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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沈夕,你好啊,你长得好帅哦!”没等雨铄搭腔,沈夕就抢着自报家门,然后色迷迷的盯着男服务生看,服务生的脸腾地红了,雨铄赶紧把她拉到身后。
“对不起,先给我来两瓶百威,我还在老地方坐。”
“好的。”
雨铄领着沈夕找到位置,把她让到里面,自己则挨着她坐下,刚才他已经感觉她有些不太正常了,他只想赶紧喝完酒带她回去,免得她又会情绪失控惹出什么麻烦来。
酒上来以后,沈夕却出乎意料的没再说话,她只是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默默的喝酒,雨铄也没再说话,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碰杯,沈夕一瓶接一瓶的喝着,雨铄也一瓶一瓶的陪着她,并不阻止她。
“你们在干什么?她是谁?!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一个女子的喊声。
“你冷静点,小点声,这里是酒吧,有话回去再说!”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酒吧的另一边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雨铄循声望去,一个怒气冲冲的红衣年轻女子站在一对男女的面前,红衣女子正撕扯座位上的绿衣女子的衣服,男人则试图制止她,三个人扭成一团。
“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女人!怪不得向阳哥不喜欢你了!”绿衣女子推了红衣女子一把,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马上爬起来疯了似的扑上来要抓对方的脸,那个叫向阳哥的男人横在了她们两人中间。
“菲菲,你要干什么,不要闹了!”男人唬住她。
“赵向阳,你还说跟她没关系,她推我你不管,却还护着她,你这个负心的男人,我哪一点对不起你了,你背着我找别的女人!我跟你拼了!”说完疯狂的厮打男人,吵闹声惊动了整个酒吧,大家纷纷往这边看,老板和保安也迅速赶了过来。
沈夕放下酒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你要干嘛?不要多管闲事,坐下!”雨铄拉了拉她的袖子,害怕她借酒泄愤,惹是生非,喊过服务生,准备买单走人。
“让开!”沈夕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只手一把把他推到了一边,雨铄招架不住,一下子摔倒了地上,爬起来的时候,阻止她已经来不及了。沈夕扒开人群,走过去,二话没说上来就是一巴掌,打的那个男人眼冒金星,酒吧一下子安静下来,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注意力都转到了这个高个子的女孩身上。
“给她道歉!”沈夕阴沉着脸,指着满脸泪痕的红衣女子,对男人说。
“你有病吗?你是谁啊?喝多了吧你?”那个叫赵向阳的男人回过神来指着沈夕破口大骂,然后冲着红衣女子兴师问罪。
“我们自己的事情,用不着别人插手吧,你还找帮手是怎么的?!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红衣女子莫名其妙的看着男人,又看看沈夕,“我——我——我不认识她啊!”
“道歉!我叫你道歉!”沈夕满脸威严的站在男人面前,低低的吼了一声。
“你滚开!你算什么东西啊!”男人伸出手来要推她,还没碰到她,手臂就被一股劲力抓住扭了180度,疼的他大叫一声,接着膝盖一阵剧痛,肩膀上似有千斤重量压了下来,他不自主的屈膝跪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
“快住手!”
