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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鞋老贵了,凭什么给你?这么多双脚丫子你随便拿,反正我的不行!”如尘理证词严,断然拒绝了火焰变态的要求。
“不就你妈一双片儿鞋吗,明儿我赔你一百双!”火焰财大气粗,慷慨激昂的说。
如尘一听有便宜赚,置我的生死于不顾,毫不犹豫的就把鞋给了火焰。我说什么来着,别招我!现在怎么办,是让火焰不姓火呢还是让我死呢?当然是选择前者!拍死我,老子又不是蟑螂。
咦,这世界怎么在转?地球就说是绕太阳自传这也忒快了!老子晕的都想吐了。。。。。。
为你而歌(6)
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这是哪年哪月哪天的哪时哪分哪秒了。唯一可以确定这是一个早晨。杲杲的日光透过窗子直射进来。我睁着睡意未酣的双眼,涩的转都懒得转一下,只感觉大脑沉晕昏聩,胃里空空如洗,浑身虚脱无力,口中饥渴难耐。
“水。。。。。。”
我有气无力的叫,才发觉连嗓子也沙哑的说不出话了。出于求生的本能,我用出吃奶的力气死撑着坐了起来,脑袋也随着重心的转移而灌了铅似的连轴转着疼。。。我有点后悔坐起来了,还是躺着吧。。。。。。我侧倾身体重心向后压又死死的躺在了床上,脑波由于震动更是搞的我头痛欲裂。。。。。。妈的,我又后悔自己好不容易坐起来怎么又傻不拉叽的躺下了。
“一飞哥,你醒了。”
正疼的我呲牙咧嘴,不知哪冒出这么一句。我寻视了半天才发现床边还扒着一大活人呢!定眼一瞧,原来是水仙。她好像很懂我心思,不用我讲就接来一杯冰凉彻底的水。我接过来就一通猛灌,随着液体划过咽喉,我顿感神情气爽,心旷神怡。靠,这就是幸福的滋味!
“水仙,这是哪,我怎么会在着?”喝饱了,我打个嗝,眼睛不住的环视房间。
她坐在床边说:“我家呀!昨天你喝多了,没办法回去,我就把你带我这来了。”
“哦。”我漫不经心的应一声,记得昨天是去喝酒了,酒桌上发生的事也只是残垣断片的连不起来。我只记得火焰用酒瓶冲我,完事他还要用如尘的片儿鞋拍死我,其他什么也记不得了。我纳闷儿了,我到底做了什么好事以至于他那么爱我呢?我底下头。。。。。。
“靠,我衣服呢!”看见我*着上身,打断了我冥想的思路。
水仙指向阳台说:“在那儿啊!你昨天醉了,又吐又闹。晟开打电话让我去接你,我也不知道你住哪,就带你来这里了。你也真是,叫你少喝就是不听。吐得衣服都脏了,我帮你换下洗了。”
我看着阳台上晒着的衣服,别说,洗的挺干净。我没在意水仙的一通牢骚,说:“晟开够孙子的,那一票子人不用非得叫你一弱小女生,他也好意思。”
“一开始我也这么觉得,但晟开他们不仅说喝不到天亮绝不回去,他们还叫你,还叫你。。。。。。”水仙的声音越来越小,嘴里嗫嚅着。
不到天亮绝不回去,谁如果回去。。。。。。
“孙子?”我顺口就溜出一句。
“一飞哥,他们为什么这么叫你?!”
水仙一脸菜色,愤恨不平并理直气壮的质问。靠,这脸算是丢大了!我赶紧用被子捂住脸,太他妈炫了!
这时,水仙又隔着被子摇我,说:“一飞哥,一然姐刚打来电话叫你快回去,说有正事要办。”
水仙提醒了我。的确,今天是我们搬家的日子。这么重大的事我竟然都快给忘了。连忙掀开被子,打开手机一瞧,一连好几个未接电话和信息,我再不快点焉有命在?情急之下,也不管头疼不疼了,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穿衣服,不然脑袋都要混没了。
“一飞哥,昨天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一点也不记得了?”
“记得一点,”我一边回答一边扣衬衫的扣子,发觉她说话的口气有点不对劲儿,又回头问一句“怎么了?”
