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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也怀疑过,难道杨蔚然是天生比较冷感或者思想上倾向禁欲什么的,所以何玳才会出轨……但视其生理反应却又正常得很。
于是疙瘩越埋越深,终于有一天卓凌骁忍不住了,在等早餐的时候看着杨蔚然身绑围裙煎鸡蛋的背影,眉头却越皱越深——虽然,明明是窗外晨光端正好的日子。
最后他不皱眉了,拉开椅子两步上去把人整个圈起来,拿唇咬着对方耳廓说:“咩,嫁给我吧。”
突然连双臂也被束缚住的的人便一顿,说:“开什么玩笑呢,我们的婚姻法……”
“管他呢,不注册也无所谓,一会儿我们去定戒指,然后挑个时间把那群二货全叫到一起……总之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了。”
“……”
“怎么,不乐意?”
看着挣开自己的杨蔚然,卓凌骁心里慌了下,忙问。然而那显得过于年轻的娃娃脸上却是没什么波澜的,垂着眼帘低着头,边把鸡蛋和培根肉装盘边说:“早餐好了,先吃完再说吧。”
——明显不想继续某个话题。
当然,这毫无疑问又会惹到某少爷。
卓凌骁当即阻了杨蔚然端盘子的动作,揽住对方的腰对着那嘴唇低头就是一个深吻,掠过齿根卷过舌尖然后不停挑逗那人敏感的上颚,直到人浑身发颤发软才退开来,却是看着那迷蒙的双眼问:“到现在你还有什么不满,还有什么顾忌?”
杨蔚然却是扶着他肩膀和手臂沉默了半晌,接着才摇摇头,吐了两个字:“没有。”
圈在他腰间的手臂一抽,然后猛然松开了。
卓凌骁愤愤扭头走了两步,回头一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终究发不出声音。
他并不擅长正经地与人交流,更别提心理咨询了。
感觉气闷,急躁,想走,却又被对方蹙着眉的样子弄得抬不起腿来——这,大概就是娃娃脸的好处了,总是让人多看一眼就舍不得去为难。
这样一来,结果就是卓少爷的满腔怒火最后还是只有在游戏里发泄。
被他拖到洛阳去插旗的风骚羊专杀在对砍十多盘后嘤嘤嘤地卖着萌跑回了老婆的怀抱求安慰,并在帮派频道告诫所有在线人员不要送上门去给某妖秀虐。
'帮派''风骚羊专杀':妖秀昨晚要么是睡了客厅要么是跪了主板!
他在飞离洛阳后这么说道。
'帮派''风声':啊?妖秀你终于忍不住又劈腿了?
'帮派''爆菊剑妖秀':报位置,我去爱抚你的小菊花
'帮派''青青河边草':……这是踢馆吗?
'帮派''爆菊剑妖秀':你来跟我打?
'帮派''基侠情缘撒':你们这群不让人省心的,老大不在就总这样……小羊他侄子啊快回来吧啊啊啊
'帮派''揉揉':真心觉得就算老大在也不会好到哪去的,那货最近不是也挺爱给咱添乱?在未来嫂子面前帮派和谐算个P啊亲耐滴你还没看开呢~?
'帮派''护舒堡':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三剑他究竟贵庚多少,怎么会跟妖秀这种年轻气盛的凑了一对儿╮(╯_╰)╭求爆照啊求爆照
'帮派''爆菊剑妖秀':爆你妹!敢招惹他我灭了你!
'帮派''风骚羊专杀':我就说这货今天不能点吧╮(╯_╰)╭
'帮派''流浪儿':……
于是YY里一声清脆的水滴响,卓凌骁便发现流浪儿下了自己的小房间来,开口就问:“怎么了,才安泰三个月不到就闹矛盾?”
卓凌骁当即又郁闷了一层,纠结半天才压低了嗓门出声:“我总觉得不太踏实,好像他完全没有要认真跟了我的……感觉。”
“他这么说了?”
“没说,压根逃避此类话题。”
“……那挺奇怪,三剑感觉不像是那种喜欢玩玩就算的类型……”
“当然不是。”卓凌骁撇嘴。
于是林琅在那头沉吟半晌,说:“那应该是你太不让人放心了。”
“……啊?”