保安和那两个女子还有围观的几个人涌上来要阻止她,沈夕怒目圆瞪,气势逼人,眼睛里马上就快喷出火来了,眼看这些人也要遭殃了,雨铄突然从后面扑上来死死的抱住沈夕,生拉硬拽的把她拖了出来,边拖便对他们说:“对不起,对不起,太对不起了!”然后在众人的议论声中狼狈的离开了酒吧。
“你放开我!干嘛抱着我!”出了门,冷风一吹,沈夕的头脑清醒了不少,一看雨铄正紧紧的抱着她,本能的一用力把雨铄甩出了一丈开外,栽了个大跟头。
“哎哟——我的妈妈呀——我的腰断了!”他躺在地上直打滚。
“哎呀,对不起,我太用力了,你没事吧?”沈夕连忙跑过去扶他起来。
“完了完了,我残废了,宝贝儿,我的下半生全靠你啰!”雨铄歪头躺在她怀里假意哭泣。
“该死的!又骗我!”沈夕坏笑着把手从他身子下面抽出来,站起来就走。
“哎哟——”雨铄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下,沈夕却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他连忙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追上来。
“宝贝儿啊,你好了吗?你笑了!”雨铄摸摸自己酸疼的屁股和腰,能看到她很快的好起来,就算屁股摔开了花也值得。
“我不是个稻草人,不能动不能说,已把爱紧紧绑心中,我不是个稻草人,没人爱没人懂,再难再疯我要结果,我不是个稻草人,看天亮看日落,就等你给我一双手……”
她突然唱起歌来,那首伤感的《稻草人》每次她唱来都会泣不成声,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她唱着唱着坐到了冰凉的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第十节 倒霉的劫匪
“沈姐,你别这样,这样会着凉的,走,咱们回家!”雨铄拽起她,不由分说把她塞到车后座上,发动了引擎,离开了酒吧街。一路上两人无话,后座上传来沈夕的啜泣声,雨铄叹了口气,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会好一些。”
“我是不是很可怜?”沈夕啜泣着说。
“感情就是很伤人,既然你选择了,就不要害怕受伤害。”
“可是我一点都不恨他,我真的很爱他,我只想就这样爱他,哪怕当他一辈子的地下情人我都心甘情愿,可是为什么我连这样的权利都没有?!”
“为什么好男人就只能喜欢一个人呢?我知道他是个好男孩,我知道他不想继续伤害我,也不想伤害那个女生,他那么善良,谁都不想伤害,可是他根本不知道,他这么做我死都不甘心!”沈夕还是喝多了,她哭哭啼啼,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完全不是平常沉稳冷静的样子。
“好人的标准都是世俗强加的,人活着快乐就好,何必太在意世俗的规行矩步!”雨铄淡淡的回应她,似乎在说沈夕和萧岚,又似乎是在阐述自己的人生观。
“为什么爱一个这么苦,就算我粉身碎骨又能如何?自从他爱上了那个苏瑶,我就没过过一天的快乐日子,我的喜怒哀乐,恩怨情仇全部都被他左右,我的生活全被打乱,跟他在一起二十多年,却发现好像第一次认识他,好像从来都没见过他,我怎么那么傻,怎么会那么傻,他那么优秀,那么完美,为什么我不知道珍惜,把一个自己守了二十年的人拱手让人?我真是活该!”
“你是不是背着他来这边堕胎的?”雨铄突然问。
“他根本不知道我怀孕了,更不知道我自己偷偷的来堕胎,如果他知道,他死也不会让我受委屈的,我知道他会怎么做,他哪怕前程尽毁,身败名裂也会和我在一起,我知道他会的,我一直知道的,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可是这有什么用呢,有什么用呢?我绝不会让他那样做的,我不要让他难过,我不要让他为我担心,我只要他快快乐乐的,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觉得他太幸福了,竟然有你这样的女孩子为他付出这么多,不过,我虽然没见过他,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值得你这么做,而且,他爱你一定不比你爱他少一点,沈姐,我觉得这样就可以了,虽然你可能这段时间会很痛苦,但是时间是能够疗伤的,慢慢的,这就会变成你一生中最甜蜜的回忆,毕竟,你们曾经爱过。”雨铄说完转过头来,沈夕正满脸泪痕的看着他,虽然布满血丝的眼睛里依旧满是悲伤,但是此刻却闪烁出一丝微弱的幸福的光芒。
“沈姐,我也有过很痛苦的时候,那刻骨铭心的感觉不比你少,但是时间一长还是挺过来了,现在我对感情的投入基本上是点到为止,我知道自己没有另外一条命再去承受这样摧肝裂胆的打击,现在回想起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快乐要远远大于痛苦,痛苦只是一种结果,快乐却是永恒的过程,所以,你还是赶快好起来吧!”
