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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好Dean——!”Sam拧小了水龙头,冲着浴室外的青年喊道:“再等我一会!十分钟就好!”
说罢他又拧开了龙头,水流声再一次哗哗响起。
被称作为Dean的青年翻了个白眼,似乎感到很无语:“你是女孩吗要洗那么久?小心点不要在浴室里滑倒了,你这个倒霉蛋!”
“已经没事了!混蛋dean——!”
那对兄弟争执了起来,我耸肩摊了摊手,继续开始扫除工作。父亲似乎终于松了口气,拍着自己的胸脯说:“原来你是那孩子的哥哥吗?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强盗。”
“……呃,抱歉。”Dean咧了咧嘴,很不自在地侧过脑袋说:“我似乎误会了什么……不过还是请你们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他皱眉看了看地上的墨汁画成的阵式,然后抬头瞥了我一眼,痞气地勾起唇角像是开玩笑般地说:“还是说我的弟弟对可爱的小女孩下手了?”
“开什么玩笑混帐东西!离我女儿远一点!”父亲气愤地躲在我背后冲他嚷嚷道,Dean无辜地耸了耸肩,转身就反客为主关上了门,然后随意地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
“……”父亲恶狠狠地瞪着他,却没有勇气敢作出反抗。
“等你弟弟出来以后自己问他不就好了。”我扔下手里的毛巾,站起身走到Dean面前,面无表情地对他伸出了手。
“什么?”他不明所以地看了我一眼。
“兔腿。”我平静地看着他补充了一句:“既然你能够回来找自己被自己被诅咒的弟弟,那就说明你一定已经得到兔腿了。”
Dean挑了挑眉,脸上一闪而过丝警惕,却像是为了转移话题一般哈哈笑了一声:“漂亮的小家伙似乎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但兔爪可是相当危险的东西,我想我不能把它交给你。”
说着的同时他突然从身后掏出一小罐水,我一个没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回过神来打算避开的时候已经被他罐子里的水浇了一脸。
“………啊。”Dean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惊讶。
“………………”我面无表情地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水,平静地看着他说:“弄清楚了?我又不是什么妖怪变的,别用圣水喷我。”
“抱歉。”Dean呆了呆,歉意地抓了抓自己的脑袋试图解释说:“我以为你被恶魔附体了……以前我们遇到过这种事情,所以看到这种不知道什么宗教的魔法阵会很警惕……我以为又是恶魔的什么把戏。”
“警惕点是好事。”我抹去脸上的水,继续对他伸出了手:“现在能把兔腿给我了吗?那东西才不危险呢,这都要怪使用的人自己把重要的兔腿遗失了,在他享受着幸运不劳而获的同时就应该承担相应的风险,这有什么不对吗?”
而且说实话,我是挺想看看安娜不小心遗失了兔腿以后那副倒霉样子,虽然她可以自己解咒,但就算光想一下这种可能性也叫人感到好兴奋……
……我恨一直欺负我的安娜。
“……”Dean有些哑口无言的样子,他似乎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头发湿漉漉的Sam从里面走了出来,黑着张脸皱眉道:“……没关系,给她吧Dean。”
“嗨Sam——”看到弟弟出来以后,Dean高兴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走到Sam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膀子说:“你已经没事了吗?但是你摸过兔腿了,诅咒怎么可能消失?”
“那你要问这位东方的女巫小姐。”Sam努嘴瞥了我一眼,很无奈地说:“……我不想提这事。”
看样子或许是Sam不想让他哥哥知道自己屁股上被写上了咒语这事?
Dean抽搐了下眼角,摊开手皱眉冲我们抗议道:“……嗨,你们一个个都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我玩猜迷游戏?我好不容易从bela那个婊。子那里夺回兔爪来救你的命结果你要让我把兔爪给这个小姑娘?Sam啊Sam,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事情?我是你的哥哥你却什么都瞒着我?”
