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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是将他们几个潜渊榜的青年强者当做探路石,更是在面临失败的时候将他们当做弃子,吸引苍原狼骑的注意力。如果不是他们身怀王观澜送给他们的阵旗,恐怕结局也会和那几名战死的潜渊榜强者一样,永远的留在了苍原。
一时之间,舆论哗然,虽然四大圣地在第一时间站出来辟谣,但是影响已经造成了,想要消除,却并不是那么容易了。
整个天佑八年的冬天和天佑九年的春天。中原武林都处于一个极为尴尬的境地,直到天佑九年的夏天,发生了一件大事,方才将这件事情的影响冲淡。
天佑九年夏,王观澜顺利通过了会试,取得了举人的功名,这对于大齐王朝而言,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新闻。王观澜这厮蛰伏在了大半年的时间,的确是在读书的,否则,他不可能通过会试这一关,当然,相比于即将发生的事情,取得举人功名,不过是一个开胃菜罢了。
天佑九年夏,八月初九,大齐淮南令刘安捡举晋王谋反。晋王夜奔,于八月十六,自蓟州出苍原,八月二十,出现在觉罗部,奉溥仪为主,历数大齐十大罪状,号召天下共讨之。
这本是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与大齐王朝唯一一件下品道器联系在一起的话。这就是一个笑话。
但是可惜,这很不好笑。
晋王不仅夜奔了,还带走了大齐王朝用以镇压气运的下品道器!
“你们,都是猪吗!!!!”
愤怒的咆哮声在京城的皇宫上空飘荡着,这一个月来,猪是大齐皇帝口中出现的最为频繁的一个词,儿子们都是猪。宗室都是猪,大臣都是猪,宫里的太监也都是猪。
是的。也只有猪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竟然让晋王盗走了用以镇压大齐王朝气运的道器,还顺利的跑出了边关,投奔到了大齐的死敌帐下,这完全是打脸,**裸的打脸,大齐王朝开国数百年来所积攒的威势,名声,全都在这件事情上被丢的一干二净,甚至,大齐的皇帝陛下现在都不好意思去宗庙见列祖列宗的牌位了。
如果说这已经是惊爆天的大事的话,那么接下来,觉罗部的反应更让人感到匪夷所思,在公布了大齐王朝十大罪状之后,觉罗部的溥仪正雄心勃勃,要借着大齐王朝的这件道器巩固觉罗部已经不再牢固的八部之一的地位,并与魔门和其他几部联合,准备对大齐施以兵威的时候,努尔哈赤突然之间反了,带领忠于自己的狼骑,将自己的老子溥仪囚禁了起来,在极短的时间内,将觉罗部肃清,自称天命汗,并得到了苍原其他七部和魔门的承认,正式入主觉罗部。
努尔哈赤成功上位之后,第一件事情,便是将晋王的脑袋送回了大齐,然后便派使节与大齐谈判,谈的就是那件下品道器,条件很简单,只要大齐王朝将王观澜交出去,那么,那件下品道器便会重回大齐。
镇压气运的下品道器和藩王的庶子之间,孰轻孰重,根本就不需要进行选择,如果这个庶子不是王观澜,牵扯的又不是宁王这个外姓王的话,事情就会变的十分的简单了。
可惜,天下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多如果。
在大齐朝廷还没有回应之前,宁王府便在第一时间以极为强硬的态度针对此事发现了自己的声音,西南三州道兵全体出动,将在西南三州的胡人都抓了起来,如有反抗,杀无赦,经过三个时辰的鉴别,与觉罗部有牵连的胡人全部被斩杀,头颅堆在南华城外,其他的胡人全都被割去了双耳,刺瞎双眼,驱逐出境,宁王当着南华城大小官员的面,直接将桌子掀了,咆哮着称谁要是敢在他面前提这件事情,他就将谁丢到怒水河中喂鱼。
与此同时,其他三名异姓王也发出了同样的声音,大齐王朝是天朝上国,绝不能用自己子民的性命去交换利益,而大齐的舆论也分为了两派,一派自然是认为王观澜应该以大齐的大局为重,牺牲小我,但是更多的人则是站在了王观澜这一边,认为绝不能像觉罗部妥协,胡人都是狼子野心,谁知道他们还会不会提出多么过份的要求。
一时之间,大齐王朝就仿佛是锅煮沸了的热汤一般,沸腾不已。
就在天下一片哗然的时刻
九月十四,一直沉默的大齐王朝终于发出了声音,召王观澜入京!!
