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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黏腻腻。可是不知有意无意,有人疏忽了一点,那就是他阿瑞斯也是和战神永远栓系一起,谁也离不了谁。总之,在阿波罗甜蜜舒畅地执掌情人健美诱人的成熟蜜肉时,阿瑞斯真的要坐不住了。
“我要出去。”这就是傻乎乎的阿瑞斯在中午饭桌上的掷地宣言,“我好久没有战斗了,浑身难受!”
阿波罗眼皮都没抬,懒懒说道,“不许。”又拿起了酒杯饮了口葡萄酒。
阿瑞斯拉了脸;他这辈子都没说真的听命给某个神,连他的母亲赫拉的吩咐也是能躲就躲,能拖就拖。
“你说的不算,哼!”他冲着情人出了个重重的鼻音,扭地转过身向门外走去。两三个大步子一出,又偷偷看了看阿波罗的反应,阿波罗不动如山,在香绵的面包上抹着果酱。
阿瑞斯受不住冷暴力了,跑回来搂住了情人精瘦的脊背,“为什么呀,为什么我不能去?”
“没有为什么。”阿波罗回了句,想到情人的死心眼就又解释了几句,“你不是说过要是我们在一起了,以后就全听我的么?这才几天就要食言了?”
“这怎么能一样?”阿瑞斯也觉得挺委屈,“那不是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么。现在怎么能拿来作数?”
呵呵,你说的好有道理……阿波罗嘴角都要抽搐了。实话说,他自己以前也没少用这套忽悠了一拨女神,可是被人用在自己身上还是头一回。更别提对象是自己心心爱爱的战神阿瑞斯,貌似还是极其诚恳真实地讲的话。
“行了,既然你这样想……”阿波罗冷冰冰地说着,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便乐融融地转了口:“那好吧。我答应你出去,不过你也要帮我做件事。到时候,我随便你怎么玩都不干涉你的自由。”
阿瑞斯等的就是这句。急急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当底比斯城邦郊外突然凭空耸现出一座磅礴雄伟的战神神庙时,来往的凡人惊呆了。不多会儿,得到消息的城邦僭主亲自带领着一队武装完备的士兵来到了战神神庙的前方。他注视神庙大理石的巨门上镂空的宏伟倒v字,那象征勇气、上进心和战士精髓的符号,举起了手中的长矛。
“战神阿瑞斯亲临,庇佑我底比斯永垂不朽,百战不竭!”
他响亮的喊话一落,四下的士兵也开始竭力嘶吼。
“底比斯永垂不朽,百战不竭!”
神庙上方,在阿瑞翁宽阔的马背上骑乘的是隐去身形的光明神和他的情人阿瑞斯。阿波罗看着地面上士气高烈的底比斯士兵,还有听见了呐喊助威声而蠢蠢欲动的战神,回身献上了个轻吻。
“喜欢么,亲爱的。你看,他们都在为你庆祝为你狂欢。今后在底比斯,你战神的香火也必将连绵兴旺。”
阿瑞斯心里也美滋滋的,“这下可算是事儿完了,那我就走了啊。你可是答应的我,不能再骗人了!”
阿波罗含笑颔首,“怎么会,我亲爱的阿瑞斯。我阿波罗欺骗谁心里都没有负担,但一想到要和你说谎,让你心碎,我就要心烦意乱,悲不自胜了。”
阿瑞斯听着再不能更美的情话,握着腰间的青铜宝剑,甜蜜地憨笑了。
下午时分,经历的一番大战的两位尊贵的神祗回到了家。就着宁芙们送上的悉心调制的美酒,又展开了新的一轮鏖战。
“还说不是骗人!就是骗人,骗人!”阿瑞斯几乎是在嚎啕,梗着脖子站在一棵月桂树下。
阿波罗坐在藤木椅子上提着酒杯,“有么?我觉得不算。难道我没有给你自由,没有送你上了最激烈的战场?”
阿瑞斯受不了情人的不以为然,“是,是!那后面呢,为什么不让我下去,为什么抱着我不放?你这样跟没答应我有什么区别?还是不能跟他们打!”
他狠狠说完,转身猛地那颗长势良好的月桂一拳打断,黄白色的细碎花瓣纷撒了一地,骤然爆发出一阵呛鼻的浓香。
“天啊,阿瑞斯!”阿波罗大喊着站起身来。
阿瑞斯掩着面踉跄着后退,忽如其来的花瓣一喷射,便糊在首当其冲的他的脸上,“该死,讨厌!咳咳……什么东西!?”
