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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接不通的记录,他分明在逃避,逃避她炽热的爱,也许她的爱真的烧到他了,对一个心有所属的人来说,即使没有婚姻的羁绊,爱情也不会轻易脱离轨道,可是,这么多年萧岚对自己的关心、疼爱、乃至依赖都只是一种兄妹情意吗?青梅竹马却没有爱情,这种情谊如此的不堪一击,萧岚对自己连最起码的友谊都丧失了吗?沈夕坐在校园的长椅上,看着过往一对对卿卿我我的情侣,不禁一阵凄然,这个时候,电话响了,她一阵狂喜,条件反射似的抓起了电话,结果又是大失所望,是一个不熟悉的号码,她放下了电话,任由它独自歌唱。对方很执着,电话铃让她心浮气躁,她抓起来,没好气的“喂”了一声。
“沈大小姐,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啊?”一个很好听的男声。
“哪位?”
“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啊,好伤心呢。”对方卖关子。
“你到底是谁啊?”沈夕很不耐烦。
“你吃枪药了,这么凶啊,温柔点我就告诉你哦。”
“你说不说啊,不说我挂了,哪凉快哪呆着去!”沈夕没有心情玩下去。
“好了好了,我说我说,我是林雨铄,还记得我不?”
“林雨铄?”这个名字似曾相识,沈夕“哦”了一声。
“想起来啦?”林雨铄兴奋的问。
“没。”沈夕故意逗他。
“啊……!不会吧,我这么英俊潇洒,*倜傥的,怎么会有女孩子见了我居然会忘掉,麦高,救救我吧!”林雨铄呼天抢地。
“行了行了,少在那无病呻吟,找我干什么?”沈夕的心情有了好转,这个油腔滑调的男孩子总是能给她带来快乐。
“没事不能找你啊,你不知道,自你走了以后,我那叫一个想念啊,相思成灾,泪飞顿作倾盆雨,日日以泪洗面,夜夜……”
“……打住!我说你是广东人吗,广东人哪有你这样腔调的,你简直就一北京地痞!”
“你真神啊,连这都知道,我虽然生在深圳,长在深圳,但是我老爸可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啊,我妈都不是广东人,所以呀,你不要有门户之见,我们可都是北方同胞嘛。”
“我说你有完没完呢,本姑娘心情不好,不想陪你玩了啊。”
“什么,我的宝贝儿心情不好?看来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啊,本公子最近也很不爽,丫的,杀人的心都有了!”
“你不爽自己去死好了,干嘛危害社会呢。要我我就自杀。”沈夕一阵心酸。
“宝贝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林雨铄收起了玩笑,关切的问。
“没什么,就是失恋了,没人要了。”沈夕强忍住泪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只有一面之交的人说这些。
“不要难过了,他不要你我要你,多好的女孩子啊,谁不要你简直瞎了眼,让他出门让车撞死!”
“不要说了!”沈夕哭出了声来。
“你看,你还是舍不得他的,想哭就哭吧,我陪着你。”
沈夕的泪水无休止的汹涌,她挂断了电话,跑到没有人的角落里放声大哭。
第七节 飞来横祸
见面后的第一个周末,王秦东约沈夕到近郊去游玩,沈夕原本不想跟这个人再有什么瓜葛,但是,妈妈来电话说,萧岚这个周末带女朋友回家,萧岚的妈妈许阿姨要去接他们,准备接着沈夕一起。沈夕一听心都碎了,连忙推辞说学生会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这周不准备回家了。因此,王秦东一打电话,她就爽快的同意了。
