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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翼诧异道:“半个?那还有半个呢?”
卜子安笑而不语。
如果小翼没有失忆,那他此刻一定已经想起来这个杨玉溪是谁了!那个当着李啸山的面,亲手杀了他儿子的男人!
卜子安道:“不过,有机会我带你去见见顾宰相,他家里宝物可多了。”
小翼道:“可他看上去很严肃啊。”
卜子安道:“身居高位以后,都是这样。他可是我父王一手提拔起来的,以前在秦的时候,他不过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
小翼诧异道:“他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卜子安道:“除了溜须拍马察言归色,他有个p的本事,不过他有一个长处,就是会生女儿。他大女儿顾欣可是和刘若君并称京城双珠的大美人,小女儿顾然虽然才十三岁,但已经出落的如仙子一般,远超她姐姐甚多,这也是老顾四处炫耀的本钱。”
小翼笑道:“子安大哥,好像京城里就没有你不知道的事。”
卜子安笑道:“别忘了,我可是京城第一大纨绔。不过可惜的是,这个顾欣已经和我堂弟卜子拓定了亲。”
卜承鲲将眼看了一下正在低头小声说话的卜子安和小翼,大声道:“比试开始,第一场由王猛对阵司坤宁。二位不必紧张,能够入围四强已经代表了你们的实力,请尽情发挥吧!”
王猛和司坤宁一起对着看台深鞠一躬,道:“是。”随着陈瑜和刘若君退出比武圈,王猛和司坤宁的对峙也就算正式开始了。
小翼仔细打量了下这个司坤宁,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帅,但也不丑,属于那种丢在人群里,绝对不出彩的人物。
王猛一身大喝,浑身的劲气猛然爆发了出来,一记直拳,夹着巨风,猛冲了过去。
卜子安一阵好笑,这个王猛果然人如其名,放在战场上一定是个可以大杀四方的猛将,可是放在擂台上,只不过是个没脑子的莽夫。要知道,这个司坤宁,可是豫州胡喂笔的弟子!吴长河啊吴长河,你这几年是不是老糊涂了!
快如闪电!疾如迅雷!小翼在心里面给了司坤宁这八个字的评价。虽然只是六阶的气息,可是,这种速度,根本不是王猛能跟的上的。
空有一身蛮力,却招招轮空。渐渐的,王猛头上爆出的青筋与他的声声怒吼愈演愈烈,不断提升的气息也越冲越高。
卜子安不由皱起了眉头,再这么打下去,已经不是比试了,更像在搏命。就在卜子安犹豫要不要提醒父亲终于这场比试的时候,在司坤宁的脚下突然闪出了一道火光,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王猛结实的身体就这么直接浮向了半空,紧跟着跳起来的司坤宁一记鞭腿,将他猛的踢出了比武场地。
小翼不由和卜子安对视了一眼,他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因为,他们两个都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在那道火光过后,司坤宁瞬间将气息提到了八阶,然后跟上的是连续十六记朝天踢,在踢完之后,气息又瞬间降回到了六阶。
远远摔倒在地的王猛半天没有爬起来,刘若君急忙冲上前去,将他扶了起来,王猛刚坐直身体,“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司坤宁一脸歉意,道:“对不起,我也是被王猛兄打的没办法了,才用了这么大力气去反击,一时失手。”
刘若君怒视着他道:“你明明第一下已经分出胜负,为什么还要补上那一脚,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司坤宁搔了搔后脑袋,道:“打顺手了,真的,对不起了。”
刘若君还要发火,刘符节声道:“行了,若君,不要说了,比武较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刘若君听她父亲开口了,便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怒视着司坤宁,要是眼神能杀人,估计他都死了好几回了。
卜承鲲微笑着上前道:“二位让我们见识到这么高水准的比赛,真是不错,待会都有赏赐。司坤宁请先下去休息,下一场由刘若君对阵陈瑜。”
卜子安用胳膊拐了拐小翼,轻声道:“重头戏来了。”
小翼点了点头。看见这个陈瑜,他心里总有种怪怪的感觉,却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刘若君将王猛扶到旁边的一张椅子中坐了下来,随即拎起那把名为飞雁的名剑,走上了比武场。
陈瑜,这个浑身透出阵阵阴柔气息的少年,也缓缓走上了比武场。二人就这么对视着。
“你说,你这个先后被我和雨墨哥折断宝剑的人,还可以和我对敌吗?”陈瑜一张清秀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刘若君脸上一红,看着这个身材修长的少年,拔出宝剑道:“有本事,你把我这把飞雁也折断了!”
