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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爸爸转过来和蔼的笑着为这场对话作了结论。
爷爷的严谨和爸爸的温和,还有妈妈的细心,我知道我拥有浓浓的亲情,也许正因为这来之不易的亲情,我相信血浓于水,相信亲人的重要,我希望的是迹部也同样拥有,他的父母虽然因为贯彻精英教育可能并不常伴他的左右,但是,也许努力一下就会明白父母也是用另一种方式爱护他呢?
我认为我想明白了,因而放心的开始准备新学期的工作,这一学期要处理的是我们自己的毕业事宜,在知道自己终会离开青学后,我更加珍惜这最后的一学期,也额外的花了很多时间在这上面,所以,等到三天后开学,学生会全体成员到齐,终于减轻了我和大石的工作量后,我才发现迹部已经三天没有和我联系过了。
拿着手机想到这件事的时候,才觉察到自己的迟钝,没有一个人能象我这样忽略恋人的存在吧,还真是失败。我犹豫着是否打电话过去,不过,迹部要我什么样的回答?这好像不应该在电话里讲,可是今天是第一天部活,我绝对不能缺席,而龙崎教练也已经示意我是否可以尽早决定下届部长的人选以便交接,我还没有拿定注意,还需要在这两天继续观察。然后,还有这样那样的事情。
第一次没有直接拨出去的后果是后面的第二,第三乃至无数次都没有勇气拨出去,而电话也一直没有响过。再后来就变成了一种莫名的情绪,我不打你就不能打么,我逃避你就不会说服我么,我说要时间你就给得这么干脆,……迹部景吾你果然够无情。
我分外清晰地想起我在决赛那天下的决心要亲自教导越前准时两个字怎么写,所以当越前再次迟到的时候跑圈数变成了40圈,在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里,不二笑得弯弯的眼睛特别刺眼。
我想说我是无意的,看到不二在部活后等我一起走的时候我有些丧气,我就是故意的。
一起慢慢的沿着熟悉的街道往回走的时候,“呐,手冢。”不二以他惯有的方式开口,“最近你和小景还好吧?”
“嗯。”除了没见过人。
“最近小景也不给我打电话了么,以前还经常问问我青学有什么有趣的事呢,现在是不是都是你告诉他了啊?”
“没有。”没见过人没打过电话我怎么告诉他。
“呵,你们吵架啦?”
“没有。”我从来不和人吵架。
“也是,肯定是小景不讲理,手冢一向很冷静的呐。”不二继续笑着说。
我们之间,应该不是讲不讲理这么简单吧,我暗暗叹气。
“不过,手冢你也体谅他吧,小景有时是很笨的,如果你不和他说清楚的话,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
不二这话说得,真有技巧,明明是说我老是不说话人家容易误会,却变成说别人笨。唉,我终于也有一天沦落到要请教别人,或者,也许我该庆幸终还是有人可以问,我认命的开口,“不二,你们两个,对未来有什么看法?” 这是那天他的问题,我想他明白我的意思。
“等他长大。”不二没有躲避,正色回答我。
“然后呢?”
“等我们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的时候,”他眉眼弯弯地笑,“我想很快吧,等我上大学后,我就可以养活我们两个了。”
这就是不二那天说学着长大的意思了。不过,他们的情况和我们完全不一样啊,我就是可以养活迹部,也无法把他养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龙马说,过几年他去打职网,赚得钱要比我多得多呢,说不定是他来养活我呢。”不二柔柔地笑。
“你不介意?”
“为什么要介意?那是他的表达方式——”他忽然睁眼看我,“你不会是因为迹部家里的事情和他吵架了吧?”
“我们没有吵架。”我有点狼狈的否认。
“哦,没有。”他附和我,但是明显不以为然。
“只是一些讨论。”
“哦。”他认真点头,缓和了我的情绪。
我看向远方,问出我心底的问题,“那么,你们是怎么考虑家庭的问题?”
