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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才见阿金和向晴两人还没下来,这一次阿金叫向晴起床花的时间比平时要多,想想向晴昨晚也没有喝醉啊,怎么这么难叫醒?阿金昨晚醉的那么厉害,还要早起做早饭,做完了也顾不上吃又得去叫向晴,阿才觉得实在有些难为阿金了,所以就起身想上楼去看看。
“才叔,你才吃了一点就不吃了吗?”
“我上去看看,向晴怎么还没下来?”阿才指指楼上对辉哥说道。
“向晴这几天看起来挺累的,所以才没起吧。”
阿才想想点点头,又坐了下来,但是想想还是站了起来。
“那就让他多睡会,让阿金别喊他起床了。”他说着朝楼梯口走去。
在向晴的房间里,向晴倚着门看着垂着头的阿金。
“我和他你会分不清楚?”
“我、我……”
“是你主动的?”
阿金听了更是无言以对,一个劲地我我我,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急的脸都涨的通红。
向晴也不逼他,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他侧过身子,抬手揉揉额角,他以前从没想过,那些和自己有过肉体关系的人要是再和别人发生了关系,自己是否会在意,若是放在以前,向晴一定会对自己嗤之以鼻的,因为这个问题根本就不需要去考虑,在他看来就算是发生了关系,也并不代表什么。
可是阿金不同于别人,他可以看着校医或是教导主任娶妻生子,这在向晴看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阿金却不行,尤其是在昨晚两人已经算是确定了某种特殊的关系之后,阿金的行为,向晴觉得应该算是一种背叛。
见他没有其他解释,向晴不愿多呆,打开门就要出去。
阿金感觉到向晴生气了,忙伸手拉住他,哀求道:“向晴,这次是我做错了,你不要生气。”
“你不要每次做错了事情再来认错。”向晴抬手甩开他的手,“我没空和你在这耽误时间。”
阿金听了,心里一阵抽痛,看到向晴远去的身影,这一次他没有呆在原地看着,而是追上去,对向晴说道:“我昨晚醒了,想到你和江直树接了吻,我只是太妒忌他了,所以才想偷偷亲你一下,我没想到你不是你。”
向晴放慢了脚步,心道难道阿金说的做错了事只是一个偷吻而已?可是看他那副表情,又觉得事情应该更加严重才对啊。
阿金带着哭腔抬手抚着唇,无限悔恨地说道:“那是我的初吻,我一直为你保留着的初吻。”
向晴回头看着低垂着眼眸的阿金,难怪他一副想要立刻死去的表情,他竟然把初吻看得这样重要。
向晴见他伤心难过的样子,很想告诉他,其实他的初吻已经在昨晚给了他了,可是想到那个混着酒味的吻,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所以想想还是算了。
向晴伸手抬起阿金的下巴,倾身靠近阿金,低头吻上了他的唇,不是阿金那种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向晴放开他,看着他说道:“我只认可这个才是你的初吻。”至于昨晚那个吻,我要把那段记忆删除掉。
向晴转身下楼时心里这样想道。
下了楼,向晴先去洗手间刷牙洗脸,等他出来了,阿金才像还了魂似的从楼上下来,一碰到向晴的视线,就立刻移开视线,脸也烧红的厉害,向晴在饭桌前坐好,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大口,阿金给向晴盛了碗稀饭放到向晴面前,又给向晴拿了个小调羹放进碗里。
向晴顺手拿起调羹喝了口粥,抬眼看向一边的小菜,还没换上筷子去夹菜,阿金已经夹了菜放到了向晴的粥上,向晴连粥带菜用调羹挖了一大勺放进嘴里。
这一系列动作之中两人都没有视线的交流,但是阿金却做的妥妥帖帖的,根本就不用向晴开口。
辉哥吃得差不多了,放慢了速度等向晴,见到阿金这么细心地伺候向晴,忍不住调侃道:“向晴,你这日子也过得太舒服了吧。”
向晴不懂他的意思,但还是故意曲解道:“辉哥,你不是吧,包子和粥就能让你产生这种错觉,你家不至于那么落魄吧。”
阿金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阿才撕着手里的包子,小口小口地送进嘴里,皱着眉头,脸上没有一点笑容,而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阿金,你以后不要这么伺候向晴,他自己有手有脚的。”阿才突然出声说道。
辉哥点点头,“还是才叔懂我的意思。”
向晴已经听阿才说过好几次了,所以这一次依然没有放在心上,没有理睬,而是对辉哥玩笑地说道:“哟,你羡慕嫉妒恨啊,那你也去找一个肯这样待你的啊。”
辉哥听了,咧着嘴角,神色怪异地瞄了眼阿金,然后看向向晴,“我可没有你这种好福气。”
他也是笃定阿才对向晴的那些破事不清楚,所以才敢这样说。
“好了,抓紧点吃。”阿才说道,然后看了眼向晴,“你近视了?戴什么眼镜?”
