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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歌-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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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如尘和方舟从客厅走进卧室,说:“张一飞,我现在带方舟去看看那套鼓,估计行的话今天就能弄过来。。。。。。你嘛呢?” 

  “不再等一天吗?”我担忧的问。 

  如尘不耐烦的说:“大哥,现在当务之急是比赛。既然他们把租金交了就先考虑一下乐队,计较这些明年的赛都比完了。” 

  “这倒是,”如尘的话提醒了我:“那你们快去快回,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我一个人好歹收拾一下就行。” 

  他们走后,我把行李倒腾出来潦草归置了一下,期间又给他们打了不下十几个电话,始终不在服务区。妈的!我暗骂一句,连人带手机一起四仰八叉的仍在床上,累的我气都懒得喘。正想着晟开和火焰在干什么,大脑中倏地一个念头闪过——不对!一般像这种学雷锋做好事的行为习惯不可能在他们身上发生。尤其是对我,以他们俩的秉性肯定会牛B轰轰的向我邀功请赏,并展示出他们不会与我计较金钱利益等虚怀若谷的胸襟。更何况像他们那种日理万机的桢干哪有关机的道理?就算去个山高水远的地方也得给自己竖根电线杆子与外界保持联系。现在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太不应该了! 

  正在我纳闷儿时,我的手机突然就响了,来电显示是个生号。疑惑中我接了电话:“喂。” 

  “一飞哥。。。。。。”那人刚叫一声就哭了。 

  她这一哭把我给哭蒙了,听声音是个女生,但不是水仙,我问:“你先别哭,告诉我你是谁?” 

  我一边帮助她调整情绪一边替这姐妹儿干着急。我的姑奶奶,你哭不要紧,先报你哪路的仙姑啊!活急死我!倏地,我的脑中又灵感一闪,该不会是。。。。。。 

  “是兰草吗?” 

  “恩。”那边她吸着鼻子抽咽着,艰难的从嗓子眼儿挤出一句。 

  靠,我发现我最近感觉特对点,灵感不断涌现的我继续将臆造进行到底,说:“你别哭,火焰是不是出事了,你们在一起吗?” 

  “恩。。。。。。” 

  “在哪?” 

  我当即立断的迫切问到,怎奈我急的溜溜转人家愣是不紧不急的哭,什么叫泣不成声我是领教了。见这架势,我只能跳下床来回打转。因为我明白就这坎井儿你越催她她越慌了阵脚,只能得到反效果,她该无语凝噎了。 

  终于,她革命完了,告诉我说:“火焰跟人家打架。。。。他流了好多血,你快过来,我怕他。。。。。。” 

  得,她又开始续写革命新篇了。火焰的姑奶奶,是你哭重要还是火焰的命重要啊! 

  正在我束手无策时,只听那边一个气息极其微弱的声音通过电波传进我的耳朵:“西园北街。。。七巷。。。。。。” 

  “火焰。。。焰。。。。。。” 

  那边兰草惶然无措的哭喊和手机落地的声音一起传进我的耳朵里。我在这边听到火焰的声音,努力使自己彷徨的心冷静下来。来不及多想,冲出家门就往西园方向跑。 

  跑到那里我以是气喘吁吁,左顾右盼了一会听见兰草颤着哭哑的声带,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兴奋的喊我:“一飞哥,我们在这里!” 

  我寻声而望,兰草纤弱的身影蹲在地上冲我挥手,另一个半死不活的瘫靠在墙边。总算是找到他们了!我松了一口朝他们跑去。

  蹲下身,火焰头上破了一个口,血顺着未干的痕迹潺流着直到衬衫的领口处,胸口微弱的起伏着,意识也是半昏半醒。见他一时也死不了,我开始戏谑道:“可惜了这身的LV,你丫也忒败家子了!”

  火焰听见我的声音,拼命将脸朝我这边转了一下,刚要说话,我见他左脸肿的没个体统了,话又来了:“呦!瞧咱这脸哪妞儿亲的,能亲成这样可够不容易!”

  “一飞。。。”火焰的声音细切,张翕着唇有气无力的对我说,“我没心思跟你闹,送我。。。医院。。。。。。”

  他像是交代了临终遗言一样,刚讲完就又晕厥过去了。兰草以为他真壮烈了,又开始摇着火焰的手臂呜呜的哭,一边含糊不清的叫他:“焰。。。。。。”

  他这一昏连带我也慌了神,兰草又哭又闹。我心里无来由的恼怒,在这种情绪的嗾使下,我一把推开兰草,语无伦次的冲她吼:“你别推他,想他死是不是?”

