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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调调,叫的声音比王观澜还要大
“耻辱,耻辱,京城之耻啊”
不远处的酒楼之上,看着王观澜四人的表演,一名中年男子狠狠的摇了摇头,一脸恼火的模样,“这四个人渣竟然是我大齐潜渊榜上排名靠前的最强者,实在是我大齐之耻,大齐之耻啊”
“表老,化可不能这么说,你没看出来吗,这是王观澜在表演呢,他被陛下困在了京城,不得自由,空有一身惊天的本领,却被牢牢的锁住,如何能不郁闷,如此狂放,也算是正常”
“那凤九呢?凤九的家教就是如此吗?”
“凤九?”那人面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下,“那小子就是一个人渣,谈他做什么,扫兴”
“你也知道啊,亲贵系这一代可以说是人才辈出,眼前的这四人就是代表,也是下一代亲贵系的领军人物,最重要的是,他们将是未来的天倾之祸中亲贵系的中坚力量,真的要将人们困在京城吗?”
“陛下要困的只是一个罢了至于另外两个,只是稍带的”
“我得到消息,陛下是不想让王观澜回去进入五毒秘境,因为这小子百毒不侵,若是进入五毒秘境,有可能会得到天大的好处,破坏陛下的计划,可有此事”
“借口,只是借口罢了,说到底就是怕这王观澜得到好处,成长起来,尾大不掉而已,皇帝吗?总是对这种事情有猜疑的,你不能说他们不对,也不能说他想的就不对”
“哼,王观澜此子能屈能伸,脸厚心黑,陛下难道真的以为能够拦的住他不成?”
“事在人为,不让王观澜进入五毒秘境乃是知天命建议的,天机阁现在突遭横祸,可以说,此事是知天命在临死之前最后一次批命,你说陛下能不重视吗?”
那叫表老的中年男子不说话了,坐回桌旁,拿起茶杯,轻轻的啜了一口,“是啊,这是知天命批的最后一命,由不得陛下不重视啊,不过我就是怕陛下弄巧成拙,玉堂兄,你乃当今首辅,此事对于你的重要性要胜于我,你看该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呵呵,表老啊,你太抬举我了,当今陛下看似仁厚,实则性格刚硬,认定了一件事情之后,便由不得他人反对,我虽然号称首辅,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却是没有一点发言权,你就饶了我”
“可是总是这样毕竟不是个事啊,天倾之祸在即,苍原魔门重崛起,大变之相已生,京城再也经不起任何的动荡了,将王观澜留在京城之中,我们那位陛下能约束的了吗?”
“你也认为陛下约束不了王观澜?”
“此子天纵之才,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你看他这嘻笑怒骂的模样,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也不在意自己的形象,这样的人行事,往往不择手段,他这么做,不见得就没有什么其他的目的,陛下恐怕也低估了他啊”
“这和我们有关系吗?前次此子赴我的饶宴,已经表明了态度,明年便是大比之年,在大比结果出来之前,他是不会与我翻脸的”
“以他的实力,便是中了进士又能如何?”
“气运啊,他需要足够的气运啊”荣玉堂抚着颔下黑须,呵呵的笑道,“他需要借用我等的气运,否则的话,又怎么会中了秀才又考举人呢?修行之人最重气运,而气运之说,飘渺难寻,唯一能够确定有机会获得大气运的事情屈指可数,而京城大比,便是其中之一”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一旦他中了进士,气运便与我文昌阁的气运相联,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表老,这么些年你还是没有看清吗?他想借我文昌阁的气运,我们文昌阁又何尝不是要借他的气运呢?苍原之事,必然会在天倾之祸前了结,攘外必先安内,这是大势所趋,要做到这一点,武力是必不可少的,而我文昌阁虽然有自保之力,但是守成有余,进取不足,根本就无法与武将们相比,一旦让武将们借此机会扩大势力,我文昌阁必然会被压制,到时候,想要翻身可就难了,而武将行事肆意,真的让他们气运大涨,却非大齐,乃至南离境之福啊”
“所以你想培养王观澜来与武将们对抗?”