阿才才想起问这件事。
向晴推了推眼镜说道:“我想让妈妈觉得我成熟了,不用她操心了。”
其实向晴和阿才心里都明白的很,向晴的妈妈很少有清醒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处于意识混乱的状态,连人都未必认得,又怎么可能为谁操心。
“等你以后成家立业,结婚生子了,我和你妈妈就不操心了。”阿才说着把手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了嘴里,大口大口咀嚼着。
作者有话要说:蚊子太凶残了
第六十七章
更新时间:2012…6…4 22:18:01 本章字数:5470
吃过早饭,向晴就和辉哥出门了,阿才将两人送到汽车站,见两人坐上了前往疗养院的长途汽车,这才离去。
坐上了汽车,把要带给妈妈的营养品放到行李架上,向晴倚靠着车窗,手支着下巴看着窗外,辉哥坐在他的身边,换下了平日常穿的运动衫,换上了一身还算正式的服装,辉哥扭头看到向晴眼下的眼袋,说道:“睡一会吧。”
向晴摇摇头,偏过头看向辉哥,“你有没有发觉我爸今天说话有点奇怪?”
辉哥回想了一下,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向晴又移开视线凝视着窗外。
“你是说才叔看出你和阿金之间……”辉哥没有继续说下去,眼睛直视着向晴,反口问道:“你和阿金是不是那种关系?”
“应该和你想的那种关系差不多。”
辉哥听了,愣了几秒,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辉哥语气里有些气恼但更多的是痛心。
“才叔说得不错,你以后成家立业,娶妻生子了,他们才能不操心。”
向晴不说话了,闭上眼睛身子朝后一仰,靠在椅背上休息。
“李优那小子我知道肯定是硬要倒贴上你的,他那就是贱,我不怪你,可是阿金是你的好朋友、好兄弟,还有那个江直树,你和他勾勾搭搭算是什么。”辉哥说着说着也没有注意自己的语气,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了。
向晴伸手捂住他的嘴,却被辉哥给甩开了。
向晴看看车厢,车厢里只有一半的人,但都齐刷刷地朝他们看过来,神色异样,向晴反倒无所谓了,放下手身子朝后一仰,不去理睬众人的反应。
辉哥怒吼吼地对那些人喊道:“看什么看?”辉哥长得人高马大的,就算是坐在椅子上,也绝对会给人以无形的压力,所以被他板起面孔一吼,大家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都移开视线不再朝他们这边看。
辉哥扭回头压低了声音,凑近向晴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是不是只是玩玩的?”
