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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他动了动唇,终是没回答,打转方向盘把车开到了车库。
乘电梯来到八楼,原本以为缓和了一点的气氛,又再度安静下来,他似乎真的不想跟她说话,又似乎只是因为累。
她往右,他往左,安静的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背对着他,她没看到他脸上那淡淡的不舍和疲惫。
握着钥匙,她并没有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隐约听到身后凉薄的气息朝自己靠近,她缓缓转过身,以为他要做什么,紧张的抬眸看着他。
下一刻,他倾过身把她搂在怀里,动作很轻,没有以往的霸道和力道,她紧张的怵了下,淡淡的薄荷香气窜入鼻间,是那熟悉的安心。
“别动,我只是想……抱抱你!”她刚动一下,头顶就传来他疲惫的声音,“明天跟我去见市长。”
等她回神时,他已经推开了她,转身拿钥匙开门进屋。
落寞的背影,看得她一阵揪心。
把钥匙随手扔在了茶几上,他转身躺进了沙发里,疲惫得连走回房间去了力气都没有。
这三天,他把两个星期的工作量提前完成,以为忙碌就能让自己忘记一些寂寞,却不想,有些扎根的东西,越是想忽略就越容易被想起。
在海南开了两天会又坐飞机直飞德国谈case,马不停蹄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忙了些什么,只是觉得烦躁的心,需要平静。
回来看到她,原想着靠过去,好好歇一歇,却发觉自己已经累得没有勇气了。
就那样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听到敲门声的时候,他没多在意,听到她的声音的时候,他这才猛地睁开眼,起身去开门。
“什么事?”嘶哑的嗓音带着一丝虚弱。
“你怎么了?”看他神色不好,她忙伸出手来扶他,却被他抬手挥开,“有事就说吧!”
“我……我煮了晚餐,你一个人肯定也懒得煮饭,过来一起吃吧!”她抬眸看着他,水汪汪的猫眼睛里透着怯弱的恳求。
他动了动唇,本想拒绝,更想大声质问她既然一脚把他踢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招惹他的,可话到了嘴边,迎上那双眼,他终是没说出口。
坐在餐桌旁,看着桌子上丰盛的晚餐,他突然想起那一次,她给他煮的皮蛋瘦肉粥,那宠物主人的气势,一切都恍如昨日,现实却是物是人非。
“怎么不吃了?不好吃吗?”见他举着筷子不动,她在一旁紧张的问。
他搁下筷子,挑眉淡淡的问:“官司的事,想好了吗?”
“你可以让律师替你争取最高额度的赡养费,如果提议合理,我可以无条件满足你。还有什么条件,你都可以跟律师说。”
隐约的,她觉得胸口有什么梗着,呼吸顿时不顺畅,牵强的扯了扯嘴角:“官司的是以后再说吧,你先吃点东西。”
“拖拖拉拉可不像你的风格,既然决定了要拿回儿子的抚养权,那你就用正当的手段从我手里拿回去!赢了官司,我无话可说。”
“这事……晚点再说,行么?”再讨论下去,这顿饭谁都别想有好心情吃了。
“……”他看了她一眼,没在说话。
沉闷的气氛下用完晚餐,他准备回自己家里的时候,这才发觉自己没带钥匙出来!!
又绕回厨房去找她,倚在门边,他看着正在洗碗的身影,胸口有个地方微微松动了下,好一会儿才开口:“那个……我没带钥匙出来,齐楚有把备用钥匙拿给你吗?”
背对着他,木木想了下,擦干净手转过身来,撒谎撒得脸不红气不喘:“有,不过……我放在公司了。”
“嗯,那我去住酒店。”
其实也不用去住酒店,他名下的房产不少,可话就这么随口而出了,收不回去。
抑或是这么说,等的就是她的一句挽留……
“等等……”她追了出来,犹豫了下才开口:“你明天不是还要去见市长吗?今天……就在这里住一晚吧!”
