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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黑羽,就是你的男友吧?”我好奇的问道。
“算是吧。”红子微笑作答。
实际上,我心中所留意的并非红子男友是谁,而是她男友的姓氏。
黑羽,确实是个罕见的姓氏呢。
于红子谈笑间,我注意到茶几上摆放的一摞经典塔罗牌。记得姐姐曾一度对这占卜术颇感兴趣,而那时的我,则对此嗤之以鼻。
想到姐姐,心中忽的传来阵阵绞痛,一连串姐妹间的回忆,瞬间倾泻而来。
姐姐曾说,塔罗牌告诉她,她会遇到爱她的爱人,她会拥有一段美好的爱情。但结果,那个所谓的“心上人”却欺骗了她,那所谓的“爱情”却将姐姐推向死亡的深渊。
想到这里,我不自觉紧握双拳,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那副塔罗牌。
“志保也对塔罗牌感兴趣吗?要不要我帮你算一算?”
红子突然的话语打断了我的思绪,令我一惊。
“不,谢了,我对预测自己的未来没有兴趣。”我摇着头,直截了当,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塔罗牌的厌恶,我承认,姐姐的不幸直接令我迁怒于那小小的纸牌,再说,早已失去一切的我,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志保,你的理解有误哦。”红子并未因我的冷淡而不快,反而心平气和的说:
“塔罗牌,所预测的并非未来,而是现在的延续。人生变幻莫则,没有人能够确定未来将会如何,塔罗牌只是通过潜意识来挖掘出人们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以此去追寻我们欲望和要求的源头,以及它们将带来的结果。
我们永远无法了解我们内心世界的全部内涵和力量,因为它们时刻都在改变着,因而所谓的未来,也会由于我们意识的微小转变而产生巨大的差异,所以志保,塔罗牌并非告诉你未来如何,而是在引领你,了解自己意识中所隐藏的事实和结果,真的不想试试吗?”
我依然摇摇头,红子的话把我搞晕了。
“那么,如果是关于工藤呢?”
工藤吗?有那么一瞬,我心脏收紧了一下。
如今在这世上,我最牵挂的人,莫过于工藤了吧,即便近来与他朝夕相处,但每每看到他那颓然的神情,我仍会感到愁肠百结,心痛不已。
如果可能,我愿意用自己的的一切交换工藤一个自信的微笑,一个睿智的眼神,就算只是一句“真相只有一个”也好。他或许并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包含着一个一无所有的女子全部的寄托。
我不在乎自己的将来会如何,但至于工藤,我真的很想去了解。
于是微微点点头,好吧,我倒看看这副塔罗牌究竟能告诉我些什么。
红子很是高兴,她要我首先和她一起闭上双眼,跟随自己的潜意识,心中默念自己的想了解的问题。
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工藤新一。我惊异的发现原来他的名字已占据了我的全部思绪,我在心中反复呼喊着他的名字,是的,他是我唯一想要的了解。
当我再度睁开眼时,红子依旧闭着眼,双手把纸牌倒放在桌上,以顺指针方划圈将牌展开,于是一张张塔罗牌就像漩涡中的泡沫,随着她的手旋转着,波动着,最终形成一个圆形。
红子说:
“志保,我已倾听到你内心的声音,当你认为我可以停止洗牌时,请告诉我,谨记,一切都要跟随自己的真实感觉。
“停。”我发出了指令。
红子的动作应声停止,并迅速的将双手合拢,刚刚还散落满桌的牌,很快整齐的码放在她手中。
之后,我又按照红子的要求凭感觉切了牌,但心中却不免嘀咕:信仰科学的我,怎么会相信这种玄之又玄的把戏。
红子的眉头忽然一皱,说道:
“志保,要相信我和我的塔罗牌,好吗?”
红子的话令我倍感尴尬,难道她真的听得到我的内心?
