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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预见到什么,脑中响起的警铃将我唤回现实,我试图脱离他的拥抱,但他却用双臂将我紧紧环绕在怀中,我越是抗拒,他拥的越紧,甚至令我有要窒息的感觉。
紧接着,工藤将唇从我嘴边移开,缺氧的我赶忙大口吸着气,而就在这时,他的唇已滑到我的耳畔,又落到脖颈,他急促的呼吸拂过耳根,一股触电般的感觉贯穿全身,令我身体不禁一阵震颤。同时,工藤的双手也开始不安的游移起来,不断在我腰际婆娑。透过单薄的衬衫,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掌心传来的躁动。
这时,我已经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情,但想要挣脱,却已经为时已晚。
我下意识的用手撑在他胸前,试着逃离他的束缚,但得到的回应却是更加放肆的进犯。他的手继续移动,狂热的在我身体游走。我明白,现在的工藤在逐渐失去理智,已不再是他自己,他眼中的我也不再是那个与他并肩作战,合作无间的灰原哀,或许,只是个女人罢了。
我告诫自己,要冷静,要想出应对的方法,可一阵失重感打断了我的思路,然后身下传来大床柔软的触感。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工藤就已经覆到我身上,继续热烈的拥吻着我,手渐渐移向我的胸前的纽扣。
“工藤,不要这样,工藤…”
此刻,我再也没有办法思考,只有低唤着他的名字,寄希望于能唤回他的理性,但却恍然发现,自己此时的声音竟近乎于娇嗔,这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征服的欲望。这才使我意识到,我自己的身体也和他一样燥热,呼吸一样局促,甚至身体也在伴随着他的爱抚扭动着。
天啊,怎么会这样,多少年来,我悉心维系的与工藤间微妙的关系,难道就要这样被打破?即使要打破,又为何是以这样不堪的方式?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丝绸撕裂声,我感到阵阵凉风掠过胸膛,但立刻就被工藤温热的身体所驱散。
撕裂的声响接连传入耳中,我不清楚自己现在的模样何等不堪入目,工藤已经剥去了我所有的伪装,卸去了我最后的防卫,终于,我放弃了抵抗,任他亲吻着我的每一寸身躯,抚摸我的每一片禁地,这一刻,别无选择的,我将最后的真实的自己献给了工藤。
视线渐渐模糊,意识渐渐朦胧,我想流泪,却流不出,想难过,却又压抑不住被工藤激起的重重快意。
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情万千,我不由自主的回抱住工藤,用力的回吻他滚烫的额头,感受他强烈的心跳,附和他律动的节奏,工藤,既然事已如此,今夜,就让宫野志保属于工藤新一吧。至于今后,再说吧…
当太阳再度升起时,我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头疼的要命。
尝试坐起身,却被身体剧烈的酸痛感挫败,这才回想起昨夜的激情。转头看看仍然熟睡在身旁的工藤,心中不禁燃气丝丝不知名的甜蜜感受,不觉嘴角掠起一抹淡淡的笑。
工藤,他真的很厉害…
平躺在床上,我终于得以冷静的思索一下实情的前因后果。
我不得不承认,尽管昨晚我也曾一度抵抗,但心底却总有个压制不住的声音在高喊着“工藤,我想要你”
…或许,那只昨晚自斟的那杯威士忌惹的祸,或许,是因为我心底的情欲已经压抑了太久太久,又或许,我心中的某个角落,大概也在期待着这一刻吧。
但无论如何,事已至此,我只有选择面对。
勉强的坐起身,看到地上狼藉的衣衫,天啊,我可怜的DKNY的衬衫和ANNA SUI的裙子…
拾起几件破碎不堪的衣物,勉强遮体,然后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这种时候,真的需要泡个热水浴来缓解一下昨夜的疲惫了。
File 2
浴室中弥漫着水雾,迷蒙一片,我靠在浴缸里,将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水中,绷紧的肌肉渐渐纾解开来,但心中却无法释怀。
从今往后,我要如何面对工藤呢,明知道他心中满满的是另一女孩,明知道昨晚的一夜激情只不过是他的放纵和我的妥协,明知道自己根本无权奢望他的爱,为何昨夜他那微醺的面庞,那粗重的喘息,那起伏的身姿却始终在脑海中挥散不去。
我猛地将头浸没在水中,反复劝诫自己:我和工藤已经是大人了,发生了关系也没有什么,就当作单纯的一夜情好了,只是相互慰藉一下我们封闭已久的心灵,工藤不会太在意的,我,也一样吧…
