是自己吗?              
  “你知道吗?真正的艺术来自大自然,塞尚如此,凡·高也如此,还有我,来自中国大陆的马小爵,也大致这样认为。”作画的间隙,马小爵总是喜欢用这样简单的字眼和胡蝶调侃。 
  1889年,凡·高可能是发现自己创作状态不佳,就自愿回到圣保罗医院疗养。那是个百草之园,在这片园子,在这个避难所,凡·高似乎找到了心神的内外平衡和秩序。凡·高画     
风景画的过程,就是把自己慢慢融合到自然里,越是投入自我,越能忘记自我的过程。在骨子里,马小爵喜欢这样的作画方式。 
  马小爵说着说着就说起了自己的童年,无忧无虑的童年总是令人难以释怀的,他脑中的画面总是让胡蝶兴奋不已,她总是问,后来呢,后来呢?这个时候马小爵学会了卖关子,胡蝶不得不释放出各种“美人计”,最后,她总是温柔地坐在他的怀里,从他口中流淌的精致画面一幅幅继续延展在她面前。 
  冰天雪地的时候,冰冻的河床上是网鱼的绝佳机会,马小爵带着他的阿福趁着夜色拿个铲子在厚实的冰面上凿两个窟窿,把网从其中的一个窟窿放下去,然后用钩子从另一个窟窿中将网的另一端拉出来锁好,这样,网就在稍微湍急的冰河底下形成一个捕鱼的横截面,如此布置好几个点之后,马小爵就在附近的河堤上搭个棚子守着,每隔两三个小时收一次网,一晚上下来,准能捕个百十来斤的鱼,自己家中留一些,剩下的拉到集市上换成雪花花的票子,这是年底,鱼比较好卖,价格也不菲,半个月辛苦挣的钱可以够一年的学杂费了。 
  雪乡的孩子也不知道冷是啥滋味,反正每年都这样过来的,手上也没有娇贵的冻疮,要是蹲在临时搭建的棚子里实在冷极了,阿福会和他喜滋滋地在外面拎桶雪,回到棚子里马小爵脱下皮毛大衣,卷起上衣袖子直接露出胳膊,然后搓个雪团猛的往胳膊上摩擦,冰冷的胳膊加上冰冷的雪球在物理作用下,负负得正,迅速产生热量,冰天雪地里,那可是壮观的一幕。 
  阿福后来是病死的。死之前好像吃了什么耗子药,村里的兽医看了看中毒已深的阿福习惯性地说了句,“怎么不早送来?” 
  好像庸医治不好病都喜欢找借口,他妈的,早送来干什么,谁知道它什么时候吃的耗子药,早送来,还要医生做什么,马小爵最后的建议是让那个庸医开个狗肉店,也许生意会更好。 
  马小爵孤零零地抱着阿福进了家,它生命的最后两天是在马小爵怀里度过的,此时,如同它的名字一样,阿福真正享受到了人间的“福”分。 
  胡蝶在马小爵的叙述中伤情地哭了,他只好转移话题。他们谈到了陈逸飞,她说她喜欢陈逸飞的每一张画,尤其是那幅《静谧》,无论是人物的姿势,还是神态,都令人叫绝。那是画家倾注了全部心血和感情的画。 
  黄昏的时候,漫天的晚霞染红了整个天空,胡蝶会安静地躺在心上人的怀里,闭着眼睛,脸上洋溢着幸福。那一刻,胡蝶觉得自己是这样爱他,也许用一生的时间都不够。 
  爱情像个妖怪,谁都在说,可谁也说不清楚。第八章Rh阴性              
第八章 Rh阴性    
  禅宗有句话:“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食堂的沙子里怎么还有米呀? 
  马小爵那天无意中的一句话让打饭的学生们不禁哑然失笑。       
  张大大气不过对着食堂的窗口大吼了一句:我们不是鸡,不用吃沙子帮助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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