周六一大早,王秦东就如约来学校接她,沈夕换了一身粉色的运动服,脚穿一双白底红色纹路的运动鞋,整个人异常的健美、飒爽,她从王秦东看她的眼神中看出他对自己的欣赏或者她更想叫做“垂涎”,只不过对于高级知识分子来说,什么都需要粉饰一下而已。对他这种眼神,沈夕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反感,反而更加的自信,这证明她确实是优秀的,也许她配不上萧岚,但她确实是一名很有魅力的女子,这一点,谁也无法否认。她上了王秦东的车,发现车里有一大包东西,零食、饮料、纸巾、应有尽有,她笑了笑,心想这个男人还挺细心的。一上车,王秦东就使劲浑身解数,滔滔不绝的给沈夕讲他自己的经历、足球、同事等等,虽然沈夕对足球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记者在她眼里一直是个比较神秘的职业,所以他讲的这些东西,沈夕还比较感兴趣,只是,这个男人似乎总在有意无意的吹嘘自己,比如说自己在中学是数学尖子,数学老师如何如何器重他,在单位,他表现如何如何突出,体育版主任暗示过很多次,准备提拔他做副手;再就是不断的强调他是个有钱的公子哥,父亲是本地一家大型国企的老总,母亲是总会计师等等,沈夕生平最厌恶滔滔不绝的吹捧自己的肤浅男子,但是,想到这个男人只不过是她逃避萧岚的工具,她便压抑着自己的反感,耐心的听着,直到这个男人感觉他自己越来越像独角戏里的小丑,才闭上了嘴,不知不觉的,他们来到了郊区的一座山脚下,这里是新开发不久的一个风景区,有山有水,风景秀丽,据说还可以吃到原汁原味的农家野味。沈夕一下车就呼吸到了清新的空气,抬头便是一片蔚蓝的纤尘不染的天空,在市区的阴霾笼罩下生活这么久,这样的环境让她格外的神清气爽。正在她陶醉在初秋灿烂的阳光里,旁边却伸过来一只伞
“虽然快入秋了,但是紫外线还是很强烈的,挡着点吧。”王秦东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沈夕不好发作,说了句,“我们上去吧”。
王秦东没有觉察出沈夕的不满,问沈夕:“小夕,你父母是干什么的?”
“他们都是普通的大学教师。”她很不习惯王秦东对她的称呼。
“哦,看你身材这么好,是不是学跳舞的啊?”
“我不是跳舞的,我是练武的。”她淡淡的说,预料并期望看到他惊愕的反应。
“呵呵,看不出你还挺幽默的。”对方居然没有反应,沈夕很想暴扁他一顿。
她没再搭腔,继续向前走,王秦东买了票,他们进了景区,开始爬山。沈夕一路轻松前行,王秦东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爬到一段比较陡峭的山路的时候,沈夕出其不意的给了他一拳,王秦东大叫一声,立时呈45度角向悬崖下倾斜,虽然崖边有铁链,但他脸上仍旧充满惊愕和紧张,在他与地面快呈0度角的时候,沈夕从容不迫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他的手把他提了起来,不知道是用力过猛还是那个男人惯性过大,他回过身扑向了沈夕,沈夕躲闪不及,那个男人竟然一把抱住了沈夕,趴在沈夕的肩头一个劲的大叫“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王秦东厚重的身子压得沈夕喘不过气来,她试图挣脱,但那个男人居然抱的死死的,不肯撒手,悬崖边上,沈夕也不好太过用力,她心里产生了极度的厌恶感,平常只要是她不爱的男性,即便是仅对她有非分的想法,让她知道了,她都有想吐的感觉,不要说这样的亲密接触了。她忍不住喝道“放开我!”
“哦,对不起,对不起,可你怎么会突然……,我明白了,你真的会武功?”王秦东惊愕的望着沈夕,头上的汗珠在秋日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沈夕微微一笑,恢复了本色,调皮的说:“说了你还不信!”
