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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吗……”花子喃喃的说,不知不觉抓紧了球场边的铁丝网,“大家都有自己的梦想,真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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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这样在清脆的击球声中默默的流走,等到手冢有礼貌的和练习对手告别,早已是华灯初上,穿好外套提起背包正准备离开,无意间却发现那个矗立在阴影中的少女。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天黑了,回家会有危险。”
花子微微一笑:“没关系,我就住在附近,呵呵,前辈打球打得真好,不知不觉就看呆了呢。”
“是吗。”手冢看了她一会儿,突然说:“你有心事。”
“哇,居然用的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我表现得这么明显么?”花子用力拍拍自己的脸,努力想表现得轻松一点,还是在手冢的注视下无奈的放弃了,“呵呵,可能会觉得很奇怪,我只是,突然觉得很寂寞呀。”
注意到手冢没有说话的意思,也没有表示要离开,花子索性在地上坐下来,自顾自的说:“刚刚看到前辈打球突然就想到了表哥他们,大家都真的很喜欢网球的样子,可是对于网球我完全不懂也没有兴趣,虽然平时和大家说说笑笑很热闹,只要一说起网球,立刻就觉得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把大家隔开了……”
无意识的抚摸地上柔嫩的小草,花子也不明白到底是在说给身边的手冢听还是在自言自语:“嘛,我是在国外出生国外长大,以前因为爸爸的工作,很少能在一个地方待上半年,长这么大,第一次在正规的学校里面读书,虽然同学啊老师啊都对我很亲切,可还是总觉得和他们格格不入,唯一比较熟悉的只有网球部的大家,可是,可是,因为网球,好象没有办法融入他们,大家都有同样的目标和梦想,一起努力前进,只有我,呵呵,好像随时都会被丢下呢。虽然觉得有这种无聊想法的自己很可笑,最近却老是想着这个问题……”
长长吐出一口气,花子无奈而自嘲的说:“没想到我也有这种所谓细腻的少女情怀呢,真是太好笑了。嘛,被迫让前辈听了我的无聊抱怨,真是对不起啊。这种烦恼你一定不会有的啦。哈哈哈,女孩子真是麻烦对不对?”
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正想离开,手冢却递过来一只网球拍,示意花子接住。
“呃?前辈,我不会打网球啊……”花子疑惑的说。
“没关系,你只要随便打,应该看过迹部打网球吧。”手冢也没脱外套,取出另外一个网球拍向网球场走去。
满头雾水的花子只能跟着过去——前辈你到底想干嘛?
于是花子见识到了手冢的强大!不管自己把球打到什么地方,只要是打过了网,手冢随便一击,那个黄 色的小球就会乖乖飞回到自己手边,连跑都不需要跑,只需要机械的把蹦到面前的球打回去就可以,花子感叹不已,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手冢领域吗?果然是太神奇了!(不是,你错了!)
二十分钟后,汗流浃背的花子气喘不止的求饶:“前辈,可以了,我,我不行了!”
把球拍还给手冢,花子捡起地上的书包向他鞠了一躬:“谢谢你前辈,我似乎有点懂你的意思啦!果然任何事情要主动去尝试,光是站在原地抱怨是没有用的,谢谢!”
“嗯。”还是面无表情的手冢默默放好球拍,“你的体制太差,应该多运动。”
怎么最近每个人都叫我运动!花子有点黑线的再向手冢鞠了一躬:“是,谢谢前辈。”
“不要大意,赶快回家吧。”微微向她点了下头,手冢从球场另外一边离开了。
真是个大好人啊!冰山先生!被深深感动的花子注视着他离开的方向,原来冷漠的外表下是一颗温柔细腻的心灵,对于偶然相遇的少女也能施以圣光的治愈!手冢前辈,从今天起,花子决定要开始崇拜你!这么极品的好男人,配给水仙花表哥真是太浪费了!你放心,一回家我就立刻把那些你和表哥的同人文删掉!花子我会努力寻找真正能配得上你的好对象!
热血沸腾的花子瞬间原地满血复活,刚才忧郁什么的,果然都是那浮云啊浮云!