“不,只是想让他去分武将们的气运罢了,你别忘了,现在他的手中还有一支道兵,又精通阵法,最重要的是,只要他中了进士,便与我等气运相关了,那些武将便是想要拉他,也不可能了”
“所以,明年大比,王观澜必然会中?”
荣玉堂顿时笑了起来,“表老兄,这话可不能乱讲啊”
两人一齐大笑起来,便在此时,听到长街之上传来一声惊呼,两人同时一惊,转头望去,却见王观澜四人坐着的那前门楼子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一时之间,长街尘土飞扬,看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天变魅影再现
烟尘散尽,露出了灰头土脸的王观澜等四人,这四人俱有一身不俗的实力,可是在这前门楼子倒下之后,竟然没有一个运用内气震散烟尘的,就如普通人一般,在烟尘之中吃了一肚子的灰。
“怎么回事?!”燕赤侠的神色极为难看,他是幽王府的庶子,仅以身份而言,与王观澜相当,自幼时便表现出惊人的天赋,从小便被幽王府重点培养,比起王观澜差一点被自家兄弟害死的待遇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正是因为如此,他从小便养成了一身的贵族毛病,跟着王观澜这般的家伙在京城之中做纨绔之型这叫装B,但是当中吃灰,就叫丢脸了,在京城,他可从来没有这么丢过脸,而最让他感到郁闷的是,就在他准备运用内气抵挡的时候,却被王观澜一把扣住了琵琶骨,浑身松软,根本就用不上一丁点的力量,正好那前门楼子的门头就砸在他的面前,顿时,一大股子的灰尘便扑到了他的鼻孔里面,差点没把他给呛死,搞的他十分的狼狈,所以他才会如此作色。
“不怎么回事,回去!”
“回去?!”其他三人都感到奇怪,不过看到王观澜的神色阴沉无比,互相之间交换了个眼色,也不多言,一言一发的跟着王观澜离开了大街,一路疾走,不多时便入了京城的宁王府中。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回府。燕赤侠便迫不及待的道,“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招惹我们?!”这段时间在京城之中横行,他倒是真把自己看成是净街虎了。
“跟我们没关系。不要多管闲事,还有管住你的嘴,不要乱说话!”王观澜沉声道。
“究竟是谁,这么嚣张,让你都如此的顾忌?!”看到他的模样,凤九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觉问道。
“我不知道是谁!”
“你不知道?!”
“不错,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前门楼子是怎么倒的!”
“怎么倒的?!”燕赤侠忍不住的问道。
“被锁龙阵给弄倒的!”王观澜冷然一笑,“这是一个高手。能在我不知不觉中利用锁龙阵将我们坐的前门楼子放到,嘿嘿,这样的人,你以为你能招惹的起吗?!”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听了王观澜的话,三人都是一惊,王观澜虽然语焉不详,但是话里话外透出来的信息却是有一个比他更加强大的阵法高手出手了,不过,在这京城之中还有比他更强的阵法高手吗?
自从王观澜逆袭温侯府之后,这三人可都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他阵法上的造诣乎有着盲目的信任,甚至认为在这世上,除了阵王诸葛无我之外,已经没有人能够在阵法上与他抗衡了。
“京城之中藏龙卧虎,什么人没有,不提那闯宫的刺客,便是那日引起天变的家伙,也是我远远不及的,可能是我们最近太过招摇了。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惹到他了,所以他才会暗中出手!”王观澜细细的分析道。
“不会吧,竟然这么倒霉,无缘无故的得罪了这么一个人物!”凤九低低的骂了一声,“还是用阵法来对付我们,当真是打脸啊!!”
“是啊,他就是想告诉我们,不要太嚣张了!”王观澜苦笑道,“但愿!”话音未落,便又听外面传来一声巨响。
“又怎么了?!”四人的身形一闪,同时跃上了京城宁王府的屋顶,往那发出声响的地方一看,一个个的都呆在了那里,为什么?
京城的知府衙门倒了!!
“这回,应该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吧?!”四人面面相觑,却是不敢再多言。
便在此时,只见一道青光在王观澜的面前一闪,王观澜抬手一招,却是一个信符。
“陛下召我进宫!”
