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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这风太牛了,连我们的国歌都敢挑战。
突然,国旗手失误,国旗停在半空中,怎么拉都上不去,凄凉。操场上的人群里开始生出热气,有唏嘘的,有类似同情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在那个可怜的国旗手身上。人家容易嘛,大冷天愣是穿着单薄的衬衫和外套,睡眼惺忪地来这边义务劳动,出现一点小状况基本是情理之中。不能把他们跟天安门广场的国旗手相提并论吧,人家那个国旗手好歹也是拿着政府工资保障,经过特殊训练来服务的,其次,天安门那个升旗器具质量性能等方面跟我们也有巨大的差异。所以在人力物力都是差距悬殊的情况下,我们得有一颗不悬殊的心,来包容一些不悬殊的事情。至少我这么认为。
上午的英语课气氛不怎么好,刚换了新的老师,大家反应接受不了,把这个女老师批判得挺厉害。我倒是感觉不出来她有什么不妥,课嘛,就是听听嘛,又不需要研究。
下午,在QQ上遇到陈琳,她说:我想你了。我说:我也有点想你了,抱抱。她说:亲亲。我们聊了一会儿,她说对现状不是很满意,我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消极。记得上初中那会儿,她就经常抱怨生活,高中不在一个学校,联系不多,大学了,她还是老样子。她问我有没有桃花,我说没有,人气不行了。我还告诉她我喜欢一个学长,我看到他第一眼就喜欢他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特别好奇,让我发照片给她看,我说腾讯空间里面有。她还真的去看了。
今天整整一天都戴着隐形眼镜。晚自习突然不适,艳亭说里面有血丝,我紧张了,我对于眼睛一向都很紧张的。马上向班长李鲤请假,我说我眼睛不舒服,需要会宿舍处理,并且想要艳亭跟我一起回去。班长很好说话,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还嘱咐我们路上小心。李鲤真是个好同志,艳亭说大学四年都会选他当班长,我也是这么想的。路过容娇的自习地点,我们把她也拉了回来。
其实到了宿舍我就不觉得难受了,费了一点力气把眼镜取出来(不熟练)。本来打算继续看书,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聊起了恋爱,我说到了曾经脚踩两条船的事情,她们对我很鄙视,我说没办法,少不更事嘛,不懂感情嘛,贪玩嘛,幼稚嘛。想想以前的确是够幼稚的,用一个很俗的词语,就是不堪回首。
许心仪来我们宿舍串门,加入我们的聊天,我把她的男朋友批判得一无是处,我都搞不懂自己怎么会如此尖刻,唉。她无意中谈到了陈伟,说“陈伟很疼他女朋友,经常在路上看到他们,很亲密。”我一下子就不想再讲话。
陈伟,是这样的吗?
我又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一个跟我无关的问题,一个我根本没有资格去问的问题。
PS:今天的《环境法》有味道,花的味道。年轻的女老师一走进教室,法学一班的班长捧着一大束康乃馨献上了讲台(环境法是公共课,法学一班和法学二班一起上,笔者是法二班成员),女老师羞涩地接过鲜花,说谢谢,然后说:祝全班女同学节日快乐!我当时就想:快乐个屁啊,你又没把花分给我们。
三八节,不知道算谁的节日,反正我还不打算过这个节日,如果有机会,倒想过儿童节。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八)搞笑的人
三月九号,星期二。又下雪了。
早上去上课,一路上几乎都被抱怨声包围。
“这雪下得蛮浪漫。”一个学姐说(长得比较成熟,我只好作一般推论)
“浪漫个屁。”旁边同伴反驳道。
“这雪挺感性的。”
“的确,如果理性,就没有三月飘雪了。”
我一听,估计这两人是中文系的,连感性理性都剖析出来了,人才。
更有愤青大号:“有种就一直下到六月份!”
冷汗!!!!