“呵,龙马的爸爸应该有准备吧,好歹他也在美国待过,至于我嘛,只能请他们谅解了,不过呢,我觉得私奔也很有趣呢。”
不二一脸憧憬的样子,我就知道问错人了,这哪是个正常人啊,私奔这种事居然都考虑过。不过,如果我拐着迹部试试的话,呃,这个念头还是不要有的好,我想无论我们到哪里,迹部家都能在第一时间找到我们,而且,我无法想象让迹部去适应他口中的平民生活。
我是该整理一下我们面临的问题了,逃避了这么多天,我还要拖到什么时候去。
“手冢。”不二忽然停下来,认真的说,“迹部的姓氏代表的责任是无法推卸的,这也是我当初说你应该对自己好一点的原因,因为你们将面对整个迹部家族的压力。不过,所有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我想只要努力会有结果。”
“嗯。”问题是哪条路才是对的,这确实不是球赛,不能让你一局局去试。
不二偏偏头,微笑一下,“不过小景不是笨蛋,搞不定应该也不敢来招惹你。”
如果这么说,确实是迹部选择的路才对吗?或者说,他更清楚他面临的问题?但是,真得只有用这种无情的手段才可以吗?
看我站在原地不动,不二微微睁开眼,“小景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不能接受?”
不二有时,也实在太敏锐了。
“他和他父母,有点隔阂?”
“哦,这个啊,你说得太客气了。他父亲根本就是冷酷,还好他母亲对他很好。”不二的回答让我想起他们是童年好友,于是看着他等下文。
“我认识小景的时候他和妈妈住在外婆家,第一次看到他父亲,是因为他跌倒的时候妈妈在一旁安慰他,他父亲当场就冷冷地让人把他和母亲分开,然后就带他到英国去了。唔,我再知道他的消息就是在冰帝了,他已经变得很强,这一点上,他很有他父亲的气势呢。”
“我没见过他父母。”
“我也就见过那一次,他父亲一般不会来,他母亲据说是不可以来,嗯,不过一直以来他家的管家都是他母亲安排的。”
如果说我为迹部的无情感到难过,那不二的话让我对他以往的生活感到心痛,他用最完美的出场完全隐藏了这一切,不过,高傲如他,当然不会需要任何同情之类的无聊情绪,他只会尽力让自己站到最高,让所有人都敬仰着看他耀眼风华。
“呵,现在的小景华丽的很可爱,对吧,手冢?”
“是的。”不二也明白迹部不需要重提这些,我也永远不会去和迹部谈这些无谓的过去,但是,这确实让我了解了另一面的迹部景吾,当然,我同时也明白了不二如此善解人意,如果不是看到我们遇到问题,他也绝不会说出来。呃,明天如果越前再迟到,还是就20圈吧。
“不过,我真的有一点好奇呢,你们是怎么会走到一起去的?”不二笑眯眯的凑上来,“乾把所有数据推断了很多遍,也没有看出你们什么时候交集的,明明关东初赛的时候你们还没有关系么。”
我推推眼镜,更惹来他轻笑。“呵,不过有一个数据乾不知道,你肩伤的情况是我告诉迹部的,呐,是不是在德国的时候啊?”
“那么,乾是否推断出你和越前的数据了呢?”我维持冷色看他。
“哦,那个啊,谁都知道我对龙马是一见钟情呢。”得,比皮厚我自叹不如。
“既然这样,以后青学的事情你分摊了吧。”我开始往回家的路走。
“嗯,那就是说你真的要去冰帝了?”然后他“啊”一声,冲上来挡住我,“你是说你准备把部长交给越前?”难得看他有点意外。
“有这个打算。”
“可是他才一年级。”
“明年就二年级了。”
“青学的传统不是三年级才可以吗?”
“我忽然觉得冰帝强者为王的传统很好。”
“手冢,你不能被小景带坏啊。”
“你最好把越前的国文补好一点,起码准时这两个字会写。”
“我也要转到冰帝去。”
“你自己和越前说吧。”前面拐角的地方,已经能看见越前的身影,小鬼,哼,估计是不喜欢看到不二和我一起走吧。
家人
迹部既然给了我彻底冷静的时间,那么索性把所有的事情彻底安排一下,网球部,部长的人选就是越前了,反正海堂和桃城都信服他的很,有不二的帮衬,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还有的,就是我家里的问题了。
晚餐的时候一如既往的安静,只是妈妈忽然给我夹了些菜,“国光,最近又廋了,吃多一点。”
“谢谢妈妈。”我咬牙又塞了一点下去,最近是一直不想吃东西,太忙了吧。
“景吾好久没有来了么,你不和他练球了?”
