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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火烫而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沿着程石的额头,一直亲吻到胸腹,两条圆润、健康的长腿,交叉盘在了程石的腰间,女子的娇躯完全融入了程石的身体。程石几次想开口询问,却被女子的双唇封住,跟着他的丹田内腾起一股热力,也沉浸在美妙的感觉当中。
激情过后,男人和女人都瘫软在床的一侧,喘息着恢复方才消耗的体力。
程石握住女子的纤手,忍不住问道:“克莉斯蒂,是你么?”
程石的心目中,或许只有敢爱敢恨又稚气未脱的克莉斯蒂才会做出这种疯狂的举动,加上自己今天称她为“小孩子”,她若不肯心服,完全可能通过这种手段来证明自己的成熟。但女子摇了摇头,否决了程石的猜测。
“红雪?”遭到再次否认之后,程石不得不尽最后的努力:“难道你是夏洛丝特?……总不会是格林吧?”
女子终于忍不住噗哧一笑。
程石很快识穿了她的身分,愕然道:“叶塔琳,竟然是你?!”
第十章和平诚意
“怎么,想不到吗?”
程石茫然道:“的确,我印象中你好像很讨厌男人……尤其不怎么欣赏我!”
“现在依然如此。”叶塔琳坐起身来,开始“惠惠辜辜”的穿起自己的衣衫,淡淡的应道:“别以为我对你刮目相看,其实我只是想找个男人告别处女而已,随手挑中了你!”
程石彻底怔住,试探道:“随手?”
“对,你离我最近。”叶塔琳冷笑道:“你还是想想怎么安慰你的小情人吧!我刚才听到她的脚步声到了门外,后来又悄然离去,可惜你太沉迷,竟未发觉!”
“你说的是克莉斯蒂?”
“除了她还会有谁?”叶塔琳淡淡的道:“一晚上有两个女人送上门来,程少将,你好大的福气!可惜她脸皮太薄,否则我倒可以考虑来一个三人大战!”
“叶塔琳,你给我滚出去!”程石冷然道:“没想到你竟下贱到利用我来伤害克莉斯蒂!”
“少装什么正人君子!”叶塔琳不但没有退缩之意,反而尖声讥笑道:“你要是真爱你的小情人,干嘛在我引诱你的时侯不一脚将我踹下床去?做的时侯那么投入,现在吃饱了就要赶人?”
程石勃然,但很快沉寂下去,黯然道:“你说得对,这的确是我自己的过错,怨不得你。你并不欠我什么,我不但伤害了克莉斯蒂,也伤害了你。”
叶塔琳也平静了下来,凝视向程石的双眸中多了一阵雾气,许久之后才喃喃的道:“程石,你的确是个很特别的男人!”
在程石的胸膛上轻轻一吻,叶塔琳赤着双足,悄然离开了他的房间。程石颓然躺回床上,心中千头万绪,难以自制,侧旁的被褥、枕巾上,却还残留着叶塔琳的香味。
第二天的清晨,夏洛丝特煮好了饭菜,邀请所有的人共进早餐。餐桌上,程石几次想开口解释什么,却终于没有完成,而众女也仿佛事先约好了一般,谁也没提及昨夜发生的一切。
克莉斯蒂略吃了一点,就捡起雪白的餐巾擦了擦嘴角,起身告退:“我病刚好,没什么胃口,你们慢用吧!”
程石忍不住站起身,叫住了她:“克莉斯蒂,我昨夜……”
“没有关系,我会慢慢习惯的。”克莉斯蒂头也没回,淡淡的道:“你现在和将来都不会只有我一个妻子!”
夏洛丝特用汤匙敲了敲瓷盘,平静的道:“程石,给我坐下……早上我就和克莉斯蒂聊过了,我们真的不介意,若要翻脸,也就没有这顿早餐了。”
“或者在早餐中下毒!”格林嘲笑道:“她们都不在乎,我当然更不宜多说。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之后能小声一点,别吵得旁人睡不成觉!”
程石尴尬的咳嗽了几声,抽身走出房外:“你们先吃吧……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些紧急的事情要赶紧处理!”
“慢慢来,不用那么急的!”格林的劝告显然另有所指。
冲出宾馆,程石擦了擦脖颈的汗水,迎面撞上了一早外出探寻消息的罗布斯。
罗布斯一脸的忧虑,沉声道:“少将,麻烦来了!”
“怎么了?难道是明晚的舞会出了什么问题?”
“舞会倒是一切顺利!”罗布斯环视了一下四周,特意压低了声音:“曼纽威斯尔在全城发出布告,激请你前往总督府面谈两国的邦交事宜!”