去以纯买衣服。容娇看中了一款线衫,挺清纯的那种类型,她爱不释手。我和艳亭也觉得不错,服务员过来介绍说:“这衣服卖得很好,只剩最后一件了,要把握机会。”容娇一听,激动了,本来还犹豫要不要买,被她这么一说,立马掏钱,掏钱的同时问:“打折吗?”服务员说:“新款。怎么可能打折?”我觉得这话逻辑思维不严谨,新款不代表不打折,于是说:“森马新款都打折的。”那服务员冒出的话让我大跌眼镜,她说“森马能跟我们以纯比啊?我们最起码也跟美特斯邦威是一个档次的。”我,艳亭,容娇同时愣住。我庆幸今天戴的是隐形眼镜。
容娇最终买了那件衣服,买好后我们就狂奔,好怕怕怕怕怕,人家是以纯唉,以纯是什么档次啊?举世闻名,独一无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标新立异,特立独行,怕怕怕怕怕怕,以纯档次好高哦,还没看过比它更高的档次呢!
顺便说一句,临走前我向里面瞄了一眼,发现那款衣服差不多挂了一排。不是只剩一件吗?
冷汗!!!!
小忻感觉皮肤不舒服,朱琳带她去学校的医务室。
“哪里不舒服?”穿着白大褂的貌似医生的老头问。
“皮肤痒。”小忻回答。
老头顺手拿来一支药膏,不再多言语。
朱琳心想,这老头真神奇,治病速度惊人。兴奋之余,看了看药盒上的使用说明,上面清清楚楚地写明:治疗眼疾。
“这个药膏跟皮肤无关吧?”朱琳小心地问。
“别以为你看得懂说明书,就把自己当医生了,我说能用就能用。”
小忻和朱琳吓得没敢再去那个医务室。
人命关天!!! 。 想看书来
(九)一毛钱的吝啬
三月十一号,星期四。
昨天停笔一天,今天继续。
《*主义基本原理概论》课上,老师放了央视《对话》采访金融鳄鱼索罗斯的视频。回来后,艳亭颇有感触,她说:“以后嫁人也不要嫁太有钱的,嫁个有几千万资产的就差不多了。”我说:“人家那种拥有几千万资产的男人对配偶的要求估计也不是很高,学历达到博导就差不多了,长相不一定要超过年轻时的林青霞,身材嘛,舒淇那样估计差不多了。”艳亭说:“是啊是啊,的确要求不高嘛。”
在QQ上看到李重,过去打招呼,因为比较欣赏他的《混三年又三年》。他也是90后,让我有同龄人的亲切感。然而事实上,我们并不在一条生活线上,我还在象牙塔一般的大学校园里,他已经在面对象牙塔外面的东西。我问他在做什么,他说在混而已,我又问他在混什么,他说在混社会。
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对我来说很惊人,也许是小见多怪。楼上的宿舍都在用电饭锅,电水壶,电磁炉等等。吓死人了,胆子不小!我们宿舍从来不敢出现这种情况,学生手册上规定住宿生不可以在宿舍里用大功率电器,包括吹风机,都在禁止以内。当然,我到目前为止都搞不懂什么才算小功率电器。“我们星期天会在宿舍里吃火锅,或者买其它食材回来,自己做。”楼上的家伙得意地讲。“好棒哦。”艳亭的习惯用语。“看到你们的生活,我忽然发现自己生活的空白苍白惨白。”我说。
晚自习,代理班主任过来“慰问”大家,顺便了解一下我们的学习情况,还说民法老师反映我们班上课不热情,太沉闷。班干本着为人民服务的态度说:“我们班同学本来就低调,再加上民法老师太过学术化,因此交流比较困难。”的确,那个教授有点小恐怖,凶巴巴的,一听到有人问题回答错误就拉下一张脸,搞得我们很郁闷,哪敢再班门弄斧啊,干脆沉默算了。
看看手机上显示的日期,才想起来明天是我的生日(按阴历算)。生日了啊?生日就生日呗,最多自己注意 一下,还能怎么样呢。又想起来艳亭的生日就在我后面两天,于是对她说:“我们的生日要到了。”艳亭表现得非常意外,说:“真的啊?”我很鄙视地看了她一眼说:“真的。”“要不然我先送一份礼物给你,你再送一份礼物给我好不好?”“你无聊啊?”我不客气地讲。“要不然我把陈伟给你拉过来当生日礼物好不好?”她笑嘻嘻地看着我。不理她。“我好想发一条短信给陈伟,告诉他明天是我生日。”我用委屈的眼神看着艳亭。“那就发吧。”她当然很干脆。“怎么发?”我又问。“想怎么发就怎么发。”“真要发吗?”我犹犹豫豫。“随便你。”她转过头去。
“好吧,发吧。”我开始拿起手机,编辑内容:明天是我生日,你可以对我说一句生日快乐吗?