  兰草被我推了个踉跄,跌坐在地上。她不哭了,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这才发觉失态,惭怍着脸色底下头:“你这样摇他,他会失血过多,很危险。”

  我的话打消了她的疑惑和尴尬。但其实我都不明白我在那个时候大脑为何如此不理智。毕竟我现在是兰草唯一的主心骨,她不再哭闹,我也不再多言,背起火焰就要走。这时兰草却突然拽住了我。

  “一飞哥。”兰草泫然未干的眼,一副楚楚的神情看着我。

  我差点忘了,我就这么走了兰草咋办。我一心急着去医院,只好连哄带劝的说:“兰草乖,别担心火焰赶紧回家。我向你保证,火焰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让你见他最后一面。”

  本来我是想安慰她来着,可被我这张缺德的嘴一说就变了另一种色彩。兰草又是个典型的小女人,被她这么话者无心听者有意的一听,抽吸着鼻子又要哭。

  我心叫不妙,忙不迭改话说:“兰*别哭,我说笑呢!他哪能死啊,命大着呢!我向你保证,火焰要是吹灯拔蜡了那你一飞哥也不活了。”

  完了,又闯祸了。见兰草哭得正投鞭断流,我心说:算了,带上她一起去医院吧!否则回头她别听了我的佯言蛊惑殉情去,最后该活的没活成,该死的又没死了,弄得一对痴男怨女阴阳相隔我罪过可就大了。我趁早也别说话了,不然我都得哭了。

为你而歌(9)
一路上,兰草的情绪逐渐稳定。我听她叙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今天早上,晟开和火焰约好去找那老板娘谈房价的问题,而兰草赶巧要去培训班学英语。火焰早上给兰草打电话告诉她早上有事要处理送不了她了,等她下学会准时去接她,兰草只好让她爸妈开车送她去了学校。放学后兰草一直在校园附近等他却迟迟不见火焰人影。兰草天生出落得亭亭玉立,独自一个人在外面很容易被坏人盯上,外加这一地带又乌烟瘴气、人流混杂,兰草很容易就被一群腌杂盯上了。火焰他俩赶到的时候兰草的处境已经是穷途末路、岌岌可危了,火焰二话不说如矢发的箭一般冲过去就是一阵拳脚施加于人,加上晟开二人本来六、七个对于他俩是不在话下,没想那路人马又多出十几个,二人招架不住就让人给K了,手机也被摔的七零八碎。警察的车子闻风赶来,听到警鸣声两帮人纷纷四下逃窜了,由于对方人太多也算是落网了几个。 

  “那晟开呢?”我忙问。 

  “不知道。警察来的时候他告诉我们分头跑,然后他就从和我们相反的方向跑了。” 

  我细琢磨了一下,便掏出手机给我姐拨电话,她那边正关机。我分析她是不是已经知道消息送晟开去医院了。事以至此,我只好最大限度的宽慰自己。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还是先将火焰送医院去再说了。 

  来到附近医院,我去急诊处挂号。交钱时护士无意中的一句被我听个正着,她说:“如今的现代人可真野蛮打架受伤的人这么多,刚出来一个又进去一个。” 

  事实证明,晟开的确也在这家医院里。我顺便向那护士打听了晟开的病号房。看着火焰被推进急诊室的一刻,我无不喟叹万分:这对难兄难弟! 

  火焰进急诊室的期间,兰草始终伫候门前,我也徙倚了会儿,觉得这样等下去不是个事,晟开不知道怎么样了呢。于是我跟兰草招呼一声就去找火焰的同类去了。 

  晟开的病房在三层,坐电梯上去直通甬道的第三个病号房就是。我乘电梯上了三层随着门开时“叮”的一声,我就听见我姐的咆哮和撞门的声音接踵而至的响起。 

  “得破伤风死吧你!” 

  气势之磅礴差点把我下坐地上。我上前拍拍她肩膀,说:“怎么了你们?” 

  “他简直气死我了!成天到晚的闯祸,挨了揍也不知道老实。”我姐指着面前那道门咬牙切齿的说道,仿佛那道门就是晟开一样。 

  “行了姐,医院内禁止大声喧哗。气什么呀俗话说小两口吵架不记仇,床头打架床尾和。他都这样了你迁就他点。”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姐横着眉,艴然作色道。 

  我立刻吓得头皮发麻,四肢无力。我怎么就替晟开卖起狗皮膏药了,无意识中就有一种物伤其类的感觉。我姐不再与我纠缠这个话题,这时才想起一个问题:“你怎么来这了?” 

