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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那一个星期还是熬过来了,因为东子、伟哥缺考,我的成绩也由以前的倒数第四名,下降到倒数第二,倒数第一依然是成绩稳定的大嘴获得。对于,这成绩大嘴对我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记得有一次喝醉酒,大嘴竟拉着我的手说:“梓阳哥,咱班我谁也不服,就服你。”我问他为什么?他诚恳的说:“无论我怎么努力,考试就是没你分高,所以我认为你智商很高,你牛掰。”他说完又干了一杯酒。对于此,我和东子、伟哥只认为这是大嘴贪杯,所找出来的接口。因为当时我们四个,只剩下最后一杯酒放在桌上,他说完这些“奉承话”后理所当然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此次成绩下降,使我深感困惑。我不知道像老爸说的,努力这一年到最后高考,我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也许会鲤鱼跳龙门似的进入大学门。也可能等东子、伟哥他俩回来,待到我高考时依旧保持在倒数第四的位置坚固的不可动摇。所以,在努力与停滞之间我的思想摇摆不定。这期间,我想学做韩寒一文成名,也趁机占点便宜,被哪个名门学府录取,完成老爸老妈对我的重托。也想学做李敖,没事儿抨击一下实事,骂几句国民党、陈阿扁就把钱来赚。但最后,我放弃了,因为我没韩寒的学问,也不会用名词、名句借古讽今大骂特骂,在我们骂人的字眼里只有操、滚犊子以及国骂等等。谁也不会花钱请我上电视对陈阿扁大喊两句说:瞅你丫的揍性,搞他妈什么国家分裂,我操XXX……
平静了一
成绩出来的第二天早晨,我给老爸打了电话,说明了现在的情况,老爸说:“慢慢来,会有改变的,至少现在你的思想就已经在一点点改变了。”
我说:“我的改变是因为我不想一年后我考不上大学,如果那样到我二十三周岁的时候,我只能听你和我妈的话,给我找鸡娶鸡、找狗娶狗了。但我更不想,一年后,让人戳我脊梁骨说,瞅见那厮没,就那头发掉一半那位,一年前楞装大半蒜说自己改过自新了,要一心只读圣贤书,这不,努力了一年还拿熊样!”
老爸说:“要改变现状,就得慢慢来,没有什么速成的捷径,你要经得起一切诱惑,包括在男女朋友身上,相信你会好的,一年还很长,一切还来得及。”说完,问问我吃的怎么样?住的怎么样?嘱咐我少抽点烟,就草草地挂了电话。
中午,伟哥、东子,迈着轻盈的步伐如期而至,刚进校门,就看见我。和他俩打过招呼后,东子问我:“梓阳,试考的怎么样?”
“还行吧,下降两名,大嘴这次要走了,我就第一了。”我说。
“操,没关系,下回考试,我和东子,保证不走了,让你还回到倒第四的位置上去!”伟哥拍着我的肩膀自信的说,东子在一旁嘿嘿傻笑。
“对了,梓阳,吃饭了吗?”东子问我。
“没吃”我说。
“那叫上大嘴,咱们喝酒去咋样?这回老子有的是钱”伟哥说着,从兜里拽出一打百元大钞。
“好啊”我说“我打电话叫大嘴,你和东子出吃饭的钱!”说完,我拨通大嘴电话,告诉他要喝酒,这厮一听说喝酒,穿双拖鞋就跑出来了。
出了校门,我们赶奔学生乐超市,要说这超市与小饭店无异,据详细资料记述,原来这家超市的经营并不红火,但超市老板看到了,学生吃吃喝喝且花钱大方不喜欢讲价儿这一商机,遂下了大大的决心,把自己家三室一厅的三室,腾出两室,建了八个小单间,供博中学生吃喝玩乐,并且改名为:学生乐。
当我们到时,已经有三间走满了人,老板娘一见我们进去便满脸堆笑问道:“您几位,是买烟哪?还是吃饭哪?”东子说:“吃面。”一听吃面,老板娘更是喜上眉梢说:“吃面那,那您可得等会,快进屋坐,我这就去给你们煮面去。”