“这个说起来我们应该也有责任,把你名声搞太臭了。”
“……我擦。”
“不过,你自己也还是口无遮拦的到处黄暴也罪过难逃。”
“……”
“还有……”
“嗯?”
“其实刚才那个护舒堡说得也没错,近十岁差距,你大概不在乎,但是他心里怎么想的不好说吧。”又顿了片刻,林琅的声音也一下小了好几个分贝,忽然变得小心翼翼地继续道,“而且你办事的时候……风格还是比较那什么……他以前又没经验,体力和需要上肯定也跟我们这个阶段的不是一个概念……”
听到这里卓凌骁也终于反应过来,窘了片刻后问:“……你的意思是让我克制?”
“我知道这个对你来说不爽。”林琅在那头似乎有轻微的叹息,“虽然我也只是猜的……不过三剑确实给我这种更重视精神交流的感觉。你要是太那个什么容易给人种马的印象吧,那他肯定要担心未来的。”
“……我擦,你这措辞……呆闵灏那货身边太久果然没好事儿。”
“总之我就这意见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卓凌骁嘴角一抽,无奈地抬手拽了下发梢,然后不爽地放开——留了二十多年长发,对头发或绞或撩的习惯太根深蒂固,彻底短的时候这习惯能变成摸脖子,但现在回到了半长不短的程度,反而又让他难以适应了。
而且发梢还经常陷进领子里刺得他各种痒。
又瞥了一眼频道,世界无事、帮派无事,于是卓少爷站起来双手抄进口袋,晃到隔壁卧室轻轻开门,正见杨蔚然抱着卓然睡得踏实,透过窗帘照入的阳光落了一床,令时间都静切得好似跟他一样放轻了脚步。
某人终究不舍打扰,暗自勾了下嘴角,想起公司最近有两个企划急着要他定案,于是拽了那些文件出门。
这个下午,卓凌骁就在发廊边接头发边翻企划案度过了,回到家门口的时候抬头一看天色,晚霞已经变成了沉沉暗红。
某人看了眼自己眨眼又落到腰际的头发,却忽然有些忐忑起来。杨蔚然的审美观……说起来是比较倾向传统派的……这么一来他以后会不会更不愿意跟自己携手出门……
但是转念一想反正真的长了都能剪接的就更不成问题,某人立即释然,却在推开门后心里沉了一下。
房子里还没开灯,暗沉沉的,厨房也没动静。
静得……就好像没人在等他回来。
一想清自己觉得不舒服的原因,卓凌骁立刻感到喉头发紧,鞋也顾不得换,匆匆两步穿过走廊到了尽头的客厅,一扭头,看见靠窗的沙发上坐了个人,正安静地侧着脸看窗外夕阳。
大概是被卓凌骁急促的脚步惊动了,杨蔚然猛地回过头来,盯了他半天都没说话。
某人又忍不住皱眉,几步踱过去往对方身边一坐按着太阳穴问:“怎么灯也不开坐这儿发呆,吓我……”
“……”
没听到回答,某少爷只好扭头再去看,却发现杨蔚然正睁着那双透亮的眼睛盯自己,一眨不眨地。
心猛地跳了下,卓凌骁暗骂了好几句不文明用语,不由想这可确实考定性,叫人怎么忍……抬手捏了对方下巴,一口啃在嘴唇上,不够,再咬一下脖子,这才稍微解了点渴,继续追问:“怎么了?饭也不给我做。”
“……本来想着,只是我一个人的话,就不做饭了……”杨蔚然有些犹豫,声音轻飘飘的,跟眼神一块儿到处蹿。
卓凌骁顿时茫然了下:“……你该不会以为我不回来了?”
