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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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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 

  晟开我俩撞了个响儿,喝了个底儿净。我倒酒的时他问我:“你去报名看见那个叫水仙的女孩儿了?” 

  “看见了。”我点点头,帮他满了酒。 

  他像斟酌了一会,问我:“你跟她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啊?看她对你的事儿挺上心的。” 

  我嘴角一抹淡笑,他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晟开真会选成员,找来火焰,他们俩混一块儿简直就是我的恶梦!瞧瞧,刚见面就里应外合的算计我,打算套我的话。我敢断定,晟开问我的问题是帮火焰问的,他料定我对晟开的说辞跟对他说的不一样,想从中找出我的纰漏,了解我是不是骗他,他一直认为水仙跟我有点什么。我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把话说个滴水不漏。我说:“有啊!她跟你、我、我姐都有关系,曾经还是校友呢!” 

  一听这里面还有自己的事儿这探子先蒙了:“校…校友?” 

  我佩服晟开的忘性能力佩服的有点儿不耐烦:“人都说贵人多忘事,你一贱人怎么也记不住事啊!初中时她跟我一班,咱们一个学校毕业的!” 

  经我一提醒,晟开恍然大悟的点着食指说:“哦!我想起来了,没错!那时你们俩经常勾搭一块。你那时也就跟她在一块还活的像个人。” 

  听这话,我气得脸都绿了,刚想骂丫的,手机就响了。我掏出来看来电显示,酒精的作用让我的眼睛有些花,定了定神又看了一遍,不禁皱了眉头:“这谁啊?” 

  晟开也凑过来看手机上的陌生号码,说:“这不是水仙的号嘛!” 

  我不免惊讶:“她怎么知道我号,你怎么知道这是水仙?” 

  晟开露出一丝不屑的笑说:“甭说手机号,就你家的,你爸你妈的她都门儿清着呢!别忘了,校乐队经理人可是她。” 

  我如梦初醒,感觉身边的人一个赛一个的间谍。 

  晟开继续怂恿我说:“你还傻坐着等什么,快接啊!” 

  “哦!”我缓过神儿来,离开座位拉开阳台的门挡,接起了电话。 

  “喂。” 

  “一飞哥,是我水仙。” 

  “我知道,有事儿吗?” 

  “对不起。”好久,电话那头她带着歉疚的声音传过来。 

  她这一声道歉把我搞糊涂了,我说:“好端端的道哪门子歉,怎么了?” 

  “今天你来报名……我不是有意打击你,我只是想帮你,本来三年没见我是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却把你惹生气了。” 

  原来是为这档子事在介怀,我笑了,说:“没事儿,我跟你生什么气,那事儿我早忘了,你也就别太在意了。” 

  “这样啊!”她想了想,又问:“你现在干什么呢?在哪?” 

  “酒吧,跟FAIR的成员喝酒呢!” 

  “几年了,你这臭毛病也不改改,整天就知道喝!”水仙佯怒,斥责我说。 

  我笑着敷衍,说:“行,听你的,一定改!” 

  “行了,我知道我劝不了你,你也不用跟我卖乖,总之少喝点儿就是了。” 

  “嗯,不早了,你甭瞎操心,睡吧!” 

  “好,那我先睡了,记得这是我手机号,有事联系我。” 

  “知道了,拜拜。” 

  “拜拜。” 

  挂断电话,我将水仙的号存在卡里,设置在了家人组里。便转身要往回走,见迎脸一个人笔直的戳在我跟前儿,顿时吓得我一机灵;定神一看才算松了一口气道:“靠,姐你不声不响的站我身后,吓死我了!” 

  我姐不理会我的抱怨,诡诈的冲我贼笑说:“做什么事儿吓成这样,怎么心虚了?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八成没干什么好事儿吧!” 

  我连忙反驳:“我哪有!” 

  “瞧你那脸红什么?”她伸出拇指和小指放在耳边嗲声嗲气的学我:“行,听你的一定改!不早了,你睡吧!拜拜!” 

  “姐,你好歹也大二的一文化青年,思想怎么这么不端正?竟瞎想些没用的!”我白了我姐一眼。 

  “哟,瞧你急的!我说什么了至于你跟上火的猴子似的!依我多年的情圣来看,那个叫水仙的丫头八成是看上你了吧!” 