  “火焰在下面呢。我一打听就过来了。” 

  “哦。”她点点头,“他伤的怎么样?” 

  我撇撇嘴说:“也就那样。不过姐,你说这事是不是太奇怪了。” 

  “又哪怪了?” 

  “他们是怎么知道我看中了那套房子?” 

  我姐眄我一眼,说:“这还有悬念吗?那天你喝醉了那逊样儿我都不好意思说。死抱着火焰不放,说你命如何如何苦,上天如何如何不公平,躺地上打滚儿翻跟头又是哭又是笑,搬家租房的事当然也说了。” 

  完了,我现在热切期盼老天爷送我一记响雷劈死我吹了。我够炫的,怎么这些事我一概不记得了。我喝酒向来是多了不忘事,那天是怎么了?我怎么会。。。。抱着火焰哭?!毁了,我的一世英明,他那天怎么没用片儿鞋拍死我。我宁肯当蟑螂,死有何惧?大不了一死,二十年后又是一只好蟑螂! 

  我开始有些跼蹐,脸也热的发烫。我姐见我有点不对劲,问我:“怎么了你?” 

  “没事,”我讪然的说“我进去看看晟开!” 

  不由分说,我急忙打开病房的门。晟开的伤势很严重,头上绷着纱布,右手打着石膏,脸上倒是没挂花。最让我难以理解的是他都这样了愣是活蹦乱跳的! 

  “唉,英雄!我来看你了。” 

  “小飞飞,你也来了!”看见我,原本就不安分的晟开更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不已。 

  我上下三路打量他说:“瞧你这亢奋劲儿,被揍了你很开心吗?” 

  他说:“你懂什么,我是因祸得福。你也看见了,一然生气归生气,到底是留在医院照顾我。” 

  “是,没人比你仗义,替别人的女朋友舍生入死,让另一个无辜的女孩收拾你摆的烂摊子。” 

  “对了,你找到火焰了吗,他现在怎么样?”晟开急忙问我。 

  我用手指指地下:“你的战友正在接受抢救。” 

  晟开松了一口气,又开始气焰难消的骂着:“那帮狗崽子,哪天非得把丫老窝端了。欺负到我头上来,那不等于跟他阎王爷爷过不去吗?” 

  “唉,我了解你的情怀。学校鼎鼎的臧否人物,这仇要不报是不是挺丢人的?”我挖苦他说。 

  晟开以一个白眼回答了我,我说:“不过谢谢你了,我知道那片地产权是你家的。” 

  晟开一个嗤笑,说:“别谢我了,我有我这么做的目的。我可不想因为你有困难就放弃跟你之间的游戏,毕竟你着这个人太有趣了。真有那个心思还是去谢谢火焰吧,他这次可是下血本了。” 

  “可惜要让他血本无归了。” 

  这时手机响起,我看显示又是个无名号,我记得它的主人,是兰草。以为火焰又出了什么状况,忙接下了电话。 

  “张一飞,你死哪去了?快给我过来!”火焰掷地有声的在那边咆哮。 

  听这话口我还是下去吧,否则他不惜负伤上阵也跑来与我火拼。跟晟开、我姐打声招呼就直奔下楼找那丧心病狂的狼崽子去了。 

  经急诊室医生指引,我顺利找到了火焰的病房。透过窗子我向里瞄了几眼,兰草正一口一口的喂火焰吃苹果。盘子里的苹果被削好,分成一块块规整摆好,上面分别叉只牙签。这些苹果正被火焰挨个贪婪的吞进口中,他虽头裹纱布、手缠白缎、脸顶高峰,还是难掩惬意之容。 

  我敲敲门,兰草放下手中的果盘帮我开了门:“一飞哥你来了。” 

  我冲她点点头,看向火焰。他瞟我一眼,对兰草说:“草儿,你先回家吧!我托我家司机在外面接你,记住别跟他说我出事了。” 

  “恩,”兰草点下头,“你注意点自己身体,我明天再来看你。” 

  火焰点点头:“回家后给我消息。” 

  目送兰草离开,我坐下来说:“谢谢你,我欠你的钱会还的。” 

  “你就想跟我说这些话?” 

  “是你疯子似的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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