“这招够阴损!”程石挠了挠头,懊恼道:“也是我一时未加考虑,竟以代表双鱼城邦前来洽谈双方和平的名义现身,这下倒好,反被老曼逼上了刑台!”
“公开身分的好处,是让各方敌对的势力都无法公然截杀我们,坏处就是不得不出席一些相应的官方场合。”罗布斯显然对这次会面的性质并无把握,目光也有些茫然:“少将,你认为曼纽威斯尔会甘冒天下之大不匙,利用两国外交的时机除掉你么?”
“很难说。”程石苦笑道:“这要看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到底有多高了。万一他认为我的性命比他自己的名誉还重要,我也只有束手待毙了!”
“那……少将干脆别赴约了!”
程石摇了摇头:“不行。我好歹也是双鱼城邦的代理总督,既然以和平的名义赶来沙金,若不接受总督的邀请,未免太过失礼。更何况,我若不赴约,他很可能藉机杀上门来,到那时才真的惨了!”
罗布斯焦急地补充:“那也不能任人宰割,要赶紧做些准备才行啊!”
“这个自然。”程石沉吟道:“说起来,明争暗斗了这么久,我还从来没见过曼纽威斯尔。嗯,这个难缠的老家伙,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
天秤城邦的总督府,程石并不陌生:前夜他曾偷偷潜入,救出了被困的几十名少女,而光明神殿的两位明使,也于此役被他相继击毙。但白昼下的总督府,与夜色中绝无一丝相同之处—失去了那层神秘夜色的笼罩,它更显得庄严、肃穆,俨然一座神圣的殿堂。
程石在侍者的引导下,沿着铺满猩红色地毯的石阶,从容的步入了议事厅。曼纽威斯尔就端坐在中央的雕花青木椅上,身披宽大的丝绒长袍,双手扶在椅侧,表情落寞而疲惫。
听到程石的脚步声,曼纽威斯尔终于缓缓抬起了昏黄的双眸,打量起眼前看似平凡、普通的程石。
片刻之后,他才生硬的吐出两个字:“程石?”
“正是在下。”程石回视着眼前苍老、垂暮的老人,感觉如同面对着一只来自远古洪荒的古兽:“我代表双鱼城邦来此,希望同天秤城邦表述我们的和平之意!”
“和平?——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曼纽威斯尔喘了口气,眯起了眼睛:“我之前的确小瞧了你,才会任你一再破坏我的大计。现在你也看得出,我已然时日无多了……为子孙后代计,我怎能让你活在世上?”
程石面露讶色:“总督阁下要杀我,我并不感到意外,我只奇怪阁下为何说得如此直接、坦白……难道你丝毫不在平天秤城邦的声誉么?”
“原本是在乎的。”曼纽威斯尔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望向自己枯干消瘦的手掌:“但我刚从御医那里得知,我仅有不到十天的生命,我已不能再等!”
“……可惜!”
程石轻叹了一声,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处境不妙:齐先生悄然出现在曼纽威斯尔的身前,狄拉克和梦莎这一对情侣则拦住了他的去路。议事斤外侍卫们的脚步声纷至沓来,跟着则是拉弓搭箭、拨刀抽剑的响动,显然伏兵已将四下彻底包围。
齐先生拈了拈自己的长须,平和的道:“程石,老夫与你的一点恩怨,也到了该了结的时刻。能逼我亲自出手才能将你杀死,你当可以自傲!”
“我希望你事先洗过澡,否则你只有做个脏鬼了。”梦莎娇笑一声,推了推狄拉克的肩膀:“程石逃跑的本领不弱,你还是协助齐先生一齐动手吧!”
齐先生还未回答,狄拉克已然摇头拒绝:“我想同他一对一的公平决斗!”
“蠢货!”梦莎跺了跺脚,骂道:“万一你死在他手上,你怎么娶我?——到时别怪我去勾引大把别的男人!”
“死后的事情,我无心多管。”狄拉克握紧了漆黑的刀鞘,淡淡的道:“程石活得很干净,就算死也不能太委屈他!”
梦莎气得脸色煞白,忽然贴起脚,一口咬在狄拉克的脖颈之上。鲜血涌出,沿着她的唇角滴落,狄拉克却恍若不觉,等梦莎最终离开之后,他的皮肤上已多了两排深深的齿痕。
梦莎发现狄拉克毫无反应,越发恼怒:“好,你不听我的话,从此之后我们一拍两散!……你滚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狄拉克没有回应,他的全部精神都放在不远处的程石身上。
瞥见这一幕的程石,反倒有些愕然:“她说要跟你分手!”
“随她去吧!女人就是这样。”狄拉克双手握刀,缓缓举过头顶:“程石,请出招!”