  我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这就是我姐。 

  情圣?愧她还敢提什么多年阅历,见鬼去吧!她从小到大就没有过什么恋爱的阅历,当然也不外乎单恋,比起情圣,我觉得禽兽这个词更适合她。 

  “姐你别瞎猜。”我不耐烦的说。 

  “谁瞎猜了!”她跟我抬杠,总算她还正常,说:“不提这个了,咱俩聊聊。”   

  我看看包间内,叽叽喳喳聊的特火。感觉屋外的空气清新入脾,决定跟她在阳台上待会儿。 

  靠在护栏上,我说:“姐,你不觉得晟开的乐队很奇怪吗?” 

  “奇怪,哪里怪?” 

  “他们的性格、兴趣好像都很冲突。蓝天性格有点自闭,而和秀也个性太张扬,就晟开跟火焰还有些投脾气,但比较上火焰比晟开脾气急好多。这会造成音乐理念上的差异,我猜他们乐队成员之间的感情肯定不牢固。姐你认为呢?”我把头扭向她问。 

  我姐点头,说:“我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想你看过他们的现场后也许会改变你的看法。” 

  “那主唱呢?她性格内向且个性太强。从我见到她到现在没见着她说过几句话,调动气氛不是主唱的分内事吗?难以想像她面对观众是怎么演唱的。” 

  我姐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摇头叹道:“唉!大活人摆你跟前你都联想不出,就凭我这张嘴说破大天也没用。迟早你会看到她们的现场。” 

  顿时,我眼前一片黑线。我回头看看包间里的晟开,及颈的黑发划过英俊的脸颊。我的对他的实力不好下定论,谁让咱没见识过呢。火焰的性格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总燃烧着像火一样的热情,能感染着身边的每一个人。也许我是小看FAIR了,如果他们的音乐一文不值那火焰完全没有加入的必要。凭他的实力完全可以缔造另一个音乐神话。况且FAIR名声煊赫,遐迩四方,真真一牛逼乐队。 

  “看半天看出点什么了吗?” 

  “恩,”我点点头,“火焰比晟开个子高,晟开比火焰长得帅,这世界还真是无完人。” 

  “我让你研究这个了?”我姐打我从不犯犹豫,这次更不经考虑狠盖了我一板砖。 

  “姐,晟开没跟你讲他是怎么认识火焰又是怎么加入他乐队的?” 

  出于我突然正经起来,我姐一怔,回神过来说:“说了。” 

  经她讲述,火焰的暑假是在上海度过的。 

  某天在一家酒吧喝酒,说白了就是跟他小姘厮混。正玩兴致,一帮小瘪三来者不善的朝火焰去了。火焰以为他们是被冤家买通来扁他的人,二话不说就跟人家打起来了。一圈架过来才知详情,火焰正泡的那位原来是他们老大的相好。火焰立马爆了:妈的,*劈你爷这儿来了!今儿非叫一帮人过来*了你,爷到要看看你长几条腿! 

  然后打电话联系他的一斑狐朋狗友准备打第二圈架。 

  火焰在高中就被誉为打架比打鼓厉害,并非浪得虚名。第一圈架就把他们打的满地着牙,火焰自己也挂了点花,他打架特狠,基本上都是自己力极生悲所致。由此可鉴,这厮正处于一种刚热身完有劲没处使的亢奋状态中。那帮跟他交过手的家伙深知火焰绝非善类,一准那个大户人家的郎当子弟。出于男人的尊严考虑,横竖不能就这么灰溜溜的跑,因为他们上头有照着的。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牌一翻火焰再牛逼也得歇。他们对这个道理深信不疑。待他们的那个老大过来之后,火焰真真是吓得目瞪口呆——那个老大居然是晟开! 

  晟开是什么样一人我是了解。在北京混的有头有脸,到哪只要他出面没有摆不平的事。如今又扛着做音乐的大旗在上海也混的有模有样。走到哪趟到哪儿,遍地是小弟。火焰与他的不打不相识比起偶遇,我认为必然这个词会更贴切。 

  与此同时晟开也甚是错愕,俩难得还都记得彼此,同时叫出对方的名字,两边对峙的人都傻了,气氛就此尴尬。但两人又都不想这么僵着,又同时来一句:你怎么在这儿? 

  然后此二人把酒颜欢,皆大欢喜。。。。。。 

  “不对,我说这事也忒邪乎了!”尽管如此,我不免还是有点难以接受。毕竟那俩混一块我遭罪的日子可就来了。 

  “我看你跟那叫水仙的丫头是真邪乎,什么时候对上眼的?” 