“如果我想的话,也没什么不可以。”陈瑜依旧面无表情,一袭青衣,却忽然无风鼓动了起来。
刘若君拔出飞雁,如临大敌。
一道人影突然化成一道青光,瞬间冲了过去。看台上的杨玉溪猛然睁开了眼睛。
“啪!”一记清脆的响声。
看台上卜承鲲兄弟,看台下卜子安和小翼,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
一招!
刘若君就这么被陈瑜单手抓住了脖子,高高的举了起来,而此刻,她感觉浑身竟然一丝力量没有了,身体就如同被掏空了一般。
陈瑜慢慢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接过她手中的长剑,冷冷的说道:“如果我想折断你这把剑,你说,我行不行?”
刘符节一个踉跄从看台上冲了下来,急忙道:“陈瑜少侠,请放开小女,这场比试是你赢了!”话未说完,脚下一软,“噗通”一声跌倒在地下。
刘若君大声道:“爹,你不用求他!你让他有本事就杀了我啊!”
陈瑜淡淡的看着趴在地下的刘符节,“哼”了一声,手一松,将刘若君和她的飞雁剑一起丢在了地下。
卜承鲲兄弟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而最惊讶的要数小翼了,很明显,他感受到了陈瑜瞬间爆发出的那股气息,他太熟悉了,因为,那是跟他一模一样的七星聚顶!
第三十七章 震撼,天上的激战
就在所有人还在惊异于陈瑜的实力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大齐武皇帝突然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厚重的盔甲发出一阵悦耳的碰撞声。卜承鲲诧异的看着这个和自己兄弟达成过秘密协议的父皇,一步一步的从高台上走了下来。
“千重!”卜威武的眼神死死的盯住陈瑜,从嘴里蹦出了这两个字。
陈瑜转过脸,诧异的看着这个突然爆发出强大气息的迟暮老人。杨玉溪本来睁开的那双丹凤眼,此刻却又缓缓的闭了起来。
卜威武走到陈瑜面前,看着这个一袭青衣,长发飘飘的俊秀少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小翼满肚子疑问,看向了身边的卜子安。卜子安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
卜威武宽厚的肩膀随着笑声不停的耸动,巨大的笑声回荡在讲武殿,直震得墙壁似乎都颤抖起来。突然,他猛的止住笑声,大声道:“好!”双手猛的一拍陈瑜的肩膀,转身就往外走去,接着道:“鲲儿,这里交给你处理吧,我先回去了。千重,千重!哈哈哈!”
小翼心中一凛,猛然想起来在大漠时,那个黑袍人在看到自己使用破玉术的时候,曾经提过“千重”这个名字,难道这个陈瑜就是他所说的那个千重吗?千重?冥教?原子?
卜承鲲看着大步流星而去的父亲,略微整理了下思绪,大声道:“刚才这场比试是陈瑜获胜了,下一场由陈瑜对阵司坤宁。”
刘符节急忙跑上去,扶起了自己还没缓过来的女儿。
卜子安小声道:“千重是冥教的教主,三十多年前冥教造反,他是被我爷爷亲手杀掉的。难道这个陈瑜和这个千重有什么关系,或者说是他的后人?那为什么我爷爷看到他,反而显得很高兴?”
小翼道:“三十多年前的事情,我们还没出生呢。”
卜子安笑道:“也是。那你猜一猜,最后状元会是谁?”