仅仅只是召王观澜入京而已,除此之外,别无他言,这入京究竟是作交易呢,还是寻找对策呢,还是其他什么事情呢?
没有人知道!
圣旨也仅仅是一句话,召举人王观澜入京罢了!
于是乎,随着这道圣旨,天下人的目光再一次集中到了西南三州的小小益城之中,看着这个在一年前惹下天大风波的年轻人如何选择。
王观澜并没有拖时间,也没有做出什么出人预料的事情,在接到圣旨的第一时间,便入了宁王府,和宁王密谈一夜,第二日,便直接御使着斩魄刀,直向京城的方向飞去。
他现在是第七级的力量层次,又炼化了上品灵兵,从南华城到京城,路途虽然遥远,但是以他现在的速度,最多不过是两天的时间罢了。
王观澜这一路上没有耽搁时间,甚至还有一种疲于奔命的感觉,两天的路程,他用了一天半的时间便走完了,在距离京城约百余里的一处镇集之上,按下了刀光。
这一片镇集叫做河源渡,与京城隔着一条金水河,王观澜在河源渡降了下来,随便找了一间客栈住了下来,好好的洗了个澡,好好的放松了一下。
这一天半的路可不好赶啊!!
虽然他的斩魄刀是上品灵兵,速度极快,但是这一路上并不是行的直线,大齐王朝每一座城池,都有着禁空的法阵,除了城池之外,还有一些宗门,门派,强大的家族领地,他们的山门,老巢,也都有着禁空法阵,可以说,整个大齐王朝,乃至南离境的上空,都有着一个接着一个的禁飞区,只有到了三千丈以上的高度,方才能够真正做到畅通无阻。
但是三千丈的高度,王观澜冲击一下也就罢了,想要在这样的高度持续飞行,还是力有不逮的。
因此,他这一路,其实就是在一个接着一个的禁空法阵之中绕来绕去,这些禁空法阵在王观澜看来,就像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透明的大玻璃罩子,将一个个势力纳入保护范围。而大齐王朝的京城,则是最大的一个玻璃罩子,无论是影响的范围,还是强度,都是他之前碰到的那些玻璃罩子所不能比的,在距离京城约五百里的时候,王观澜便能够察觉到飞于行,周围的天地元气开始产生一些阻力,距离京城越近,这种阻力就越大,到了三百里的时候,王观澜便有些吃不消了,也亏得他御使的是上品灵兵,如果单靠他自己的力量飞行,根本就无法进入京城四百里以内,但是到了这一百里的地方,便是上品灵兵,也支持不住了,而他也只能按下刀光,进入了这河源渡。
“京城就是京城,不愧为大齐乃至南离境的中心啊!!”在距离大齐京城百里的地方,王观澜便能够清晰的感觉周围地脉元气的变化,这京城就处于一个巨型的灵脉之上,以这个灵脉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阵法,而京城,便是阵眼,方圆五千里之内的天地元气和地脉灵气都这个阵法的动力,这个阵法精密完整,不可思议,甚至,王观澜还能够从百余里外感觉到,这个阵法之中还蕴含着一种他刚刚接触不久的力量,空间的力量。
第一章河源渡
比起王观澜对空间的理解,京城那巨型的法阵中的空间法则显然更加的隐晦,更加的让他难以理解,王观澜只是感觉到围绕着整京城的城墙,充盈着玄奥的空间法则,这些法则他无法理解,也无法破解,更不知道是用做什么的。
单凭着那一处透露出来的气息,便让王观澜绝了硬闯的心思。
甚至,他已经后悔就这么冲到京城来了。
整个京城,根本就是处在一个巨型的阵法之中,这个阵法的阵眼又控制在皇族的手中,可以说,一入京城,便等于是将自己放在了砧板之上,等着被宰割吧。
站在这河源集,王观澜却是已经后悔来京城了,站在这里踌躇不前,颇有些进退两难的架式。
事实上,一想到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王观澜便有一种要发飙的冲动,这他妈的究竟是个什么事儿啊?