  得,说一千道一万她还没忘这茬儿,又绕回来了。我说:“水仙是我初中时的姐妹,你想哪去了!” 

  “什么?”我姐费解的皱着眉,茫然问道。 

  晕~~我一直以为她知道水仙,原来她老人家一直都不记得了。她也不属于贵人多忘事的类型,她是酒喝多了,大脑细胞严重烧死导致记忆力减退。 

  我刚要澄清事实为自己湔雪,就听见包房内晟开带着微薄的醉意朝我俩喊:“二位,晒着一桌子的人不管商讨什么机密呢!” 

  我朝里面摆摆手就往回走。我姐一如猛张飞般追风而来,腔道:“呔!尔往哪里逃?今日尔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看我不取尔等性命!” 

  “说什么呀!怎么了?”进了屋,如尘问。 

  我姐又来劲了,指着我说:“如尘,方舟。这变态要搞*,对咱们有所隐瞒。居然跟校乐队经理不清不楚,这要传出去如何是好?” 

  “行了姐。多大点事儿,你再说严重点我活不活了。” 

  大家也只当玩笑,一听一过。与此同时,我特别留意了一下火焰的反应。他半迷着眼冲我不声响的淡淡一笑,弄的我浑身上下不自在——那眼神冷得能杀死谁!我假装忽略就蒙混过去了。 

  回到座位上,我被火焰瞅得心里堵的慌。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我,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同样令我难以理解的是在大家哄笑时自己为什么会本能的留意火焰的反应。 

  火焰的出现是我完全没预料到的,基本是打断了我所有的思维,紊乱的不像话。虽说我是个遇到棘手的问题会见招拆招的高手,但火焰还真让我头疼。一物降一物是最常规的自然法则,火焰显然是我的克星,高中时就把我耍得屁溜溜转,我防不胜防,除了争点嘴快本身早招架不住了。他也显然清楚我那两下子,好像觉得耍我是一大乐趣,无论如何也不肯放过我。俗话说的好:狼羔子不吃死人肉都他妈活人惯的!我承认这其中有我忍气吞声所酿成的苦果,但真跟火焰翻起脸来我还真于心不忍。想想从刚认识他起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到高中毕业后他给我打电话,再到他找了个名门闺秀的小媳妇。事无巨细,无一验证了他骑我脖子上拉屎欺负我的事实。我居然还能和颜悦色的对他笑?——我靠,我贱吧! 

  饭桌上,我一边闷头喝酒一边暗骂自己,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就不停的灌,直到快扛不住了听晟开的声音都格外的飘:“怎么了?” 

  我说:“死了。” 

  火焰立即开始煽风点火:“呦!能折腾的人都死了,那这地球围谁转啊!” 

  这小子存心跟我过不去,非得挤兑我。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既然有人捧我的场便不好驳人面子,我就活跃一下气氛。不过可别后悔的哭了。 

  我用双手支撑着身子,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说:“兰草啊,你要记住,现在在座的男士你可都得叫声哥呢!” 

  所有人听了我的话无不诧异,他们都不会想到我会把茅头指向这个弱不经风需要人呵护的小姑娘。我姐说;“一飞,你发什么疯?是不是喝多了。” 

  “是多了,不过本座神智清醒的很。我可得我这弟妹好好介绍一下,回头别串错了门子送错了礼这都不要紧,再钻错了被窝那可就事大了。我。。。。。。” 

  话还没说完,就见对面酒瓶以迅雷之速呼啸着从我耳侧飞过“叭”的一声,屑沫飞溅。我还心说这是怎么了?就听得呶呶的房间里一阵兵荒马乱的戗戗。 

  “操你妈张一飞,你他妈想死是不是?!”这是火焰的声音。 

  “行了,他喝多了你跟他生那门子气。”这是晟开的声音。 

  “他喝多了,我他妈还多了呢!你闪边去,我今儿不拍死丫我不姓火…如尘,把鞋给我……我让你丫给我!” 

  “不行!我鞋老贵了,凭什么给你?这么多双脚丫子你随便拿,反正我的不行!”如尘理证词严,断然拒绝了火焰变态的要求。 

  “不就你妈一双片儿鞋吗,明儿我赔你一百双!”火焰财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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