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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后来我们班其他女生听闻此名,于是跟风,也要我给取个名,我一个虚荣心满足,灵感一来,就给取了。“南腔北调”,取意316舍下四女来自五湖四海,四个人就四个省份;她们家可整天都能吹东南西北风了;“一网情深”,谐音“一往情深”,形容314房四个上网不舍昼夜的女网虫最为合适;“煮米闻香”,313号寝室四女特别爱厨房,美女私房菜是层出不穷,即使学校明令禁止不让学生染指烟火,她们拿个小电饭煲也能烹制出美味佳肴,真是中国传统妇女贤良淑德的绝佳典范,为着那美味,我也要给她们想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好名啊。各家都有了好名字,再加上钟寰那狼毫一挥,各自挂了金字招牌在门前,于是,我们从此再没走错房门,要知道那流水线上的产品,个个长得可都一个样。
忙到晚上,已经虚脱,还好,旁边就是我们三楼这一层的浴室。大家乐呵呵洗了个温水澡,就开始边吹电扇,边卧谈了。寝室天花板上吊着的三百六十度旋转电扇把风吹得呼呼响,像是一阕另类晚歌。里根大爷说,生活是一首甜蜜的歌,而音乐才刚刚响起!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4回 新到菜鸟陀螺转 上任新官奔走忙
开学几天,颇为忙碌。
报到,缴学费,领被褥,到新的班级报备,认识新同学,谒见班主任和辅导员,开班会,选班干部,参加开学典礼,我忙得简直跟个挨了抽的陀螺似的。
埋怨也没用,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
搞笑的是,班主任牛老师,竟然把我们法学系十八罗汉与十五尼姑(还好我们学法的男女比例还算协调,这和谐社会,我们法学系男女比例也和谐)分列男女两队,呈整齐队行,游览校园。因之前我情非得以地陪老爸他们游了大半个校园,所以我自告奋勇的当起了女生领队,并且将昨天的现饭给现炒现卖。这次领队的经历,竟然让我在之后的班干部选举中毫无悬念地被推选为我们1313班的团支部书记……法学系1313班的二把手。
无心插柳柳成荫。
新同学初来乍到,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牛老师开个班会来个群众票选,而我那个自认为很土气别人却认为很诗意的名字,让群众的眼睛一下子就变得雪亮,加上大家逛校园时,我有幸在同学们面前混了个脸熟,于是,我毫无悬念的被举荐为我们班的政坛二把手。
我本来无心政治,这回盛情难却,于是只好硬着头皮颇有点忸怩地走马上任。我不做班委好多年了。掐指算来,四年有余。倒是钟寰,一心想竞选班长,却输给了那个一口官腔据说高中就入了党的广东籍顾姓小子。钟寰觉得自己输在色相上,因为那顾姓小子长得很有些男女通杀,而我则觉得是牛老师觉得他政治觉悟高。
不过,钟寰的确是个人才,她在班委选举中含恨败北后,在短时间内迅速崛起,在接下来的学生会选举中,以出众的口才及极具亲和力的笑容,一下子就蹦达成了学生会政法部的干事。这姑娘志向远大,壮志雄心,说是以后要做到法学部的部长。她那句“失败是成功的妈妈”,让我们其余三人惊为天语,从此对她崇拜不已。
对于这样一个有志女青年,开始我颇有点不解。她那样子看起来多天真多单纯,怎么就这么醉心仕途了?!
小宇宙同学解释说:学生会锻炼人的能力,人不能读死书,死读书。我们将来的职业去向注定我们要干与人打交道的活,律师哪个不要雄辩滔滔,法官谁人不要运筹帷幄,就算是做个政府的小公务员也要八面玲珑。我想了想,赞同。心里更是把小宇宙同学给崇拜得五体投地四角朝天,这觉悟高的!
