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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起了一个小包。”
我知道他在回避我的问题,没在再追问,每个人都有保留自己秘密的权利,而且我们也没好到什么都要知道的程度。
我摸额头微凸的小包,哀叹自己命苦。
我家的灯是亮着的,时间是八点二十分。
跟学长分开后,我走回家必经的小公园,摸着额头的小包,拉下一些头发将它遮住,免得被老妈逮到又有的说。
路灯下站着一个人,这么冷的天他站在那里做什么呢?我裹紧脖子上的围巾,是李河送的那条。
当我越过路灯一步之后,路灯下的人突然走出来拉住我的手臂。第一反应我就是叫,第二反应是直接用脚踹那个人!
“噢!你这丫头!”他放开我捂住自己的小腿。
我惊魂一定,那个人是李河!我先是一愣,然后大叫道:
“你怎么一声不吭站在这里?还突然那样拉人,换谁不踹人呀!”
我是有些过意不去,大声就是为了掩饰掉它。他揉了揉小腿之后,站起来和我面对面,不怎么友善地说:
“一定要和李昌俊走得那么近吗?”
“……干吗问?朋友在一起或吃饭都不足为奇。”
“你又和他吃饭?”他的音量不自觉地提高,“干吗每次我叫你跟我吃饭你都拒绝,他一叫你就答应了?”
“好笑了,那每次我都跟谁吃的便当?”
我白了他一眼,他怔住,想了会儿,就笑了,骄傲得不可一世。但才一下子又冷起脸,说:
“他经常来找你?”
“没有,今天他来帮我补习功课,这里好冷,我回去了。”
他抬眼看看昏黄的路灯,跟在我的左侧,又道:
“明天开始,我帮你补习。”
“你自己不用看吗?听小梅说昌俊学长功课很好。”
“……不管怎样,你总麻烦人家不会不好意思吗?”
“不是我叫他来帮我补习,是小梅。她有事先回去,学长顺便来教我。”
我轻描淡写的解释,李河像是挺满意这个答案,因为他现在说话都没用吼的。两个人并肩走上楼梯,我们从来没这么和平过!
“明天我帮你补习功课。”
“你能自保吗?”
我故意挑眉问,他没有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没有回我的话。他摆明不回答我明摆着的问题。我习惯地按门铃,希望宏宇快点来开门。李河白了我一眼,拿出钥匙边开门边说:
“你爸妈还有宏宇现在都在我家。”
“……去吃饭?那你在我家干吗?”
真是搞笑,我家人都不在,他这个外人反倒来帮我等门?我没有作答,有时他真是很能忍,随我怎样说他都不还口,有时明明只是芝麻绿豆的事,他偏偏又能拿这来跟我吵翻天。
“我问你话呢?”我扯他的衣服,他回头看我,然后瞪着他的小眼拨开我的刘海:
“受伤了?”
“啊?哦~刚刚坐在车上,司机突然停车,我就撞上前座的靠背上。”
他埋怨地瞪我,刚刚还的好脾气又不见踪影。大声说:
“我说你笨你就该承认了!坐个公车也能撞出个包来?三岁小孩都还知道躲开呢!”
他一边叨念我,一边往保鲜柜那里拿出两个鸡蛋,我见他才拿了两个,我又抓了两个放到锅里,顺便洗了手,水好冰。我问他:
“怎么你在我家,比我这个主人还像主人?”
他不答,拉着我到灯下轻扣我的下巴,让我面对着灯光,眉头皱起来,叹气。我拍掉他的手。他自知多说无用,没再多说什么。锅里的水开了,他将锅盖打开,然后转身找什么东西。我见他没盖上,以为他忘记了,顺手就盖上!
“哎!你会不会煮鸡蛋呀?”
