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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闽杰说：‘不是，是为了镇静一下。好把当时的事儿回忆得更清楚。’
烟雾缓缓升腾，刘闽杰眉头皱起来了，继续说道：‘那个饭馆，从外面看确实很阴森，其实看起来根本不像饭馆，就像一般的农民住房。走近了才看见门是开着的，里面透出光，可以看见屋里的桌子椅子。我们犹豫了一下，当时你还问我是不是要观察一下的，记得不？’
赵小乐点头，‘那是呀，这么偏僻的地方，一家孤零零的店子，不是很奇怪吗？不过说到底毕竟还是比睡在山里好。’
刘闽杰接着说：‘我带头，我们三个人就进去了。屋子不是很大，摆了三张方桌，桌子边摆了凳子。桌子看起来黑漆漆的，也不太干净的样子。不过照这么多桌椅来看，应该是饭馆了。然后旁边有一道门，门上挂的帘子也很脏很旧。店子里居然没有人。黄鑫叫了声，有人吗？里面有个很苍老的声音用当地土话应了一声，把帘子一掀出来了。看他的样子大概六七十岁了，他问我们是吃饭还是住宿。当时我看他那房子那么小，还担心住不下呢。又发现他店子脏兮兮的，就让他带我们看了看房间。他掀开布帘领我们去里间。没想到里面是厨房，厨房的尽头又是一个门，门打开就是两间隔得很小的卧室，是个很简单的套间。虽然卧室光线很暗，但是土布的被子和床单给人一种亲切感。我们放心出来了，就问他那有什么吃的。他说前两天刚杀了只猪，只有猪肉。再就是山里的野菜。我们这几天也拖坏了，就让他炒两盘猪肉端上来。猪肉倒是炒得还不错，只是那个野菜实在是不好吃，没油，盐又重，那个菜杆死活咬不动。我们正吃得爽的时候，外面好像有车停下了。我也没顾上看，就顾着吃肉了。’
赵小乐听到这就笑了，说：‘他就像一辈子没吃过肉似的，嘴里塞得满满的，筷子还不停。倒是黄鑫说了句有人进来了，我才注意到有人进店子了。我抬头看了看那人，穿的比较厚，风尘仆仆的，有点像个工人。我探头往外面看了看，看见一辆大货车的车头，才知道他是个司机。我扭过头来看他想干什么。那个老头给我们端完菜，一直坐在旁边，这会赶紧迎上去了。看样子这个司机是店里的熟人，他跟老头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老头就进去了。一会会功夫，一个很小很黑的女孩出来了。我当时还以为那司机把女儿寄养在这呢。真tm傻。’
‘那可不！’刘闽杰笑着接过话茬。赵小乐不由得也笑了，说：‘你还有脸说我，当时抢肉抢得连自己姓啥都不知道了，还说我傻！’
‘谁说我不知道。我一猜就知道那个女孩是鸡。你想啊，长途司机是最孤单寂寞的，走到哪家旅馆不找小姐？何况那个地方那么偏远，估计几十里甚至几百里也就那么一家店，就那一个女娃，简直等于救了那司机的命！’
‘少胡扯了，长途司机有你说的那么饥渴吗？人家也是有家有室的人好不好。你赶紧讲下面的事儿，不要乱发议论。’我忍不住插了两句。
刘闽杰马上反驳道：‘要不是那个司机叫出那小女娃，我们又怎么知道那么小的店里还有鸡。把我当时看得肉都忘了吃，眨眼间就被他们两抢得不剩什么，真郁闷呢！’
赵小乐一听就笑了，‘是我悄悄扯你看的好不好，就你是事后诸葛亮，就你眼睛尖见识广。简直是说瞎话都不带打草稿。’
刘闽杰一听就说：‘别吵别吵，听我继续讲。’于是他继续说道：‘我正吃着呢，那个司机本来坐在我们斜对面，那个小女娃出来就径直走到司机身边。司机望了她一眼，把她的手扯起来，她就顺从地坐在那司机腿上。那个司机一边等菜一边摸那个女娃，简直恨不得当场就把那女娃裤子脱了大干一场，越摸越来劲儿。那女娃一直把头低着，我们也看不见她的脸，反正我觉得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赵小乐说：‘我咋不觉得呀？我觉得那个女孩不停地扭来扭去，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那司机把手往她身上放，她就尽量用手挡着。我倒是觉得她挺难受的。’
刘闽杰继续说：‘管她难受不难受，反正她总是个鸡，那司机总是叫了个鸡来陪他，这我总没说错。’
