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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濑亚纪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个小手帕,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角,“这真是悲剧啊。”
川岛朝实指了指那杀伤力挺强大的蛋挞,“部长,那些点心可以给我吗?”
“当然可以。”
川岛朝实很满意地将她和广濑亚纪做的蛋挞收起来,准备拿去祸害今天说风凉话的川岛圭人。
社团活动结束后,她准备回到教室——此时教室中只有一个人,在推开门前,她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她看见一个陌生的女生站在她桌前,用粉笔在她桌上写着什么。
这种情节很熟悉。川岛朝实记得曾经在某本小说里说过。
她后退了几步,望着被夕阳染红的天空,一言不发。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过了一会儿,那个女生走了出来,见到川岛朝实时还吓了一跳。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吗?
川岛朝实嘴角微微扬起,“夕阳真漂亮啊。”
那女生支支吾吾说道:“确实很漂亮……你刚回来吗?”她的神情看上去很忐忑。
连做完坏事都不懂得掩饰,真是个笨蛋。完全没将重点放对的川岛朝实这样想道,脸色却越发温和,“这是我今天做的蛋糕,给你吃。”
那女生一脸惊疑地接过打开袋子,里面的蛋挞十分的精致,看着川岛朝实期待的眼神,不知怎么了,她拿起蛋挞,咬了一口。
然后迅速阵亡。
川岛朝实忍住研究几秒钟前新鲜出炉的尸体的冲动,在旁边站着。
没多久,仁王雅治穿着很土的黄色衣服,走了过来,他一眼就看见地上的尸体,“你又做了什么?”
“请她吃蛋糕而已。”
这时候,那个女生也醒了过来,一脸茫然地望着他们。
“你们认识?我记得她不是我们班的女生吧。”
“在她对我的桌子做了不道德行为时,我们就认识了。”川岛朝实严肃道:“这是由于一张桌子而引发的缘分。”
那女生发出一声尖叫,跌跌撞撞地离开她们的视野。
川岛朝实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身影,喃喃道:“便宜圭人了。”那个蛋挞本来是要给他吃的。
3、传说中的女人被针对了
两人走进教室中,这个时候大家都还在参加社团活动,教室中没有什么人。
川岛朝实沉默地看着自己那被涂抹了胶水的桌子,上面用粉笔歪歪斜斜地写着一些骂人的话语。
半响,她开口道:“那个人的词汇量真贫瘠,骂来骂去也就这么几句。她的字写的真丑,应该多练字的。”
原本想开口说点什么的仁王雅治立即闭嘴,拿起讲台桌的一个抹布,开始擦拭了起来。
过了会儿,他有些头疼地扶额,“我说,这好歹是你的桌子,你也有点行动吧。”
不要一个人站在那里,弄得好像这不是她的桌子一样。
川岛朝实看着他,然后鞠了个很标准的90°的躬 ,“你真是个好人,谢谢你。”
川岛圭人说了,面对别人的帮助时,要懂得发好人卡。反正发好人卡又不用钱,不用回礼,多方便啊。虽然朝实觉得这位双胞胎哥哥是个喜欢欺负人的混蛋,但偶尔听下他的话也是有好处的。
仁王雅治觉得面对这个少女时,他总是有生不完的无力感。他撇了撇嘴,什么都没说,还是乖乖地当起了免费的劳动力。
当他终于搞定了桌子时,一抬头,看见少女正盯着窗外看。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子毫无保留地倾泻在她身上,她的轮廓因为那层光芒看上去有些朦胧,似乎有种说不出的伤感的氛围。
即使表现得如何不在意,她也只是一个13岁的少女,也会因为别人的排斥而难过。仁王雅治自顾自地下了定义。
他正要说点什么时,少女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转过头来。
“夕阳有那么好看吗?”
朝实点点头,很老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是比你好看。一直盯着你擦桌子好无聊。”
无聊的话你不懂得过来帮忙擦自己的桌子吗?