他迅速将盖子掀开,我鼓了他一眼,他用筷子夹起鸡蛋,说:
“水开之后再盖盖子的话,鸡蛋就容易会被煮暴。”
我撇嘴,就他知道,没再跟他留在厨房,我看电视还不比被训强?那家伙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他将鸡蛋端出来,我顺手拣了一个,敲在桌上发出很大的声音。他匪夷所思地看着我。我给他一记少见多怪的表情。
他用手将我的脸转过来,正在剥鸡蛋的我不耐烦地叫:
“你干吗?”
“别动。”
他固定住我的下巴,用鸡蛋轻轻揉在我额头的小包上,我的脸有些发烫,将我剥好的鸡蛋塞到嘴里,问:
“真的有用吗?”
“哦。有用。”他一直轻揉着,我好笑他的小题大做,但心里很开心。又剥一个鸡蛋,将蛋白掰开,说:
“要是鸡蛋都是蛋黄多好啊。”
“我倒希望都是蛋白。”他笑着说。我为之眼前一亮,问:
“那你喜欢吃蛋白了?”
“你不想吃对吧。”
我点头,将蛋白伸到他嘴边,他瞪我一眼,张开嘴将它吃下去,我笑着把蛋黄放嘴里。
其实我也并不是像我想象中那样讨厌他,但前提是他不捉弄人,不发脾气。
我没想到,李河教我做题时,脾气竟这么好,也没说我笨或石头之类的话,这让我做题时也得心应手好多。我也不像学长教我时,总不时的发呆。偶尔我做出题目时,他还会赞我做得不错。真是好笑,是怎样一个人啊?
第19节:上学族之幸福点点(19)
更意想不到的是,平日里那么恶作剧的他,功课竟一点不含糊。
拖他的福,考试数学及格了了,还考了意料之外的分数,七十九分。总算没被红灯照着回家。
小梅的英语考得也不错;我跟李河在教室或图书馆时,也碰到过小梅和学长,学长见到我身边李河时,总是用一种温和且略带歉意的眼神看他,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用这样的眼光,或许我更应该觉得是自己看错了。李河那家伙每次见到人家的时候总是目中无人,好像学长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般。
尽管这样,总算大家安全过关,开完家长会,老妈回去也没多唠叨。
我在座位上发呆,朴风转头用手在我面前晃,我问他:
“做什么?”
“晚上一起去吃饭?”
“啊?”怎么突然叫我去吃饭?胖子搔头,转过来很无奈地看着我;久久不说话。我莫名其妙。朴风哈哈笑着说:
“我就说她会说‘啊?’的了,这饭你得请了。”
“好笑了,你们拿这来打赌?”
我瞪着他们,朴风止住笑,观察我是不是在生气。
“玩一下嘛。”
“好啊。”
我笑眯眯地答应他的话,他愣住:
“啊?”
“我答应跟你去吃饭。”
“什么?”他瞪大眼睛,我推着眼镜,叹了口气说:
“算了,既然你只有胆说,没信用去做的话,我不去也可以。”
我挖苦他,他搔头,胖子因为不甘心赌输的关系,立刻和我客串。
“没有了,朴风对自己说的话和负责的。”
“死胖子,李河会不高兴。”
“关他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扯到李河身上,下课铃声一响,我收拾书包叫上朴风和胖子。风认命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我将胖子的衣领楸起来,叫他快点。然后跟小梅说:
“去吃饭?”
“不去了,我得请学长吃饭表示答谢才行。”
对哦,我怎么就没想过要请李河吃饭呢?嘁 !他不是经常抢我便当吃的?我开心的跟胖子推推嚷嚷的将朴风押出教室。李河此时走进来,诧异的看着我们三个,问:
“你们做什么?”