其实,买烟、吃饭,是我们的暗号。为了防范学校检查,老板娘更是想方设法的玩起了当年地下党的街头而游戏。当问到“几位是买烟哪?还是吃饭哪?”的时候,如果你说吃饭,老板娘就会做出惊讶状并告诉你,他们这是超市,不是饭店。而当你说“吃面”时,老板娘就会热情的欢迎你进屋等。
我们进了单间,东子要了12瓶啤酒、1斤红肠、一盘酒鬼花生和四碗方便面后,大嘴把酒起开,说:“今个儿欢迎东子、伟哥回来,也借着这酒气浇浇梓阳身上的衰气让他下回多前进几名。”说完一仰脖,喝掉小半瓶酒,打了一个饱嗝后坐下。我们三人也喝了小半瓶后放下。
酒过三巡,我问伟哥和东子能不能一人借我三百块钱。他俩说行。痛快的从兜里抽三张给我,也没问什么原因。 。。
平静了二
这时候大嘴,夹了一片红肠,放在嘴里说:“梓阳,这回你考试考的不好吧,没事儿,你的努力是人所共知的,继续加油!”说完抄起瓶子和我碰了一下,又喝了几口。
我喝完,说:“我已经尽力了,成绩就是这个成绩,倒数第几还是倒数第几,我已经想好放弃了,耗子是不能变成猫的,我不想空努力。”
东子说:“操,你还有没有出息了梓阳?一次挫折就这样?你是谁呀,在咱们四个中你可是文曲星,将来有出息的能帮上哥儿几个的就是你!别放弃,来干了。”说完拿起瓶子又和我碰了一下,把剩下半瓶酒一饮而尽。”
我说:“你们不是不知道,我已经很努力了,我只是不想到最后,高考了还这样,到那时候让人家戳我脊梁骨说,你看那厮,就一*,玩不好好玩,学不好好学,到现在沦落的什么也不是。”
“别那么想梓阳,”伟哥说“你看哪个*是天生卖淫的?那得靠后天努力的培养,岂非一朝一夕之功,你太着急了。”
“屁,你这是歪理邪说。”大嘴骂道,骂完又夹几片红肠放在嘴里。
“行了,行了,都别说了,我在这谢谢哥几个了,来今天咱就喝酒,别为兄弟的事伤神费力了。来这一圈走干净了。”说完,我一口气把剩下的酒喝完,他们仨也紧随其后,把酒干了。这时桌上的啤酒早已空空如也,伟哥说再要10瓶。
大嘴看看表说:“放学了,赶紧回寝吧。”我们才意犹未尽的回寝。当到寝室时,寝室早已熄灯、锁门。伟哥上前敲了半天门,楼管儿那老头才出来,看看是我们,把门打开。
大嘴看看老头说:“大爷,您老还没睡呢?”
“没有。”老头答。
“又想老伴儿了吧,您内?”东子装了一个天津腔子问道。
“小犊子,哪那么多废话,快进,你大爷还急着锁门呢!”说着老头上前,一把把门锁上,然后回头对我说:“梓阳,你上我屋,拿个手电筒,今天停电,别摸黑走,再把这三畜生给摔着了,可麻烦了!”我答应了一声,拿出手电筒,送他们三个上楼。 。 想看书来
平静了三
那一夜,我没睡,躺在床上,思前想后,终究没有摆正我的立场。最后我决定出去散心——去一趟哈尔滨,也许这就是我向东子、伟哥节借钱的原因。也许等回来后,我会摆正立场。
第二天早晨,我给班主任发了一条请假信息后,溜出学校。买完票,我在客运站两侧的小超市买了两盒“白沙”和一听百事可乐后上车。客车狂奔了近八个小时后,终于停车。
从车上下来,天已经快黑了。我问司机最近的旅店怎么走?按他的指示,我出了客运站的大门向左转,先后拐了两个弯,穿过三个胡同,才找到这家“其貌不扬”的旅店。
进了屋,服务员——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问我:“住店吗?”
“住”我说。
“那请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我们要先登记的。”姑娘说。
“不好意思,我没带。你看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不用身份证的房间?”
姑娘寻思了一会说:“你在这站着,别瞎转,我去叫我们老板,看她同意不同意你住吧!”说完,转身上楼。
不一会,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满脸堆笑的下楼,一见我又皮笑肉不笑的问:“小老弟,是你要住店吗?”
