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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心公转 完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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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上班时间看人家抓贼不对……”江文溪留意到乐天嘴角之处那若有若无的讽笑之意,语无伦次地硬着头皮请求,“乐总,那套衣服的钱我还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衣服?上次他给了她很好的机会可以不用再扣工资,她十分有骨气的宁可甩他一耳光都拒绝赔偿,今天,同样为了钱,她却开口要把钱还他,只为再给她一次机会。
  这女人究竟在算计什么?
  他讽笑望着一脸不知所措的江文溪,渐渐地,嘴角的笑容从他线条冷硬的脸上隐去。他从没有像现在这般生气,除了在酒吧她吐了他一身的那晚。眼眸之中蓦地闪出精芒,毫不留情的撂下冰冷的话语:“上去!收拾东西。我不想说第三次。”
  江文溪静静地立在车前一动不动,委屈的痛楚掠上胸口,一阵酸涩直向上涌,咬着牙,快步向公司大门走去。
  
  出了电梯,江文溪就看到吕菲站着前台似在等她。
  吕菲一见到江文溪,劈头就问:“江文溪,让你送个样本你怎么也能出乱子?”
  面对盛气凌人的吕菲,江文溪懒懒地掀了掀眼睫,生平第一次,她不想理任何人。按照白发魔男的意思,她在收拾东西,卷铺盖走人。
  吕菲看到江文溪这种爱理不理的样子就火冒三丈,凭什么这个又蠢又笨的女人只是下去送一个样本就能被调到总部,而她却被乐总狠狠地训了。
  吕菲越想越气:“你到底和乐总乱说了什么?”
  江文溪听到这尖锐的质问,不禁皱起了眉头,她不喜欢听噪音。停下手中的动作,她抬眸木然地望着吕菲,淡淡地回道:“乐总就在楼下,你自己下楼去问他好了。”
  “你——”
  没搭理吕菲,江文溪收拾好东西,往电梯口走去。
  “你神气什么?看你调到集团总部能神气多久。”
  关上电梯的那一刹,江文溪听到吕菲尖酸的语调,一脸莫明,明明被炒了,却还以为她调走了。也许离开这里是对的,不用每天看这些三八的脸色。
  
  背着包,江文溪迈出公司门,垂头丧气正打算往附近公交车站台走去,却看见白发魔男依在车前抽着烟,似在等人。
  乐天看到江文溪出来,熄了指间的半只烟,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说:“上车!”
  江文溪一阵迟疑,怔怔地望着已坐进车内的白发魔男,清俊侧脸上的表情不似在玩笑。
  “你还愣在那做什么?叫你上车听见没有?!”乐天挑着眉看着江文溪,她能不能露出第二种表情? 
  
  直到屁股挨着那真皮沙发座位,江文溪都不敢相信她真的就这样坐了进来。
  第一次坐这种高档的车子,她紧张地双手双脚都不知道要往哪放。
  乐天淡淡地瞥了一眼,依旧是冷言冷语:“系好安全带!”
  江文溪依言,刚将安全带扣上,车头一转便像飞了出去似的。
  就算是这车子长得跟黑社会专用车一样,但也没必要这么拼吧。人家过山车在轨道上行驶,那是没有障碍物,这马路上别说四只轮的,就算是没轮的都是到处乱蹿的。还有,超速是要罚款,就算最少两百块,那也是钱啊……
  
  饱受了十多分钟视觉和精神的双重催残,江文溪在乐天的命令下,终于可以滚下车。如果不是面前还有个柱子可以撑着,让她可以安神、压惊、外带喘两口气,她一定会“横尸”这地下停车场。
  她只不过是想保住饭碗,怎么比中彩票还难?
  “要不要找人抬你上去?”
  听到背后清冷的声音,江文溪小声叽咕了一句:“不用了,我很有自知之明……”
  当她抬起头却只看到他的背影,她深吸了一口气,背着包,迈着发软的两条腿跟上前。进了电梯,她紧贴着电梯门,好似和他靠近了就会被电打似的。但由于她离电梯门太近了,电梯的门在合到一半,又开了。
  乐天以为这女人会自觉地往后挪一挪,孰知电梯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最终他无法忍受地将她往后一拉,隔着她,伸手按了电梯的关门键。
  虽然只是一刹那间的接触,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江文溪闻到他身上散出的淡淡烟草味。僵直了身子,她的一张脸犹如泼了“鸡血”一样,一直延续到耳根。
  
