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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阳道:“以我多年侦破的经验来看,她们三个中的应该是类似于春药的一种迷药,许多采花贼都喜欢用这种药。我想过段时间可能就会好的吧。”
卫清赋摇头道:“那只是一般的采花贼。对于付玉申这种顶级的混蛋,他用的药没这么简单。我刚才观察了半天,她们三个中的毒,已经透过肌肤,渗入到经脉了。要想自己恢复,恐怕很难的。所以,我在想,这也就是为什么以前付玉申每次作案,受害的女子都是被吸干精气而亡的了。”
邵阳道:“你的意思是,只要中了这个毒的女子,就会一直不停的索要,直到累死吗?”
卫清赋点了点头,道:“恐怕就是这个道理。”
听到卫清赋的分析,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本来鲁雨墨心里还在考虑,实在解不了毒的话,那就把窦纤交由陈瑜,而紫依本来自己就已经把她当妻子了,所以,应该可以很容易的帮助她们两个恢复。只是逆水那里稍微有些麻烦。可是,现在听卫清赋这么一说,只怕这件事还没这么容易解决了。
卫清赋道:“眼前,唯一的方法,可能就是让她们三个暂时都处于昏迷状态,然后我们再另想办法了。”
陈瑜道:“那你快说,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啊?”
所有人不由一阵沉默。吴通海忽然道:“也许,桂和山的空温大师可以帮她们解毒。”
此言一出,鲁雨墨还没来得及高兴,卫清赋就摇手道:“只怕不行吧。空温大师都七八年不见生人了,去求他,只怕还没上山,就被他的徒弟们给我们赶下来了,那帮秃驴,求他们还不如求自己。”
就在这时,窦纤缓缓醒了过来,双目迷离,娇声道:“陈瑜,你快过来抱我,我浑身好热啊!”
看着她娇喘吁吁,红润着双颊,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如要滴出水来,陈瑜走了过去,轻声道:“好的。别怕,我在这儿呢。”
卫清赋大声道:“陈瑜,你不能这样趁虚而入!我……”他话没说完,就看陈瑜重重的一拳打在了窦纤的头上。
窦纤头一歪,顿时晕了过去。
卫清赋不能置信的指着陈瑜,道:“你……你……”
陈瑜回过头,咧嘴一笑,道:“我早想揍她了,这下终于如愿以偿。”
鲁雨墨道:“不能总这么拖着,就算只有一线希望,我们也要试一试。”
吴通海道:“邵阳,你带着付玉申的脑袋回王府复命,我陪他们几个去趟桂和山。”
邵阳答道:“是!队长。”
卫清赋抢着道:“队长,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吴通海道:“我们直接飞着去,只用半天就可以到,带着你?你说是骑马还是坐车?”
卫清赋腆着脸道:“你可以背我啊,队长。”
“不行,你就别添乱了,你跟邵阳他们回王府去。”
卫清赋大声道:“我在桂和山有熟人,再怎么说,我也在那山上住过半年呢!”
鲁雨墨好奇道:“你怎么会在和尚庙住半年?”
卫清赋难得的脸上一红,道:“这你别管了,总之,我一定要去。”
吴通海似乎也想起了什么,无奈道:“那好吧,就带你去。不过记住了,如果你要是捣乱的话,以后回了长刀队,别想我对你会客气。”
卫清赋大喜,道:“放心吧,队长,我绝对不会的。”
众人稍事休整以后,由吴通海带路,几个人一起向南方飞去。吴通海果然没有说错,还没到午时,众人就已经飞到风景秀美的桂和山。天高云淡之中,一座庞大宏伟的寺庙,多姿绚丽的色彩,就这么坐落在山顶之上。
三个人刚一落在寺庙正中的大院之中,早有数百僧侣手持兵器涌了过来。
鲁雨墨和陈瑜大吃一惊,终于领悟到卫清赋先前那句“只怕还没上山,就被他的徒弟们给我们赶下来了,那帮秃驴,求他们还不如求自己”。
吴通海把卫清赋向前一推,朗声说道:“去告诉空温大师,就说他女婿来看他了!”