“看来你想逃也逃不掉了!”三人听了,同时摇头,各自离去。
望着三人的背影,王观澜的眼中闪过一丝精芒,随后直向皇宫奔去。
当他奔到宫门之时,早有中官迎了出来,引着他一直行到了御书房。
“公子请进吧,诸葛大师和各位都到了!”
王观澜点了点头,来到御书房门外,通名传进,进了书房,向皇帝行了礼,方才仔细的观察起御书房的情形来,在这皇宫之中,不要说是他,便是大术士进来,那灵觉和精神力也是完全被压制在识海之中,无法动弹的,所以,所有的一切,都不能靠灵觉,只能凭借眼睛看。
眼睛这一扫,倒是让他吃惊不少,因为这御书房中,除了阵王诸葛无我之外,还有他的两个学生,分别是赤火营和青木营的统领,然后便是他所在的乌水营的统领,除此之外,还有几个他不认得的家伙,想来也都是高明的阵法师,现在,这些京城阵法师中的佼佼者一个个的都面色严肃,似乎碰到了什么得大的事情,在议而不决。
“王观澜,你这小子来的正好,听说你刚才被人摆了一道?!”
“技不如人,甘拜下风!”王观澜眉头一挑,语气虽然轻缓,但是却透着一股子怨气。
“哈哈哈哈,有理,技不如人,就要甘拜下风,这个想法好!”姜郢哈哈的大笑起来,虽然现在事情有些古怪,但是能看到王观澜吃瘪,倒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不过,你亲自被那人摆了一道,究竟有什么感觉?!”
“这也是我要问诸葛先生的,你我两人无怨无仇,何必突然之间出手教训晚辈呢?!”王观澜将目光移向了诸葛无我,用一种平静的语气道,“我不记得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诸葛先生?!”
“你以为是我吗?!”诸葛无我一听,笑了起来,“我可不会像你们那么无聊?!”
“除了先生之外,我想不出京城,乃至于整个南离境还有哪个阵法师有这般的手段!”王观澜的语气十分的强硬,“诸葛先生,我需要一个解释!”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事情发生的时候,诸葛先生正在与我议事,此事,当与先生无关!”
“无关,那会是谁,谁能够在阵法上有这般恐怖的造诣!”王观澜面色不善的扫了一眼三营统领,又看了一遍围在周围,京城中有名的阵法大师,“陛下有怀疑的对象没有?!”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想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姜郢说道,“王观澜,我记得你已经是乌水营的人了,以后就不要瞎跑,就在乌水营中多呆一段时间吧!”
“陛下,这恐怕不妥吧,微臣在那里可吃不惯呢!”
“慢慢适应就是了!”看来姜郢是铁了心的要将王观澜往乌水营里头推,似乎是想要榨干他的剩余价值,“现在是特殊的时刻,那名制造天变的阵法师已经摸到了锁龙阵的一些个规律,甚至能够控制其中的一些法则规律,为其所用,实在是太危险了,这不仅仅对大齐的皇城构成了威胁,还对整个南离境构成了威胁,王观澜,我听诸葛先生说你的计算能够与之相当,那么,从今以后,你便是乌水营的副统领了,专门负责计算方面的事情,你可有异议?!”
“这!”看着姜郢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仿佛只要自己一拒绝,这厮就从那轮椅,哦,错了,龙座上面跳将下来,直接将自己掐一般,只得将脸垮了下来,“微臣遵旨!”
“好,青木营和赤火营,从现在开始,你接要暗中查探,看看究竟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属下明白!”两名统领应声而去。
“乌水营可在!”
“属下在!”
“你便领着你们乌水营暗中探查城中阵法,看看还有什么地方会有异常,有可能会出现之前的事情!”
“臣等明白!”
“王观澜,从现在开始,你就负责乌水营对于阵法的计算,若有差池,我拿你试问!”
“微臣明白,微臣马上便去乌水营。”
“好!”姜郢点了点头,将目光四下扫视了一般,“京城查控的事情就拜托诸位了!”
“臣等不敢!”众人一齐躬身道,随后,王观澜便跟在乌水营的统领离开了皇城,偌大的御书房中,只有在一旁侍墨的太监和诸葛无我留了下来。
“诸葛先生,看出什么来了吗?!”
“没有,所有人都很正常,看不出什么特殊的痕迹来!”
“那王观澜呢,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