你自己的儿子没教好,偷了道器跑到觉罗部了,搞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现在却扯到我的头上,希望我来出头帮你们把道器弄回来,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说实在的,王观澜对于大齐皇帝姜那生下的那几个儿子都没有什么好感,包括太子和秦王在内,全都是一群让他看不顺眼的家伙,现在又冒出来一个莫名其妙的晋王,搞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简直就是荒谬绝伦。
在得到消息之后,王观澜的第一反应就是跑到觉罗部去,洒他一把巫魂泪,后来冷静下来想想,一开始的时候便准备故技重施,做缩头乌龟,等这件事情的风声平息下来再说,显然,宁王也在打这种主意,所以才会有那么强硬的表示,而其他几大异姓王也跟着声援,原本就指望这样把事情赖下来,谁料到齐皇姜那突然之间下了一道圣旨,竟然不理会宁王的暗示,但是也没有明确要拿王观澜去交换道器,只是单纯的召王观澜去京城,美其名曰王观澜是天下有数的青年强者,又是宁王世子,还中了举人,召他到京城有大用。
至于什么大用,却是没有说清楚。
这就让宁王有些为难的,因为圣旨已经下了,不管有多么不愿意,齐皇的面子总是要给的,毕竟人家又没有说是要把你儿子叫到京城来直接卖给觉罗部的努尔哈赤不是?
所以,来之前,王必成召王观澜入宁王府,与九分先生和宁王府的几个智囊秘谈了一夜,最后得出的一个结论就是姜邦不会冒着天下汹汹的议论,直接将王观澜交到觉罗部的手中,这么做很有可能仅仅是一个姿态,同时也是借此机会来试探一下宁王府,看看这西南三州的主人现在是不是还控制的住。
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之后,大家都认为王观澜应该奉诏前去京城,毕竟王观澜是奉了皇命进京城的,没有任何的错漏之下,在这种情况下,姜邦也没有理由让王观澜到觉罗冇部却交换道器,如果他真的这么做的,那么,必然会让诸候寒心,不要说什么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根本就是扯蛋,大家心里都明白着呢,君与臣之间,说到底还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只是君占着优势,而臣则显得弱势,但是如果在没有任何过错的情况之下,君拿臣的身家性命去交换自己的利益,那么,必然会遭到君臣的唾弃,皇族的威信也会受到重大的打击,即使最终将道器换了回来,失去的威信也找不回来了,原本和谐的朝局也会被破坏,这样导致的最终结果就是,渐渐失去了大义名份的皇族便会依靠自己的力量来统御天下,行事也会由王道转为霸道,即使有道器来镇压气运,也无法完全扭转败局,最终步入衰亡的道路,除非,在将来的几任帝王之中真正的出现一名中兴之主,否则的话,不出几百年,大齐王朝必然会被新的王朝所取代。
数万年来的朝代更替,莫不是如此。
没有例外发生。
因此,只要姜邦不傻,必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么,王观澜进京,当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而王观澜本身,对自己的实力也太有信心了,所以并不是很在乎,可以说是欣然而往,但是现在,到了河源渡,感觉到京城传来的恐怖气息,他有些迟疑了。
轻轻的眯起眼睛,王观澜以灵觉感应着周围的天地元气,慢慢的向着京城延伸。
也亏得这河源渡距离京城有百余里,若是再近一点,王观澜根本就不敢放开自己的灵觉,因为这种层级的大阵,肯定会对灵觉探测着反制措施,甚至能够沿着你的灵觉,直接攻击你的神魂,让你魂飞魄散。
事实也的确如此,当王观澜的灵觉向前延伸了三十里之后,也就是距离京城约七十里的地方,他便感觉到了一股强大沛然的力量挡住了他的灵觉,不仅让他的灵觉无法上向,还给他的神魂带来了一阵阵的刺痛感,这感觉就像是一个人裸身走在荆棘丛中一般,十分的难受。
收回自己的灵觉,王观澜开始盘点起自己身上的物品来。
一两巫魂泪,还有那四小瓷瓶不知名的毒物,上品灵器斩魄刀,五行阵法的阵旗,还有临行时,为防意外,宁王送给他的一张火遁符。
王观澜本身就懂得火遁,再加上有火遁符,火遁的效果大大的增强了,以前他是一遁十里,突破到了炼气第七层之后,他每一次火遁的距离增加到了三十里,再加上火遁符相助,一次便是六十里。
当然了,这还要京城的阵法不会对他遁术进行屏蔽,这也是他最担心的,这种层次的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