尽管自己也不确定是否接受自己的告诫,洗过澡后,我仍装作和往常一样,在厨房准备午餐,仍然是健康食谱,仍然是两人份,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熟练的切菜,煮汤,拌沙拉,一切看来井井有条。我将鲜美的食物端上餐桌,准备安抚一下自己频频告急的胃,而就在这时,楼梯的方向传来了下楼的声响,是工藤。
脚步声渐进,我颇为不易才掩饰好的内心再度方寸大乱,心砰砰的乱跳,那感觉就像见到初恋情人一般。
说实话,与工藤相处多年,也承认自己对他的爱慕,但此刻这怦然心动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工藤的样子一如平常,一身不羁的服装,面带疲倦,这幅模样,我早已看惯了。
他看到我,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破天荒的,竟然走到餐桌前,坐到了我对面。他的这一行动令我有些茫然失措。而他,则随手拿起汤匙,盛起一勺味噌汤放进嘴里,然后向我微微点头,似乎在称赞我的厨艺。
这回,我更是一头雾水,自从我住进工藤家以来,他从未在家吃过一顿饭,却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间与我共进午餐,我不禁揣测他的用意。
工藤继续低头吃着饭菜,时不时的还会向我微笑。这情形,放在从前,我或许会感到甜蜜或是欣慰,但在今天这样的场合,我却觉得分外尴尬。昨晚的事仍在困扰着我,让我无法定位自己和工藤之间的关系。
就在不经意间,工藤突然开口了,而且直入主题。。
“昨晚的事,我…”
或许是自尊心作祟,不愿听到他的道歉或是敷衍,我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直接打断了他:
“没关系,我…并不在意。忘记,它吧。”
强自挤出一个的微笑,我低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这是给工藤的回答,同样也是给我自己的。
为了不给今后的生活带来尴尬,又希望能继续守候在他的身边,这样的回答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但此刻说出口,为何仍感自己,那么虚伪,心,那么痛。
工藤停下了手中的筷子,什么都没有说。接着拿起盛味噌汤的碗,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
我依旧没有勇气抬起头去看他,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听到他轻柔的声音:
“灰原,饭菜真的很好吃。我走了,拜拜。”
渐远的脚步声,开门声,关门声,之后,房间再度沉寂下来。静的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伴着大座钟的钟摆时起时伏。
这种安静,令我愈发不安,就像拼图的某一块摆放错了位置,却又找不错在哪里。
心中空荡荡的,若有所失的感觉。但细想早已一无所有的我,还有什么可失去的?
一直都知道,对于工藤新一这个名字,过去的灰原哀不曾拥有,今后的宫野志保也无法拥有,即便是在两人身体紧紧相依的时刻,心也无法融为一体。
是的,我知道,这就是我的命运吧。
身体依然疲惫,心更是如此。
整个下午,我昏昏沉沉的倒在沙发中,似睡似醒。身边依然环绕着工藤的味道,他的喘息声,他淌着汗水的脸颊,他喉咙深处轻微的呻吟声恍然就在耳旁。只是当我伸手去抚摸他的脸时,他的身影却化作飘渺的纱,幻化在凝滞的空气中。
转眼天色暗下来,窗外的路灯亮了,散发出的迷离光晕映入房间。
我本想从沙发中坐起来,但发现自己的身体深深的陷在工藤家松软的大沙发里,酸痛的腹部丝毫用不上力,只好再次倒回原处。
将手搭在额头,索性继续保持这个姿势吧。深深陷在沙发中的自己,已被那舒适感所麻痹,即使想起身,也已力不从心。对于工藤的感情,我是否也是如此呢?现在的我,真的连“逃避”的看家本领都发挥不出了呢…
就这样,我倒在沙发里,懒懒的听着座钟的钟声一次次在走廊回荡。
这夜,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睡着了,我想大概没有吧,因为我曾一次次模糊的看到工藤回家来的情景,但每次似乎都有所不同。有时,工藤穿着帝丹的校服,神采奕奕;有时穿着邋遢的西服,表情黯然;甚至有一次我恍惚的看到了江户川柯南那幼小的身影打开门,稚嫩的喊一句:“我回来了”。
清晨的阳光刺痛眼睑,我悠悠醒来,才发现昨晚有关工藤的画面全部只是梦境,房间空空荡荡的,一如昨晚,而工藤依然没有回来。
昨天没有吃晚饭,胃酸灼烧的胃壁,隐隐作痛。我走到厨房,却发现冰箱空空如也。好吧,出去吃点什么吧。
在银座附近一家法式餐馆中用餐时,我与一个朋友巧遇。
她那头酒红色的长发在第一时间就吸引了我的眼球,而大约实在同一时刻,她注意到了我。
故友重逢,自然而然的,我们坐到了一起。
红子的样子一如半年前,妖冶而高贵,只是那双红色的眼眸中似乎少了几分昔日的惆怅。
就像旅行时那样,我们的话并不多,只是各自享用着盘中的餐点。
红子呷一口高脚杯中的红酒,蓦地问道:
“和工藤,还好吧?”
