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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撕掉龚正的外衣,在他的胸口猛按了几下,龚正才勉强出了口气,微弱的声音道:“痛,轻点,没死都被你按死了。”
林风的眼睛一红,泪花在眼眶中打着转,低声道:“你不会有事,你要做s市的半城之主,我救的了你,尉迟爷爷一会就会,你不会有事。”
林风说这话的时候发动了车,两手的鲜血,握着方向盘向地方国库的方向飞速前进。
“不能出事,千万别出事。”林风一边嘀咕着,一边踩油门。刘宝的死让林风一直没有释怀,龚正无论如何不能出事,林风发挥了他从未有过的超车技术,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红灯,一路向前狂飚。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好不容易灭了肥龙,还没有开始做事情,到手的钱让别人半路截了道。余俊山开着车向尉迟家的方向开去,他一边开一边擦汗,从林风的眼中,他看的出,林风有多在意龚正,就跟林风在意自己一样。
“就这样没有了,到底是什么人干的。”胡海民低声说着,他还没有从恶梦中惊醒过来。
忽然一辆黑色的摩托车从他们的车边擦过,向林风的车追了过去,一个长发齐腰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赛车服。 胡海民小心翼翼地双手把着手柄式转盘一点点地转着,目不转睛地看着龚正。龚正活像一个机器医生一样聚精会神地听着,绝对比偷听女人洗澡要认真出几十倍的样子。
这对活宝配合的亲密无间,林风和余俊山也是一动不动地等待着。
林风的团队里,胡海民和龚正是功夫最差的两活宝,所以在别的事上不得不多下点功夫,要在一个优秀的团队里做核心人物,没有一点实力就很难立足。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是一个很浅显的道理,龚正对机械的了解远胜于其他人。
为了开保险箱,这两个家伙花大钱,把买不了少保险箱来研究,市场上有的他们基本上都碰过。
听诊器里边传来微弱的一声咯噔声,龚正急忙伸出食指,示意胡海民停下,胡海民拿出电子仪器,照了半天输入了密码。锁开了,保险箱的门很重。开启保险箱门的时候,几个人一点声音都没有,比做贼的时候还安静,在林风和余俊山的帮忙下,使了全力才拉开。
打开箱子后几个人都傻眼了,这种傻眼绝不压于一个四十年没碰过女人的男人看到一位天仙级的美女。半天反应不过来,林风和龚龙第一眼看到保险柜的时候,曾经猜想过里边的钱,几千万肯定是有的。
他们错了,这里边的不是纸币,而是金灿灿的,金条,无数的金条堆满了保险箱,保险箱到底有多大他们一时间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
“妈呀,唉呀妈呀,这啥呀,金库啊。”龚正咽了一口口水,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散光的金条。他的这个神情绝对要超过他看到魏初夏高挺的胸脯时兴奋百倍。
就连林风都是半天回不过神来,笑眯眯地看着凭他们四个,恐怕得大半夜才能搬走的金条。胡海民抓了一块金条,沉到他少了三根指头手根本就拿不了,不得不用另一只手。“风哥,一两黄金得多重啊?”