他缓缓顿住脚步,侧过身看了她一眼,暗沉的眸子多了几分璀璨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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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脱口而出了,留他住一晚,可刚说完她就后悔了。
就他们现在这副“冷战”的状况,她总不能开口让他去睡客厅吧?可让自己去睡客厅,那不就摆明了自己心里有鬼?
挣扎了一番,她从衣柜里拿出他的浴袍,刚转身,一眼就看到冷御泽杵在门边看着她,修长的身影自成一道风景。
他看着她,眸光淡淡的,似乎是若有所思,又好像在想着什么,暗沉的眸底明明灭灭的闪着她看不懂的光芒。
相处了这么久,她不曾看到他这么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压抑而隐忍。
囤她指了指床上的衣服,转身走到门边:“你的浴袍。”
他点点头,转身拿了浴袍走进浴室,潇洒又直接,相比起她的尴尬来说,简直是她在自找无趣。
突然想起后天就是母亲的忌日,她打开橱柜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回头的时候,冷御泽正站在床边看着她,眼神淡淡的瞥了眼地上的行李箱,“要去哪里?”
“哦,后天我妈妈的忌日,我要带心肝宝贝回去看看她。”
把行李箱推回柜子里,她站起身,见他头发还滴着水,凌乱而不修边幅,隐约带着几分孩子气。
她挑挑眉,从浴室拿了吹风机给他,“把头发弄干了,不然会感冒。”
亨命令式的语气,听得某人直挑眉,却也在无形中缓和了两人之间的气氛,恍然意识到什么,她尴尬的撇了撇嘴,也懒得多说什么,转身进了浴室。
泡得皮肤发胀,她才从浴缸里爬起身,出来时,冷御泽已经睡下了,估计是真的累了,关了大灯只给她留一盏床头灯,朝向她的侧脸,显得安静而平和。
她突然有些郁闷,他们两个这又是怎么了?不是刚刚吵了一架,打算着老死不相往来了吗?不是想着要打官司,以后再见面就是陌路了吗?
怎么今天,又搅和到一块去了?
这一切,貌似都是她自己“于心不忍”在作祟吧?究竟是于心不忍还是真舍不得,她也懒得去追究了。
背对着他趟了下来,关了床头灯,屋里安静得几乎都能听到冷气呼呼的声音,还有彼此的呼吸声。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大半夜的时候,隐约觉得有温热的气息袭上了她的后颈,细密而缠绵。
迷迷糊糊的,她下意识的张口嘟囔了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磨蹭了下麻痒的脖子往外缩。
可身后的那人却不依不饶,没过一会儿又凑了上来,修长有力的手臂横在她的腰上,把她往一边带过去,冰凉的手掌沿着小腹慢慢往上游移。
贴着单薄的真丝睡衣,她总算醒了过来,卧室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冷御泽的呼吸声徘徊在耳边,泛着淡淡的薄荷香气,那么清晰。
这并不是她的错觉,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间和后背上,带着让人安心的温暖。
他的动作比以往多了几分温柔,没有急切,温柔的动作里溢满了怜惜。
她轻颤了下,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知道她醒了,游走的手从裙摆下悄无声息的探了进来,手心微凉的温度从腹部划过,她如过电般禁不住轻轻颤栗了一下,眼睛紧紧地闭着,连睫毛都在微微颤抖。
她象征性地伸手去阻拦,手指隔着丝质轻薄的衣料碰到那只有力的手臂,却仿佛温度灼人。
她恍惚觉得口干舌燥,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如同突然脱了力,只余下轻微的喘息。
明明可以拒绝他,可以把他推开,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竟然顺着他的心思,转过身来——
薄唇缓慢下移舔吻过粉颈而後到锁骨,不轻不重的一咬,彷佛是在她身上烙下属於他的烙印。
单薄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给扯了下来,薄被下,他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缓慢地将唇往下移,细碎的吻一路落在肌肤之上,随后停在了起伏的胸口。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喷薄在肌肤上的灼热呼吸,却提醒着她,他此刻想要什么。
另一只手游走到了她的小腹边缘,她敏感的扭动着身躯,想逃离这耐人的折磨。