“大小姐,我不信你也不能拿我的生命开玩笑啊!”王秦东脸色惨白。
“好了好了,对不起啦”。沈夕担心把他惹毛了不好收场。
谁知道,她道歉的娇羞的样子让王秦东更加不能自已,他一把抓起了她的手,沈夕条件反射似的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哇,你怎么这么野蛮啊,简直比《我的野蛮女友》里的女人还野蛮!”王秦东很沮丧,他不明白韩国电影《我的野蛮女友》才上映不到两个月,这股野蛮风竟然就刮起来了。
“请你不要随便碰我,我想我们还没到这种程度。”沈夕由委屈转向了愤怒,她眼泪快出来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吃豆腐,在她眼里,除了父母和爷爷,只有萧岚才配碰她。这次变成王秦东尴尬了,他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赶忙上去哄她,“对不起,对不起,你刚才简直太……,我一时冲动,真对不起,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这样吧,下山后我请你去K歌,蹦迪,好不好?”王秦东语气近乎哀求。
沈夕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想到自己也有点过分,就作罢。两个人的继续玩了一些景点,中午在老乡家里吃了些野味,直到傍晚才驾车回到市中心。在护城河边的一家西餐厅吃完了晚饭,王秦东提议去KTV唱歌,给沈夕赔礼道歉,沈夕很没有兴致和这个人继续下去,但是,她知道,她现在只能回学校,家是不能回了,同屋的舍友都和男朋友约会了,肯定会很晚回来,自己一个人只能在对萧岚的无限思念中沉沦,她害怕一个人,只能继续麻醉自己了。到了KTV,开了包房后,王秦东说有事情要出去一会,她就自己点了很多自己喜欢的情歌,大唱特唱,本来以为可以借歌销愁,没想到越唱越伤心,尤其是唱张柏芝《星语心愿》的时候,唱到“心痛的无法呼吸”竟然泣不成声,她爱萧岚,真的爱到了心痛的无法呼吸的程度,这种伤痛,只有她自己感触最深。服务生进来问她需要什么饮料,她一下子要了10瓶科罗娜,让服务生打开,一字排开,拿起一瓶一饮而尽,她不能喝酒,呛得直咳嗽,边喝边流眼泪,20多年来不知放纵为何物,她今天就要尝试。
这时候门开了,王秦东进来了,沈夕已经进行到第二瓶酒了,他一把夺过酒瓶。
“你这是干什么啊!?酒哪有你这么个喝法的!”
“你给我……!给我!”
“不给你,你慢慢喝,我就给你。”王秦东此刻像个体贴的大哥哥。
沈夕一甩手,起身去了洗手间。
王秦东从兜里掏出两个纸包,拿起一包,小心的倒在沈夕的酒瓶里,又打开另一包,倒了一半,想了想,又加了一点,然后使劲的晃了晃瓶子,他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
沈夕回来了,他把酒瓶递给她,又从桌子上拿起一瓶,和她碰了碰,
“来,干杯!哥哥给你赔不是了!”说完,仰着脖子,用眼角的余光在酒瓶后偷窥沈夕,昏暗的灯光下,无法看清他的眼神。沈夕面无表情的一饮而尽,嘴里的异味让她很不舒服,她的太阳穴开始发胀,头有些晕,渐渐的意识开始模糊,浑身瘫软,眼前一黑,一下子跌在沙发上,失去了知觉。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八节 叹息之墙
当她吃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宾馆的床上,全身燥热,心中有种不可名状的欲望,一股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那个男人正在使劲的撕扯她的衣服,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大叫一声,一把将他推开,抓起手边的台灯朝他扔了过去,王秦东恼羞成怒,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他恶狠狠的说:“妈的,你把老子的计划全打乱了,老子为了把你弄到手,还要再去找*!他妈的,你不就是一个打女吗?我看你怎么打!”说着,朝沈夕扑了过来。
沈夕握紧拳头想要冲上去,可是头一阵晕眩,满眼金星,她知道自己现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于是用尽力气,抓起床上的被子扔了过去,然后夺门而逃!她踉踉跄跄的冲出了大门,往对面的广场上拼命的跑,出了门才发现自己披头散发、衣不蔽体,裙子被撕成条,露出了*,上衣也无法遮挡暴露的胸罩,她无助的朝护城河的桥底下跑去。她蜷缩在角落里,听着哗哗的水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下意识的摸了摸上衣口袋,手机还在,她掏出来,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此刻,只有那个人才是她唯一的依靠。嘀的一声,她的心就开始紧缩,她像一个等待宣判的死刑犯。
“喂”。电话只响了三声,居然听到了那久违的声音。久旱逢甘霖,泪如黄河决堤。
刚从睡梦中惊醒的萧岚,听到了电话那头凄惨的哭声,他的心抽搐了一下
几乎是脱口而出“小夕,不要哭,快告诉我怎么了,怎么了??”
还是哭声,越来越凄厉。
“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这就去找你!”他边说边抓起了衣服。
“萧岚——,我——我——,我要死了!”沈夕嘶哑着嗓子哭喊。
“快告诉我你在哪里!!”他压低声音吼道,生怕吵醒了父母和隔壁的苏瑶。
“我——在——音乐喷泉——旁边的桥下面。”
“好,你呆在那里不要动,我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