林风乐坏了,笑嘻嘻地玩弄着金条道:“你问龚正,女人的胸多重,黄金就有多重,随便一条都够普通的三口之家过上一辈子了。”
“一两黄金和一两棉花的重量一样啊,你个弱智,这都不知道,还大学生,我看你连我都不如。”龚正很是得瑟地拍了胡海民的脑门道,这几个人现在兴奋地有点胡言乱语了,快饿死的人看到食物的惊讶程度,也不过如此。
“你是说一两黄金得多少钱吧!现在的市价,一两黄金一万五六,这一块最少得八斤,算了,我也算不出来这一块得多少钱?”余俊山摇了摇头,这货不是算不出来,是根本没心情算,看着一大堆黄金犯傻。
最沉稳的林风都掩饰不住他的兴奋:“几个没出息,快点搬,一个人来五六次才能搬完,妈的,都成亿万富翁了,就差这么一步了,勤快点的。”
到底有多少黄金这几个没见过黄金的货,实在是目测不出来重量,只是兴奋地往车上搬,吃奶的劲都用上了,他们中途才发现,四辆车根本就拉不了他们眼前让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金条。
“硬伤啊,硬伤,古人说的好,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么东西,我却忽然不知道怎么花,大爷的,难怪肥龙能请那么多高手。”龚正有些感慨地擦着脸上的汗,气气喘吁吁,捂着几乎要差了气的肚子。他现在说话有点词不达意。
“你小子,是觉得搬不完丢了可惜是吧,没事,再来一次就好了。”林风补充了龚正人心不足蛇吞象后边的句字。
龚正已经连搬了四趟,气有点上不来的感觉。一个在发廊妹子床上滚一眼上就已经觉得很满足的家伙一下子得到这么多钱,他实在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办。这是硬伤,贫民变成富翁一时接受不了的硬伤。
“我以前看书的时候,看到过这样一句话,任何东西都是循序渐进发展的,从小时候,妈妈给的五毛钱,到长大后,自己挣三千一个月的工资,再到变成百万富翁,这样才能会花钱,这么多钱都一下子到我手上,说实话是真不知道怎么花,风哥,你知道怎么花么?”胡海民把烟塞到林风的嘴里,帮忙点上后,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心跳的太快了,让我休息一下,感觉都快爆炸了,我见过最多的现金也就一千多万。”林风大口喘气,他是搬的次数最多的,他开的那辆车后车头都有翘起来的感觉,如果再加点重要,他确实有点搞不定。
“我得取多少老婆,生多少孩子,用几辈子才能用的掉这些钱,十万都够一辈子,这可是上百条。”余俊山尖细地声音道。
“你要是除了我妹,敢碰别的女孩,我就做死你,让你有钱没的花。”林风笑着,踹了余俊山一脚。“走了走了,再来一次,车子拖不了那么多,承受不了。早知道弄个大卡就好了,这么多钱,我真想买个国家当国王了。”
“这个主意好,不过得把这些弄回家再说啊。”
之后几个人开着车向地下车库开去,没有一个人不在幻想着自己的未来,想做到肥龙的位置是迟早的事,这是龚正的幻想,他一直生活在底层,还没学会真正的享受,他最大的眼界就是像肥龙一样,做半城之主,在s市叱诧风。
胡海民看着自己少了指头的手,现在他倒不觉得少指头有什么大不了,他希望自己拥有一家全市最大的车店,有一帮手下帮自己做事,这是胡海民很久以前的梦想,激动的心有种从嘴巴里跳出来的感觉。
余俊山的想法是能去一个无人打扰到的地方,过平静的日子,这林根是这几个人中间最没出息的想法,也是最附合他性格的想法。
唯独林风的想法不同,他想的不是变成s市的大哥,也不是开店,更不是过平静的日子,他想的竟然是买一个小国,自己经营一个国家。 吃完饭后,林风就送吴琴去了机场。上飞机前,吴琴拉着林风的手,把头贴在林风的胸口,红着两眼睛:“你多长时间会来花都,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许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林风笑了笑,没有说话,此刻他真不知道怎么办,吴琴不是花瓶,自然不会跟着自己。他过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如果吴琴真留在自己身边,他真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享受平凡是平凡的人做的事,林风不平凡,他也做不了平凡的人。