这问题实在有些突兀,我不记得曾告诉过她有关我和工藤的事。
“怎么说呢,我现在住在他家。”
尽管有些许疑惑,我还是直接道出了实情。不知为何,在她面前,我总是可以敞开心扉,不必去隐藏自己平日里深锁的内心,或者,隐藏也没有用。
“同居吗?”
“算不上吧,但…”我刹住了嘴。有些事,还是不要说了。
“和他睡过了?”红子眯起眼,坏坏的问道。
她的问题委实令我一阵窘迫,脸色大概和她的头发有得拼了,这足以泄露问题的答案。
红子脸上露出倾城的笑容,她说:
“我明白的,志保,我们还真的很像呢。”
“呐,红子最近如何呢?”我借机转移话题。“找到自己的命运了?”
“算是吧,至少我现在也和跟你说过个人住在一起,我们一起开了一家小店铺,专卖魔术和魔法用品,如果你饭后有空,来我们的店里坐坐吧。”
对于红子和他的那个人,我充满了好奇,于是欣然接受了红子的邀请,又问道:
“记得你说过你生命中有两个重要的男人,这是其中哪一个呢?”
“都是吧。”红子笑得高深莫测
FILE 3
红子的小店离我们用餐的餐厅不远,也处于银座的闹市区。
那是一套两层的商铺,听红子说,店面在一楼,她和那个“他”住在二楼。
红子一边开门,一边告诉我,别看这地段人流熙攘,但光顾这家店的顾客却凤毛麟角,所以即使一时没人照看也无妨。
店门打开,随着一阵悦耳的风铃声,我跟随红子走进了小店。
屋中的光线昏暗,厚重的窗帘将阳光阻隔在窗外,只有两只油灯颤动着抖落一片昏黄的光线,空气弥漫着皮毛和香料混合的味道,刚一进屋鼻子颇感不适。
店里装潢古朴,家具也显得过于陈旧,贴着暗红色壁纸的墙壁上挂着各种诡异的图画和饰品,木制的柜台上摆放着水晶球、五芒星、魔杖等稀奇古怪的玩意,后面的柜子中满是盛着各色液体的瓶瓶罐罐,其中大部分作为化学博士的我都见所未见。
置身于一间这样充斥着诡秘色彩的店铺中,就连我这个信仰科学的人,都不禁感到脊背发凉。这家店生意清淡的原因可想而知。
红子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就引我上了楼。
楼上是起居室,布置风格和一楼相差无几,但作为居家生活的场所,至少多了几分温馨和舒适。
坐在起居室中央那宽大的古典沙发上,身后是偌大的木制书柜,里面堆满了书籍,大多都是关于魔术和宝石的,其中一些的纸张已经泛黄,明显年代久远了。
这房间的布局使我不觉联想到了工藤宅,两者的风格确实有几分相似,都给人以深沉的厚重感。红子告诉我,这些家具都黑羽快斗父亲留给他的,在他们搬到这里后,快斗一起带了过来。
“那个黑羽,就是你的男友吧?”我好奇的问道。
“算是吧。”红子微笑作答。
实际上,我心中所留意的并非红子男友是谁,而是她男友的姓氏。
黑羽,确实是个罕见的姓氏呢。
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