不敢发送。
“我真的要发吗?”又问艳亭。
“拿来我看看,帮你修改修改。”艳亭接过我的手机。
“要这样,你看。”她开始修改。
“明天………是我的生日,你能………对我说一句………。生日快乐吗?”
“这样好多了吧?”她把手机给我看。
“干嘛?”我问。
“省略号有感觉嘛,加了省略号就不一样了,你有没有一种强烈的忧伤感?有吧?这就对了,打动他,他就会给你回短信了。”
“如果他不回怎么办?他要是不回,你就买糖给我吃。”我说。
“好。没问题。”
陈伟,我以为你会回我短信的,因为我不喜欢吃糖,我不想让艳亭买糖给我吃。我等了好长时间你还是没回。
一毛钱有时候很贵,你不愿意浪费。
我可以理解。。 最好的txt下载网
(十)生日不吃蛋糕
三月十二号,星期五。
早上听到的第一句话:“起床!”是容娇在叫我。
听到的第二句话:“生日快乐!”还是容娇。
“谢谢。”我懒洋洋地从被窝里探出头。
艳亭还没醒。
天气转暖了,空气里都是春天的味道,清香,还有淡淡的幸福。我喜欢春天,特别的喜欢,特别特别的喜欢。
在食堂里买了一个鲜奶面包,然后去上课,513。
感觉一身轻松,终于脱下了笨重的棉衣,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线衫外套,心情也变晴朗了许多。
今天容娇没有送我上去,她在411上课。
走进513的时候,没有上次那么紧张,心还是有一点跳得厉害,不过又很快调节过来。
悄悄地往教室那边望去,陈伟已经在坐在那里了。你今天来得还算早,不对,应该是我来得太晚了吧。我这么想。
奇怪了,怎么是你一个人?她呢?
也许她过一会儿就到了吧。
我低下头开始吃面包,奶油很腻,以前怎么没觉得腻?我还真是个怪人,每次都买同一种口味的面包,理由是迷恋那种奶油的香味,不愿意让自己去换口味,不给自己机会。可是今天,我厌恶了,腻了,不想再吃这种奶油了。索性放下手中的面包,不再理会。
黄老师走上讲台,她说今天身体不舒服,讲课声音可能会比平时小一点,希望大家配合。教室里果然安静不少。
我忍不住又往那边看了一眼,她还是没来。
教室里空荡荡的,好像缺了不少人(我不了解,只是感觉)。黄老师大概讲了五分钟后,男生三三两两从后门走进教室。我这才明白,原来大二的男生并不像大一男生那样保留着中学时代不迟到不早退的好习惯。
她一直没来。
我想,学姐太猛了,竟然随便旷课,如果老师现在突然叫到她回答问题怎么办?结果让我哭笑不得,老师真的叫到了她,我并不知道她的名字,只是看到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转向了陈伟那边,我猜想应该是她,没错了。然后另一个女生站起来说:“她生病了。”黄老师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说实话,我的确是不太听得懂这个课,干脆掏出手机来玩。看看韩寒的新浪博客,没有新的内容,无奈。又去看看八卦,无非是某某结婚某某离婚某某再婚某某婚外恋这一类的事情,更无奈。不如去看看QQ空间,发现刘静给我的留言:你死哪里去了?怎么一直没消息?把你现在的手机号码给我。我很奇怪,最近大家都怎么了,都喜欢问我的手机号,我明明没有没有换卡。上次陈琳也这样,在QQ上看到我,劈头就问手机号,孙悦也问过,孙艳也问过。搞了半天,大家都不知道我号码啊。
下课后,陈伟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教室。
我也很快离开。
艳亭今天没有懒床赖到十一点,我回到宿舍时她已经在看书了,明天计算机一级考试。我没什么紧张感,一级嘛,就是那种眼睛闭着也能通过的考试。高考都经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