可这一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惹得原本就充满欲。火的他更加炙。热,气息浓重的直呼在她的胸口。
一种男人天生的野性魅力,瞬间将她点燃——
“嗯……”她轻哼了声,下意识的想逃。
挑逗更加激烈,唇舌出动,除了呻。吟和急促的呼吸,她发觉自己难以有其他的动作。
在他挺。身的瞬间,刺痛传来,他的身体和她紧密贴合,身下的床单被蹂。躏出凌乱的褶皱,黑暗中,她抓不到什么,只能紧紧的攀着他的肩膀,听着他沉重的喘息和她的纠缠在一起……
暗夜妖娆,暧昧生香。
良久之后,他停了下来,埋首在她脖颈间,轻轻的说:“亲爱的,我们和好吧。”
他的声音模糊而沉郁,他还压在她身上,沉重的身子压迫着呼吸,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哼了声,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双手的指甲陷进了他的后背,仿佛是在发泄着,他所不知道的那些委屈。
刺痛蔓延全身,他仿佛是读懂了她的心思,也任由着她去,黑暗中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脸,眼泪就那样不听话的淌在了他的手心。
灼热的吻落在眼角,伴着他凉薄的呼吸……
她想说对不起,想说很多很多的话,却又再度沉沦在他卷来的欲。望之中,无力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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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纵。欲的后果,那就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两个人都起晚了!
也不知道是两个人起晚了,还是就她一个人起晚了,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冷御泽搂着她,直勾勾的看着她,神情清冽,不像是刚睡醒的人。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稍稍推开了一点距离,她抬眸瞪着他。
囤他看着她,半眯着眼,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我终于发现,凌公子的名言原来是句真理。”
“凌公子?哪个凌公子?”什么真理名言的,竟然能让他这么高兴!
“凌氏集团的凌公子,改天带你去见见他!”
“哪句名言能让你这么开心?”她倒是很好奇!
“把两个人关房里一晚上,没什么问题不能解决。”
这话他说得很暧昧,就连一向脑子不灵光的她,也听得清清楚楚,想起昨晚的放纵,她的小脸顿时红了起来。
亨“就你这种无赖才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征服别人!”
“那请问亲爱的叶小姐,你被征服了吗?”他没好气的捏着她的鼻子,权当他们之间和谐的气氛算是和好了。
她有意想退一步,却开不了口,所以才留他下来,那他也后退一步,两两想让,既然她肯低头了,那么就没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
过去的事,他都可以不计较。
“亲爱的,你好得意!”见不到他这般嚣张,她磨牙霍霍的拉下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
某人闷哼了声,抽回手,看着手背上的牙齿印,无奈的挑了挑眉。
他不否认自己的手段是不怎么光明正大,可顺水推舟的事,而且还是那种事,他是男人,怎么能不主动一点呢?
叶木木这个小巫婆就一个吃软不吃硬的,揪着她的烂好人心态不放,他不担心解决不了问题。
“那气消了没?官司还打吗?”他乘机问。
“气是消了,可是官司的问题……”
“调停和解不行么?你还想让那些记者天天在公司门口堵着?在楼底下候着,生活得不得安宁?”
她眨巴着眼问:“怎么个和解法?”
“你要儿子的抚养权,我给你。但是,条件有一个。”
好吧,他再让一步,谁让他就是犯贱,就是舍不得这个女人呢?!
“说说看!”可以不用打官司,不用跟他闹成仇人,不用天天被记者堵着,什么条件都好商量。
“乖乖待在我身边!”搂在腰上的手,收紧了几分。
“就这个?”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难道你觉得还需要什么条件吗?”他轻笑了声,禁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把她的窃喜收入眼底,“要不,嫁给我好了,实际上跟待在我身边意思是一样的。”
“打住!这两个意思可不一样!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