“呃……说不定不回来吃饭……或者……”那人的娃娃脸又埋下去一点,密长的睫毛遮住眼眸,底下升起了层淡淡的红,“而且,你不是把重要资料都带走了么……”
杨蔚然的声音小到后头就几乎可以忽略了,但卓凌骁却开始觉得耳鸣——仿佛自身血液流动的声音他都能听得见似的,喧嚣不止。
“那什么……我们的事我今天跟林琅说了一下……”边说,手边贴着对方腰侧按到了沙发上,而自己倾身向前。
“诶?”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好像总是无法真正投入进来。”原本捏下巴的手下掠到锁骨处,开始解对方扣子。
“……”
“他猜你是因为不相信我……是不是……”边说,边按倒。
而杨蔚然本来就被夕照勾出层淡金的脸顿时又加了一道红,看着面前这外观跟男万花一样长发披拂的青年,终于不太顺畅地出声:“我……不知道……不止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一辈子这种事……”
“不敢再相信……吗……”卓凌骁俯身,开始在本来就朱痕未消的对方身上加盖新的印记,“老实说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再回来了……”
“……”
杨蔚然给卓凌骁的印象其实很呆很傻很容易受伤。
但仔细回想起来,他其实也没见过这人掉眼泪,包括在医院送走何玳的那一夜,以及他们初次结合的时候。
所以此刻对着突然眼眶湿透睫毛都润在一起的对方,卓少爷少有地手足无措起来,又是抹又是舔的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去安慰,更搞不懂只是那么一句话怎么会让对方哭成这个样子。
于是进一步的动作也不敢做了,停下来赶紧将人拉起来挂到肩上抱着,手指陷在那柔软的发丝里慢慢摩挲,想了很久才叹口气说:“其实刚才家里那么静,我也以为你又逃跑了……那瞬间我真是掐死你的冲动都有……但是还是……”
“……卓凌骁……”
“嗯?”
“……我真的……”
“什么?”
“真的……爱你……”
“……”
卓凌骁愣了下,接着蓦然将对方拉开一些盯着那张脸看了半天,然后忍不住一下笑出声来,又抬手抹了下那眼角问:“你该不会就是挣扎着说这句话挣扎得哭出来吧?”
杨蔚然摇头,然后又将脸埋回了他颈窝里闷着声音说:“我一直不想投入太多……是因为觉得没底……不止因为你是这样的而我又是这样的……还有很多……这世界上能把两个人分开的原因千千万万……一直这么幸福……想想都觉得是奢求……所以一辈子这种承诺……我没法再……”
“……所以你以为留几分清醒以后分开的时候就不会太难受?”
跪坐在卓凌骁腿上的人呆了会儿,接着轻轻点头。
某人立刻撇嘴了,挑着眉又问:“那刚才呢?想到我可能不回来是什么感觉?”
杨蔚然咬唇盯他很久,最后抬手耙了两下面前这俊美青年的长发,第一次主动凑上前来亲吻。
方式柔软又细腻。
这晚事后,两个本来就没吃晚饭的人筋疲力尽一起倒在沙发上。
卓凌骁也懒得起来开灯,摸过遥控器开了电视就当是照明,想了想,问趴在胸口的杨蔚然:“卓然呢?”
“嗯……你回来前刚放回摇篮里睡着的,应该没事,有问题他自己会哭的……”
看着满脸慵懒连眼睛都不舍得抬一下的对方,卓凌骁不由勾起嘴角,拿指尖顺着那脊椎线一下下地划,只觉得触手皆是柔软,却惹得杨蔚然微微扭动起来。
某人便坏心地嗤笑:“喂喂,又会硬起来哦。”
“唔……那你住手啊……”对方终于吃力地抬眼来看他,果然是一脸满带别扭的委屈。
“我不,难得你今天这么主动。”
“……”某小叔被调戏得又红了脸埋下头去,卓凌骁不由更猖狂地笑起来,直到对方弱弱地打断他问:“对了,你头发怎么……”
“不习惯就接回去了呗。再说本来剪的目的都没了,当然没耐心再慢慢留回去。”
“剪的目的?”
“泡妞呗……啧,不说这个。”卓凌骁闭起眼睛,在对方背上乱划的手指安分地搭了下来,却翘起嘴角问道,“怎么,看不顺眼?”
“……怎么可能,当初第一次见你就是这样……”
“那是喜欢咯?”
“……你不是对自己的皮囊很自信吗。”
“但是总有人说像花哥来着,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对风骚羊情有独钟。”
“……我都不喜欢。”
“嗯?”
杨蔚然攀住沙发扶手,用力将自己往上拉了一点,然后将下巴搁在双手上凑过来跟卓凌骁碰了下唇:“我现在……嗯……觉得秀爷好。”
卓某人便弯了眉眼,用力一翻身将徒弟放回身下,得逞地笑着想,要的就是这效果。
第70章 此情可待
古有诗云,琴棋书画诗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