“我……”
Sam摇摇头,忍不住正要开口的时候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还是让女巫小姐自己告诉你吧。”
……屁股上被写字这事让他感到很难以启齿吗?真是奇怪的美国人。
虽然觉得很麻烦,但Sam似乎怎么都不肯说,于是我只好自己对他的哥哥解释了一遍发生了什么事情。
“Ho?所以小女孩想要兔爪作为报酬?”听完事情经过以后,Dean从口袋中摸出了一只拴着金属链子的灰色兔腿在我面前晃了晃,痞笑着看着我说:“很遗憾这可不能交给你,这种东西只要一碰到就会受诅咒,不毁灭的话可能会造成更多的受害者出现,对于你帮助了Sam我表示感谢,所以付钱可以,要兔腿就免谈。”
Sam无辜地对我耸了耸肩:“这种情况下一般是由Dean说了算。”
父亲突然吸了吸鼻子,看向Sam的眼神转变成了同情。
“……不对。”我注视着Dean手里摇晃着的兔腿好一会,皱眉一把将兔腿夺了过来,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
“喂——”Dean伸手想抢回,我随手将兔腿往他面前一抛,皱眉说:“……这是高仿品,上面没有沾有一点魔力……它只是一只普通的兔腿!”
是知道别人也想要这东西所以才故意做了个仿制品吗?不会……照理说他应该并不知道我已经帮他弟弟驱除了诅咒,他原本是想烧毁兔腿救自己弟弟,没理由会故意做个假的。
“……怎么可能?”
Dean惊讶地接过我丢回给他的兔子腿盯着看了半天,突然猛地将兔腿往地上一摔,恼火地大吼了起来:“Son of a bitch!被bela那个婊。子耍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一直在想,既然这东西这么危险,为什么兄弟的父亲不早点把兔腿烧了反而要装在盒子里放了那么多年才给兄弟找出来,让他们去烧呢……这不是多事么。
这里产生了蝴蝶效应,bela故意让dean抢走了假兔腿,把真货卖了,然后那个人类拿这个去孝敬吸血鬼伯爵……算是血族崇拜。
听说bela卖了一百五十万美金,于是翠癫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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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吸血鬼(一) 。。。
“Bela?”
听到这个名字以后Sam立刻凑到了Dean面前,担忧状按住Dean肩膀:“嗨,兄弟,你没有碰到过那个兔腿吧?!”
“哦该死的,我唯一摸到的兔腿就是那只!”Dean拍开Sam的手掌,恼火地蹲下捡起了被他扔到地上的那只兔腿:“那个bitch可真有一套!”
“我们去把那只兔腿追回来不就行了?”Sam张了张嘴迟疑了片刻,蹩眉看着Dean说道。
“哈,那是当然,我们得找她去算帐,不过现在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女人已经把兔腿转手卖了。”Dean哼了一声,把玩着手中那只灰色的赝品自嘲般地说:“一个有钱的疯子花一百五十万美金让她去抢那只兔腿,竟然还真的有这种人存在。”
“等等……一百五十万,美金?”我打断了兄弟的争执,吃惊地叫嚷了起来。
原本我只是冷眼看着这对争执起来的兄弟打算演场什么样的戏,听到150万美金以后,顿时坐不住了。
“……是那个婊。子问我要的价,当然她转手卖给别人的价格可能更高。”Dean瞥了我一眼,冷笑着说道。
“……”哦,该死的。
我原以为这种巫术制作出来的物品售价最多不会超过一百美元,麻仓家的驱魔符一张只售300~1000円不等,凭什么一个老巫婆做出的诅咒物就能随随便便卖出一百五十万美金?!