阿波罗看着情人胡乱挥舞的手臂,快步拉住了他,“别动了,后面是……”
可惜他说的再快也没有雷厉风行的战神的行动快。那一刹那,阿瑞斯已经脚踩着桌腿,撞倒了木桌;鲜红的葡萄酒炸裂泼洒,瓜果甜品滚了一地,更让人心痛的是,他阿波罗最珍视的宝贝,大脑空空的阿瑞斯也呀呀叫喊着摔倒在破碎的瓶瓶罐罐中。
“唔……亲爱的,”阿波罗蹲在情人面前给他捋着湿乎乎的黑发,强忍着嘴边的狂笑,“你不是在逗我开心吧,还是真的在认真地和我吵架?算了吧,千万不要是前者,不然我是要笑疯的。”
阿瑞斯委屈的无以复加,棕黑的眼睛都要通红一片,“谁逗你开心?我没有!太过分了,你是故意的。你就是知道我会这样,才带我来花园,让我站在那棵树下面。你就是要看我出丑,让我丢脸!”
他越说越觉得对,心里越是憋得发痛,也不要情人来扶,自己站直了身,继续和阿波罗对峙。他脸色严肃,全身的肌腱都紧张起来。但是在阿波罗的眼中,满身狼藉,眉带悲哀的阿瑞斯现在,连一开始的怒火冲冲给他的威胁感都比不来。
“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可你让我来你家,我还以为你改了……”阿瑞斯低头说着喉咙里呜呜咕噜了一声,也不知道要做什么表达。
阿波罗在一边真的笑不出来,“别这样,亲爱的。”
他走过去抱着情人的脖子,细细亲吻着上面的酒汁,像是要用溺毙人的柔情,把战神心中的不安驱散,“我只是在跟你置气。你说好的话要反悔,还理直气壮。我也要反悔一次,才算得上公平。别伤心了,我得跟你承认,是我太没气量了。我不该和你争吵,不该用这件事欺骗你。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一定不会这样。”
他说着同时胡噜着爱人的背脊,要给人以勇气;他看着阿瑞斯愤懑的胸膛起伏了几下,逐渐平静下来了,才放下心来,“不要气,阿瑞斯。我实话告诉你,你是我阿波罗最珍贵的宝贝,我绝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痛,哪怕凶手是我自己。”
“真的么……”
阿波罗含笑面对着情人疑惑的眼睛郑重点了点头,阿瑞斯才掌根按了按眼睛,不闹腾了。他随脚踢了踢一只空荡荡的银壶,深邃清澈的棕眼面对着情人,“那我告诉你,你的宝贝现在要出去打仗,不然心里就要伤痛,你怎么办?”
阿波罗笑容一冷,指尖夹着的酒杯也松到了地上,“听话的阿瑞斯才是我的宝贝,不听话的我不认识他是谁。你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我会寸步不离地看着你。”
阿瑞斯勃然大怒地跺了跺脚,“就是这样,没有一句实话!永远的假话一套连着一套!”他嘴里叫骂着,怒气冲冲地往里面走,一路上掀翻了沿途所有能糟蹋的;最后一头扎进他和阿波罗的卧室,反锁了门,不肯出来。
第90章 阿波罗的演技
过了一会儿,紧闭大门的卧室里就传来一阵阵撞击破碎的声响,阿波罗站在远远的花园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神情不动,就着宁芙再次摆好的桌椅和重新送上的酒食,惬意地翘着腿。这时,从通向卧房的门廊里走出了一个白衣的宁芙,来到了他的面前。
“光明神大人,尊敬的……”
“我知道,”阿波罗浑不在意地打断了她,“让他去砸,他爱怎么折腾都不要管他。我阿波罗什么都没有,就是这些物件最多。你们都看着点,什么东西坏了,马上用新的替换上。等到他累了,明白了,就消停了。”
“诶呀,不是战神大人的事呀。”白衣的宁芙娇叹一声,“是智慧女神来啦。她现在等在客厅的门外,说是要见阿瑞翁。知道了他不在,又要您出去会面呐!”