她的脸似有些羞赧,低下头勉强笑笑,说:“没什么。你快去吧,他们要等急了。”
此时此刻,我头疼的恨不得真卸下来当球踢,就更无暇多思考水仙的反常,只犹豫的说:“那。。。我走了?”
见她点头,我和她再见后义无返顾的走出了她家的门。 。。
为你而歌(7)
从水仙家出来,拖着沉痛的脑袋走了一道。中间给我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很快就赶过去,我姐天经地义骂了我一通这事才算告结。
刚见着他们,我姐不由分说就来一句:“你赶驴车来的这么慢?”
我真冤枉,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偷驴去啊!看如尘、方舟二人早已把房间的东西拾掇入箱,正歇气呢,我没好意思为自己辩护,只能连声道歉:“实在对不起,我兜没钱了,驴车都坐不起,走回来的。”
如尘歇过气,冲我甩甩手,说:“张一飞你啥也别说了,你就是说你是打地道过来的我都不管了。我是看出来了,除了酒局、饭局,哪次有点什么事你都得搞个特别任务落个单。既然你喜欢这样玩,这几箱子行李是空运也好快递也罢,反正你得扛过去,我是彻底歇了!”
看着那几箱子行李,我姐的、如尘的、方舟的,包括我的那些零碎。一把民谣、一把电吉他、一把贝司、两个音箱,加起来得小半个房间,我真晕。
无奈之下,我随口来一句:“这么多破烂儿,干脆一把火烧了打包化过去吹了。”
一句话激起众怒,不等我琢摸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他们爆K一顿,我姐骂我:“靠,变态你那嘴能不能别这么缺,也难怪人家火焰那么生气,我都想就地正法了你,让*给你上一课去!顺便如你所愿把你那点破烂儿一件不剩的都给你化过去!”
这顿打算是把我打明白了昨天火焰为何拿酒瓶片鞋伺候我了。人都说跌倒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甚至是更多次!此话不假,这第二圈打让我明白一个事实:我这张没口德的嘴当真是无药可救了!
话归正题,我们四个叫来搬家公司齐心协力把行李搬上车,往我们的新住所奔去。这之前我提到过一处不错的住所,除了价格有点该天杀外其他都合乎我姐的苛刻标准——离学校近、隔音效果好、向阳的两室一厅,有厨房和卫生间。
妈的,我简直佩服那黑心肝的女经理,就租价问题丫死活咬准一个价——5000!妈的你家九代单传的儿子啊这么贵。我把我们的情况向她交代了一下,说我们是四个就近大学的穷学生,从北京来的也没俩钱,最好能免个水电费啥的。她的对付是:上海本市人都统一租价,外来户更是不二价,有也是有增无减。况且像我们这种搞校乐队的学生更是勉强收纳的,因为乐队排练会嘈杂的扰人, 就算隔音效果很好也经不起折腾。
我很惊讶她怎么知道我们是搞乐队的,我为了将谈判顺利拿下,特意留了一手没将予人口实的弊端说出来。那老板娘倒是笑的很奸诈:你们搞音乐的我再瞧不出,小伙子这发型、这举止言谈、还有这手上的动作脚下的点,哪都贴着音乐的标签,你们学校的学生在我这租房的多了,都是些款少爷阔小姐。不过从你这穿着打扮上看……第一眼还真看不出来是做音乐的;不显山不露水的。
看她也太瞧不起人了,我做人向来低调,难道做音乐的就非得打扮招摇把自己整的跟只火鸡似的吗?听她话里话外都觉得本少爷租不起她的房子我差点因大脑*把我老子的大名报上来,想来她也不信,就算信了我也不想给我爹脸上抹黑。我爹的名号可是房地产业响当当的人物!再者,我并没打算以他的名号在外面混。所以为了捍卫自己的尊严,当时我做了一个因一时冲动下追悔莫及的决定:租,今儿个就租!
最后的结果就是遵循外省市人租赁房屋条款规定:交押金和身份证复印件和半年的房款才能正式入住。为此我们四个不得不准备35000元钱往丫身上砸。对此我对方舟很内疚,如今我那可怜没人爱的徒弟连个混乐坛的家伙都没有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本想那老板娘再怎么揩油凭我多日口枪舌战的猛喷也能省下个零头将如尘一哥们儿半新不旧的二手架子鼓敲下来给方舟,现在却因我一时冲动的决定毁在我手里。
果然冲动是魔鬼。人都说上海人精明也当真不假。我记得一位很普通的人民教师说过这样一句话:如今的学生真乃智谋远虑,老师政策都还没想好他们对策就出来了。我觉得这话用来形容那老板娘不错,她居然都能把我给算计了,多有两下子!