‘没错没错，继续！’我说了句。
‘那司机的菜几分钟也上来了，和我们差不多，一大盘炒肉和一盘野菜。野菜还是炒得黑乎乎的一堆，不太好吃的样子。那司机边吃还边弄那女娃，我看他手都快要伸到那小孩裤子里面去了。但是女娃一直都没反抗。我们已经吃完了，就让老头带我们去休息。其实一直到那会儿我都没想着要泡那个雏鸡，因为我觉得她太小，最多也就陪客人吃吃饭。本来我们打算把那两间房都要了，然后床宽敞一点的睡两个人，床小点的就睡一个人，将就将就一晚上也过去了。我们告诉那老头两间房我们都要了，老头却稍有点为难，他意思是说一间房现在就可以睡，但是另一间房要一两个小时以后才能空出来。当时我一听就怪了，刚不是明明两间房都空着吗，这期间又没人来，为啥不让我们住。’
赵小乐赶紧接着说道：‘我一猜就知道那司机要玩那女娃，肯定要用房间。他个瓜松还问人家为啥有空房间不让我们住，一个床挤三个人那哪睡得成。我赶紧跟老板说没事没事，那就先用一间吧，等那一间空出来再说。其实当时我是存心不良，想在隔壁听动静。没想到他比我厉害，不仅听了，最后居然把人家上了。倒是黄鑫，自从到高一凡家，吃了几天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喂了几天猪，就像洗脑了一样，走到哪都琢磨这个地方怎么这么穷，要怎么帮人家发家致富。以至于这个事情他压根儿没留意，根本不知道我和他后半夜干了啥。’
刘闽杰说：‘他一说先要一间房，还给我使眼色我就知道了，我们就进了套间最里面的那间房。三个人躺也躺不下，黄鑫爬了一晚上山还差点摔死，精神也不好，就让他躺在最里面。他过了没五分钟就打呼噜了。倒是我和他，两人都睡不着。我们正在说话的时候，外面有人进来了，一听就是那个司机和女娃。我们房门虽然关着，外面很暗，看不见他们。但是房门就是那薄木板，一点也不隔音，他们干的什么我们听得好好的。司机和那小女娃基本都没说什么话，上来就干开了。那女娃一点声音也没有，要不是外面床板晃得厉害，我们还以为他们啥也没干呢。床板大概晃了十来分钟，司机低声说了句，好了！然后外面就没声音了。我们等了大概五六分钟，老头就进来敲我们的门。我和小乐怕把黄鑫惊醒，赶紧出来，听他们在外面干听得我俩热血沸腾。我一冲动，就问那老头，那女孩能陪我们睡不。确实是第一次嫖，把我紧张得话都不利索了。那老头倒是没说什么，看了我们一眼，就把女娃唤进来了。当时太兴奋了都忘了问老头价钱，后来才知道真是便宜的惊人。我和小乐觉得内心有愧，两人凑了四百多塞给老头。黄鑫以为我们没付过饭钱，还额外给老头塞了七十多。不说钱的事了，继续讲那女娃进来老头出去以后的事儿。’
刘闽杰又开始兴奋了，猛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摁灭继续讲道：‘当时女娃看我们两个人，她有点茫然，不知道该跟哪个，或是三人一起。我就跟小乐示意，让他先进去。其实那会他还不太想干呢，还在犹豫中。我是已经耐不住了。小乐刚进去，我就开始*服。那个小女孩看我*服，她也自己脱开了。我看她衣服里面连胸罩都没有，也很好奇十三四岁的小女娃都穿些啥，就跟她说别动，一会我给她脱，她一听就乖乖的坐在床头。我脱得只剩*的时候，走到她旁边。昏黄的灯光下，我看见她小小的*，基本都没有任何发育，只有一点点突起。我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那女娃下意识地一躲，身子往后一缩。我见她好像不太自在的样子，就轻轻把她抱在怀里，把她屁股掰起来给她脱裤子。我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感觉她动了一下，然后就任由我抱着，一动不动。我把她裤子脱了，非常惊讶她居然又没穿*，不知道是因为刚完事没来得及穿，还是这的风俗就不用穿内衣。我也没问她，就低头看她那儿。虽然她皮肤黑，并且很瘦小，但是那个部位很好看。上面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我忍不住又上手了，伸手就插进去。