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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有点脑子。”仁王唇角扬起微小的弧度,眯着眼,有种慵懒的味道。
作为今天才入学的新生,朝实不认为自己可以那么厉害地和别班的女生结仇,唯一有可能的因素就是那本小说。再结合一下椎名亚美关于幸村精市多么受欢迎的话语,答案也就呼之欲出。
“果然是红颜祸水。”
“……我们部长是男的。”仁王纠正她,“你的国语成绩一定不怎么样。”
朝实不在意地摆摆手,“你理解意思就好。”
然后,她疑惑看向他,“你不用参加部活运动吗?”
她们社团时间不会很长,但按照她所知道的,一般社团在这个时间段都还没结束活动吧。
“我本来是要趁休息时间过来教室拿东西,被你一弄都忘记了。”仁王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这下子回去要被真田罚跑了。”
“迎着夕阳奔跑是一个很美好的画面。加油吧。”朝实握拳给他鼓励。
“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仁王瞥了她一眼,回到自己的座位拿东西,然后走出教室。
朝实掏出手机,圭人发短信给她说还要半个小时,他们部活才会结束。
她想了想,还是乖乖地拿出了作业。
在写作业的过程中,教室里的人陆陆续续多了起来。她也不在意,直接隔绝了那些吵闹声。
在搞定了她最讨厌的国语作业后,她打了个哈欠,耳边却传来了轻轻的敲击声。
一抬眼就看见站在外面的川岛圭人。
在收拾好书包后,她和还算熟悉的椎名亚美打了下招呼,走出去和他会合。
“加入棒球社了?”她吸了口气,从他身上闻到了运动过后的汗水味道。
川岛圭人扔给她一个“废话”的眼神,他的眼睛渗出了些少的神采,表情称得上愉悦,“立海大的棒球社不错。”
“你可别连正选都当不上。”嘴里说着风凉话,但朝实很清楚自己的哥哥棒球水平有多好。
川岛圭人轻哼了一声,转移话题,“我可不想多出一个叫做幸村精市的妹夫。”
作为默契相当好的双胞胎,他永远知道如何惹怒自己的妹妹。事实证明,他再次成功了。
在反抗又被镇压后,朝实恨恨说道:“今天点心没你的份了。”
川岛圭人则露出一个更能惹怒人的不屑神情。
朝实心想,总有一天,她一定要给圭人的点心中放泻药。让他每次打棒球还没挥棒就得去跑厕所。看他还怎么做他的王牌投手。但她也只是想想而已。
在距离校门还有十余米处,在前方拐角的位置,她看见了某个被她发了两次好人卡的少年——仁王雅治。
他和一个红发少年走在一起。
“你今天居然说自己是因为帮助人而迟到,找借口也要找个好一点的。”红发少年毫不留情地嗤笑他。
仁王雅治叹了口气,“难得我做回好事却没人相信。”
“你认识他?”川岛圭人推了推她。
朝实点点头,上前了几步,踮起脚拍了下仁王雅治。她想如果仁王雅治是因为她的关系而迟到,那么她应该帮他澄清一下的。
“啊,川岛。”仁王雅治收起自己的讶异,仍是笑笑的模样。
朝实诚恳说道:“谢谢你帮我擦桌子。”
红发少年张大着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他收回放在仁王雅治身上的视线,又打量着朝实,一副发现了新大陆的表情,“哦哦,仁王,你重色轻友。你自己的值日都不怎么做,居然还帮别人擦桌子。”
没等仁王说什么,他又很活跃地做着自我介绍,“你好,我是丸井文太,和这家伙同班。你是?”