我“嗯”了一声。
她看我眼里充满了同情地问:“是没有身份证吗?”
我说:“是,大姐,这个真忘带了?”
“那学生证你带了吧?我知道你们这帮大学生啊,领着对象出来住店,就喜欢带个学生证,有事没事的还让我们给你们打个八五折。”老板边说边笑。
“学生证,我也没带,我没领人,你按全价收,给我安排个房间就成。”我说。
“那可对不住了,老弟。一看你就是一个常住店的人,可现在不行啦,这不眼看就零八年了吗,奥运会都要开了,咱也得保证治安那,这段时间查的正严呢,你换别家吧。”说完做出要撵我走的样子。
我说:“大姐,就咱着脸往这一放,那警察也不带抓的啊。”
“这可没准,小老弟,你见过那个坏人没事说自己坏的?这坏人哪就关键时候坏。”说完,不再理我。
我知道在这住,肯定没戏,转身向外走,刚推开门,听见有人叫我“梓阳…梓…阳”我一回头,看见一金发碧眼美女从楼上下来,向我走来。等她走近我仔细一看,真是吓了一跳,竟然是我初中时狂追了半年仍然没有结果,后来失踪的美佳。
“你好,梓阳,还没认出我来吗?我们以前是同学,你忘啦?”他说。
“你是美佳,我认识你,就是你化成灰了,我也能给你拼出个原型来。”我说。
“哈哈,是吗?不至于吧,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干嘛记得那么清楚。”
“哈哈,也是啊,其实我的意思是说,我的记忆力比较好。”
“也是啊,我都变成这样了,你还能认出我来真是难得啊!”说完上前,拉着我往回走,又对正在发愣的老板说:“张姐,这我一哥们,今儿来这看我,这两天要是有人找我,你就说我不在,出去送外卖去了。”然后,拉着我进了她屋。
“还没吃饭吧?”美佳问我。
“还没吃,累都累死了,哪有心思吃饭。”说完,我一屁股坐在那屋里仅有的一张床上。
“那我出去买饭,你先休息一会”,美佳说完,转身出门,没走几步又回头问我“喝点酒吗?”
“好”我说。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平静了四
美佳走后,我掏出一根烟点上,猛吸了两口,想让自己清醒点,然后给班主任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我已经到亲戚家了,请假这件事我不想让家里人知道,回去后我会向他解释清楚,请他放心。发完信息,我把电话关掉,塞进背包的夹层里。
这时,美佳已经回来,拎了两份咖喱牛肉浇饭和四瓶啤酒。看我还在床上坐着,示意我把墙角的那张小桌子放好,要吃饭了。
待我将小桌放好,美佳摆上碗筷,起开啤酒说了句“开动”她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吃了几口看我正看着她的吃相发呆时,便停下了咀嚼说:“这是本地最有名的咖喱牛肉浇饭,可不像咱初中时的那饭,说是咖喱牛肉可全是土豆和萝卜,还得满饭碗找牛肉。你看看这饭,你可得从牛肉里找土豆喽,有时候都找不到土豆。”
“那找的全是萝卜?”我反问道。
“去你的,别扯皮了。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美佳说着给我倒了杯啤酒。
“那谢谢大美女盛情款待喽!”
“行了行了,竟假装客气。来喝一口”说完,美佳一仰头,一杯酒下肚。
我把酒喝完,又吃了几口饭后问她:“美佳,初中毕业后,听几个同学说你没上学,那你在哪发财啊?”
“发财,发什么财啊?老娘就在这,就这发财。”
“在这?送外卖?那可是苦力活。”我说。
“送外卖?孩子,你太天真了!来喝酒。”说着又和我碰了一下杯,把酒喝下。“我在这当小姐了,梓阳,我做*了。”她平静的说。
“什么?你在说一遍。”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唉,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对了。来支烟吗?”
“不了,谢谢,我这有。”说完,我拿出烟点上。
“咦?你抽的是";白沙";吗?这味道真是很熟悉。不过,我这也是";白沙";”她说着点上烟又拿起烟盒在我眼前晃了晃。
“美佳,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我问。
“一年前吧。日子挺空虚的,总得找点事做,就学抽烟了。”
“那你怎没也抽";白沙";呀?”
“哈哈,还说呢,是谁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