“你可能要稍等一下。”程石微笑道:“齐先生似乎对我更有兴趣,而我也是同样。”
狄拉克收起长刀,静静的靠向一侧的墙壁,面色如常、不躁不怒:“好的,我可以等。”
程石转过身,迎向缓缓逼过来的齐先生,挠了挠头:“糟老头,你真的很烦,你知不知道?”
“放肆!”齐先生胡须飞扬,显然忍受不住程石无礼的奚落,跟着长袖一甩卷向程石的脖颈。
程石是故意激起对方的怒火,此刻奸计得售,却毫无喜悦之意:齐先生的长袖一摆一晃之间,竟带着一股巨大的吸力,令他几乎站立不稳。
“波!”
程石踉跄后退,为了自保,拳头全力擂中了齐先生的袖口。
对方的衣袖仿佛拖了千斤重物一般,不但尽数挡回程石的内力,反而趁势困住了程石的右臂。程石跟随齐先生衣袖的牵扯而左右晃动,丹田一阵气血翻腾,难过得想要吐血,但他一连变换了七种身法,仍然无从摆脱致命的霸绊。
感觉到程石的气力正在慢慢消散,齐先生面露笑意,右足飞快探出,踢向程石的胸口。
程石右臂受困,无法腾身躲闪,只得肩、腰一旋借力跃起,头上脚下悬在空中,借此避开这必杀的一击。程石的反应完全在齐先生的预料之内:他的左掌心瞬间凝聚出一颗橘红色的魔法晶球,掷向程石的头顶。
“神系魔法!”旁观的狄拉克发出一声低呼,也像程石一样感受到了这股惊人的气势:这个长须老头的神系魔法级别,竟不在任何明使、暗使之下,武功却又高得骇人——他究竟是谁?
生死一线,程石也终于引发了体内的潜能,竟及时震碎了纠缠住自己的衣袖,凌空翻滚出去。
“要是红雪在就好了!”程石的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却只有暗自喟叹:红雪要去参加魔法大会的第二轮复赛,因而无法同行,而失去了最擅长的兵器的程石,根本没有任何抵挡住神系魔法的可能。
“这柄刀借给你!”狄拉克一声呼喝,将自己时刻不离身边的长刀抛了过来。
程石人在半空,已然握住刀柄,跟着一抽一旋,迎风劈向追袭而至的神系魔法晶球。
狄拉克身为魔界暗使,所用的长刀正与圣界神系魔法相克。晶球被锋利的刀锋斩为两半,发出“丝丝”的响声后化为一股青烟,而程石也终于抢回先机,当下不敢怠慢,人随刀走,全力削向齐先生的左肩。
齐先生扣起中指弹出,将程石的剑锋震开半尺,眼神中也首次闪过一丝慌乱衣袖被毁、魔法失效,加之对方又新添一柄魔刀,齐先生只能凭借自身的武学与程石相搏。几十招过后,局势终于暂时明朗:程石凭借兵器之利,勉强与齐先生扳成平局。
曼纽威斯尔冷冷的注视着发生的一切,既没有责怪相助程石的狄拉克,也全然没有让侍卫援手的意恩—是过于相信齐先生自己的实力,还是心中早已另有打算?
双方比拚越发激烈,程石的肩腹受了几处轻伤,反而因此激发了他体内的凶性,干脆施展出两败俱伤的打法,终将齐先生迫在下风。百招一过,老迈的齐先生明显气力不加,招式的威力稍逊先前,程石却正当盛年,无论体力还是恢复能力都比对手要强上一线,局势逐渐向着有利于程石的方向推移。
齐先生在化解掉几式狠招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求援:“照此下去,怕是要到天黑才能分出胜负,还是尽快解决掉他吧!”
“等不到天黑,我就可以宰掉你这个糟老头!”
程石毫不留情的辱骂,令齐先生的招式一滞,险些被魔刀拦腰劈断,而经此一着,齐先生的气势更加弱了一筹,出招也开始有些散乱。
“师父,我来帮你!”手持焰之刃的叶塔琳此刻从侧门闪入,一刀斩向程石的后背。
齐先生平添助力,精神为之一振,双掌齐出,一上一下印向程石的天灵和丹田:程石的后路已被叶塔琳封死,绝不可能避开这两掌,齐先生的脑中,甚至预显出了对方中招倒毙的情形。
齐先生的双掌距离程石不足半尺,而原本攻向程石背心的焰之刃竟然稍稍一偏,贴着程石的肋下刺出,穿透了齐先生的左掌掌心。一阵锥心的疼痛击中了齐先生,令他的瞳孔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