好吧,就相信她吧,我继续在头脑中默念着工藤的名字。红子的表情也恢复了平静,她从切好的牌中随机的抽出了三张,以倒三角的牌阵倒放在桌上,然后将手悬在牌的上方,似乎在感受的拍下面掩藏的内容。
终于,她睁开眼,翻开了最下方的牌,倒放的牌面上画着一个身穿绿意的人用一根木杖抵御众多木杖的进攻。
“权杖七。”红子的声调舒缓而悠长。“圣三角牌阵的第一张牌代表过去,权杖七代表防御状态的勇士,而倒放在代表防御的失败。
每个人都会有失意之时,但如果对自己的能力和目标产生了怀疑,那么只能止步不前。这是工藤的过去。”
红子缓缓翻开了第二章牌,同样的是倒放的牌,上面画着一个男子靠在树上,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圣三角牌阵第二章代表现在,圣杯四,代表消极、无聊、疲惫和退缩,倒放的意义则发生反转,即便遇到消极、示意,但机遇不会消亡,只要尝试去寻觅希望,柳暗花明就在前方。这就是工藤的现在。”
寻觅希望?工藤吗?我怎么没看出来,想到他现在的样子,我不禁哭笑。
红子没有理睬我,只是将手移向最后一张牌,但迟迟没有翻开,而且面露一丝惊异的表情,嘴角掠起一丝微笑,她说:
“志保,圣三角牌阵第三张牌代表未来,这张牌的力量甚为强烈。我想不必过多解释你也能明白它的含义。”
说完,她翻开了最后一张牌,看到牌上的图画,我心中莫名的慌乱起来。
在正放的牌面上,赫然画着一对全身赤裸的情侣紧紧相拥在一起,他们身后是一个展开双翅的天使。牌的下方写着“THE LOVERS”。
“这是一张大阿卡纳牌,它代表,真挚的,恋情。”红子特意在恋情二字前顿了一下。
“那么,恋情的对象是谁呢?”我急忙追问,脑海中却浮现出毛利兰的面容,似乎与那牌中的天使形象重合了。
“对象是谁,不要问我,志保,那取决于你。”说完,红子闭上眼,缓缓将牌收起。
FILE 4
在这间不透光的房间中,我和红子聊了很久,我从未发现原来红子如此健谈。从远古的魔法起源,到黑羽的魔术揭秘,再到她与快斗坎坷的感情经历,她说自己很邪恶,生生把别人的未婚夫变成了自己的男朋友,而她口中的那个天真纯朴的“中森青子”,像极了天使一般的毛利兰。
不知为何,我很自然的联想到我、工藤和毛利兰,但我知道,胆小的自己是没有勇气与兰争夺工藤的,不只不敢,也不能。
那张THE LOVERS的牌始终牵动着我的心。
工藤恋情的对象,会是毛利兰吧,她一定可以治愈工藤的伤痛吧。我心中感到几分欣慰,也有几分酸涩,同时,似乎也悄稍燃起了几分微妙的期待,作为一个女人,我是否有权小小的幻想一下,那个人会是,我吗?
摇摇头,甩开着不着边际的想法,我低头看看手表,时间不早了,也该回去了,毕竟工藤那家伙还是令人放心不下的。
红子将我送出门时,太阳已沉入地平线,只给西方天空渲染上一片红妆。
我正要与红子作别,却看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打着招呼朝我们走来。尽管街灯昏暗,我还是认出,那人是工藤,只不过眼前的他衣着整齐了一些,步伐也轻盈了许多。这又勾起了我捉弄他的兴趣。
“大侦探啊,今天这么有兴致,换了新衣服,还烫了个如此土里土气的刺猬头?”
那个“工藤”先是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然后眼珠一转,竟牵起我的手,深沉的说:
“这位美丽的小姐,想必是把我和某人搞混了,在下黑羽快斗,乐意为你效劳!”