那个女娃万万没想到我会突然用手插她，可能插得太猛把她插疼了，她浑身一哆嗦。我赶紧把手拿出来。以前在电脑上看过不少小女孩的图片，真人的我还确实没看过。我就用手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她，然后我蹲下去，让她把腿叉开，我好好看看。她很奇怪我的举动，不过还是迟疑的把腿叉开了。我研究了一下她那个部位，简直比处女还处女，比我以前上过的所有女人都纯洁。我用手把那地方扒开，里面居然是粉红色的，就是那种特别特别嫩的颜色。我站起来把那女娃放倒在床上，就把自己*脱了。其实她那个地方看起来爽，和她做那个事情却没什么意思。她一动不动，我都插进去了她也不见哼哼一声，反正就是不怎么配合的样子。我本来有点生气，后来一想她那么小，何苦为难她。一时间又很过意不去，大概几分钟我就从她身上下来了。我从她身上下来，把衣服穿好就叫小乐。他迫不及待就推门出来了，简直是*中烧啊我看！’
赵小乐反驳道：‘你们在外面都干起来了，我当然好奇了。’
刘闽杰接着讲：‘不争了，没啥意思。我进屋就睡了，后面的事小乐给你讲。’
赵小乐就说：‘我本来打算上她的，后来看她实在太小，我下不了手。于是就和她坐在床边说话。她都不会说普通话，好多东西都是我连蒙带猜。而且她声音很低，好像不太好意思和人说话的样子。她说话的时候也不看我，只是在能听懂我的时侯，简单的答两句。我从她那儿知道，那个司机半年前就来过她家，跟她爷爷说要和她发生关系。如果她爷爷同意，以后每次那个司机来就给他们拉一口猪，或是几十斤上百斤猪肉。她爷爷起先不同意，那司机就给她爷塞了好多钱，她爷终于还是松口了。我问她关于初夜的事情，不知道她是不懂初夜是什么意思，还是不想告诉我，没有理我。我也没好意思再多问什么，就看看她。说着话的时候，她低低的童音渐渐也让我的兴趣低下去了。后来我困了，就问她是跟我睡还是自己回屋睡，她告诉我说她爷在外面睡地上，这两间房全给我们了，她在外面也只能睡地上。我当时回忆起那个满脸褶子的老头，心里一阵难受。我就跟女孩说，那你就在这睡吧。女孩没说话，算是明白我的意思了。我让她睡里面，自己躺外面。虽然赶了一晚上路，居然一直睡不着，后来她都睡着了，呼吸声重了。我伸手摸摸她的脸，心里真是五味儿陈杂。’
刘闽杰就说：‘我说呢，进去光听见外面叽叽咕咕的说话声，也没别的动静。我还想着你该不是没干吧，居然真没干！还是你小子定力强！’
赵小乐回了句：‘那么小，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干。不是我定力强，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始。加上我从来没嫖过妓，简直没那个经验。感觉那小女孩也不愿意，我不喜欢强人所难。以前谈恋爱，哪个女的不是心甘情愿扑进我怀里。我感觉那样子对她，就像*一样。我看她几乎就什么也不懂。’
他们两个讲完了，我忍不住点了一根烟抽起来。不知道怎么说，确实没话说了。
不知道该怪谁，似乎谁也没有错，但是似乎每一个人都罪大恶极。在中国的社会，娼妓制度是违法的，但是暗娼无处不在。在人们对*进行各种诋毁和攻击的时候，不知道有人反省过自己没有。到底是*可耻还是我们可耻。*的存在，到底是谁的错？
三十 华山上的潘婷和海飞丝
山，是神秘而幽远的。古人也写了很多诗句来形容山的姿态，雄伟，俊秀，陡峭，险难，不一而足。
据说只有两个相爱的人整天对坐才不会生厌，但是偏偏就有人写道：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
中国的美女也是甚多，除了因为人口基数大，产生美女的几率高之外，还因为中国的水土养了一方中国的美人。照样有诗为凭：水如眼波横，山如眉峰聚。你想啊，美人如烟似雾秋水一般的眸子，看一眼都让人心醉神迷，把流动的小河或是平静的湖泊比作美人的眼波该是多么贴切。黛玉美眉更是曹大哥手下的头号美女，她最标志性的面部表情就是皱眉，以至于她表哥见她以后就给她起了个小名，颦儿。这个名字可是起得很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