此言一出,鲁雨墨和陈瑜都惊呆了,一起看向了卫清赋。卫清赋满脸通红,小声道:“队长,这事儿,你怎么会知道?”
吴通海不去理他,只是看着面前的一众僧人。此时,一名身材有些略胖,约莫六十多岁的僧人走了出来,面色诧异道:“难道是清赋?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还留着这么长的大胡子?”
卫清赋上前一步道:“空喜长老,我在这呢,那个是我们队长吴通海。哎,几年没见,你眼睛怎么花成这样啊?”
那名叫做空喜的僧人侧过脸来,看了卫清赋半天,最后终于把他认了出来,大声道:“哎呀,真是清赋啊!你怎么还敢回来啊!”
卫清赋无奈道:“这不是没办法了吗?要找空温那老头儿帮忙。”
空喜连忙道:“你怎么能这么称呼大师兄,再怎么说他也是名义上的岳父啊。”
卫清赋道:“你也说是名义上的了,又不是真的。好了,废话少说了,空温现在在哪?”
空喜道:“你来的也是巧了,大师兄外出游历,昨天才回来。刚才吃过饭,此刻,应该在禅室修禅。”
卫清赋大喜,道:“那你快带我去,我有事求他。”
鲁雨墨与陈瑜对视一眼,心里都惊异万分。实在没想到卫清赋居然会是这个空温大师的女婿。是他的女婿,那就说明这个大师还有女儿?和尚居然生女儿?这也太厉害了!
那空喜看了眼鲁雨墨等人,又看了看他们手里拎着,昏睡不醒的李逆水等人,忽然道:“你们该不会是来找我师兄帮她们解毒的吧?”
吴通海上前道:“没错。在下以前曾与空温大师有过一面之缘,知道普天之下,单就疗毒而言,无人能出其右。所以,这次想来请他帮个忙。”
空喜犹豫了一下,道:“本来,以你长刀队队长的身份,你既然开口了,我们怎么都要帮你这个忙,可现在……”
吴通海微微一怔,道:“现在怎么了?”
空喜道:“哎,算了,我还是不提了。既然你们是清赋带来的,我还是先带你们去见我大师兄吧。”
鲁雨墨看着他面有难色的样子,心里不由又不安起来,难道他们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第一百四十七章 解毒
紧闭着的大门,里面没有一丝动静。空喜敲了敲门,道:“大师兄,清赋来了。”
安静的院落,安静的午后。
卫清赋小声道:“难道那老头儿打坐打睡着了。”
空喜摇了摇头,又敲了敲门,道:“师兄?”
等了半天,可是,还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卫清赋道:“该不会,那老家伙真睡着了吧?”
忽然,一道如惊雷般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卫清赋!你怎么没死在外面?又回来干什么!”
卫清赋大喜,道:“没睡着,太好了。”当下,不再理会空喜,直接推门进去了。
“老头儿,你没睡着太好了。我可真怕啊!你一睡就是大半年的,谁都喊不醒你。”
鲁雨墨等人看了空喜一眼,空喜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进去。鲁雨墨心中暗想,这又是一位空字辈的高僧啊,随即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上次救活顾然的空心大师。
走进房间,鲁雨墨不由微微一怔。在外面听那如同洪钟般的声音,还以为这个空温大师会是一名高大粗壮的男子,不料此刻看到的却是一名干瘦矮小僧人。他的形象和空心大师比起来的话,天差地差啊。可以想象,这样的人,生出来的女儿,只怕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这也就难怪卫清赋天天在外面,看到美女就犯花痴了。
“老头儿,这会儿出大事了,非你帮忙不可。”卫清赋直接冲了过去。
吴通海对着空温大师点了点头,就算打了个招呼。鲁雨墨看在眼里,心想,原来这就是你打招呼的方式啊。看来,上次倒不是故意对我冷淡,只是他对谁都这样。原来,还真是自己多心了。
空温清了清嗓子,道:“卫清赋,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啊?”