说完,这个“黑羽快斗”就低头准备亲吻我的手背,却被红子揪住耳朵,拖到了一边。红子赔笑着说:
“志保别理他,这个花心大萝卜就是黑羽快斗,见到美女就神魂颠倒,真是让你见笑了。”
我一边说着不要在意,一边再次打量眼前的男人。
真是太像了,无论是身形,还是举止,甚至那副自大的模样都和工藤如出一辙,虽然区别还是有的,但不细看,实在很容易混淆。
我不得不承认,总体来说,红子的男友,也就是黑羽快斗要比工藤多几分高贵优雅而神秘的气质,就像,就像…
忽的,头脑中灵光一闪,黑羽的姓氏、魔术、宝石、“美丽的小姐”,这一切仿佛串联成了一条线,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了。
故意不动声色,我与黑羽和红子寒暄几句,就转身上了MINI,临走前,我降下车窗,朝他们说道:
“那么,改日再见,红子,还有小偷先生。”
说完就踩下油门,绝尘而去。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红子脸上的笑意,以及黑羽那一脸的惊讶。
我想,我猜对了。
当我走进家门时,迎接我的呛鼻酒气告知我,工藤已经回来了。
客厅中传来阵阵鼾声,我顺着声音走去,就发现工藤趴在沙发上睡的正香,甚至连鞋都没有换。
回想起那个黑羽快斗,我不禁苦笑,眼前的人才是如假包换的工藤新一呢。
轻轻扶起他,搀他上楼,而他依然沉浸在睡梦中,眼都不睁一下,时不时还打个呼噜,温热的呼吸吹在我的脸颊上,痒痒的。
看来这回,工藤真的醉得很深,难道会是因为那一夜我和他的事吗,还是…
没来得及往下想,耳边就传来了工藤的呓语:
“平次…和叶…兰…兰…兰…”
房间很静,静得只能听到工藤口中重复的音节反复撞击着我的心房,那一刻,我定在原地,清楚得听到某种破碎的声音,是愿景吗?期冀吗?还是我的,心吗?
原来是因为想念兰而喝醉啊,我真是自作多情,对不对?想起那画着洁白天使的纸牌,我在嘴角勾起一撇自嘲的笑,刚好托住延脸颊淌下的泪滴。
抹去泪水,用后背撑起工藤的身躯,继续朝卧室走去。
工藤,知道吗,我的心就在你旁边,而你的心,在哪里?
将工藤放倒在床上,那张我们一起睡过的床,我不禁嗤笑,床上或许还留着我们的痕迹,如今躺在这床上的你,梦中与何人共度?
转身离开,却瞥到地上的一封红色信函。大概是工藤躺倒时,从他口袋里掉落的。
拾起信函,那时封很精致的红色信函,是婚帖呢,上面用烫金的字体写着:工藤新一启。
将信函放在床头柜上,我离开的工藤的卧室。
其实很想看看,到底是那两位有情人终成眷属,但毕竟那是给工藤,我无权拆看,再者,我很害怕结婚的人,是毛利兰。拜托,如今的工藤,已经脆弱的禁不起任何打击了。
冲过澡,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呆呆的盯着天花板,那张THE LOVERS的纸牌似乎又出现在眼前,我赶忙摇摇头,把它赶走。
我说红子,你的占卜,真的准确吗?
FILE 5
第二天,当我坐在餐桌前悠闲的喝着咖啡,阅读杂志时,工藤出现了。
他将昨晚的那个红色请帖扔到我面前,自己靠在餐桌旁,示意我打开请柬。
看来这回我可以名正言顺的了解详情了。
“工藤新一:
本人将于11月28日晚上18时,于大阪皇家酒店与远山和叶举行订婚仪式,并有丰盛晚宴相候,届时请务必出席。
友:服部平次
P。S。毛利兰也会来。”
原来如此,是非洲侦探要订婚啊,还害得我昨晚胡思乱想难以入眠。不过毛利兰要来,这对工藤可算是个喜讯了吧。11月28号,那就是下周一喽,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大侦探,这是给你的请帖,为何要给我看?”我斜眼看着他问道。
“因为下周一,你要和我一起出席服部的订婚典礼。”工藤看着窗外,心不在焉的回答。
这真是莫名其妙,人家并没有邀请我,再说我和那非洲人也不熟,而且…而且毛利兰也会出席…这种和她的心上人重归于好的绝佳机会,难道还要我一个局外人去见证不成?
尽管心里酸酸的,我还是打算回绝工藤的“邀请”,或者说他的无理要求更恰当些。
“我不…”
“去”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突然出现在面前不足十厘米处,工藤那张蛮不讲理的脸噎了回去,他一字一顿的说:
“你?一?定?要?去。”
11月28日天刚蒙蒙亮,我就被工藤从梦乡中唤起,迷迷糊糊的被塞到了他身旁的副驾驶坐上,然后一路奔袭在东京通往大阪的高速公路上。
真不知工藤搭错了哪根筋,放着好端端的飞机头等舱不坐,偏要自己开上五百多公里的路程,驾车去出席平次订婚典礼。他的理由是,这辆新买的宾利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