向晴烦闷的很,揉揉酸胀的额角,辉哥见他不说话,用手肘使劲捣了一下向晴的腹部,向晴吃痛地睁开眼弯腰捂住肚子,抬眼看着辉哥,见他一副声讨自己的模样,向晴哭笑不得。
“我现在不想说这些。”现在没有比去见妈妈更重要的事情了。
辉哥闭上了嘴,表示理解地躺回座位上。
车子颠簸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是到站了,辉哥起身从行李架上取好营养品,见向晴好像睡着了,把他唤醒,两人朝车下走,原本辉哥只是坐着,那身上的气势就已经够让人胆颤的了,如今他站起身,车顶仿佛都能被他顶穿了,他不得不弓着背朝前走,车上的乘客们唯恐挡了他的道,纷纷让开,让他们先过。
两人下了汽车,打了辆出租车,又是十几分钟的路程,终于在一处僻静空旷的地方停下,向晴付了车钱,率先走下车,辉哥跟在他的身后。
向晴看着近在咫尺的高大铁门,每每站在这里,向晴总有一种来探监的感觉,这座疗养院高墙林立,铁门紧锁,总给人太多的压抑感。
向晴对看守铁门的保安说明来意,出示了身份证,然后保安向院方打电话确认后才打开大铁门下面的一个小门让向晴两人进来,并给两人发了通行证,向晴和辉哥将通行证别在胸口,保安在检查了两人所带的物品之后,才放行。
才走出几米远,辉哥又忍不住对保安的行径吐槽道:“我们是来探望病人的,又不是来探监的,弄得好像我们是来劫狱似的。”
“都那么多年了,你也该习惯了吧。”向晴没有玩笑的心思,目不斜视地朝前走,也不用看路边的指示牌,向晴就算闭着眼也能找到自己要去的地方。
这地方说是疗养院却又不同于一般的疗养院,首先它是私立的,但价格却比国立疗养院要便宜许多;其二,这里的病人都是疗养院自己挑选后才能住院的,并不是家属送来交了钱就能允许入院的;其三,这里的病人大多得的是些疑难杂症,现今的医学技术无法根治的,但在这里至少可以多活几年。
向晴走进一座公寓,对前台的护士说明了来意,那护士确认了个人信息之后,在电脑上一阵敲打,然后告知了向晴妈妈所在的地方。
向晴妈妈现在刚吃过饭,正在花园里散步。
向晴说了声谢谢,就跟着辉哥朝花园走去。
这座疗养院占地极广,各种设施一应俱全,且远离喧嚣,最大程度地贴近自然,是疗养和养老的胜地。
两人很快就到了花园,一个护士扶着一个中年妇女朝他们走过来,那妇女脸色红润、气色很好,但是神情呆滞、大眼无神地看着地面,她身上穿着件浅蓝色的肥大衣服,上衣的口袋上贴着一串编号,在这里,他们没有自己的名字,只有编号而已,在这里,他们也早已忘去了自己的名字。
向晴疾步走向前握住那中年妇女的手,中年妇女猛地收回手,受惊地抬起头看着来人。
向晴笑着对她唤道:“妈,我来看你了。”
中年妇女眼珠子动了动,盯着向晴看了好久,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却没有拒绝向晴再次伸出的手。
向晴对护士点头说了声谢谢,然后扶着妈妈慢慢走着,他微微弯□子,让自己能够更靠近妈妈,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
“妈,我昨天过了十七岁生日,再有一年我就十八岁了,就是大人了,我长大了。”
“妈,我已经高三了,等联考结束我就去考台大,您放心,我一定会考上的。”
“妈,爸最近身体挺好的,餐馆的生意依然很红火。”
“妈,……”
辉哥没有打扰母子俩,他远远站着,看着相依在一起的两人的背影。
见那个护士仍跟在向晴他们身后,像监视似的,让辉哥很生气,他几步上前拽住那个护士。
那护士受惊地回过头看向辉哥,“你做什么?”她说着一只手偷偷伸进了口袋握住了什么东西。
“你没看到他们母子俩在谈心吗?你老跟在后面干什么。”
那护士一听暗自松开了口袋里的东西,脸色平静地解释道:“这是我们院方的规定,我们也是为病人着想。”她说着让辉哥松开手,打算追上向晴他们,才迈出一步,她又转身说道:“我会保持些距离。”
辉哥知道这已经是她最大的退让了,所以感激地说了声谢谢。
“妈,你怎么了!?”
向晴焦急地喊声传了过来,辉哥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那护士反应很快地跑向向晴他们。
辉哥见向晴的妈妈抱着头蹲在地上,向晴蹲在她身边察看她情况,然后向晴的妈妈突然发狂地站起来哭喊起来,向晴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向晴妈妈抓住向晴的手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辉哥和向晴来过几次,都不曾遇到过这种情况,但是他知道向晴妈妈应该是犯病了。
他跑过去,向晴的手腕已经被咬出了鲜血,但他一点都没感觉到痛楚,只是一直焦急地唤着他的妈妈。
“快把她压住,她现在有暴力倾向,很危险。”护士说着按住向晴妈妈的背想将她压倒在地上,但对方发起狠来,力气奇大无比,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