“川岛朝实。我也和这家伙同班,我们真有缘分。”
“这个名字听起来真耳熟。不过你长得也真眼熟。”
仁王雅治扶额,“我说你们好歹是同一个班级的人,别一副两人没见过的表情……文太,早上她做自我介绍的时候,你一定又睡着了。”
说罢,他疑惑的视线落在她身后的川岛圭人身上。
朝实很自觉地介绍,“这是我的双胞胎哥哥。”
“你们长得不太像。”仁王雅治说道。
从外表上来看,川岛圭人五官相当出色,是属于那种清俊得让很多女生怦然心动的少年,略带冷漠的表情越发增添了这份魅力——因此每年情人节朝实都可以假公济私地吃到不少的巧克力。至于朝实,本还算清秀的五官和出色的哥哥相对比则显得暗淡了许多。
朝实偏过头,看了眼圭人,点点头,“我们当然不像。我比他可爱多了。”
仁王雅治勾了勾嘴角,没说什么。
川岛圭人一点都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他扯着她的衣领,“该走了,白痴。迟到的话你就死定了。”
朝实皱着眉拍掉他的手,和仁王雅治匆匆打了下招呼,想起打工迟到的话要扣钱的,也赶紧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天大地大,金钱最大。
“那是你同学?”
“嗯,今天认识的同班同学。”朝实淡淡道。
“真神奇,你也会主动向认识一天的人打招呼。”
“他是个好人。”朝实嘴角微微扬起,“我还请他吃点心了。”
川岛圭人眉毛皱的更深,“我不认为他是个好的妹夫人选。”
“你的眼光不好,我不相信你。”朝实毫不客气地表示自己对他的鄙夷。
……
一路两人说着话,很快就到达了他们打工的地点。这是一间点心店,但除了各种西式点心外,它也有贩售饮料和正餐。
之所以选择这间除了是因为喜欢他们的点心,还有一个原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工作时间都是带着面具的。
以前的话朝实倒是无所谓,现在她倒是很开心。
因为立海大禁止学生在外面打工。在今天早上知道这个消息后,朝实狠狠地在心里唾弃了一把这个学校。
戴面具的话也就不容易被发现了。保密工作做得到位一些,她也就不会被发现在校外打工的事情。
她这样想道。
“朝实,去厨房帮忙。”店长拍了拍她。
朝实唇角上扬愉悦的弧度,即使知道在面具遮掩下大家看不到她的表情。
她喜欢做吃的东西,更喜欢别人吃着她的东西一脸满足的模样。
“朝实,你来做墨鱼面吧。”
“好。”作为一个服从组织安排的好孩子,朝实乖乖地洗手,做起了墨鱼面。
“其实朝实的点心做的很好吃的,客人应该很喜欢。”红发的酒井立美说道。
正好进厨房的店长则扔了句话过来,“你认为看到一团黑的东西,客人还会有食欲吗?”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反正墨鱼面也是黑乎乎的,她做的再诡异,客人也看不出来。”
“嗯,所以我也很喜欢墨鱼面。”朝实说道。她掏出手机,发现时间到了,于是便发了个短信给父亲,让他别忘记准时下班去家附件的那个超市进行限时大抢购。
4、传说中的女人被关小黑屋了
川岛朝实的家庭结构很简单,除了她和川岛圭人外,还有一个在普通小公司当更普通的小职员的父亲大人。以他那不算多的薪水供养两个孩子确实有点吃力,于是川岛朝实和川岛圭人在闲暇时间也会做下兼职贴补家用。至于父亲川岛太郎则是自告奋勇地承担起每日购物的责任。虽然她的爸爸是个老好人,缺乏所谓的魄力,也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但朝实还是爱他。
一不留神,朝实发现自己又走神了。她低下头,继续做墨鱼面。
奋斗了一个半小时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她摘下猫的面具,和川岛圭人一起离开了这里。
到家门前,从门缝中透出的光就可以猜到父亲已经回来了。
她掏出钥匙(川岛圭人则是懒懒地站在旁边),打开门。
“爸,我们回来了。”
“今天我买了你们喜欢吃的土豆。”川岛太郎露出一个让人温暖的笑容。
朝实放下书包,洗了下手,家里从朝实六年前喜欢上厨艺后,一日三餐就都交由她负责。
“朝实,圭人,你们在新学校过的还好吗?”饭桌上川岛太郎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挺好的。”川岛圭人的回答依旧言简意赅。