  望着眼前这个愣头愣脑的女人,乐天盯着她红红的耳背,皱着眉头。
  真不知道她是单纯,还是单蠢。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像她这样脑筋转不弯的女人还真是头一回遇到。什么听话,什么肯干,什么嘴巴牢,还便宜?简直是……比猪还要笨!
  到底是他在折磨她,还是她在折磨他。
  乐天冷冷地讽道:“没乘过电梯?”
  “鸡血”在漫延……
  
  背对着他,身后那无言的威力和压迫感让江文溪的头皮阵阵发麻,心中不停念着“芝麻快开门”。
  “叮”地一声,将江文溪从苦海中解救出来。
  当“江航集团”几个烫金的铜牌大字跳入她的眼帘,让她足足愣了好久,甚至忘了走出电梯。
  “发什么呆?!”乐天双手从西装裤口袋抽出,越过她,走出了电梯,径直向办公室走去。
  
  从始至终,江文溪都觉得跟做一场梦似的,正如吕菲说的那样,她狗屎运地被调到了集团总部总经办,从原来一个小小的前台接待,一步登天,进了集团总部的总经办,成为了 “总经理特别助理”。
  身为总助是件荣幸的事,但加上“特别”二字,在江文溪看来,意味深长。
  难道真被李妍给说中了?她不禁开始怀疑白发魔男是不是因为那个吻,真的打算和她有一腿?
  这个“不可能事件”只在江文溪的脑中停留了不到三分钟,便被无情的事实打破了。
  看着眼前厚厚一叠资料,江文溪的额上开始渗出密密的细汗。
  “把这几样产品的详细资料按这个表格做一个汇总,明天开会要用。”说话的是一位戴眼镜上了年纪却非常有气质的大姐。
  乐天从领着她一进总经办的门,便吩咐这位大姐“以后所有事都丢给她去做。”,停顿了一秒,补充一句“做不好就重做,直到做好为止。”,显然后面这句话是对她说的。
  江文溪翻了翻那几份产品资料,除了她能从图片看出来是装饰材料之外,她完全不知道这几份产品资料说得是什么。她大学里主修的是会计,不是英文啊。还有这本,为什么一定是繁体字?
  江文溪痛苦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前辈,为难地挤了一句:“我能不能申请转部门?财务部就好……”
  “可以,只要你能把门上总经办几个字改成财务部三个字,我不反对。”姓严,单名一个素字,是乐天身边最得力的助手。
  严素,严肃?
  没想到中年大姐也这么幽默,好会说冷笑话。
  江文溪认命地垂头继续看资料,三分钟之后再次抬头,硬挤了一丝笑容:“那个……有没有现代英汉字典?没有的话,牛津字典也成。没有?那好吧,我问百度大叔……”
  严素嘴角不停地抽搐,盯着江文溪看了三秒钟,俯身在电脑上点击了几下,调出一张表格打印出来,放在江文溪的面前说:“好吧,你今天就核对这张工程预算表上的数字,预算表上的工程量和定额单价,参照这张表上的,”严素将另一本厚重的文件夹丢在江文溪的面前,打开,手指并在其中一张表上敲了好几下,“下班之前在电脑上修改好交给我。”
  江文溪望着两张表格,怔了有数秒。
  灰土垫层?现浇构件圆钢筋?水泥砂浆防滑坡道?这些都是什么个概念……
  不过无所谓了,如果真当会计了,什么名字对会计来说都是一个样。
  
  严素看她面露惊诧之色,不由得跟着心中一紧,额上冒黑线:不是要调财务部吗?这么简单的表格,难不成连加减乘除也不会算?幼稚园毕业? 
  “有问题吗?”严素见她沉默了,忍不住问。
  “哦,没问题。”
  “下班前能搞定?”
  “能。”
  严素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总算松了一口气,回到原位,心念:乐天是不是这两天忙昏了头?怎么领了这么个孩子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liyujing:TX;我只能说你看文不仔细了,这本叫H大变奏曲之双重门,非非叫H大变奏曲之相思成疾,非非中提到江航,此文中有出现,都是做建材的,这是一个系列的文。回去面壁吧。
千纸鹤:她不是跟他舅姓,是跟她妈姓。
ONLY迪:你可知道非非的H我写了多久,一个月啊,想我再吐血一次咩?
彼岸花:我真的好想给TVB写剧本,可素人家不收我。。。。。。我是TVB忠实粉丝。
amei…0:嗯嗯,因为我从过年过的不是很好,有点分裂,所以我就把她也整成分裂了,唉,痛苦啊。
双语燕:作孽哦,昨晚人家对我说川馆又开业了,今天我等到现在也没见她丢天涯地址。我那个小心期盼的,作孽哦。