仁王的嘴角再次不受控制地发生抽搐。
他觉得自己刚刚的担心真应该通通扔到三途川里。将同情心什么的用在眼前这个人身上实在是太浪费了。
“那个女生,喜欢幸村精市吧。”明明是疑问的语气,从朝实的口里出来反而变成了笃定。
“还算有点脑子。”仁王唇角扬起微小的弧度,眯着眼,有种慵懒的味道。
作为今天才入学的新生,朝实不认为自己可以那么厉害地和别班的女生结仇,唯一有可能的因素就是那本小说。再结合一下椎名亚美关于幸村精市多么受欢迎的话语,答案也就呼之欲出。
“果然是红颜祸水。”
“……我们部长是男的。”仁王纠正她,“你的国语成绩一定不怎么样。”
朝实不在意地摆摆手,“你理解意思就好。”
然后,她疑惑看向他,“你不用参加部活运动吗?”
她们社团时间不会很长,但按照她所知道的,一般社团在这个时间段都还没结束活动吧。
“我本来是要趁休息时间过来教室拿东西,被你一弄都忘记了。”仁王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这下子回去要被真田罚跑了。”
“迎着夕阳奔跑是一个很美好的画面。加油吧。”朝实握拳给他鼓励。
“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仁王瞥了她一眼,回到自己的座位拿东西,然后走出教室。
朝实掏出手机,圭人发短信给她说还要半个小时,他们部活才会结束。
她想了想,还是乖乖地拿出了作业。
在写作业的过程中,教室里的人陆陆续续多了起来。她也不在意,直接隔绝了那些吵闹声。
在搞定了她最讨厌的国语作业后,她打了个哈欠,耳边却传来了轻轻的敲击声。
一抬眼就看见站在外面的川岛圭人。
在收拾好书包后,她和还算熟悉的椎名亚美打了下招呼,走出去和他会合。
“加入棒球社了?”她吸了口气,从他身上闻到了运动过后的汗水味道。
川岛圭人扔给她一个“废话”的眼神,他的眼睛渗出了些少的神采,表情称得上愉悦,“立海大的棒球社不错。”
“你可别连正选都当不上。”嘴里说着风凉话,但朝实很清楚自己的哥哥棒球水平有多好。
川岛圭人轻哼了一声,转移话题,“我可不想多出一个叫做幸村精市的妹夫。”
作为默契相当好的双胞胎,他永远知道如何惹怒自己的妹妹。事实证明,他再次成功了。
在反抗又被镇压后,朝实恨恨说道:“今天点心没你的份了。”
川岛圭人则露出一个更能惹怒人的不屑神情。
朝实心想,总有一天,她一定要给圭人的点心中放泻药。让他每次打棒球还没挥棒就得去跑厕所。看他还怎么做他的王牌投手。但她也只是想想而已。
在距离校门还有十余米处,在前方拐角的位置,她看见了某个被她发了两次好人卡的少年——仁王雅治。
他和一个红发少年走在一起。
“你今天居然说自己是因为帮助人而迟到,找借口也要找个好一点的。”红发少年毫不留情地嗤笑他。
仁王雅治叹了口气,“难得我做回好事却没人相信。”
“你认识他?”川岛圭人推了推她。
朝实点点头,上前了几步,踮起脚拍了下仁王雅治。她想如果仁王雅治是因为她的关系而迟到,那么她应该帮他澄清一下的。
“啊,川岛。”仁王雅治收起自己的讶异,仍是笑笑的模样。
朝实诚恳说道:“谢谢你帮我擦桌子。”
红发少年张大着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他收回放在仁王雅治身上的视线,又打量着朝实,一副发现了新大陆的表情,“哦哦,仁王,你重色轻友。你自己的值日都不怎么做,居然还帮别人擦桌子。”
没等仁王说什么,他又很活跃地做着自我介绍,“你好,我是丸井文太,和这家伙同班。你是?”