“朴风说请点点吃饭。”胖子回答。
李河白了我一眼,撇嘴。朴风赶忙解释说:
“只是单纯吃饭,呵呵~~”
我踢了朴风一脚,他解释干吗?李河耸耸肩说:
“等我一起去。”
我也没什么意见,反正这次数学没被当掉多亏他,偏见自然就少了很多,我跟胖子一路讨论吃什么,因为意见不合而吵得不可开交。
李河跟朴风在后面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是我回头就看见李河在看我。
到餐厅,我跟胖子冲到靠落地窗的位置,我坐里面,他就坐我旁边。之后李河他们才悠哉的走进来。
朴风坐到我的对面,李河双手插在裤兜里,眼睛盯着胖子。正在点餐的我感觉有两道冰冷的目光在威胁自己,估计胖子也一样,因为我们同时抬头望向李河。
“你干吗不坐?”
我问他的同时,胖子已经自行坐到朴风旁边的位置上,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换位置。
李河大大咧咧地坐到我旁边,斜眼看我一脸的茫然。我瞪着胖子问:
“胖子!干吗不坐我旁边?”
“啊?因为李……哎哟!”
朴风拍他的头不让他说,帮他说到:
“胖子一向坐我旁边,点菜吧。”
李河又从胖子手里抢下菜单丢到我面前,话都不说一句,耍什么酷嘛!胖子赌气的说:
“点点,记得点我刚才说的那几样啊。”
在旁边的服务生看不下去,又给了一个单了,胖子对服务生叫道:
“早该这样了嘛。”
“浦熙和尚去哪里了?”李河问,胖子点菜的时候抽空回答道:
“尚又换女朋友了,在追云上的一个女生。浦熙不知道在忙什么。”
“尚又换女朋友了?”朴风了解的笑着,点点头接着说,“上次那个也是云上的,还是校花,不到一个月又换了?”
“所以我觉得浦熙最好。”我将菜单放到桌上,服务生将它拿走。李河因为我的话又给我一记白眼。我很不服气,今天我好像没得罪他呀 ,我说,“本来就是嘛,沉着冷静,最重要的是,不拈花惹草。”
“那你看见我拈花惹草了?”
这是李河从刚才到现在跟我说的第一句话,还是一张臭脸,语气又带怒火。我抬高下巴说:
“反正一天到晚都有女生围在你身边。”
“那是因为李河帅嘛!”胖子那个马屁精,我反驳他:
“范浦熙就不帅吗?人家就能洁身自好。”
李河凌厉的眼瞥向我,匪夷所思的一直瞥着我,让我自己觉得说错话。我摆摆手:
“好了,收回洁身自好。”说得好像李河就不洁身自好一样。他才善罢甘休的转头问风:
“浦熙家的事还没解决吗?”
“好像还是老样子。”
“他家出了什么事?”
我好奇的问,又招来李河的白眼,我就是怎样做都会碍他眼是吧?我火大地将头转看向窗外。朴风做和事老说:
“浦熙的爸妈闹离婚,没什么事。”
“菜来了,菜来了。”胖子叫道。
我从落地窗看见外面有几个女生,她们朝我这个方向看过来。然后指指点点的说些什么,一会之后,竟走到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说:
第20节:上学族之幸福点点(20)
“就是她吗?”
“是啊。”
原以为她们是冲着李河朴风来的,但现在她们指的好像是我。好笑了,我又没做什么事,或突然长出三头六臂来。李河的脸更加阴沉了。
一个海藻一样头发的女生带头走到我面前,胖子看见后,打招呼说:
“柳娜学姐。”
朴风稍点个头,李河连眼睛也不抬一下,脸色一样臭不可闻。真是一个没礼貌的家伙。学姐的目光只在他身上逗留一会,就指向我,我问候式的点头,她冷淡地说了一句话:
“你真的是李昌俊的交往对象吗?”
“啊?”
今天的人是不是都跟我犯冲了?都是什么跟什么!莫名其妙就被问这样的问题,我看了李河一眼,他臭着脸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
“少装蒜,是或不是?”
其实我已经做好跟她说清楚的打算了,但是她的这句话和趾高气昂的模样又激发了我逆反的心理。放下筷子我说:
“学姐。这好像是我私人问题。”
李河听到我说这样的话,狠狠看着我,眉头皱得死紧。他也想质问我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