再向虎山行
第二天,因为被冰山先生的圣光治愈,感觉自己犹如新生的花子在社团活动中破天荒的跑去找迹部,兴致勃勃的说:“教我打网球吧!”
像看怪物似的看了她一阵,迹部给了她一个球拍,很温柔很敷衍的说:“乖,自己那边玩去。”
……
蹲地画圈的花子郁闷了。
“怎么了大小姐,闷闷不乐的样子?”偶然路过的忍足问。
双眼一亮,花子抬头兴奋的说:“教我打网球吧!”
忍足微笑着拉起她的双手:“为了心爱的公主,别说是打网球,更多有趣的事我都可以一。一。教给你,手把手的……”还没说完一个网球就飞过来打在他的后脑勺上,远处的部长大吼:“去给本大爷跑50圈!”
“啊呀啊呀,迹部的脾气越来越暴躁,被真田感染了吗?”留给花子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忍足笑眯眯的跑圈去了。
……
再次蹲地的花子默默无语中。
“哎,藤堂同学,听说你想学打网球?”练习完毕下来休息的长太郎一边喝水一边问。
看见救星一样,花子的双眼重新燃起希望之光:“你愿意教我吗长太郎?”
不好意思的点下头,善良的长太郎腼腆的说:“如果藤堂同学不嫌弃我打得不好的话……”
“喂,过来帮我捡球!”
“是,冥户前辈。”瞬间忘记自己承诺的忠犬快乐的跑走。
……
身边开始出现大片阴影的花子抱膝碎碎念中:“可恶一个两个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所谓宅人也是有尊严什么意思嘛无视别人的请求很快乐是吧自己的欢乐建立在少女的痛苦上简直没有人性……”
“藤堂同学。”坐在一边示意花子过来的榊指导向她点点头。终于感到人间还有希望在的花子满怀希望的跑过去。
“如果现在没事做的话,就去把那些毛巾洗一洗。”榊指导手一挥,“去吧。”
……
全部是一群人渣啊——花子泪奔了。
也许是上天还嫌花子在这一天中被打击得还不够,活动结束时迹部大爷郑重宣布,原本安排休息的周三本周暂时取消,按照事先约定,全体成员去神奈川和立海大进行练习赛。
所以花子终于华丽丽的破碎为一片一片。
于是晚上睡觉花子做恶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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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的醒来,差点迟到,依稀记得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但是具体内容又想不起来。胡乱的洗脸刷牙跑出门,一想到今天下午又要去觐见立海大的腹黑大神,腿肚子怎么开始抽筋了?
盼望着时间可以过得慢一点,结果平日里老觉得度日如年的数学课“嗖”的一下就过去了,还没回过神来午饭就已经吃完了。在冥思苦想如何避免被黑的时候,花子惊悚的发现自己居然坐在开往神奈川的巴士上。犹豫在装死,装病还是装傻三个选择还没有结果,一群人早就站在立海大的校门口和对方打招呼了。
——请上天赐予我一个传送门吧谢谢。
看着微笑走来的幸村大神,花子真诚的祷告着。
“哟,真是稀客呢藤堂同学。”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黑她机会的幸村温柔的摸摸她的头,不知为何这个动作由他做来完全没有违和感,只能说那张脸太具有欺骗性了吗?
“你好,幸村部长。”硬着头皮的花子祈祷正在和真田说话的兄长大人千万不要注意到这边啊!
“我还以为迹部一定不准你过来呢,早知道就安排仁王去校门接你啦。”貌似体贴知心大哥哥的幸村亲切的说。
“不用这么麻烦,哈哈,其实我和仁王前辈也不是很熟啦。”花子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很无辜,可惜人家不吃那一套。
“不会吧,上次不是还很亲热的叫‘雅治哥哥’吗?迟早大家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的。”看到迹部走过来,幸村笑得更亲切了。
“雅治哥哥?”仿佛很冷静的迹部重复到,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花子赶紧借机溜了。
于是被大神黑掉的结果就是在练习赛开始之后,花子被强制留在迹部身边坐着,害的她想抽空去和赛巴斯酱打个招呼的机会都没有。
“那个,部长,你这样真的好吗?”看着没换运动服,翘着二郎腿悠闲拿着茶杯的迹部,花子小心翼翼的问。
“啊嗯?本大爷有什么问题?”