川岛太郎盯着自己的儿子,见他完全没有多加解释的打算,这才泄气地将视线转到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身上。
“不错,每天都可以拿免费的点心回来,省下一笔开销了。”朝实想起资金雄厚的烹饪社,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
川岛太郎看着自己越来越向贤妻良母靠齐的女儿,内心忍不住泪流满面——女儿啊,我们家还没穷到连点心钱都要抠出来,你可以不用那么节省的。
但是看着自己女儿身上散发的欢乐的气场,他还是咽下了所有的话。
算了,只要她开心就好了。某个傻爸爸这样想道。
如果真由当时没有离开的话,那么这两个孩子也就不会那么辛苦吧。
他眸子中的神采黯淡了下来,眼中有什么情绪转瞬而过,然后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对于朝实来说,在哪个学校上课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她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也开始习惯了其他人的指指点点。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她适应能力相当不错。
但在第三天的时候,她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
“圭人,我今天看起来特别漂亮吗?”脚刚步入立海大校门,朝实扯了扯川岛圭人的袖子,一脸的认真。
“你吃错药了,白痴。”川岛圭人勉强施舍给她一个白眼,好看的眉毛却皱了起来,他很明显地感觉到今天投注在旁边这个白痴身上的视线又增加了不少。其中甚至包含着一些不友好的情绪。
“哦。那他们就是在看你。”于是朝实淡定了或者说是习惯别人对圭人的注目,继续眼观鼻鼻观心地走着。
川岛圭人眉毛皱的更深,视线不着痕迹地往周围扫了一眼,那冰冷的眼神顿时让他们身上的注目礼少了一些。只是悉悉索索的议论声却还是没有停止,断断续续地钻进耳朵中。
“听说那篇文是她自己写的。”
“真恶心,她居然把幸村学长写成那样。”
“肯定是告白失败所以怀恨在心。”
“真是太过分了。”
……
朝实表情仍没有半点的变化,彷佛那个被议论的人并不是她。
快到二年B班,朝实朝川岛圭人挥挥手,打算进教室,却被对方一把拉住,“我的手机随时开机……有事情就记得打,我想你不会笨到连我号码都记不住吧?”
他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看着自己妹妹的眼神却柔和了一些。
“嗯。”川岛朝实应了一声,补充了一句,“如果上课打电话害你手机被没收,你别来找我。”
“……我直接从你零用钱扣。”
“谢谢,我零用钱不归你管。”
“长兄如父,我有资格扣你零用钱。”
“我会告诉爸爸,你要抢他的工作的。”
“啊拉,你们感情真好。”在两兄妹即将从语言交锋上升到肢体交流时,仁王雅治带着戏谑的声线在身后响起。
两位当事人则不约而同露出“谁和这个人感情好啊”的扭曲表情,仁王的笑容加深,提醒道:“再不进去会迟到的。”
他刚说完,上课铃声便立马响起。
朝实一脸认真地说道:“我一脚已经踏入班级界限,不算迟到。不过圭人,恭喜你迟到了。走廊服务欢迎你。”
走廊服务是很有震慑力的名词,它成功地让向来风雨不动安如山的川岛圭人以光速回到自己的班级里。
看着某人迅速离开的背影,朝实就差没挥着小手绢幸灾乐祸一把。
朝实在第一时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前座的椎名亚美不时地回头看她,表情欲言又止的。
“想上厕所就快点去,我会帮你向老师解释的。”她一脸的体贴。
椎名亚美突然觉得手有点痒,好想打人……她正想做点什么来缓解这种情绪时,老师来了。
第一节是朝实最为苦手的国语课。讲台上,将近四十岁的老师在上面慷慨激昂、口沫横飞,下面朝实则努力不让上下眼皮联络感情。
昏昏沉沉度过第一节课后,她正想利用课间时间好好补眠一下,却被椎名亚美拽了起来。
“下节课是体育课,我们去换衣服吧。”
朝实掏出课表,一看确实是体育课,她捂嘴打了个哈欠,只能放弃睡觉的念头,跟在椎名亚美身后。
一路走过去,议论声不绝于耳。或者说是她走到哪里,就议论到哪里。
“你都不解释一下吗?”椎名亚美看起来比她还要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