卫清赋道:“我有几个朋友中了付玉申的毒,你看能不能解?”
空温一听到解毒,头就大了。满脸的不高兴,道:“又是解毒?难道所有人来找我,都是来解毒的吗?就没有别的事情了吗?”
卫清赋道:“哟,怎么了?找你解毒你还不高兴了?你说说你自己,从头到脚有什么长处值得别人来找你。别废话,快帮我朋友解毒。不然的话,等将来小叶子出关,我可不娶她了。”
听到“小叶子”的名字,空温明显一颤,沉寂了片刻后,无奈道:“好吧,把你朋友抬过来吧。”
卫清赋大喜,忙给鲁雨墨打手势。鲁雨墨当即和陈瑜一起,把李逆水秦紫依和窦纤她们三个并排放在了空温身前的蒲团上。
就在蒲团移动的一瞬间,鲁雨墨眼尖,顿时看到了蒲团下面藏着的东西。
空温“咳嗽”了一声,随即给她们三个分别把了脉,把脉的手势竟然和先前卫清赋把脉的手势一模一样,都是用拇指把脉的。
随着他不停的变换手势,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忽然问道:“卫清赋,你说她们中的是谁的毒?”
卫清赋道:“是一个采花大盗,绰号叫毒蛇的家伙,全名叫付玉申。”
空温脸色一变,道:“不对。”
卫清赋道:“什么不对?”
空温问道:“这个付玉申他人呢?”
卫清赋一指鲁雨墨道:“被他一刀给杀了。”
空温吃了一惊,猛的看向了鲁雨墨,问道:“是你杀的?你怎么可能杀的了他?”
鲁雨墨微微一怔,道:“他的实力是很强,但也没理由我就不能杀他啊。”
空温放下了李逆水的手,道:“她们三个中的不是毒,而是一种控制人心的迷药,这种迷药我也没见过。在云南最南部,有个教派,叫做九毒派。她们最擅长用毒和蛊。而她们三个,中的就是九毒派的迷情生死欢。”
鲁雨墨吃惊道:“迷情生死欢?”
空温道:“没错。但是,她们中的还不是普通的迷情生死欢,而是经过增强的。这种迷药,最初只是九毒派的女子用来与男子jiao合时使用的,可是,这个增强后的迷情生死欢,却是被施法者在其中注入了内力,直接渗透到了经脉里。所以,这种迷药,可以说,除了施法者本人,别人是无解的。”
此言一出,鲁雨墨等人全都惊呆了。
“那……那……她们三个会怎么样?”鲁雨墨颤声道。
“必须与男子交合,直到她们死去。”空温沉声说道。
刹那间,鲁雨墨如遭雷击一般被震住了。
卫清赋道:“老头儿,难道连你也解不了吗?”
“毒性以入经脉,神仙都解不了。”空温道。
陈瑜转过脸去,看着此刻昏睡过去的窦纤,心底没来由的忽然一阵剧痛。
鲁雨墨颤声道:“都怪我,如果我留着付玉申一条命,就可以*他解毒了。”
空温忽然道:“虽然她们的毒性是解不掉了,但是,我却有个方法可保她们暂时没事。”
鲁雨墨大喜,忙问道:“什么方法?”
空温道:“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件事情要确认,就是,你真的砍下了这个付玉申的头颅吗?”
鲁雨墨点头道:“是的,我亲手砍的。”
空温摸着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语道:“按理说不会啊。这种由内劲*入经脉里的迷幻类毒,只要施法者一死,这种毒就应该自动散去才对啊。”
鲁雨墨等人大惊,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空温瞪眼道:“我怎么知道。书上是这么说的,我又没去过云南,我也没中过苗毒,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
鲁雨墨心底一片震撼。
空温道:“如果书上说的是真的话,那就有两种可能性,一种就是付玉申是假死,另一种就是下毒的另有其人。”
鲁雨墨摇头道:“不可能是假死,我亲手砍下了他的头。那也就是说,很有可能下毒的另有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