“行了,我开个玩笑,只要你照顾好自己就行,我走了。”吴琴说完,快步过了安检,她离开林风,不是因为她舍的,相反,是因为她不舍得。她不想只做一个花瓶,她要去花都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做一个能配的上将来的林风的那个女人。
她流着泪上了飞机,她总是背着林风独自伤神,娇情这种东西,她不愿意表现在林风的面前。直到飞机起飞后,林风才离开机场。
刚转身就看到了妖女喜鹊,这个女人瘦长的脸和瘦长的身形很容易让人想到毒蛇,一条美丽的眼睛蛇,他穿着一件白色的旗袍,上边的图案竟然跟她背上的纹身一模一样,血红的嘴唇跟端木青莲毫无二致。
喜鹊跟林风进行过近距离的接触,对林风的眼神再也熟悉不过,当她看到第一眼的时候就认出了林风,看着林风和吴琴,她的心里生出了一道莫名的怒意。吴琴走后,她走到林风的面前,冷冷地看着林风道:“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林风,花都的屠先生,一年时间,如果到时候他活着,我就要你死,不对,要你的女人死。”
“我没答应你,不过你要是动一下我的女人,我会让你变成条死蛇,你这个妖女。”
喜鹊似乎对林风带着威胁地语气不太在意,这个女人也笑了,她竟然还有两个酒窝。“你不用答应,送吴琴去花都的吧,如果一年后屠先生活着,你那朵小白菜恐怕就得离开人间了,别人怕你林风,我可不怕,不信的话,你失信于我看看。”
说完后喜鹊就钻入了人群,一眨眼的功夫就再也看不到了,这个女人要去那里林风不知道,只是她暂时不用对吴琴担心,青峰会的人就在花都,林风可不觉得喜鹊能从青峰会的老大手上占到便宜。
他点上一支烟,骂道:“疯子。”除了青峰会的二当家端木青莲,这个女人是林风见过的第二个能被他称为疯子的女人。
龚正,余俊山,胡海民已经准备好了车,林风刚一到,他们便一人开着一辆大众车,离开了胡海民的地下车库,向棚户区肥龙以前的老窝赶去。
林风伤刚好,就送走吴琴,急着带着兄弟来这里,因为这里正在拆迁,如果再慢一点的话,钱就与他们没关系了。
开车最差的胡海民,浪费了几十套轮胎,在龚正这头把出租车当跑车开的疯子的培养下,终于有了效果,他现在开车的技术尽管比林风要差很多,不过跟龚正比的话,也不能用十万八千里来形容了。四辆车,四个个性十足的家伙他们很快就到了棚户。
这四个人都打扮成工人模样,戴着安全帽,穿着胶鞋,每个人手上拎着一个黑色的大旅行包,余俊山的手里除了旅行包,还拎着一个不是很大的小包。
龚正涎笑着,走在林风的身边撞了一下,低声道:“风哥,我们搞一个s市最大的汽车城,什么都销售行不行,我负责改装车,别的让时光和胡海民两个干怎么样。”
“你是老大,你说了算,大伙都听你的。”林风现在是大哥,但在做生意这些事上,细节的经营上,他不想插手,一来他对生意方面着实很差,这一个月龚正在努力学习,了解市场,林风大部分时间在了解人心,分工有所不同。
林风懂的放手的必要性,名与利这东西很重要,不过最重要的还是钱,有钱鬼都能帮着推磨,这个现实的社会,王八蛋们都吃透了这个道理,只要手上有钱,就没有干不了的事。
“风哥,我知道你是因为身份问题,这事我们干,你是最大的投资人,你差点把自己的命投资近去了,什么事让我说了算,这可不对,有些面上的事你不好办,我办,不过有人搞不定的人,得你出手,我听说马长安的弟弟马业发在非发改装车,s市这方面的生意大部分都是他的,这个事你得跟马长安说说。”龚正低声道。龚正不是很种自大的人,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能力,如果没有林风,他不过是个开出租的,根本不可能有当老板的那一天,吃水不忘挖井人,龚正只想做好一个挂名的老板。
“那有什么老大不老大这么一说,你干着,我跟你哥帮忙,等到你干顺了,我还有我的事要做,记住,从现在起,你就是老大,得有老大的样子,马业发那边的事我找马长安谈的,你放手干就是了,不出意外的话,肥龙这些钱绝对够。知道为什么选你来经营吗?”
“不知道,我底子干净。”
“你底子干净个屁,最近的事你那样没参与。其实选你是你嫂子的主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选你。”林风说着,某人心里清楚,s市结束了就是花都,他要将自己深爱的人推上一个高峰。
地下室倒是没有人动过,依然是原来的样子,大会议桌下的毯子平整的铺开着。搬开了桌子,拿掉了毯子,一个大的保险柜展现