我对方舟愧疚不已难以言说,一路都紧攥着他的手,但这小子并不买账,还反过来攥着我的手。他是在羞辱我,一定是!
“我说诸位,咱们这么做合适吗?除了饭钱,咱们这一交可分毛没有了。”是到如今我仍在犹豫不决
“瞧你那点出息,脑袋掉了碗大的疤,能饿死了不成?”如尘的爱好就是跟我咬狗。
我也顶他,说:“大道边上你那傻二哥也饿不死,这种人多出息。”
大道边上,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正蹲在路边吃一盒不知谁吃剩的便当,没准在他进食前这盒便当的主人是条狗也说不定。
“什么时候都你大道理最多,给我闭嘴!”我姐又用拳头堵住了我的嘴。
方舟还是对我终归不忍心,说:“师傅,没事。学校也有鼓敲,我暂时先用学校的吧!”
我姐说:“公家的东西那么好用的吗?”
我们都无语了。参赛选手多的犹如过江之鲫,狼多肉少的事实摆在眼前,学校的设备是有限的,我们估计连骨头都抢不着。
“是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捱一步了。”我姐说。
路程开了一半,我姐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水仙。好像是有什么事叫她去学校一趟。她挂掉电话,说:“比赛的具体形式出来了,我先过去一趟,你们都是堂堂七尺男儿汉好好表现,我回来后务必看到你们收拾完毕,OK?”
如尘说:“行了你放心吧!我们知道如果不OK下场不是OVER就是暴K。”
我有点疑惑:“不是赶上这种事都是队长去吗?”
没等我姐说话,如尘先横道:“少他妈废话,今天的活都你一人干,别想找到空子就开溜!”
我说他怎么答应的这么痛快呢!
到了地方,我是没怎么累着,三个人往沙发上一坐,我和如尘一支烟的功夫搬家公司的人就把事宜打点的妥妥当当。之后我们去房东那办理入住手续。也不知她今天是招了什么邪,这次跟我谈话的态度180~急速转变,非但不再颐指气使反而近乎阿谀谄媚。我将身份证复印件给她,她仔细上下扫描了N遍,好像怕我们是什么非法居民。个丫挺的!照她那么查下去,良民也能查成个黑户。确定无误,她又一脸恶心的笑一口一个“张少爷”称呼我,直接导致如尘、方舟的揣度,怀疑我是否真被这女人坑过。我也习惯了,从小走“背”字,屈大的。这女人也不知心怀的什么鬼胎。
最让我们惊愕的是,当我跟她谈及租金问题她竟抢话在先说:“张少爷,关于租金的问题我们公司做了相应的调整,租价相对降低了20%。”
“不是,您今天这是怎么了。我只是……”
“您真是真人不露像。”她抢过话说:“还希望日后能跟贵公司多多合作。”
“哦,”我大概猜到什么了便不再纠缠,说:“那关于租金……”
那女人金灿灿朝我们笑,说:“一早已经有人给入账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是?”如尘和方舟小声问我。
那女人把收据给我们看,我寻找到交款人一栏时,连我都震惊了——火焰!。 最好的txt下载网
为你而歌(8)
回到新租的屋,我是怎么也想不透火焰是如何知道我看中了这套房子,凭白无故又替我预交了半年房期?那女人今天的态度显然知道了我的家世背景,我还以为是我爸替我交的租金,可事实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特意又打听一下,这片地产权归晟氏所有,也就是说这里面也有晟开的关系,像租价下调问题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事。我死得死的明白,占便宜也不能占这倘来之财。
想到这,我拨通了晟开的手机,那头却传来语音小姐酥的让人窝心的关机提示。无奈,我又把电话打给火焰,万般无奈的是,那小姐又跑这儿友情客串来了。
这时如尘和方舟从客厅走进卧室,说:“张一飞,我现在带方舟去看看那套鼓,估计行的话今天就能弄过来。。。。。。你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