很多人都是输在起跑线上的。以前我不信,现在信了。有为青年,起点就不一样。
我认同小宇宙同学的观点,可是却走不了那光明大道。我生性散漫,现在能给我个团支书做,我就乐得屁颠屁颠了。人生而不同,应该求同存异。 。。
第5回 军训前操场誓师 彩妆下谷微出丑
入学一切事宜终于告一段落。在一个个绿色的小方阵的慷慨誓师声中,军训开始。
大一的小菜鸟们,各个身着迷彩服,花绿绿的一片,整个一绿色大海洋。
西苑体育场上誓师大会上,我们各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雄赳赳气昂昂。身着那绿色戎装,是“帅”就一个字。压根就没想到我们这个中部地区,其实九月还是个火炉月。
生性浮夸的我和钟寰,誓师完毕后,还找学长老乡借了一傻瓜相机,伙同了吴离和程小荷,便在体育场上“咔嚓咔嚓”起来。刚入学这会,照相都只乐呵乐呵地傻叫“茄子”,这淳朴的,哪像以后那些数码相机下的非主流。
本来,我脑子里是想学学港剧里的飞虎队野战军往脸上涂两三条红绿蓝油漆迷彩条纹以示彪悍,可钟寰说往脸上涂油漆,估计要中毒,于是我俩改换了替代物。拿两彩笔在脸上左右各划了粗粗的三道迷彩纹…红蓝绿,真精神!
拉吴离程小荷画,这两人抵死不从,只有作罢。还好有钟寰,我们对各自的奇思妙想特立独行彼此欣赏,互相响应。有友如此,人生何求。
换表情摆造型,我正拍得乐呵,猝然旁边一只大手伸过来,我还没弄清袭击物,就被生生拽走。丫的,谁干动老娘,我正要开骂,一回头,才发现是徐子睿那厮暗算我。
我一米六的小个头哪是这海拔一米八的“彪形大汉”的对手,一旁遭此突变的小淑女吴程二人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被拽走,而唯一反应灵敏的钟寰比我还娇小,想救我,好像主体不可为。
“你干嘛?!”我被他揪住胳膊,像提鸟笼一样走了很远。最后,我拼死拼活地死拽着大学路边一棵小树,才让那厮停下了虎步,“你发什么神经?!”
那厮看了我一眼,突然“扑哧”一下笑出声。我揉揉被他拽得生疼的小胳膊,被这厮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看他在那边笑得“花枝乱颤”,我觉得这人就是鬼附身了。“脱线!”我啐了一口,刚刚跟吴离学的广东话,派上用场。
我转身要走,却被那厮抓住了。“怎么了你!”我要发飙了,就算我们青梅竹马,你也不能对着我痴笑呆笑搞得我跟一小丑一谐星似的吧。
“喏。”这厮终于止住了笑,递过来一张纸巾。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是笑话我的创意迷彩妆。我正暗呸这人毫无情趣,不懂欣赏。那人见我这边没有动静,扳过我的脸,就给我仔细擦将起来。等等,这是干嘛?!
这人一边擦,还一边自言自语,“自以为个性,都成小花猫了,还在那边臭美!”我已经全身完全僵掉,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我脑瓜子开始马不停蹄,开始幻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景象:一个身形高大的玉树男兵正低头给一个身材矮小的画描子女兵擦脸上的迷彩妆。这这这,是个什么状况?!
这男女授受不亲,让人看见了多不好。我终于反应过来。
“徐子睿,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你竟敢吃我豆腐?!”我拍掉这厮的手,如果眼神能够杀人,这小子已经死去千百回了。
“吃你豆腐?!谁吃谁的还真不一定。”徐子睿嘴贱的本性彻底暴露。说完还用眼神示意我看看旁边的路人甲乙。
我犀利的眼神一扫过去,立马蔫了,这脸好像丢大了。几个花痴女点头如倒蒜,一脸呆滞,一脸羡慕,好像我真的卡了徐子睿的油似的。唉,又是几个只注重皮相的肤浅女。
姐姐的,敢情是把我俩当狗血韩剧里的煽情男女主角了!一回想,刚才那动作,貌似很暧昧。想到这,我脸“唰”地红了。尴尬,我还是先窜早闪为妙。我那贞操观念,让我很不习惯和异性亲密接触,何况那个人还是我敌人。幸好我画了个迷彩妆,要不然那厮又要笑话我。