好吧,虽然我做不出幸运符咒就是了……
“……我改变主意了。”
我迅速回到衣橱前打开自己的行李箱,从中翻出了一叠白纸,转头瞥了一眼两兄弟说:“你有没有贝拉身体的一部分?血、头屑、指甲或者头发什么都可以。”
“哈啊?”Dean和Sam不解地看了我一眼。
“我可以找到她。” 我飞快地折了一只纸鹤,向Dean伸出了空闲的左手。
Sam皱眉怂了怂肩,倒是DEAN饶有兴趣地凑了过来。
“那可倒是走运。”
他轻嗤了一声,随手从自己身上的夹克上捻下一根金色的长发塞到了我的手里,然后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
“噢,那让我看看能替Sam解除诅咒的小家伙有什么本事……给你,那个女人的头发。”
我接过那根头发塞入纸鹤的身体里,嘴角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抽起,有种想要大干一场的冲劲。
“哼哼哼……好好看着吧。”我把所有的集中力都转移到手中的纸鹤上,然后轻轻对着它吹了口气。
这种低等式神我还是能够轻松召唤出来的——寻路鸟,也可以作寻人用,只要有对方身体的一部分,不管他躲在天涯海角都能将他揪出来。
一百五十万美金是我的,绝对不让给任何人。
——San Bernadino County——
“确实是幸运兔脚……”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人合上了他面前的那只木质小盒,他狠狠地抽了一口雪茄,抬起遍布深深皱纹的额头,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美艳女子粗声粗气地说到:“不过Bela,希望你没有给我弄一个假货。”
“我怎么可能会骗您呢,尊敬的巴顿先生,您可是我的重要客户呢。”金发的美艳女子冲他露出妩媚一笑,然后撩起裙摆,索性坐到了中年人的办公桌。她一边卷弄着自己的头发,像是个胜利者一般勾起红唇得意地笑了起来:“这可是从亲爱的温彻斯顿兄弟那里抢来的,那对兄弟可真是不折不扣的笨蛋。”
“哼,但愿如此吧,,这可是要送给迪特安伯爵的生日贺礼……不能出一点差错。”巴顿冷冷哼了一声,将那个木盒放到手心中把玩了起来。
“哈哈哈——”女子毫不避讳地放声笑了起来,巴顿皱了皱眉,抬头瞪了她一眼。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但这实在太可笑了。我在想,先生您竟然会想把这种女巫制作出来的东西送给一个吸血鬼?很显然送一个处女给他的话倒是更能讨吸血鬼的欢心吧。”
“你说的倒是轻松,弄个活的处女给他的难度比搞到一个兔腿大多了!”巴顿瞪着Bela,脸涨成了酱紫色:“钱已经打到你卡上了没什么事情就滚蛋吧,别指望我邀请你一起去迪特安伯爵的生日宴会!”
“那就好。”Bela从桌子上坐了起来,冲巴顿摊了摊手,露出了丝恶劣的微笑。“刚巧我也对那些怪物们没有任何好感——那么我告辞了,祝您好运先生,但愿你小心温彻斯顿兄弟。”
Bela挂着虚假的微笑,优雅地扭起腰肢一转身,头也不回地了走出了房间。
“哼,女狐狸。”
巴顿不屑一顾地发出了声讥屑,顺手将装着兔腿的木盒丢进了抽屉。
我决定改变自己的美国游行程了,拉斯维加斯的计划暂时推后,目前首要的还是那只幸运兔腿——哦这么值钱的东西怎么能让这对笨蛋兄弟销毁,因此我决定暂时在找到兔腿之前跟他们一起行动,至少Dean有一辆Chevy Impala,这车性能不错,据说这对兄弟就是靠它在美国各个州来回跑进行各种毫无意义的暴力驱魔活动。
于是我把大部分的钱留给父亲,整理完行李以后就搭上了Dean的车,虽然他对此表示很不情愿,但只有我的式神才能找到Bela的下落,因此他不得不选择了妥协。
这对兄弟出乎意外的警惕——他们似乎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愚昧地坚持着“要把邪恶的东西都烧光”的这种想法,因此我不得不放弃了向他们推销自己制作的符咒。
“你确定那只纸鸟能把我们带到那女人在的地方?”Dean的眼睛扫过反光镜看了坐在车后座的我一眼,挑了挑眉说道。他的兄弟Sam坐在副驾驶座上,若有所思地撑着下巴注视着窗外,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那当然,我可是专业的。”我轻哼了一声说道,感到少许有些疲倦。
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引路纸鹤在汽车的前方低低飞着,街灯那暧昧的橙光交错照射在公路上,虽然视野并不是很清晰,但也足够能保证Dean不会跟丢我的式神。我们只有晚上才能进行追踪,如果是在大白天的话,让人看到纸鸟在天上飞那实在是乱套了,为了减少麻烦,我们不得不一直等到太阳落山后才开始行动。
Dean笑了笑,他随意地打着方向盘,像是不经意地随口说:“看到你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跟着父亲到处奔波,驱除那些邪恶的东西……真叫人怀念。”
“我的父亲可是个废柴。”我立刻出声打断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Dean的后脑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