“川岛朝实。我也和这家伙同班,我们真有缘分。”
“这个名字听起来真耳熟。不过你长得也真眼熟。”
仁王雅治扶额,“我说你们好歹是同一个班级的人,别一副两人没见过的表情……文太,早上她做自我介绍的时候,你一定又睡着了。”
说罢,他疑惑的视线落在她身后的川岛圭人身上。
朝实很自觉地介绍,“这是我的双胞胎哥哥。”
“你们长得不太像。”仁王雅治说道。
从外表上来看,川岛圭人五官相当出色,是属于那种清俊得让很多女生怦然心动的少年,略带冷漠的表情越发增添了这份魅力——因此每年情人节朝实都可以假公济私地吃到不少的巧克力。至于朝实,本还算清秀的五官和出色的哥哥相对比则显得暗淡了许多。
朝实偏过头,看了眼圭人,点点头,“我们当然不像。我比他可爱多了。”
仁王雅治勾了勾嘴角,没说什么。
川岛圭人一点都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他扯着她的衣领,“该走了,白痴。迟到的话你就死定了。”
朝实皱着眉拍掉他的手,和仁王雅治匆匆打了下招呼,想起打工迟到的话要扣钱的,也赶紧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天大地大,金钱最大。
“那是你同学?”
“嗯,今天认识的同班同学。”朝实淡淡道。
“真神奇,你也会主动向认识一天的人打招呼。”
“他是个好人。”朝实嘴角微微扬起,“我还请他吃点心了。”
川岛圭人眉毛皱的更深,“我不认为他是个好的妹夫人选。”
“你的眼光不好,我不相信你。”朝实毫不客气地表示自己对他的鄙夷。
……
一路两人说着话,很快就到达了他们打工的地点。这是一间点心店,但除了各种西式点心外,它也有贩售饮料和正餐。
之所以选择这间除了是因为喜欢他们的点心,还有一个原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工作时间都是带着面具的。
以前的话朝实倒是无所谓,现在她倒是很开心。
因为立海大禁止学生在外面打工。在今天早上知道这个消息后,朝实狠狠地在心里唾弃了一把这个学校。
戴面具的话也就不容易被发现了。保密工作做得到位一些,她也就不会被发现在校外打工的事情。
她这样想道。
“朝实,去厨房帮忙。”店长拍了拍她。
朝实唇角上扬愉悦的弧度,即使知道在面具遮掩下大家看不到她的表情。
她喜欢做吃的东西,更喜欢别人吃着她的东西一脸满足的模样。
“朝实,你来做墨鱼面吧。”
“好。”作为一个服从组织安排的好孩子,朝实乖乖地洗手,做起了墨鱼面。
“其实朝实的点心做的很好吃的,客人应该很喜欢。”红发的酒井立美说道。
正好进厨房的店长则扔了句话过来,“你认为看到一团黑的东西,客人还会有食欲吗?”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反正墨鱼面也是黑乎乎的,她做的再诡异,客人也看不出来。”
“嗯,所以我也很喜欢墨鱼面。”朝实说道。她掏出手机,发现时间到了,于是便发了个短信给父亲,让他别忘记准时下班去家附件的那个超市进行限时大抢购。
4、传说中的女人被关小黑屋了
川岛朝实的家庭结构很简单,除了她和川岛圭人外,还有一个在普通小公司当更普通的小职员的父亲大人。以他那不算多的薪水供养两个孩子确实有点吃力,于是川岛朝实和川岛圭人在闲暇时间也会做下兼职贴补家用。至于父亲川岛太郎则是自告奋勇地承担起每日购物的责任。虽然她的爸爸是个老好人,缺乏所谓的魄力,也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但朝实还是爱他。
一不留神,朝实发现自己又走神了。她低下头,继续做墨鱼面。
奋斗了一个半小时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她摘下猫的面具,和川岛圭人一起离开了这里。
到家门前,从门缝中透出的光就可以猜到父亲已经回来了。
她掏出钥匙(川岛圭人则是懒懒地站在旁边),打开门。
“爸,我们回来了。”
“今天我买了你们喜欢吃的土豆。”川岛太郎露出一个让人温暖的笑容。
朝实放下书包,洗了下手,家里从朝实六年前喜欢上厨艺后,一日三餐就都交由她负责。
“朝实,圭人,你们在新学校过的还好吗?”饭桌上川岛太郎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挺好的。”川岛圭人的回答依旧言简意赅。
川岛太郎盯着自己的儿子,见他完全没有多加解释的打算,这才泄气地将视线转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