风急火燎地窜回寝室,揽镜一照,才发现我那迷彩妆早被我的汗弄花了,脸上红一片,黄一片,蓝一片,要不是白天,我肯定以为自己见鬼了。我现在才想起徐子睿那厮为什么笑那么欢畅了。原来是瞧见了我的丑样!钟寰那女的脸上汗腺没我发达,所以没有我挫。这三女的肯定以为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说过,我的偶像是加菲猫。
我一边洗脸,一边想那小子说我像个小花猫的比喻。我因暑假化悲愤为食量,把原本小尖脸都给吃成小银盘了。我,猫脸,加上那左三道右三道迷彩纹。呵,还真有点形似。
我正在一边乐呵,“啪”地一声,我右肩吃痛。这力道,除了钟寰没有别人。
“你断掌来的?力道那么彪悍!”我知道她们要干什么,因为我看到她们三个意味深长地望着我。我眼珠子嘀咕转,哎呀,刚才那一幕。
“千万别误会,那人是我一老乡。他看我花头花脸,看不过去,就拉我过去跟我讲我脸花了,我们是纯洁的关系。”我本想说纯洁的男女关系,但怕遭到那“都男女关系了还纯洁”的经典反诘,所以我考虑了一下遣词造句。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没想到小荷同学也来了这么一句,真是八卦使人变性。
看她们一副不扒到号外不罢休的架势,我脑子一转,张口就来,“其实,他还是我一远方表亲。”为了息事宁人,我开始说谎。反正我早就能把谎话说得面不改色。再说了,那是我的敌人,我怎么能让她们误认为我们玩暧昧。我深切感知女生长舌功的厉害,我可不能让莫须有的暧昧传闻断送我大学里的灿烂桃花。
我抵死不认,那三个女的只好作罢。嘿嘿,她们还不了解我,我就是一神勇铁金刚,一般的炮弹或者AK47什么的怎么能让我招供呢,我向来只吃糖衣炮弹那一套。
第6回 新生烈日下军训 金刚酷暑中昏厥
还没来得及新奇于彼此穿上迷彩服军装的飒爽英姿,军训已经进行的如火如荼。
本以为军训是学校走走过场让我们玩酷耍帅的一活计,未料第一天就让我们吃尽苦头。
烈日当空,风有胜于无,全校近十多号学院的新兵,排着整齐的方阵,严阵以待,绿油油的人形方阵,像涂了绿漆的豆腐块。
苦命的政法学院这块干豆腐被摆放在没有一点阴凉树荫的西苑体育场。跟那些理工科的哥哥们一起。体育场那红色的橡胶跑道被毒日晒得滚烫滚烫,而热传递性能极佳的塑胶底解放鞋,将那一波一波的热浪迅速传遍我们的脚底,小腿,直至全身。全副武装的我们,还没开始走正步,只肖在那厢背手开步挺身一站,只是一个军姿,就已经让我们汗如雨下。
真羡慕那些在大学路上有法国梧桐遮天蔽日在树影婆娑中悠哉轻挪玉步的外国语学院和中文系美女们,可以不用同我们一样跟卤猪般在烈日下炙烤。
他姐姐的,学校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好死不死,千巧万巧,一个不小心就把那女生占多数的学院给摆放在了乔木苍天绿树成荫的好地段,占尽地利优势,却让我们政法学院的姑娘混迹在一群男兵里受苦受难。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虽然我们男女比例响应和谐社会建设很和谐,可你也不能把我们学法的女的当男的使吧。虽然我们有的人思想很彪悍,可是我们大多数的身体却一点不金刚啊!好歹,我们也是祖国的鲜嫩花朵,怎么能给这样摧残?!
前面“一网情深”室籍的“聒噪王”小叶大发牢骚,对此不公正待遇早骂开了,“这还让不让人活啊?摧残一天两天也就算了,这军训还得进行半个月呢。”
众姑娘深有同感,本来不是太熟的人,因为有了可一致对外的敌人,都七嘴八舌地谴责开了。
“估计这样半个月下来我们个个都成非洲土著了。”我更是有些愤愤了。凭什么厚此薄彼?!
“没有办法,我听我们一师姐说,学校一向把我们学法的女的当男的使。”钟寰在学生会果然有好处,交际面都广些了。
“乖乖,幸好没有把我们当牲口使!”踢者着正步,双臂一前一后甩得起劲的我接着一句,而且很不幸的音量还有点高。钟寰和身旁众女一听此言,哄然大笑,引起我班男生侧目。还没乐呵几秒,只听那阵前帅气严教官的一声断喝: “肃静!”啧啧,严教官果然很严。
“哇噻,严教官好Man啊!”严教官的粉丝立马开始发花痴。我汗。不过,这也算是我们水生火热的苦难军训生活中唯一一抹亮色了。这严教官虽说有点黑,可怎么说,也算是“秀色可餐”。这是钟寰小朋友的原话,这人忒喜欢白面小生。前一天这人跟我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