小翼道:“这个陈瑜实力真的很强,但这个司坤宁也有所隐瞒,他们两个交手,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了。”
卜子安点了点头,道:“我也很期待他们的交手。”
陈瑜静静的看着走进比武场的司坤宁。司坤宁展颜一笑,道:“你好,陈瑜。你很厉害啊,我恐怕不是你的对手哦。”
陈瑜道:“还没开打,你就泄气了,那干脆别打,你认输得了。”
司坤宁急忙道:“那可不行,我答应了我师父,我要把金奖捧回去的。”
陈瑜嗤笑道:“那我也答应了我们老院长,也要把金奖捧回去,你说怎么办?”
司坤宁楞了一下,道:“那就只能拼实力了。对不起,我有时候会控制不住我自己,如果待会儿把你打伤打疼,你可别怪我。”
陈瑜微微一笑,道:“不怪你。”
就在两人准备开打的时候,杨玉溪突然睁开了眼睛,低沉着声音说道:“吴公公,你这是要去哪啊?”
所有人不由一愣,一起看向了门口。只见先前随大家一起进来的一名老太监正准备走出讲武殿。
那老太监转过身,低声道:“皇上已经走了,奴才去找皇上。”
杨玉溪松开抱怀里的双手,浑身猛的散发出强大的杀气,一双丹凤眼竟渐渐转向了红色。他缓缓说道:“如果刚才不是那小子突然爆发而出的七星聚顶让你措手不及了一下,恐怕我还真认不出你了,雾水大师!”
那吴公公面对着逐渐狰狞起来的杨玉溪,纹丝不动,淡淡道:“杨大将军,你在说什么?老奴听不懂啊?”
可是,当杨玉溪说出“雾水大师”四个字的时候,卜承鲲和卜承鹏却都是一惊。现在的年轻一代是不可能听过这个名字的,可是在四十年前,那是没有人不知道这个真武教大掌门雾天的小师弟,那个二十岁入一品,三十岁证天道,离踏入玄仙境只有一步之遥的武学天才!
卜承鲲沉声道:“雾水,你潜伏在皇宫这么多年,到底什么目的?”
吴公公仰天长叹一声:“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雾水。三十五年前,雾水就已经死了,我只是一个自甘堕落,净身为奴的太监罢了。”
卜承鹏上前一步,大声道:“大哥,别跟他废话,杨大将军不可能看错,我们兄弟一齐毙了他!”
卜承鲲沉声道:“你们真武教随同冥教造反,已被灭门,你既然侥幸活了下来,就应该好自为之,居然还敢隐藏宫中?难道你是想报仇谋反?”说虽说的冷静,但卜承鲲心里的震撼却如滔天巨浪。如果说杨玉溪今天揭露他的身份,是凑巧,可是,他却知道这个吴公公吴新仁是和自己的父亲相交多年的老友。自己的父亲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份呢?可是,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那却又为何一直让他呆在宫中?离经已死,大秦已亡,可自己的父亲还是继续把这个前朝太监留在身边,难道他另有深意?想起自己和父亲达成过的秘密协议,刹那间后背一身冷汗。
吴新仁鞠了一个躬,道:“二位王爷,杨大将军,我说了,你们认错人了。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老奴就告退了。”
卜承鲲给他弟弟一个眼神,卜承鹏大步上前,喝道:“站住!”
吴新仁一声长叹,自言自语道:“平静的生活过了三十五年,我想我也该知足了,既然能在你身边,陪了你三十三年,我更应该知足了。虽然你从来就不知道我原来就是我,但那又怎么样呢?”
卜承鹏大声道:“你个老匹夫!胡言乱语什么呢!”
吴新仁继续说道:“吴新仁,吴新仁,我本来就是一个无心人。天下万物,归根结底,不过就是一个情字,我能勘透武道,勘透天道,却偏偏不能勘透这个情字。”
杨玉溪冷冷道:“雾水,三十多年前,关岭道前,你可记得一个叫做杨登德的人了?”
吴新仁道:“记得又如何?不记得又如何?现在的我,早已经是个空壳。如果不是威武挽留于我……”
杨玉溪打断道:“杨登德是我儿子!”
吴新仁淡淡的看了一眼杨玉溪,道:“难怪。十几岁的年纪就这么乖张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