我怔一下回答,“刚开学,比较忙。”
“咳。”爷爷忽然咳了一声,我们都会意的不再说话。
用完晚餐,一家团坐在客厅喝茶的时候,我告知大家我的决定,“爷爷,爸爸,妈妈,我准备去冰帝读高中。”
“冰帝学园么?”爷爷居然知道,不过也对,这是个很古老的私立学校。
“冰帝的入学考试很严格呢,国光你准备好了么?”爸爸提醒。
“嗯,没问题。”
“冰帝就是景吾读的学校吧?你们要做校友么?”妈妈忽然插了一句。
“应该是。”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妙,小心的回答。
“为什么?”爸爸问。
爸爸以前从来不问为什么,我暗暗看他,不过这次他的神色如常。
“我希望更严格的要求自己。”
“嗯,很好,那就去吧。”爷爷道,不过看我还低着头,“还有什么事?”
“是网球上的事,经过这次全国大赛,很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所以,我准备明年参加国内联赛,如果顺利,会报名参加国际网球公开赛。”
“这是说,你准备以网球为职业?”爷爷的话里有不悦。
“你的手好容易才好,打球太辛苦了。”妈妈有点担心。
“男子汉吃点苦算什么。”听到妈妈的话,爷爷又改了口气,“不能耽误学业,不过大学要回来读。”
“爸,这对国光要求太高了。”
“这点当然难不倒手冢家的人。”
“爷爷,爸爸,我是这么打算的。”爷爷还指望我读大学,不会真的贯彻那个要我做警察的要求吧?我知道打球不能打一辈子,但是,我目前还没培养出来对其他的兴趣,到时再说吧。
回到房间我舒一口气,以前告知家人我的决定的时候从来没有象今天这么忐忑过,呵,因为理由不完全吧。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意外的看见爸爸正坐在书桌前,拿着我放在桌上的像框翻看,里面是青学的合影。
“坐。”他指指床,等我坐下,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开口,“你和迹部景吾是什么关系?”
怎么会是这个问题?饶是我再不动声色,也不由紧张,逼着自己吐出两个字,“朋友。”
“朋友。嗯。”他点点我刚刚换下来的衣服,“什么时候你开始用这种颜色的护腕了?”
上次迹部换给我的护腕,这几天我一直带着。不过爸爸没有要我回答,“这个是迹部的吧。”
朋友间拿错护腕也很正常么,我在心里分辨,但是,爸爸明显是有备而来,三下两下把手里的像框拆开,拿出了后面的那张合照。
“在德国拍的?”照片上有时间。
“嗯。”我认命,你就慢慢说吧,反正我啥也不说了。
“你的朋友很关心你么。”他站起来,“你从来没有往外面看过吧,我知道我儿子没有站在窗口发呆的习惯。”
我是没有这个习惯。爸爸把窗帘拉开,推开窗,示意我看出去,远处转角黑暗中,停着迹部的那辆黑色房车,虽然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但是,太过加长的车身还是能让人分辨。
这个傻瓜,难道天天都来不成,既然能来,也不知道打个电话,果然是笨蛋。
这次我站在窗口发呆了,不过窗帘拉开后显示的光线,可能提醒了迹部,房车启动,静静开走了。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和迹部景吾是什么关系?”
就凭这一切,你怎么就能说我们有除了朋友之外的关系呢,不过,看到爸爸看不出情绪的脸,我叹气,算了,迟早都要知道的。
我低头跪下,“请您原谅,我和迹部正在交往。”
良久,爸爸慢慢坐到椅子上,“国光,你一向都让我们放心,这次怎么会做这么糊涂的事。”
“对不起。”我不敢抬头,爸爸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让我无从猜测。
“那么,接下去你们准备怎么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