废话。在这种运动场上突然出现坐着靠背椅打着遮阳伞还喝着红茶的人,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吧?完全的和现在的气氛格格不入啊我说!回首自己17年来的人生,花子觉得自己以前真是太低调了。
“今天的主要目的只是借着练习赛让大家热下身,本大爷根本没有亲自下场的打算。”迹部不耐烦的说,“你没看见幸村也只是想观摩而已吗?像我们这种级别的选手,不会轻易的把自己的真正实力暴露在对手前。”
“你就想说自己是高手吧。”花子吐槽。
“哼,本大爷本来就是高手。”完全不为吐槽所动的迹部高傲的说。
被他的无耻深深震撼,花子决定无视这朵水仙花,认真观察传说中的王者立海大到底厉害在哪里。可惜,对于网球仅仅知道比赛规则的她,完全无法明了太专业的东西,在大家都对日吉和切原的比赛大声叫好的时候,花子只是惊奇的盯着切原发红的眼睛研究。仁王柳生对长太郎冥户的双打比赛,花子也是一片茫然,只知道仁王和柳生不停的对换身份,到后来她都搞不清楚到底谁是谁了。 等到最后忍足和真田比赛的时候,花子早就无聊的睡着,只是中间被真田的大喊惊醒过几次。
“啊——哈——睡得真好……“打着呵欠醒来比赛已经全部结束了,双方队员正在互相握手,花子伸着懒腰问身边的迹部:“我们赢了么?”
迹部平静的回答:“只能说输得还不是太难看,看来王者一说果然名不虚传。”
“哦。”花子还没有完全清醒,呆呆的问:“那我们可以回去吃饭了吗?”
迹部拍了她的脑袋一下:“你这女人除了睡就知道吃!吃吃吃,吃死你。”
小气鬼,喝凉水,比赛输了又不是我的错,早看出来你只是硬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其实心里面早就气得要死了对不对?看着迹部的手指把身边的椅子扶手握紧又放开,花子就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一定很不平静,正想着要不要说几句鼓励的话意思一下,却发现在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不是挫败也不是沮丧,而是一种对胜利和强敌的野心以及渴望。
于是花子耸肩,亲爱的水仙表哥不是需要人安慰的文艺小青年,自己也不是拥有伟大圣母心的治愈系,所以还是就此拉倒吧。
告别的时候幸村笑着对迹部说:“虽然勉强赢了,也只能说险胜。我很期待在全国大赛上遇见发挥出真正实力的冰帝。”
“那是本大爷想说的话。”即使输了也依旧骄傲得如同帝王,和幸村握手告别后,迹部带着大家正要上车离开。身后幸村亲切的说:“藤堂同学,要不要我把仁王单独留下,让你们好好告别呀?”
大神,您就放过我吧,我一点都不好玩,真的!被身后冰冷的目光活活凌迟的花子欲哭无泪。
“快去啊,人家都这么体贴的要和你单独告别了。”迹部用怎么听怎么都很阴阳怪气的语调说。
受不了他们怪异气氛的冰帝学生们早就自顾自的上车去了,装作没有看见,大家都知道输了比赛迹部大爷的心情肯定不好,不小心撞在枪口上,一定会被大爷破灭伺候。
被他讽刺的语气呕到的花子怒了,寻思着这人真的很无聊,早就告诉过他自己和仁王之间是纯洁的友情,不知道这人在心里怎么恶意的揣测呢!于是花子丢下一句:“男人真下 流!”昂首阔步的走向仁王,用所有人都可以听见的声音说:“亲爱的(重音)雅治哥哥,人家都没有在神奈川玩过,你有空没有,带人家去逛逛好不好?”也不管仁王答不答应,拉了就走。
“啊呀,大小姐生气了。”忍足喃喃的说,“怎么办迹部?”
“哼,脚长在她身上,爱去哪去哪儿!”怒气冲冲的迹部上了车,命令到:“开车,回东京!”
目送远去的车子消失在视线之外,幸村摸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