“什么,雅典娜?”阿波罗坐直了背脊,碧绿的眼眸一片深沉,“她来干什么,还要见阿瑞翁。莫不是……”
他咬了咬粉红的下唇,瞬间心里面就流转了好几个可能。最贴近的猜想无非是有关于阿瑞斯和特里同。而不论关乎这两位的哪一个,都是实打实的难办,让人头痛。
“算了,现在这已经是没有用的了。还是直接去见她吧。”
阿波罗快步穿梭在光明神府的曲折廊道里,一路上身边跟随的宁芙边走边为她们的主人换上了整洁华美的衣裳;等到进入了待客厅,沉稳的女孩为他带上新鲜芬芳的月桂花冠,雅典娜也随之出现在眼前。
“啊,雅典娜!”柔和俊朗的光明神喜出望外,温润善良的目光暖暖地洒在了智慧神的身上,“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来我的家里看望。我一直知道你很忙碌,为了你的雅典人民,好似陷在永恒的阻碍之中。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上一次……”
“够了,阿波罗。”
雅典娜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光明神的寒暄;有些无所事事,心无追求的人说起废话来总是连绵不绝。她看也不看阿波罗有些受伤的表情,大刀阔斧地走进去,坐在了舒适的座椅上。
她捏起小桌盘子里一颗紫葡萄,瞥了下她的兄弟阿波罗,“那个阿瑞翁,就是你的坐骑在哪?”
“雅典娜,不要这样说。”阿波罗不赞同地皱起眉,坐在了智慧神的对面,“阿瑞翁他不是我的坐骑,他是我的好朋友。”
“嗯嗯,朋友。”雅典娜不耐烦地说道,也懒得跟他分辨;有些头脑简单,愚蠢不堪的人行起事来总是自有准则,“所以,他在哪?我要见他,现在。”
“现在?可是他现在不在。阿瑞翁早晨就离开了,我也没有问他去哪。”
雅典娜点了点脚尖,面对着阿波罗和宁芙一样的说辞,忍不住的焦躁起来。她实际上刚刚从她的养父,波塞冬之子特里同那里出来。她从小被温和的特里同带大,不多的情感几乎都投给了他。更何况在小时候,又不留意把特里同的亲生女儿误杀,对这位养父便更添上一层愧疚。而特里同,不但没有责怪这位身份尊贵的养女,还苦心安慰失了玩伴的雅典娜。
这一次看望特里同,从他不经意的话语中得知了他经受的磨难,雅典娜哪里肯轻易放下。她知道特里同的性格,于是旁敲侧击的套话,马上就知道了特里同清楚的所有事。在她心里,若有谁胆敢伤害了她的利益,伤害了这苍穹之下最高贵的女神,就要用生命付出代价。
所以她急忙来找阿瑞翁,那是特里同故事里的救命恩人,也是雅典娜眼里的帮凶。她要从这匹小马那里套到消息,找到了几乎杀害了养父的真凶。
雅典娜听了光明神的话,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决定暂且在这里等阿瑞斯回家。同时,她心里一动,骄傲的灰眼睛凝视着金发的神祗。
“阿波罗,听说你只要出门,就要和那匹小马形影不离。是小马驹在哪里,你阿波罗就在哪里。那我想,既然这样,我要问它的问题你一定也能替他给出答案。”
阿波罗迟疑地点了点头,“这样说也有道理。但是我不能保证,雅典娜。因为最近我们俩总是分开,就像今天一样,他一个人出去转。”
“那就请你竭力而为吧。”雅典娜说道:“不过,我要问的这一件你肯定是知道。特里同已经告诉了我,他亲眼看见了你就在场。”
她说着,一双锐利的灰眼仔细观察着阿波罗的反应。而阿波罗心下猛然一缩,脸上却是不动声色,连睫毛都没有眨。
“特里同?”阿波罗喃喃念叨着,觉得说不出的熟悉,“那是谁?好耳熟……我好像听过。他说他见到我在场,在什么场?”
“你不知道?这可就怪了……”雅典娜遗憾地说道,拱起的背部却松了下来,靠在了椅子上。
她也不希望此事和阿波罗有关,不然报复的难度就要加大太多了。不是说他光明神难对付,而是以身份地位来说,撬他那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不过不希望归不希望,试探下还是必要的。知道了确实没有阿波罗的参与,雅典娜动起手来就能更肆意了。
阿波罗则是深信阿瑞翁带来的消息。说了特里同没看见,马朋友就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