最后集体回答问题:
笨鸟和鱼有木结婚,目前没有,到这个是时间段是在一起了。当然最后是结婚了。




第十一章

  严素,38岁,单身。
  江文溪尊称她一声严姐。
  严姐是江文溪在工作上碰到的第一个好人,也是最有耐心教导她的。工作中,若是她做对了,严姐会给予赞赏,做错了,也只会说一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虽说江文溪顶着一个总经理特别助理的头衔,其实大部分的工作还都是由严姐完成的,她只能跟在后面做做一些简单的工作。
  在这里,没有人敢给她脸色看,除了一墙之隔的那个男人。
  饭店还在装修,白发魔男必须两边跑,虽然每天都能见到他,所幸,面对他的时间加起来不会超过一小时。
  那个吻之后,江文溪每次见到他都不太自然,也不明白他为何要将自己安排在他的身边。如果说他心存内疚,可是从日常工作接触中,她完全没有感觉到他究竟哪里内疚了。
  就好比刚才开会,她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却被他指派做会议记录,可她根本没学过速记,他讲话那么快,还夹杂着那么多专业术语,整个会议从头到尾,她听得是云里雾里。
  会议结束后,他就问她要会议纪要,她只能立在他的面前,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一言不发。这一站居然就是站了一个小时,他没有叫她离开,也没叫她不离开,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埋首于一堆公文之中。
  但凡进入总经办的人,都会瞄一眼她,不约而同地露出极度同情的眼色。
  不过,知道他对她没什么“不良企图”,让她神经放松了不少,起码不用再担心再次被非礼。
  她时不时抬起头,偷偷地瞄向那个面色清冷的男人。
  莫明其妙地成为他的特助也有好几天了,她留意到他那头银白色的头发并不是染的,而是本来就是这样,而关于他那头银白色的头发也是全公司同事最爱八卦的。
  偶尔,她会在洗手间内听到女同事议论工作中的他,看起来格外的迷人,思维敏捷,态度严谨,眼光独道,处事不惊,即便是额上的青筋直冒,他也会以极为平淡的语气吩咐下属该如何去做事。
  现在,从她的角度看上去,全身心投入工作的他,加上那俊朗的外貌,确实是非常迷人。可是,哪有像她们说的那样好,什么鲜少动怒,每次对她,不是横眉瞪眼,就是一副想吃人的模样。她怎么都忘不掉刚进江航时,他陷她于不义的事。
  俗话说的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如今她为了一斗米而折腰,可见他这人有多么的道貌岸然。
  脚真的很痛,她微微动了动右脚,便听到正对面坐着的男人轻咳了几声,吓得她赶紧又站好,不敢乱动。
  
  这几天冷空气突然来袭,也许是受了点寒,乐天感觉嗓子有些发痒,端起杯子想喝口水,却空空如也。
  他起身,越过江文溪,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热水,喝了一口。
  蓦地,他转过身,凝视着眼前站了约莫一个小时之久的江文溪,皱了皱眉,说:“在这里竖电线杆这么久,不用做事?”
  “啊?”江文溪猛地抬起头,对上乐天幽黑的眼眸,垂下眼帘,想了几秒,小声地说,“你没让我出去……”
  
  又是这种眼神,又是这种语气……
  连咳嗽了几声,乐天烦躁地走回办公桌前,将水杯放下,骤然转身,愠道:“江文溪,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江文溪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望着满脸怒的乐天,抽动着嘴角疑惑道:“啊?故……故意?”
  他那是什么口气?好像她是白痴一样。她干嘛像白痴一样故意在这里站一个小时?
  
  乐天咬紧了牙,在心中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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