沈夕没有再说话,而是低声抽泣着,雨铄也没有再说话,继续开着车往回赶。
车快驶进西丽的时候,雨铄的神经紧绷起来,前面必经之处有一个比较荒凉的地方,那里向来是事故多发地带,没有路灯,经常有劫匪出没,公安部门严打期间情况会好一些,可是风声一过,那里仍旧是本地人比较畏惧的危险地带,住在这边的时候,雨铄基本上晚上足不出户。想起那个地方他头皮就发麻,脚下也忍不住加大了油门,他从后视镜里看到沈夕歪倒在车后座上睡着了,便继续瞪大了眼睛驾车前行。
快到危险地带的时候,雨铄的心怦怦直跳,开了一会发现没有什么异常,马上就要上大道了,他松了一口气,就在准备拐弯的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一股刺眼的强光照的他睁不开眼睛,他慌忙踩了紧急刹车,仓皇间看见前面似乎横着三四个人影,他的心沉了下去。
前面路中间停了三辆摩托车,四个人排成一排站到摩托车前拦住了去路。雨铄停下车后,四个人就围了上来。
“下来!不然砸了你的车!”其中一个人敲了敲车窗,冲雨铄喊。
雨铄老老实实的下了车,这些人手里都提着半米来长的大砍刀,样子看上去十分凶恶,和这些人没办法来硬的,况且车里还躺着一个醉酒的女孩。
“知道我们干什么的吧?”
“知道,你们想要什么?”雨铄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比较镇静。
“把车和钱留下就行了,明白吗?”
“好吧,我朋友还在车上,我先把她叫醒。”
雨铄准备打开后车门,其中一个劫匪抢在他前面开了后车门,二话不说就强行拖着沈夕出来。
“起来!起来!快给我滚出来!”
“嗯——你干嘛呀,我还没睡够呢,你不要拉我!”沈夕睡眼惺忪的从车里伸出双腿,“你是谁呀?”看清眼前的人不是雨铄后,沈夕甩开了他拽着自己的手。
“沈姐,快起来,我们回家了!”雨铄上前一步拉住沈夕要走。
一股凛冽的寒风袭来,一个喷嚏声以后,雨铄看见拉着沈夕的劫匪“哎呀”一声惨叫后,捂着下半身坐到了地上,随即又一声惨叫,车门几乎把他的脑袋挤成了两半。
“沈姐不要!快上车!”雨铄趁机钻到车里发动了引擎,同时另外三个劫匪飞快的扑了上来。
沈夕飞起两脚,左挥拳右踢腿,很快打退三个人,接着钻进车里拔出钥匙,车门一关,锁上了防盗锁。
“沈姐!你干什么啊?你快上来!”雨铄急的使劲的敲车门。
确定雨铄暂时安全以后,沈夕回过身来,气势汹汹的朝着四个人劈头盖脸的打了过来。四个人手里明晃晃的砍刀齐齐的砍了过来,沈夕敏捷的躲开砍刀,同时抓住了两个人的手腕,顿时两把砍刀“当啷”一声掉了下来,沈夕一脚把砍刀踢的远远的,同时膝盖一顶,臂肘一横,另外两个劫匪便倒在了地上,砍刀也飞出很远,卸下他们的武装之后,沈夕突然和疯了似的,展开了凌厉的攻势,她上前揪住四个人一阵拳打脚踢,她的眼睛里充斥着殷红的血丝,怒目圆睁,此刻就像一只嗜血的猛兽,咬住猎物不放,顷刻间,四个劫匪被打的一塌糊涂,尸横遍野,屁滚尿流。
雨铄在车里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沈夕把他关在车里没多久,四个劫匪便狼狈的踩上了摩托车消失在他的视野中,同时一阵防盗锁开锁的声音过后,沈夕便在他的眼前慢慢的倒了下去。
“沈姐!沈姐!”雨铄飞快了的冲了出来,扑到沈夕跟前,把她抱上了车,朝着附近的医院绝尘而去。
第十一节 愚人节风暴
“她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就是刚刚做完手术,身体比较虚弱,加上有些伤心过度,这样的剧烈运动,肯定吃不消,现在没问题了,可以出院了,不过要好好养养,三个月内不能再做剧烈运动了,否则就恢复不过来了!”
病房门口,医生给雨铄交代着沈夕的情况,交代完了以后就离开了,雨铄推门进去,沈夕正在收拾东西,看见他进来,笑着对他说:“真不好意思,害你一夜没睡觉。”
“干嘛这么见外呀,咱俩谁跟谁呢!走,咱们回家!”雨铄接过她手里的包。
“你先带我去火车站买车票吧,我打算回家了,老是在这里打扰你,很不好意思。”
“这么快呀?也好,回家好好休息休息,我又不会照顾人,总是照顾不好你。”
“你还不会照顾人啊,你是我见过的最会照顾人的男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